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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方才你掉马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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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菲。”
  伍思才毫无察觉危险的降临。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靳芳菲低喝一声,旋即转身,长剑刺穿了伍思才身后的芙蓉雕花屏风。
  “扑通——”
  可惜伍思才先前还以为是靳芳菲朝她走来,步伐踉跄着上前却未发现面前的木桶,于是一头栽进了木桶。
  水花四溅。
  “小姐!”
  红烛焦急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靳芳菲站在木桶外,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水浸湿的伍思才,面容似雨后的芙蓉花,艳色惊人。
  她蹙着眉头,紧紧抿着唇,手中还握着长剑。
  靳芳菲问:“你来做何?”
  伍思才笑得有些痴傻。
  “我来找你,芳菲。”
  “我想你的紧。”
  靳芳菲记起伍思才白日的落荒而逃,忍不住道:“你白日既走了,何必回来?何况伍公子也不看看时辰,这个时辰莫非是想来一出采花的行径?”
  “唔……”
  靳芳菲不可置信的望着忽然从水中站起一把将她抱住之人。
  唇边的酒香,花香,蜂拥而至,令她有些目眩神迷。
  一吻过后,伍思才放开靳芳菲,说出了她此生最下流的话。
  “我是想采你。”


第73章 
  “下流!”
  靳芳菲恼羞的一把推开伍思才,伍思才直接再次跌进木桶; 溅起水花。
  靳芳菲气愤的在木桶旁来回踱步; 碎碎道:“伍思才,谁教你这般说话的?!”
  “好端端的女儿家说出这般……这般……放荡言语!”
  “还有谁教你喝酒的?浑身酒味,难闻死了!”
  伍思才因为呛水; 咳嗽不停; 此时她哪儿晓得仁义廉耻; 只觉得听见靳芳菲的数落心头委屈得紧。
  “哇——”伍思才好不容易不再咳嗽却又像个孩童一般放声哭嚎。
  哭了一会儿,伍思才伸手指着靳芳菲; 语出质问:“芳菲; 你为何欺负我?!”
  靳芳菲愣住,“你别瞎说; 我何时欺负了你!”
  伍思才哭道:“就有!你自从得知我的身份后便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心悦于我。你和爹爹祖母一样,巴不得我是男子; 瞧不上我这女子身份!”
  越说越离谱!
  靳芳菲以一种不可理喻的目光盯着伍思才。
  “我晓得,我是个鸠占鹊巢的赝品,我让祖母失望,让爹爹失望; 我没像他们所期望的那般光耀门楣,所以你们全都不喜我。”
  “我原以为芳菲你不同; 在他们看不起我时只有你愿意陪我看戏,安慰我,还会以身救我,可……可你变得甚快!”
  伍思才说着鼻涕横流; 望着靳芳菲的目光委屈又难过,像是山间野林里刚刚出生便被遗弃的小鹿。一双眼眸湿漉漉的,泛着淡淡的珠光。
  靳芳菲叹气,原来伍思才醉酒之后是这番模样。从她的话里不难听出,伍思才多年女扮男装也尤为辛苦,而她也不过是个柔弱女子,独自承受这一切,难怪今日吃醉了酒这般疯癫。
  约莫也是害怕,伍思才哭闹过后又胆怯起来,伸出手抓住靳芳菲的一方衣襟,喏喏道:“芳菲,你别不要我,可好?”
  “我会努力变好,旁的女子有的荣光我一样也不会让你少了,所以即便我是女子,我也想让你做这世上最快活之人。若是可以,我愿意用一切去换你一生……”
  “这两日我怕,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再也不愿理我,怕你觉得我不如旁人,日后嫁做他妇。你不知你在我这心里头便如光一般令人向往憧憬,而我不过是岩石底下一株见不得光的无名小草。你不知当你出现后,我多么庆幸能够遇上你。可……我终究是个女子……”
  伍思才说着默默的低下头,有泪珠滑进木桶里,泛起层层涟漪。
  这一滴滴泪,滴进靳芳菲的心间,她感受到伍思才多年的难过,隐忍,委屈,那种涩涩的感觉也在她心头漫延。
  感同身受。
  一种身虽心动的驱使下,伴随着长剑滑落在地,靳芳菲俯身而下,直接用行动表达出她的感受。
  伍思才迷迷糊糊之间,眼泪还未流干,只觉得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极为美好,心底的酸楚渐渐被填满。
  她闻到芳菲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这个味道,她想此生也不会忘记。
  然后她耳边响起令她更为沉醉的话语。
  “别怕。”
  “有我。”
  靳芳菲见着这人哭便心疼,她舍不得也见不得。
  这一生有许许多多的意外,伍思才的存在是意外,她们相遇是意外,她们倾心是意外。
  可这意外令她心尖发颤,意外之中又是理所应当。
  谁叫她当年看不得那个被人粉雕玉啄的小人儿被人欺负,才有这后来所有的一切。
  双唇轻轻分开,伍思才渐渐睁开眼眸,眸光迷离,脸色嫣红。
  “甚美。”
  靳芳菲一怔,顺着伍思才的目光往下。
  先前事发突然,靳芳菲只在外套了一件长袍,俯身之时衣襟大开,春光外露。
  而伍思才正神魂颠倒的盯着那处,神色痴傻。
  “啊——”
  “下流!——”
  “嘭——”
  靳芳菲一拳砸在伍思才的脸上,顿时一团乌青出现在伍思才右眼,伍思才吃痛瞬间昏了过去倒在木桶里。
  望着一地的水,靳芳菲无奈的叹了叹气。
  “红烛。”
  门外的红烛抖了抖,一旁的黄山用唇形道:“别让表小姐知我在此。”
  “切记!”
  红烛深深吸了吸气,这才回道:“哎,小姐!可有吩咐?”
  靳芳菲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沐浴完了,让人把木桶抬出去吧,再收拾干净。”
  “是,小姐,奴婢这就来。”
  话落,红烛挥了挥手示意黄山赶紧离开。
  黄山不放心的看了看红烛,“记得我说的话。”
  “嗯,我明白。”
  红烛推门,低头走近房里,先是看到一地的水渍,再看到一旁的屏风上多了一个洞,旁边还挂着湿漉漉的衣袍,正是先前伍思才所穿。
  透过屏风可以看到里间人的身影。
  红烛忍不住问:“小姐,您没事吧?”
  片刻,靳芳菲从里间转出,她抬头看着红烛,嘱咐道:“今日之事切记不可对外人道。”
  红烛一怔,随即应道:“奴婢明白。”
  犹豫片刻,红烛道:“小姐,伍……伍公子她没事吧?”
  想起伍思才先前的所作所为,靳芳菲叹道:“就是醉酒发疯,你待会儿送一碗解酒汤来,今日便让她在此歇息,待明日一早我再将人送出去。”
  “诶,那奴婢收拾好便去。”
  红烛安静的收拾木桶,不时从里间传出几声呓语,是伍思才的声音,与平日大有不同,她心头却有些纷乱。
  她万万没有想到,伍公子竟然是女子。
  难怪从小姐发生意外被救回来后便有些奇怪,时常会看着一处发呆,想必是知道了伍公子的真实身份。
  小姐真可怜,原本还以为她和伍公子即将修成正果,眼下小姐该如何是好。
  “对了,我还不曾问你,她是如何到的揽芳居?”
  冷不丁,红烛不妨靳芳菲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手微微一抖,擦地的抹布顿了顿。
  “回小姐,奴婢不知。先前您沐浴时,奴婢便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发现是伍公子。奴婢怕被人发现伍公子深夜出现在此,这才放了人进来。”
  红烛跪在地上,“请小姐恕罪!”
  靳芳菲望着红烛,这个小丫鬟从自己初来秦府便一直勤勤恳恳,忠心为她。
  红烛身子微微发抖,莫非小姐看出什么来了?
  半晌,靳芳菲轻声道:“罢了,我是怕她一路上遇到旁人,既然只有你知那倒是无妨。毕竟你是我身边最贴心之人,这些日子还要多谢红烛你照顾,我才得以轻松许多。”
  红烛听见这话松了口气,“小姐言重,这些是奴婢应该做的。您放心,伍公子一路来并未碰到别人,一定不会有人知道她眼下在我们院中。”
  靳芳菲点头,“那便好。”
  红烛手脚麻利的将一切收拾妥当便去小厨房准备解酒汤,为了靳芳菲方便,老夫人特地在揽芳居辟了一块地作为小厨房,因此倒是不必惊动府里其他人。
  很快红烛便将准备好的解酒汤送进厢房,因为心中隐隐有猜测,因此红烛进门后一直垂着目光不敢多看。
  来到里间,果不其然瞥见原本小姐的榻上睡着一个人,小姐则是坐在榻旁,不知在看着什么。
  “小姐,解酒汤送来了。”
  红烛有些犹豫是否主动接过给伍公子喂汤的活计,她觉得即便伍公子是女子,原本小姐与伍公子之间的情愫也不会改变。
  靳芳菲解决了红烛的疑惑,“我来吧,你快下去歇息,也折腾好一会儿了。”
  红烛道:“好,奴婢今儿个睡在右边厢房,小姐有事儿摇铃便是。”
  “好。”
  靳芳菲端过解酒汤,来回烫着汤匙,没有回头。
  “伍思才,喝点解酒汤,明日会好一些。”
  榻上之人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声音并未睁眼,而是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靳芳菲心想日后是绝不能让她吃酒的,这份酒量可太容易出事了。
  将汤碗放在一旁,靳芳菲将人扶起来,露出一节细滑白嫩的藕臂,滑落的被子遮挡不住诱人的风情。
  靳芳菲放软了语气,诱哄道:“乖,若是你不喝汤,我可不会要你。”
  令人震惊的是,本来还昏迷着的人皱起眉头却是张开了嘴。
  靳芳菲连忙将解救汤一勺一勺的喂进伍思才嘴里,一碗解救汤下肚,靳芳菲倒是出了一层薄汗。
  身上不爽快,靳芳菲想换身衣袍,可刚想下榻发现腰上多了一双纤纤细手。
  以前从未发现伍思才四肢如此纤细。
  靳芳菲去拉,睡着的人皱起眉头偏偏不让,且越拉她越往怀里钻,蹭来蹭去,像只小猫咪。
  又不忍心叫醒她,靳芳菲只好放弃挣扎靠在床栏边任由伍思才抱着,这下人倒是满足的在睡梦中笑了。
  过了半晌,靳芳菲却有些难受。
  先前为了将伍思才从木桶里捞出来,她退了伍思才身上被水沾湿的衣袍,只剩下那条初见时令她震惊的束胸的布带。
  犹豫再三靳芳菲并未解下这条布带,然而此时伍思才大概是梦里觉得不适,蹭来蹭去的这布带便松了些,露出白皙的肌肤。
  虽不是第一次见,可靳芳菲还是难掩惊讶。
  惊讶之下又有些好奇。
  想了想,靳芳菲默默探身将蜡烛吹灭,房中顿时陷入黑暗。
  睡梦中的伍思才慢慢生出一种难言的滋味。
  难受却又想要。


第74章 
  寂静中猛然传出一声鸟儿的啼叫,靳芳菲犹如梦中惊醒。
  她这是作甚?
  黑夜中; 靳芳菲猛地收回手; 胸口剧烈起伏,深深吸气吐气,似乎对先前自己所作所为十分不解。
  过了半晌; 她终于平复些许; 又从床脚边捡起火折子将油灯点亮。
  黑夜总是令人生出许多无端的念想; 靳芳菲这般想着却忍不住低头看向伍思才,先前遮羞的布带早被她先前一番玩弄掉到一旁。
  目光渐渐变得炙热。
  算起来这是她第三次见到伍思才的胴。体; 细嫩紧致的身子却无一不美好; 从初初的惊讶,到如今的惊艳; 靳芳菲忽然察觉她对伍思才的一切是如此的着迷。
  就想伍思才所言,她是想采她。
  她又何尝不想。
  这个念头或许从一开始便在心底萌芽着; 只是此时她才清清楚楚的体会到这种感觉的个中滋味。
  原来这便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占有欲念。
  动情之间,靳芳菲不禁伸手温柔的在伍思才的眉眼之上描画,大概是为了减轻几分女子的柔媚,伍思才的眉修的笔直锋利; 可一张粉嫩的朱唇却生生降低了这种锐气,小巧精致的鼻子更显清丽。
  越瞧心中便越是欢喜。
  “芳菲……”
  怀中之人情不自禁的呓语令靳芳菲嫣然而笑。
  靳芳菲俯身贴着伍思才的耳边柔声道:“伍思才; 上了我的榻,可便是我的人了。”
  ……
  鸡鸣时分。
  “唔……”
  伍思才头痛欲裂的从梦中醒来,昨夜的梦真是古怪,梦里她好像来了秦府还偷看靳芳菲沐浴; 轻薄了人。
  “咯咯……”
  伍思才记起梦中那亲吻的滋味,情不自禁的笑了出声。这梦里有笑有苦,可能一亲芳泽,她心甚为满足。
  酒这东西,醉人却也喜人。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你作何醒了便笑?”
  伍思才笑容戛然而止,她没听错吧?为何这声音如此像芳菲的。
  莫非是她仍在做梦?
  脸上忽然被揪得吃痛。
  “还在做梦呢?”
  伍思才睁开眼睛,骇然大惊,“芳菲,你怎会在此?!”
  靳芳菲站在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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