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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南府宠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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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府内,左虞听完腾铭的汇报,略微惊讶的抬了抬眉梢:“你是说人已经猜到你要上门,所以提前溜走了?”
  “没错,而且桌上的茶杯、地上的椅子,摆放的都是纹丝不乱,若不是提前得知,当真会以为那里从未住过任何人。”
  腾铭以前都是在江湖闯荡,江湖人都是直来直往的耿直性子,不管是恩君也好,仇家也罢,能明面上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断不会玩那种猜来猜去的把戏,也就是自从跟着左虞踏进这名利场之后,才逐渐见识了官场之人的诡诈和九曲回肠的手段,只是今日在一个女子身上见识到如此聪明利落的手段,倒让他有些意外。
  左虞把两人今日在林中初见时的情景细细想了一遍,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那一句嗔怒上。不得不说的是,这女子相当聪明,竟能提前猜到他的想法,随机应变当机利断,且还用了一手出色的伪装,这般巧妙心思当真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突然笑了声,脸上起了一丝兴味,摆摆手道:“不用找了,走便走罢。”
  腾铭理智的分析道:“若是这人有问题,放在沅城里就相当于一个炸弹,且你在明,她在暗,南府随时都会有危险,我不能让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左虞丝毫不慌:“怕什么,该来的总是会来,这般有趣的人,我倒是想看看还会有什么花招?”
  这么一想,头一次有些遗憾自己记不清那些烦人无比的女儿家的样貌来。
  腾铭无言。
  左虞见他要走,不动声色的从桌下拿出一坛酒来,看似随意的轻声敲了敲,而后猛得发力,往前掷去,整个酒坛即将要撞上门棂之时,被腾铭一把揽过,酒坛子是毫发无伤,只是那坛口的盖布却蹭的一下飞起,里面的酒好巧不巧的,溅了腾铭一脸,看着像是泪花。
  罪魁祸首支着下巴笑得乐不可支:“这可是我特意吩咐人给你留的,即便是想谢我,男子汉大丈夫也不必痛哭流涕吧,这让本世子如何是好。”
  左虞捉弄人的心思一起,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的,腾铭漠然的擦了把脸,盖上酒坛,放他自己去发疯去了。
  腾铭一走,左虞顿时兴致缺缺,翘着腿靠在太师椅上,双手交叉握在脑后抬头看屋顶,那双狐狸眼微微合着,只时不时透出一丝凌厉的光来。
  旁边侍奉的婢女沏了一杯茶过来,走近的时候,带起一阵浓郁的香风。左虞眉头一皱,瞬间睁开了眼,冷泠道:“谁准许你靠近本世子的?”
  那婢女吓了一跳,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不由自主飞起了一片粉红。新来的主子果真如传言一般俊美无比,又比寻常的公子哥儿多了几分英武之气,羞涩道:“世子爷唤奴婢秋棠便好。”
  秋棠双亲皆是南府侍候多年的家生子,在这府里根基颇深,下面的人见了都会尊称一声管事,是以这府里有什么好差事都会先过了秋棠的眼,得知新来的世子身边没有侍女的时候,她便央求着父母谋上了这个好差。
  在主子身边伺候,才有成为主子的机会,而世子爷初来乍到,定会需要人周到的贴身伺候。想到此,秋棠离得更近了,身子也软了,只想离世子爷离得再近些。。。。。。然而人刚一动,就感觉胸口尖锐的一痛,仿佛五脏六府错位了般,还没反应过来,人便狠狠的摔出了殿外。
  左虞徒手折断了手中的挂笔,嫌恶的扔到了地上,复又沉沉往外看了一眼,扬声怒道:“管家死哪去了,给本世子滚进来!”
  不一会,管家连滚带爬的进来了,战战兢兢道:“奴才在,不知世子爷有何吩咐?”
  左虞的脸黑得吓人,指着外面起不来身的秋棠道:“再让我看见有这等人出现在本世子面前,当心我摘了你的脑袋扔进沅江城里喂鱼。”
  管家白了脸,抖着声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保证下不为例,还请世子爷宽宏大量,饶过奴才这一次。”
  左虞生生的被破坏了心情,一言不发的飞速出门,骑着马扬长而去。
  管家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庆幸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转而想到令自己受到斥责的秋棠,怒从中来,气势汹汹的差人把秋棠半抬着往她老子娘那里去了。
  秋棠的老子娘见自己闺女水灵灵的出去,奄奄一息的被人抬回来,嚎得嗓子都要哑了:“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好好的闺女害成这样——唔—唔—”管家气极败坏的让人捂住了她的嘴,恼她一大把年纪了心里还没点数,索性也不给她留面子了:“你如此不要脸面的唆使闺女往世子爷房里凑,世子爷留她一条性命已是格外开恩了,咱们这位爷可是这个,”他比了个拳头,复又道:“往后别肖想不该想的,好好的将养着吧。”
  此时被管家比作拳头的左世子正骑着马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沅城不愧是三国交界之城,繁华当真不是徒有其名,想到以后自己将在这里呆上很长一段时间,原本府里积攒起来的郁气也稍微消散了些。他连着晃过了三个街区,路却越来越堵,原来沅城百姓听说来了新的父母官,都跑来街上一睹真容来了。
  左虞本就长得极为俊俏,因为上过战场,受过战场血气的淬炼,这种俊俏又不同于白面书生的文雅,整个人骨子里多了三分血性的野气,疏离狂放却又格外的诱惑,如罂粟一般吸引人。
  南境民风开放,有那大胆的姑娘家,抛出自己的香帕示好,惹来周围阵阵看好戏的笑声,好不热闹。而当事人刚刚从这种腻人的香气中解脱出来,正是极致厌烦之时,马鞭一挥,那抹丁香色的香帕便在半空中香消玉殒,碎成粉末。
  云初此时正坐在街角的酒楼里,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场闹剧,顺便欣赏一下那位大人生气却又不能动怒的憋闷脸,嘴角不由自主的都勾了起来。把她逼得从住惯了的客馆搬出来,自己过得也不怎么顺心嘛。她吃不惯外面的东西,只坐着稍稍休息,待清泉清涧吃完便重新找客馆住下。
  清泉这时已经吃完了,也觉得当下场面实在滑稽,忍不住道:“这个守将大人现在看着好像个委屈的小娘子。”
  云初轻笑出声:“可不是。”
  入了南境的地盘,便得守这南境的风俗啊。
  刚刚那方碎掉的帕子让街上有了短暂的寂静,而清泉和云初的对话刚好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清泉刚刚没收音,声音有些大,主仆三人这一下子便成了焦点。
  那马上的黑面大人耳朵是极灵的,翻身下马,循着声往这边来了。
  清泉见状,慌得打翻了手边的筷子。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悄无声息的走显得已经不太可能,云初按住她的手,对两人做个口型:低头吃饭。
  左虞三两步跨进了门。正是饭点儿,放眼望去,这间酒楼里全是人,凝视细听刚刚那道熟悉的声音,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他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云初微微低着头,旁边那个高大的身影几乎把她笼罩住,她能感觉到他停留在她身上短暂的目光,心跳如鼓的时候,他又把视线挪开了,且不着痕迹的往外边退了退,在不远处的一个空桌上坐下了。
  也是巧了,那一桌靠墙,周围都没人,且因着刚刚街上的动静,也没人敢往旁边坐了。店小二倒是热情的上来问这位客官想吃什么,左虞对吃的没什么大讲究,只随便一指,指到云初面前那份没动过的阳春面。
  他懒懒倚着窗,“就那个吧。”
  街                        
作者有话要说:  左世子:看来跟媳妇儿的口味有点相近呢

  ☆、第 8 章

  云初看着自己面前这一碗未动分毫的阳春面,上面浮着星星点点的油末,颜色寡淡,唯一的点缀便是最上面的一小把葱花,唯一可以称得上尚可的,只有看着尚算筋道的面。这面看着也丝毫不像有食欲的样子,云初心里微微惊讶,且不论这人秉性如何,这一点上倒与她认识的那些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官家子弟有所不同。
  因为旁边多了尊大佛,且又是有过节的,清泉手脚僵硬的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连清涧吃饭的动作也放慢了许多。好不容易等店小二把面端上来,云初示意两人起身离开的时候,清涧却因为起得猛了,脚下勾住了板凳,一个不稳摔了个面朝天。
  云初和清泉身子一僵,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独自大口吃面的左虞。
  左虞感官何其敏锐,立时抬头望了过来。狭长的狐狸眼淡淡的瞥了眼云初,复又滑向地上摔得狼狈不堪的清涧,眼里毫无情绪,云初正算着他会何时发作的时候,却见那人捧着碗换了个方向,继续悠哉的吃面。
  云初:“。。。。。。”
  清泉趁机赶紧把清涧拉了起来,三人迅速离开了酒楼。
  走出去好一会儿,清涧才如梦初醒般:“小姐,是不是我们想错了,也许人家根本就没把我们这种出城探亲的人放在眼里呢,不然也不会看我们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云初也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清泉提议道:“不如奴婢去客馆看看,如果一切如常,再回来告知小姐。”
  清涧十分赞同:“这样的话,小姐就不用因为换了地方失眠了。”
  云初身子娇弱,离开了熟悉的地方,睡眠奇差。
  “那你当心,切记不可进门,只在外面看看便好。”
  腾铭离开客馆之后,留了人在那里盯梢,左虞吩咐不再调查云初之后,他本想派个人去把人叫回来,转念一想,不如顺势再去瞧上一瞧,万一那个女子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聪明,只是出门了呢?
  清泉一到了客馆附近,就见早上那个冷面刀客在门口不住的徘徊,倒吸了一口凉气之余,暗自庆幸小姐没有跟来。盯着腾铭的背影呸了两声之后,飞快的跑了。
  夜幕降临,云初三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归家的百姓,一时间竟有种流浪在外、无家可归的错觉。
  清涧揉了揉鼻子,“小姐,咱们是不是跟那个世子犯冲啊,打从碰到他起,都没什么好事儿。”
  今天街上关于左虞的传言很多,他的身份也被人认了出来,乃是南岐大名鼎鼎的异性王左其的独子,自小便被请封为世子,与当今圣上乃是拜把子的兄弟。与这等泼天富贵一同让人咂舌的,还有他那对女子不近人情的凉薄性子。不知是谁说,这位世子爷仗着荣宠家世,性情乖张狠戾,京城里的世家贵女见着他都绕道走。
  清涧再三犹豫,央求道:“小姐,要不咱们回云江吧,沅城太危险了。”
  云初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耸立在沅江边上的望江楼,幽幽道:“回去便能逃得开了吗?左不过提早联姻。你家小姐我只是想在联姻达成之前,再小小的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罢了。”
  那眼神太过苍凉,看得人心神一震。
  街边的女人磕着瓜子在闲谈:“哎,你有没有听说,岷行与云江真要联姻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不是早就联了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之前那是只打雷,不下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听说那个二皇子已经抬了聘礼去云江了。”
  “真的假的?”
  那女人言语中颇多自豪:“我家那口子在边境你忘了,亲眼见着车队过去的,听说那二皇子可俊了。。。。。。”
  嬉闹声渐远,云初想着晚上从云江传来的书信,默了默:“你们说,那么多年都不痛不痒的过来了,为何突然间就这么急促起来。”  
  清涧现在满心满眼的认为左虞是祸害,什么锅都往他身上扣:“定是因为这个新来的世子。”
  云初意外她能想得这么深,赞同道:“你说得不错,之前南府一直没人镇守,没人威胁岷行的地位,所以他们只是想借着与我云江结秦晋之好的名头便于暗地里做些小动作。如今,左世子一来,他们先是试图拉拢,后发现拉拢不成便急于找人结盟对抗,云江便是岷行的垫脚石。”
  “岷行与我云江在南境生息多年,联姻也无可厚非,只是如今的掌权者已不是原来的老岷行王,变数太多,这也是为何我执意不回去的原因。”
  “小姐是怕到最后,岷行人不义?”
  云初沉吟,不义倒是说得委婉了些,怕就怕有更坏的后果在等着云江。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就放假了,假期我要开始疯狂存稿模式

  ☆、第 9 章

  明越的突然改道,扰乱了云初的计划,她感觉自己被一场深不见底的水潭包围,被迫推搡着、跌跌撞撞的往未知的前程走去。
  既然暂时回不去,那只能先找个地主住下来,为了不被人守株待兔,寻常的客馆是去不得了,好在云初在沅城也并非是一个人都不认识。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一辆普通的黑色马车缓缓的停在了城东的济世堂外。
  济世堂乃沅城最大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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