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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侯府真千金不好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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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问问他可不可以。”楚含慈道。
  “属下现在就去。”霍三还没转身,一道清冽的男音响在后头:“赵某当然愿意,能与楚姑娘同乘,是赵某的荣幸啊。”
  “……”霍三有点儿后悔方才自己答应得那么爽快了。
  …
  最后楚含慈还是被护卫们用席子一抬二举,送进了赵存风的马车,赵存风的马车本身要被楚含慈的那辆小些,待楚含慈的两箱衣裳和里面七七八八配置的小物件塞过来,显得更狭窄。
  护卫们怕楚含慈腿不舒服,给她找来一个小马扎放在面前,隔着帕子把她的脚抬到小马扎上放好,腿安置好了,那同样裹着石膏的手臂也没难倒护卫们的奇思妙想,有个小护卫爬上来给楚含慈的两只胳膊吊了两根布条,然后在马车上头的内壁上钉了两个桩子,把布条两端固定到桩子上。
  “麻烦赵公子照看好我们家小姐了。”护卫们说。
  “小意思小意思。”赵存风扇了扇手里的折扇。
  待车门合上,赵存风那先前给面憋着的笑意肆意扩散开来,宽肩抖动。
  见小姑娘瞪圆了眼,又思及她其实怪辛酸可怜的,笑意止住,手里的折扇关合。
  许是方才“取笑”的行为略显残忍,很快报复就落到赵存风身上,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面颊通红。
  楚含慈静静地看着他。
  “你要不要喝点水?”见他快咳死过去,楚含慈难得地施予了怜悯。
  她这句话魔幻地有些解药的功效,话落,赵存风竟不咳了,只是通红的脸发白下去,唇却殷红无比,像涂了女人家的口脂。
  因他下颚的胡茬,又半点不会显得女气,倒平添了几分妖孽之感,虽看着羸弱,眉宇间的气质偏成熟,竟违和地造就出一种名叫沧桑的东西。
  不过,快遮了半边脸的胡茬才是造就这种错觉的大功臣。
  楚含慈可能是被梦里的老头耳濡目染多了,对“美”的欣赏和挑剔是旁人比不得的,她一直觉得赵存风的长相太普通了,不配他的气质,却又不至于普通到在他不着调时显得猥琐。
  此时这人就坐在对面,抬眼就能看见的角度观了一会儿,莫名地可以在她心里被归到“俊”的行列。
  也或许是她摔了那么一下,把脑子给摔糊涂了,才产生这种审美,怕蛊惑一般,楚含慈挪开目光。
  赵存风从箱子里翻出水葫芦喝了口水,掀起眼皮道:“你看,我一个病人,你一个伤患,是不是……”
  “有点儿配呢?”男人唇角又染了笑意。
  楚含慈目光移回来瞅他。
  “不,你是大夫,我是侯府千金,一个天,一个地。”楚含慈说。
  “哟,瞧不起哥哥呢。”赵存风想敲她脑门,思及她脑门上那颗大大的肿包还被布包着,没消多少,收回了手。
  楚含慈:“嗯。”
  若是别人,这声“嗯”该有多戳心啊,别人定说这小姑娘是个势利庸俗之人,赵存风却不以为意,玩笑就此揭过,他道:“查出来了吗?马车的车轮怎么就突然裂了?”
  楚含慈没瞒他,回道:“霍三说,是车轨积了碎瓦,车轮跑久了不耐磨,给崩断了。”
  “你们侯府的车质量这么差?跑一个月就嗝屁了。”
  楚含慈道:“霍三说可能是府里的下人疏忽了,回府后会训斥。”
  “你信吗?”男人问。
  “不信,但是霍三和那些护卫信就行了。”
  男人啧了一声。
  “你不是侯府小姐吗?怎么混这么惨?”一个侯府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接连被害两次,这背后之人得跟她有多大的仇,又不敢明着动她。
  关于庆宁侯府,《帝王令》这本书中着墨不多,反正他记得这个侯府里是没有“楚含慈”这号人的,不过这个名字,他在书里貌似见过,出场时的身份可不是“庆宁侯府三小姐”,具体是个什么身份,他没什么印象。
  总归是被同事发来链接疯狂安利的小说,当时他无聊得发慌,才点开来看,只花了一个晚上就看完了全本,印象最深的不过是“赵存风”这个病弱男配,最后会被男主五马分尸,没曾想,他竟就穿到了这个最惨的角色上。
  不过抬眼看坐在对面这个在书里应该算个小女配的楚含慈,好像这孩子也没比他这个角色好到哪儿去?


第8章 长安
  行至丹阳,赵存风和楚含慈都在马车中小憩过去,赵存风手肘压着膝盖,用手撑着侧脸,睡得很安静,楚含慈靠在身后车壁上护卫们给她绑的一颗软枕上。
  等男人的呼吸声平稳了些,看起来熟睡的女孩睁开眼睛。
  女孩的视线挪到被放置在男人左手边的那个包袱上。
  这么多日以来,楚含慈一直没找着机会,实在是赵存风身边的那个护卫看起来傻呼呼,但人其实小心谨慎得很,她试图在客栈歇脚时的晚上潜入赵存风的房间,可这男人没有哪晚上睡觉不反锁房门的,她又没有飞檐走壁的功夫,拿回包袱的计划就这么一直被搁置到现在。
  现在若拿了又怎样呢?如今突遭变故,就算路上找着机会拿回包袱,她坐在他马车里,也不知藏到何处,就凭男人对这包袱这么宝贝的样子,不会不知道包袱里的那布深藏玄机,若包袱丢了,他肯定会挖地三尺也要找回去。
  罢了,等她伤势好些,到了长安再做打算。
  楚含慈手脚不便,盯了那包袱一会,还是选择放弃,以免打草惊蛇,她重新闭上眼睛。
  她闭上眼睛不久,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羽睫微掀,他抬起眼看了看她。
  唇角浅浅地勾了一下。
  …
  楚含慈带了伤,车夫是不敢将马车开太快的,本来花一个多月就可以到达长安,他们足足花了三个多月。
  来时是初秋,到时,大雪纷飞。
  长安城卧在雪中。
  赵存风和楚含慈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共同迎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楚含慈手臂和脚上的石膏都拆了,除了还不能快跑,跟从前一样行动是没什么问题的,在地上蹦几下都没事,倒是赵存风,咳得更厉害了,基本上一天一小咳,两天一大咳,有时候还会咳出一滩红色的血。
  两个时辰的功夫,长安城街道上盖上银白的装,赵存风晕倒之前折了只兔子塞到楚含慈手里,楚含慈嫌弃得想塞回去,可还没动手,男人的身躯向山一样压了过来,倒在她身上。
  楚含慈:“……”
  她脑袋停滞了两秒,皱起眉,“赵小帅?”
  那天他们在一家茶楼歇脚,他给她添了杯热茶,又叫夏朗买来一葫芦牛乳,他将牛乳倒了一些进茶里,对她笑意浓浓地道:“楚姑娘,请你喝奶茶。”
  她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口,发现还挺好喝,可能是因为那天她在路上看到一只跟田园霸主长得很像得狗,虽然不是,但很像很像,心情不错,就问他:“你叫什么?”
  他一直还没跟她说过他的名字,她都是叫他赵公子。
  他挑着眉头回:“赵小帅,帅气的帅。”
  …
  赵存风是被夏朗在霍三和罗东的帮助下,一同抬进一家医馆的。
  医馆里是个年轻的大夫,样貌清秀。
  大夫给赵存风施针的时候,楚含慈没有守在旁边,而是回了马车里,因为赵存风病发突然,夏朗虽然谨慎但不够冷静,忙着带赵存风去找大夫,那包袱被留在了马车里。
  也或许是两月相处下来,夏朗对他们产生了信任。
  楚含慈只是犹豫了两秒,罪恶的手还是伸向包袱。
  她反复想,她这不是在恩将仇报,而只是在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个包袱原本是她的。
  楚含慈想了想,从包袱里拿出那个小锦盒。锦盒里的玉应该也是李麻子从那个墓里盗的,那必定很值钱,怎么也能值五十两吧。
  还清了马车钱,可还有人情债……
  人情债以后找机会再还吧。
  如果赵小帅还能活着。
  楚含慈很快就把问题想明白,不再纠结,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地将包袱里的布拿出来,换成自己的一件衣裳塞进去。
  “我们走吧。”楚含慈走到霍三身后说。
  霍三微愣:“小姐,不等赵公子醒了吗?”
  “他可能要很久才醒得过来,也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楚含慈说。
  霍三:“……”
  这样的话,他如何都不敢相信是从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漠不关心的模样。
  “可是……”赵存风再怎么说,也救了霍三一群手下,楚含慈摔伤时也是他及时救治,霍三无法做到人家还生死未卜就漠然离开。
  楚含慈道:“你留在这能做什么?能救他的命还是能治好他的病?还是说,等他彻底没气了好给他收尸?”
  霍三:“…………”
  “小姐,话不能这么说的……”就算不能做什么,但这是礼貌啊,这是做人的基本品德啊!一边是主子发的话,一边是良心和道德,霍三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人生这么难过。
  “那你告诉我庆宁侯府的路怎么走,我自己去。”楚含慈语调不变,没有强迫霍三的意思,真的想自己去庆宁侯府认祖归宗的意思。
  霍三捏着的拳松开,投降道:“怎么能小姐自己回去,还是我送小姐回去吧。”
  于是赵存风还在床上吊着一口仙气怎么醒都醒不来的时候,他曾救过的一帮护卫和精心看护过的小姑娘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冷漠又无情。
  这样就罢了,如果知道这个冷漠的小姑娘还“顺”了他包袱里的宝贝,恐怕会吐血三升。
  “这群人……”夏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面对对方急匆匆的告别离开,夏朗面上虽没留人,可内心已经无语到了极点,深深觉得自家殿下这两个月的“仁心”都喂了狗。
  …
  “小姐,你先在这家饭馆歇歇脚,我让罗东去厩馆买马车。”
  长安城大气磅礴,他们从延兴门入,走上两天两夜都不可能走到庆宁侯府,为了尽早回府,霍三想让楚含慈乘马车。
  楚含慈道:“不用马车,给我匹马就行。”
  她不是提建议的语气,而是陈述句,话落,便指向一匹黑色俊马。
  那马比不得霍三的高大威猛,但尾巴摇得欢,身材也肥肥的,楚含慈一眼就看中它。
  黑马的主人是个身材发福的小护卫,见自己的马儿入了楚含慈的贵眼,受宠若惊得不由挺直了一下腰板。
  罗东道:“那怎么使得,三小姐,您坐马车要妥当些,骑马不安全。”
  主要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大剌剌地骑马在街上走算怎么回事。
  楚含慈像没听见他说话似的,直接走了过去,那牵着马儿的小护卫看了看罗东,把马绳递给楚含慈不是,不递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谁料楚含慈走到马前,二话不说,两只手往马背上一撑,虽费了点儿力气,但成功爬上了马。
  她在村里放过牛,赶过羊,跑过马,骑马倒是真难不倒她。
  霍三笑道:“小姐想骑马就骑吧,骑马还能快些。”
  罗东不说话了。
  “小姐您放心,我这马稳当得很的!”小护卫拍拍胸脯说,把马鞭递给楚含慈。
  楚含慈嗯了一声。
  小护卫没了马,便和另外一个护卫凑合着乘一匹马,两个大男人挨在一起的时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看我做什么?有本事你去跟小姐说去。”
  “闭嘴吧你,摸挨老子,滚后面点。”
  两个护卫相互看不顺眼,又不敢闹起来。
  或许是怕“意外”太多惹人怀疑,那两次惊险之后,楚含慈虽不说一路顺风,但也没什么大的波折,如今到了长安,对方想再动手脚,怕是更瞻前顾后。
  不过楚含慈并不放松警惕,脑子里有根弦绷着,以至于初到长安,繁华尽在眼前,也没时间多去看。
  鳞次栉比的商铺和高楼瓦舍陌生又熟悉,她以前从未来过长安,但梦里的老头说这长安城是他设计的,被他叨叨叨,叨多了,也曾想象过它的样子。
  比她想象的热闹些吧。
  楚含慈想。
  前方驶来一辆豪华的马车,车围子是一块鹿皮,镶嵌着红色宝石,两边坠着豆绿的穗子,马车后面跟着七八个骑在马上的护卫。
  长安主干道上的路非常宽,两边都没有让的意思,只是楚含慈下意识向右行一些,不打算挡人家的路,也不想人家挡了自己的路,跟在后面的霍三远远认出马车上的徽印,准备上前跟楚含慈介绍介绍,意外却在这时候发生。
  “啊!”一道小孩凄厉的尖叫声,紧接着是车夫赶忙拉停马儿的“吁”声。
  楚含慈也忙勒住缰绳,停下马。
  其实跟她似乎没太大关系,但那小孩算是“夹”在她的马儿和那辆马车中间,他若真有什么事,她也有点干系。
  分明她已经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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