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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方才你掉马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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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正如青笋所言,她欢喜靳芳菲,即便她们同为女子,但这份感情并非因为幼时的恩情,而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真真正正的感受到靳芳菲是一个如何的人。
  靳芳菲像是温暖如夏日的太阳,会在她被旁人冷眼对待时贴心鼓励她不为旁人的言语所影响,也会在她被刘寅等人欺辱时挺身而出为她而战,更会在她生命危急时不顾一切的冲向她,只为救她。
  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靳芳菲,她早已不知不觉的欢喜着,挂念着。
  可当青笋说,靳芳菲也同样欢喜“她”,她明明应该开心,可她感受到的却是无尽的绝望。
  靳芳菲中意的不是“她”,而是他。
  靳芳菲最初认为她是西伯侯府如假包换的三少爷,才会答应那荒唐的承诺。
  以身相许。
  伍思才泪水掩埋下的脸写满痛苦和无奈。
  终究是误会,她误以为她是男子,所以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报恩。
  而她误以为她是男子,所以美人救英雄,接受了这以身相许的报恩。
  可日后若是靳芳菲知晓真相,仍会喜欢她吗?
  伍思才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心疼,呜呜呜……
  芳菲:哭什么哭,来妹妹的怀抱!
  三少爷:媳妇……


第36章 
  翌日一早; 青笋醒来随便用冷水抹了把脸便来到伍思才门外候着,昨夜里他的心便惴惴不安,辗转难眠。
  少爷性子温和,即便是同老爷置气拌嘴,可从未见她那般失态; 红着眼眶那痛彻心扉的模样,他如今仍忘不了。
  可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过是提到少爷与靳家小姐互有心意; 何以少爷那般动怒; 好似他说了犯了天威的话。
  若说少爷不喜那靳家小姐,何以这些日子如此挂念。可若是中意; 听见靳家小姐也心悦着少爷,那也应是高心呐。
  青笋纳闷着; 房门从里忽然打开。
  随即是伍思才的声音; “今日可是起了一早; 青笋难得今日没偷懒啊。”
  青笋看了一眼,心中一惊匆忙将头低下; “是啊,少爷今日起得真早; 小的哪儿敢偷懒。”
  “少爷; 小的这便让厨房上些可口的膳食来; 您昨夜滴米未进,别的饿坏了身子,届时夫人可得担心您了。”
  伍思才配合的摸了摸肚子; 叹道:“果然这人呢不能缺一顿,缺一顿便饿了,那赶紧的上吧。”
  话落,伍思才又回了屋。
  青笋看了看少爷的背影脚步一跺匆匆离开院子,少爷的双眼竟肿的像俩核桃,莫非昨夜被人打了?
  可少爷独自在屋,谁能打到他,一个机灵,青笋想到另一个可能。
  男儿有泪不轻弹,少爷这是昨夜哭了?
  自认为最为了解少爷的青笋,这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也猜不透,摸也摸不准,他能做的只有做好分内之事不给少爷添堵。
  青笋本以为按照少爷的性子过个几日便会好转,可一连几日青笋发现,少爷不出门了,生意上的事儿也是让吴磊管事,每日在府中不是赏花品茗,便是逗鸟喂鱼。
  虽和平日一般闲情逸致,可青笋觉得少爷并不开心,因为他在没见过少爷的脸上出现笑容。
  青笋想少爷的心情同靳小姐大致脱不了干系,因为自那日起他再未从少爷口中听到有关靳小姐的事,好像是靳小姐从未出现过。
  少爷越是如此,青笋越是不敢随意提及有关秦府或者靳小姐的只言片语。
  这日,伍思才前去给伍老夫人请安,进门瞧见伍老夫人一脸乐呵呵的不知在为何事高兴。
  “祖母,您今日心情看上去不错,可是府上有喜事了?”
  伍老夫人看见伍思才,咦了一声,笑道:“倒不是咱们府上有喜事,我是前儿听说陛下有意为丹阳郡主招婿,祖母寻思着你们二人年纪相仿,届时祖母也替你要个名额递上去筛选筛选。”
  伍思才一怔,低眸叹道:“丹阳郡主那般人物孙儿如何配得上。”
  她这般见不得人的身份,又能配得起谁,想到靳芳菲,伍思才心底纠得难受。
  伍老夫人未曾察觉到伍思才的落寞,“丹阳郡主纵使再天姿国色、满腹才华,终究是个女子,女子的归宿是什么?最终不过是家宅后院,所以丹阳郡主挑夫婿挑的不是那倾世之才,而是品性端正的夫君。”
  伍老夫人话音一顿,意味深长道:“再者,若是比才华,难道你便差了么?”
  伍思才对上伍老夫人的目光,又默默移开,“京城里多少高门子弟,若是陛下当真为丹阳郡主选夫婿,只怕那长公主府的门槛早被人踩平了。”
  伍老夫人似是真有此打算,“以你娘亲同长公主的私交,长公主未必不肯同意。”
  伍思才这才听出伍老夫人话中之意,她最怕的便是提起亲事,一旦成亲她的身份必然暴露,她娘同长公主是自幼的手帕交,感情比旁的人深了几分,若是祖母提起,长公主当真应了,后果她不敢想。何况对方若是丹阳郡主如此显赫的身份,以当今陛下对丹阳郡主的爱护,只怕届时难以收场。
  念及种种后果,伍思才道:“您哪儿的话啊,孙儿虽也仰慕丹阳郡主的才华,可这并非男女之情,您可千万莫要牵线搭桥。”
  伍老夫人默了默,感情可以培养,丹阳郡主高门贵女,整个京城没有哪个闺秀比之尊贵,这样的荣光日后定能给西伯侯府带来更多底蕴。且那样的人陪在思才身边,二人相得益彰,以郭家和长公主府的权势也能让思才飞黄腾达展翅高飞。
  默默观察着伍老夫人的神色,伍思才知她并未放弃借丹阳郡主这股东风,她转念一想,另谋他径,“年初丹阳郡主的兄长去世,如今郭家一脉只剩下丹阳郡主一人,孙儿听闻长公主其实一直想为郡主招一位赘婿继承郭家血脉。”
  果不其然,话至此,伍思才已发现伍老夫人的神情变了,目光不似先前那样热情。
  伍思才再接再厉,“人不是总说我们西伯侯府一脉单传,如今传到孙儿这里更是不易,难道您舍得孙儿上门做那赘婿,日后连个孩儿也不能姓伍?”
  这话算是戳进伍老夫人的心口,她一生为西伯侯府操劳,最担忧的便是西伯侯一脉子嗣不盛这事,当初伍其渊娶了陆氏,二人一连生了两位姑娘可将她给愁白了头,好不容易最后有了伍思才。
  伍思才见老夫人已经动摇,又道:“再者孙儿对丹阳郡主当真没有那份心思,何必徒增烦恼。”
  伍老夫人自幼看着丹阳郡主长大,深知丹阳郡主的贵重和难得,这才起了心思希望伍思才能够娶到丹阳郡主。可只看见眼前的利益却忘了日后可能的麻烦,当真是人老了,目光也变得越发浅短。
  想明白利弊,伍老夫人也不在执着这事,看着长大成人的孙子,伍老夫人一时感慨,“老婆子我已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这辈子我的心愿便是见到思才你成家立业。”
  伍思才叹道:“祖母哪里的话,您身子康健,一定能长命百岁。”
  伍老夫人道:“你也到了娶亲的年纪,祖母一直未曾问过你,你中意怎样的姑娘,届时祖母也能为你寻个合适的。”
  伍思才并未回答,而是想起在鎏金坊她自以为同靳芳菲的初次见面。
  当时她只觉得这女子笑容明媚耀眼,让人不忍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如今她才明白,靳芳菲像是一束照亮她生活的光,让她心底最黑暗的角落渐渐升起暖意。
  可如今……
  她怕失去这束光,却又不知如何才能不失去她。
  伍思才的沉默让伍老夫人察觉到异样,她有意试探道:“莫非思才已有了心仪的姑娘?若是有,跟祖母讲是哪家的姑娘,届时祖母亲自上门为你提亲。”
  闻言,伍思才一语惊醒,连忙解释道:“祖母说笑了,孙儿并无心仪的姑娘,再者孙儿以为应先立业后成家,成亲一事孙儿不急。”
  伍老夫人目光一暗,陆氏一直将伍思才的婚事攥在手中,好几次她提起要为伍思才相娘子皆被陆氏挡了,如今看来连孙子本人也不上心。
  伍老夫人一叹,神色哀痛,“老婆子就怕看不到思才你娶亲生子那一日嘞。”
  伍思才心底哀痛,祖母待她一向疼爱,可她却自出生便在欺骗于她,她无法想象知道真相那一日祖母会是怎样的失望。
  半晌,伍思才吸了吸鼻子,红了眼眶,“祖母,是孙儿不孝,是孙儿对不起您,孙儿配不上您的疼爱。”
  “好端端的怎说起胡话来,你是祖母的宝贝孙子,你配不上祖母的疼爱谁还能配得上?”
  伍老夫人知伍思才自幼心思细腻,以为先前自己的话令孙子内疚,见孙子一副难过模样,心头不禁责怪自己不应略施苦肉计。
  伍老夫人服软道:“诶,祖母不提这事,思才你莫要难受。祖母不提了,日后你若是有心仪的姑娘,祖母再替你做主。可好?”
  谁知伍老夫人这通柔和脾气,让伍思才心中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人,眼眶更红,心中更愧,越发厌恶起如今自己的身份来。
  若她当真是西伯侯府的三少爷,祖母日后便不会失望,父亲也不会时常感叹她的不务正业,她也不会即使明白心意也不敢去问靳芳菲关于当年之事的真相。
  她真恨自己的女儿身,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虽伍思才自幼生的男生女相,性格柔和,可伍老夫人从未将软弱二字同孙子联系在一起,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孙子这般无助难受模样。回想起近日孙子的情形,似乎过于安静了些,连府门也未出一步,伍老夫人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孙子或许有心事。
  伍老夫人自从知幼时伍思才在外受了不少欺负便格外在意此事,怕与此有关,柔声询问,“思才,你告诉祖母可是在外受了委屈?”
  伍思才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压抑着心中的酸楚,她明明白白的晓得自己对靳芳菲有了那份心思,那份眷恋,可她们之间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这让她退缩,让她痛苦。她不甘如此,却又不知如何能改变一切。她恨自己的身份,可又无从怨恨。
  面对祖母温柔的目光,伍思才忍不住一把扑倒伍老夫人膝下埋头一顿嚎啕大哭。这一哭与那日痛彻心扉隐忍的哭不同,今日的伍思才是委屈,委屈自己出生这说不清道不明的遭遇,委屈自己爱而不能言的苦闷,是一个孙儿再面对祖母时防线的柔软。
  可伍思才这厢将情绪释放出来了,伍老夫人却乱了手脚,伍思才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从未见她如此,饶是一向镇定的伍老夫人也没了主心骨,只得一直软语安慰,好半晌伍思才终于逐渐安静下来。
  伍老夫人望着湿了一片的衣襟,叹了口气,心里是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伍老夫人:哎,孙子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当真娘。
  三少爷:祖母,我本来就娘!
  芳菲:我喜欢娘的。


第37章 
  伍思才这一嗓子可将西伯侯府上上下下惊着了; 那厢刚回府的西伯侯夫妇连茶也不及喝一杯匆匆忙忙的来到伍老夫人院中。
  对上爹娘忧心忡忡的目光,这会儿子伍思才倒是不哭了,只是因为哭的太久眼眶红肿如核桃,白皙的脸蛋上泪痕斑驳,模样看上去滑稽极了。
  西伯侯是个面冷心热的; 与伍思才自幼不太对付,心中即使担心极了,出口却成了冷哼;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你可倒好,上你祖母这儿哭来着; 传出去没得丢脸!”
  伍思才瞪了西伯侯一眼,转眼看向伍老夫人又成了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样; 惹得伍老夫人大为心疼。
  伍老夫人也没跟儿子留面子; 斥道:“你好意思在我跟前嚷嚷; 孙儿能哭那便是受了委屈,你这个当爹的; 儿子受了委屈你怎么当的爹?”
  西伯侯如鲠在喉,白了伍思才一眼; 叹道:“到底出了何事; 你跟爹讲; 爹一定给你找个公道。”
  陆氏也道:“思儿,有事儿你讲,娘一定帮你。”
  伍思才怔怔的看着眼底流露着关切的爹娘、祖母; 心底忽然一软,回想起成长的点点滴滴,除却对身份给她带来的惴惴不安外,她其实算是过的幸福的。
  爹深爱着娘,所以爱屋及乌,对她们三个孩子也格外疼爱。即便是后来她不顾一切的选择了经商,爹她虽然不认可也从未真的制止过,毕竟若是最开始爹想阻止,轻而易举便能让她止步。
  祖母更不必提,自她出生便宠爱着她,所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可这样溺爱的祖母也会在许多时候循循善诱,谆谆教导,教会了她很多道理。
  伍思才一副傻愣愣的模样,西伯侯更加一副怒其不争的道:“混小子,你倒是讲啊!”
  原本一腔温情的伍思才被这一嗓子喊得回神,想到之前丢脸的模样,别扭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西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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