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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方才你掉马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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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听到这儿算是已经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然而她并未打算立即发难,而是看向伍思才。
  她想看看这个只会经商的公子哥会怎么做。
  伍思才是从未见过像王氏这般奸邪的妇人,她气得脸色发红,尤其是对靳芳菲的侮辱令她难以容忍。
  “秦二夫人,你这般话可真让晚辈长了见识!”
  伍思才一句怒吼走到王氏面前,“先不论我和靳小姐关系如何,光是从您嘴里说出这番话已然令人作呕。您身为长辈,却只会捕风捉影,甚至出言侮辱小辈,真是教养好的令人佩服!”
  王氏也没想到伍思才如此直接,当着一众人的面被一个外人教训,她也不甘示弱,质问伍思才与靳芳菲的关系。
  “你敢说你和芳菲没有私情?!”
  伍思才看了一眼靳芳菲,然后只见她撒谎也不眨眼睛,“我和芳菲之间清清白白!若真有什么那也是我对芳菲一见钟情,但我们之间从未有过失礼的行为。本来若是没有发生这次的事,家父早让人登门提亲了。但今日,秦二夫人您口出不逊侮辱芳菲,晚辈却是不能坐视不管,您可以随意议论我伍思才,却不能言及芳菲的半句不是!”
  “芳菲英勇善良,面对弱小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她的正直勇敢不应被秦二夫人你这样的人所侮辱。”
  一番义正言辞令王氏无法反驳,她怔怔的看着伍思才,没有想到自己当着全家人的面被一个外人数落的如此狼狈。
  伍思才说完忍不住吸了吸气,一口气说了如此一番话着实有些难受。
  这时一杯茶适时的送到面前,她接过一看,竟然是靳芳菲。
  靳芳菲笑道:“快吃茶,就属你话多。”
  伍思才一怔,被靳芳菲眼里的暖意融化。
  伍思才侧头低声道:“谁叫她诋毁你。”
  略带孩子气的语气让靳芳菲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氏忍不住出言讥讽,“伍公子不愧是个商贾,可真是口才了得。”
  秦怀义这个一家之主这时站了出来,淡淡道:“弟妹,今日小妹回京省亲,难得好日子,你若是身子不适便先回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秦二爷秦怀桑呵斥道:“再胡言乱语爷便休了你!”
  王氏一脸委屈愤恨,到底不敢再多说。


第68章 
  经过先前一出; 到底无人再敢如王氏一般闹腾,一时之间屋内只有秦老夫人与靳夫人秦氏闲谈的动静。
  伍思才本想先行离开,无奈秦怀义大抵因着先前她的一番话对她改了成见,主动让人给她抬了根椅子。不过是安置在秦明仁一旁,大有让她参与的意思。
  伍思才刚落坐; 秦明杰便问她,“伍思才,你告诉我掳了芳菲的贼人现下在哪儿?”
  伍思才见他面色不佳; 低声道:“人都在大牢里关着; 你放心,他们自有报应。”
  秦明杰还想说什么; 一旁的王氏却将其拉住,“人家什么身份; 咱们什么身份; 你没得讨人嫌!”
  伍思才清楚的明白王氏这话虽是对秦明杰说的; 却是实实在在的骂自己,于是也没打算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回过身不再多言。
  没一会儿却是秦明仁道:“这次还要多谢思才兄仗义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秦明仁为人一向和煦; 伍思才也愿意与其来往; 况且又是靳芳菲的表哥; 日后来往的机会还很多。
  “明仁兄言重,芳菲的安危于我而言是重中之重,我也庆幸这次能让芳菲脱险; 否则只怕我会终生愧疚。”
  秦明仁叹道:“总之还是要感谢伍兄,至于日后,说不准还能更亲近一些。”
  秦明仁这是暗示她和靳芳菲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伍思才不由有些欣喜。
  “那届时还得明仁兄多多帮衬帮衬我才是。”
  “好说,好说。”
  二人这算是达成了心照不宣的统一。
  却没想靳夫人秦氏忽然道:“这回呢我上京其实还有一事,夫君的挚友有一子上京赶考,我见他在京城孤苦伶仃的,于是便打算让他在府上备考。”
  话音一顿,秦氏讨巧道:“爹娘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秦老夫人笑道:“你这孩子,就算是嫁出去了这儿还是你的家,邀请一个客人算什么事儿?明仁明杰正好也要参加这次的科举,三人也好做个伴,互相激励。那孩子现下在何处,不如叫上来也好叫大家认识认识,省的这日后闹了笑话。”
  秦氏得了准信,连忙伺候的人去叫。
  “人就在二门外候着呢。”秦氏忽然看了伍思才一眼,慢慢道:“说起来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父亲是夫君的好兄弟,自幼便文武双全,同芳菲这孩子算得上青梅竹马,这回来我也想让爹娘给瞧瞧。”
  若是不相干的人,瞧他作甚。
  伍思才心里咯噔一声,不妙,靳夫人这还是冲她来的。
  青梅竹马,这情分可不浅,何况眼下靳芳菲又知她的真实身份,这若是一比,岂非高下立见?
  这么一想,伍思才如坐针毡,恨不得赶紧瞧瞧靳芳菲所谓的青梅竹马是何模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其实伍思才不是没有在心头默默祈祷来人是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可若是如此,秦氏必不会故意在此时点明,而且还想让秦家老太爷老夫人过过眼。
  这分明是给靳芳菲准备的未来夫君!
  一种莫大的危机感在伍思才心头蔓延开来。
  在众人的期待下,那人终于来了。
  果然是生的气宇轩扬又带着几分书卷气,难怪秦氏赞他是文武双全,这么一比自己是有些不如。
  伍思才早已将这人视作敌人,看他的目光便多了几分审视。这人约莫也是个稳重的,面对秦府如此多人的注目,脸上神情不变,步伐依旧稳重。
  心里不禁担忧,伍思才向靳芳菲看去,只见她也看着来人,这叫伍思才更加不安。
  只见他稳稳的走到厅中,跪在蒲团上朗声道:“小生杨远见过秦老太爷,秦老夫人,以及众位长辈。日后多有叨扰,还请各位见谅。”
  秦老夫人一见便笑了,“哎哟,果然是个生得俊俏的小郎君!”
  秦怀义打量了杨远片刻,笑道:“的确是一表人才,看上去也很硬朗。”
  不硬朗的伍思才默默捏了捏纤细的手臂。
  秦怀义自幼从不习武,因此随意考校了杨远一些问题,见杨远对答如流,赞道:“学问不错,日后明仁也能有个一起讨论的人,小妹这人可是找对了。”
  秦氏道:“远儿这孩子自幼聪慧,我见他日后必能成才。”
  杨远也不自大,当下道:“是秦伯父靳伯父过誉了,不过晚辈一定不会辜负各位长辈的厚望。”
  话音一顿,杨远转向秦明仁的方向,“这位便是秦大公子罢,早些便听闻秦大公子学问非凡,日后在下还要多向秦大公子多多讨教才是。”
  原本还和伍思才同处一个阵营的秦明仁立刻倒戈,“哪里哪里,今日一见杨远兄见识不凡,不必见外,唤我名字便可。”
  一直没开口的王氏这儿会忽然道:“如今一看果然是生的一表人才,与芳菲看上去也颇为般配呢。”
  约莫王氏是被伍思才气着故意膈应伍思才,不过显然她成功了。
  伍思才这会儿气得牙痒痒,可杨远那厢仍旧有条不紊的同秦府众人见礼,尤其这人惯会收买人心,备了不少邙州的特产。虽不是些值钱的玩意儿,却是胜在一个心意,尤其是相比空手而来的自己显得体面许多。
  要说伍思才这也是担忧过度,她头一次登门时的大手笔至今让青笋心疼。
  轮到伍思才这儿,杨远露出疑惑的神情,“在下眼拙,不知这位公子是?”
  伍思才皮笑肉不笑,你不光眼拙还身残。
  秦氏慢悠悠道:“远儿,忘了给你介绍,这是今日来府上做客的西伯侯府上的公子,伍公子。”
  一个亲切的叫远儿,一个呢便是生疏的伍公子,其中态度可见不同。
  伍思才即便再生气也不可能当着靳芳菲的面同她娘作对,于是也只好笑着同杨远见礼,不过大抵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人匆匆照面便再不多言。
  却不想杨远最后走到靳芳菲跟前,不知从怀里掏出什么物什,只听他的声音响起,“芳菲妹妹,这是你最爱吃的酥糖,你离家多时,想必定是想念了吧。”
  伍思才一听,头顶冒烟,一个不慎撞翻了一旁的茶盏,茶水洒了一地。
  众人也因为这动静看了过来,伍思才因为害臊红了脸。
  伍思才在心头教训自己也太不镇定了些,不过是一些酥糖,至于她如此慌乱?
  面对众人的目光,伍思才低下头道:“抱歉,惊扰了各位。”
  秦明仁看着伍思才叹了叹气,“伍兄不如随我去换身衣衫。”
  这伍思才未免太不稳重了些,倒有些女子心气。
  伍思才闻言低头一看,原是茶水溅到她的衣袍上了,她今天穿的是月牙白的长袍,淡黄的茶渍格外明显。
  伍思才这会儿只差敲打自己,颇为懊恼。
  “那好,有劳明仁兄。”
  伍思才起身告退,临走之前看了靳芳菲一眼,到底没说什么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花厅。
  因为先前的种种,伍思才有些苦恼,这份苦恼写在脸上,连秦明仁停了步子也不曾察觉,一头撞在秦明仁的背上。
  “哎哟。”
  伍思才吃痛,这才回神。
  秦明仁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大有长辈看着晚辈不成材的叹息。
  “我说伍兄,不是我埋汰你,不过是个邻家兄长,你至于如此慌乱?”
  伍思才见他如此直接,当下也不藏着掖着,郁闷道:“你又不是我,你当然不明白。”
  秦明仁是经过芳菲被掳这一事彻底对伍思才改观,二人情投意合,家世匹配,伍思才为人又是个体贴的,而且表妹嫁到京城,日后也能多走动,祖母也会更为开怀,百利而无一弊,何乐而不为?
  秦明仁叹道:“我说,若是芳菲表妹和那杨远能成,芳菲至于跑到京城来?我瞧着平日伍兄你足智多谋,怎的此时如此慌乱,你这般自乱阵脚,倒是给旁人机会。”
  不远处正好是一处凉亭,伍思才走到亭里坐了下来,看着秦明仁心中一摊苦水不吐不快。
  “明仁兄,我是怕啊,芳菲若是不接受我又当如何?而且看上去靳夫人对我也不甚满意。可我是真心喜爱芳菲,我这一辈子唯有她才能圆满,若是不能……若是不能……”
  伍思才靠着石桌仰望上天,若是不能她又能如何?
  她在心里问自己。
  “我看你啊就是关心则乱,芳菲对你感情不假,再者,姑母也不见得就不喜欢伍兄你。”秦明仁看着伍思才,“说不准姑母是在考验你,这段时日伍兄不如尽力表现,只要你出自真心,我想姑母也不会棒打鸳鸯。”
  伍思才无法吐露自己的女子身份,若她是个男子,她必然会光明正大的去争取。
  二人静默半晌,秦明仁忽然问伍思才,“有一事我不明,还望伍兄指教。”
  “嗯?”
  “我记得头一次见伍兄时,我也以为伍兄时那外人所言只知铜臭不知书香的人……”
  伍思才听见这话不由看向秦明仁,秦明仁露出抱歉的神情,“抱歉,这话绝非是瞧不起伍兄的为人,而是这是世人固有的偏见,当初我也不例外。可相处下来我发现伍兄文采不菲,丝毫不似外人所言。世家公子大多参与科举,不知为何伍兄从未想过仕途这条路?”
  “虽经商也能绵延家族,可到底不如仕途根深来得底蕴深厚,福泽后辈。即便是个不起眼的六品官,只要有爵位在身那也能百年不倒。”秦明仁抿着唇觉得有必要点明事实,“话说起来,伍兄你出生高门,家世显赫,本来以我们府上的门第算是高攀,可我想我爹又或是姑母之所以犹豫大抵跟伍兄你弃仕择商有一定的关系。”
  西伯侯府的爵位虽是世袭,可若是伍思才一辈子选择当一个商贾,那这个爵位只怕到了她之后便成了一个空壳。在高门横立的京城,西伯侯府渐渐也会成为一个过去,不再光辉。
  这事是伍思才心头的一个心结,也是一直以来压在伍思才身上的担子。她爹虽然从来不说,但心底也是希望她能光耀门楣的。
  ……
  靳芳菲等了许久不见伍思才回来,只好出去找人,却只见到秦明仁一人折返。
  “她呢?”
  “他说今日我们府上家宴他不便叨扰于是先回府了。”秦明仁苦笑,也不知是否自己的话过于严重把人吓着了。
  靳芳菲垂下眼眸,看不出神情,只听她喃喃道:“怎么又走了。”


第69章 
  家宴毕; 靳芳菲陪着秦氏散步消食,母女连心,秦氏见女儿心不在焉,在心底长长叹了叹气。
  想着秦氏忍不住停下步子略带埋怨,“芳菲; 你这是身在曹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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