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金丝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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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抱起他,托着他的臀来到房间暗藏的书房里。
男人每次走动一步便带来轻微的抽/插感,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
俞雀的穴/口被顶开,身体悬在半空,没有任何支撑物,便下意识地将腿盘在了宴辛禾的腰上。而对方则顺势朝他紧致狭小的肠道内猛进,第一下就直接顶到了他穴/口内的敏感点。
俞雀短促吟泣了一声,肠道里的软肉加速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口在同时狠狠吸/吮。
宴辛禾将书桌上的书籍杂物悉数推到地毯上——俞雀被他放平身体压倒在桌面,木桌冰凉的触感使他浑身惊颤。
他被对方注视着,像只待宰的羔羊,软弱无力,又没有丝毫抵抗力。
宴辛禾捻弄他的乳/头,捏揉狠戳,很快它就变得鲜红鼓胀,硬/挺挺的。乳尖红肿充血,像镶在雪白瓷玉上的两颗红宝石。
他低头噬咬,用力吸嘬,再抬头,乳尖沾染上一片银亮的唾液。
一只手摸到他依旧软绵绵的阴/茎上,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坚硬的指甲盖故意扣弄上面的铃口,带起俞雀身体阵阵轻颤。
他咬住唇,喉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呼和难耐的欢愉。
宴辛禾吻住他,将他的嘴唇舔湿,细细碾磨。在逐渐回过血色后这才伸舌探入,温柔地舔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嫩肉,就像一次细致入微的检查。
像是有道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在男人爱/抚的动作下,俞雀的身体开始起了反应,被撑满的后/穴也逐渐湿润起来。
宴辛禾开始试探般浅浅抽/插,可一动就又带起之前被他强硬插入进来的撕裂痛楚。
“慢一点……”俞雀哀鸣低泣。
感觉他好了些,也没有这么难受了,宴辛禾冷哼一声,抽出去一点点,再狠狠插入:“逃跑的孩子没有权利说话。”
俞雀痛呼,后/穴再一次紧缩。
宴辛禾被他夹的身体快要爆炸,伸手一探,感觉里面流出的水已经足够多够湿润了。
他把俞雀抬起,换了个地方——压在后面的书架上,抬起他受伤的腿,把他下/身开合的很大,像一根紧绷的弦,用力顶撞。
会跳舞的男孩就是这点好,身体柔韧度很强,再高难度的动作做了几次后,身体很快就会适应。
宴辛禾抽/插得十分狂躁,每一下都把自己撞进俞雀最深处。
俞雀还没有适应他这个大小,脸上呈现痛苦的表情。伸手抵在男人的小腹上,试图缓解一下冲击。
——
第22章
宴辛禾早年在学校是篮球队的,当了明星后更加注重身材管理,腹肌坚实,身材比例漂亮,每一寸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强悍。用力抽/插的时候腰腹处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像紧绷的弓。
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激烈,每一次进出的都十分彻底,不顶的俞雀出声求饶,下一次就会迎来更加蛮横的粗暴。
他脸上永远挂着虚伪和善的笑容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暗又狂烈的,近乎疯狂的欲/望。
不论是俞雀的哀求和推搡,还是他的呻吟和哭泣,听在对方耳里都变成绝佳的催化剂。
俞雀看着宴辛禾一双被欲/望侵染的双目,嗜血猩红的好似要生生吃了自己,怒张的欲/望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捣他最深处。
宴辛禾享受着被他层层媚肉紧绞的快感。先前被撕裂流下的鲜血就是最好的润滑,这让他的进出更加轻而易举,每次阴/茎擦过他撕裂的伤口,男孩狭窄紧致的肠道都因痛苦而急剧收缩,带来另一波快感。
肉/体的拍打挟着抽/插的水渍,急促的闷喘,痛苦的啜泣,几种相互叠加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响亮又淫糜。
俞雀鸦羽般的双睫被泪水浸染的黏糊糊的,宴辛禾舔上他红肿的眼皮,把上面的泪水一丝丝舔吻干净。
俞雀泪眼朦胧的睁开眼,凝视男人略带扭曲的面庞,害怕的心神一颤。
察觉他的不专心,宴辛禾撞的更加用力,像是活生生要把他的肚皮给顶穿,把他的脊椎骨都给撞断。
以往的性/事中,俞雀从未在男人身上见过这种野兽般的狂态。
“轻一点……”
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攀附他,像在一望无垠的大海里抓住了唯一一块浮板,哀哀求饶:“疼……”
宴辛禾俯身含住他的乳/头,牙齿啃噬,湿热的大舌一遍遍舔过他敏感的尖端,吮吻咬弄,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须臾,当他松口的时候,那颗乳/头已经变得像樱桃一样鲜红欲滴的成熟。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他另一颗的乳尖玩弄。
看着他熟透的乳/头像颗诱人的果实,散发喷香,眼睛微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揉搓,像是惩罚,然后手一点点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旋转,摩挲着。
“唔……”
男人又重新将他的性/器握住,指尖故意在他顶端刮滑着。
“不要!停下……”
俞雀受不住这股极致的刺激,身体像要爆炸,难耐的弓起,下/体的性/器愈发粗硬起来。
宴辛禾对他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沉沉地低笑了几声。他手里动作着,下/体进出的速度又更快了。
俞雀感觉他巨大的阴/茎有好几次都顶到了他的最深处,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涩痛痒。
陌生感觉让他害怕不已,像是故意要让他感受这种无可发泄的爆炸感,男人堵住他性/器的小口,和肠道里来回抽/插的异物一起赋予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某种狂潮在痛苦之下深涌,俞雀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却没有能让他稳立的踏板,随时有一种可能下坠的恐惧,还有某种飘然的快感。
俞雀很难受,他已经被男人做的到达了顶峰,可自己的发泄口又恶劣地被对方堵住,释放不出来。双重的欢愉使他整个身体都不由痉挛起来。
他知道,对方是要等他和自己一起射。可男人的体力又岂是他能相比的,他急速收缩着后/穴,想要通过这种办法让他出来。
宴辛禾被他夹的的确快要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后撤出一点,然后更深地进入,俞雀被顶的尖叫一声。
宴辛禾觉得自己已经胀大到了极致,再不做点什么宣泄出来就要爆炸了。他低头吻住俞雀的唇,两人的舌尖像是两条滑腻的大蛇在相互交媾。
身体往里面再次狠狠顶了一下,俞雀发出一声闷哼,泪意盈盈地望着他。
宴辛禾抽/插的速度很快,俞雀已经很清楚的感受道男人要射了。
“不要射在里面……”他哑声道。
“就要射进里面。”
男人笑得略显病态,俯身用力咬了下俞雀的乳/头。俞雀疼的龇牙咧嘴,直抽冷气。
“不仅要射在里面,还要将里面灌满,让宝贝怀孕,最后找个塞子把精/液堵住,流出来就干/死/你。”
——
第23章
他嘴里说着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和往常荧屏里的那个完美无瑕的男神丝毫重叠不上。
男人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直到溢出殷红的鲜血,听见俞雀的痛呼又变态的伸出舌尖将血渍舔舐干净。
宴辛禾咬着他泛红的耳垂,下/身抽/插的速度不减:“我不但要射在里面,还要将你里面狠狠灌满!”
男人退出,再插入,一个动作反反复复。
俞雀的呻吟更加诱人了,又像是哭泣又像是陶醉。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自己身处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欲/望的浪潮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过来,一浪接着一浪拍打在他的身上。海水侵蚀他的理智,叫人彻底崩塌毁灭。
俞雀感到一种痉挛般的快感,和男人滑动着他的性/器,碾压他敏感的快感连接在一起,内外夹击,让他溃不成军,淫液泛滥。
“真可爱……”
见他神色恍惚,眼角晕染起大片的红晕,眼中的媚色像要实质化溢出眼底。
宴辛禾低头吻他,从眼到鼻,再到红润的嘴唇,呢喃着:“要是早遇见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他狠狠顶开俞雀的肠道口,将大股精/液灌入,同时也松开了堵住他性/器的铃口,两人同时发泄出来。
俞雀身体颤抖着,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够看见巨物凸起的痕迹。真的已经进去得太深,肠道被完全充满,他不由担心男人会不会把他捅穿。
过了一分多钟,宴辛禾终于结束,将自己的阴/茎从俞雀穴内抽了出来。
他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一股粘稠的红白色液体从未合的股口流出。宴辛禾将俞雀的大腿抬了抬,看见穴内像花瓣似的层层嫩肉紧绞,浑浊的液体从那个松软一时闭合不住的洞口淌出,沾的大腿和床单湿漉漉滑腻一片。
他眯了眯眼,下/身又重新硬得发疼。
男人射过一次,就在俞雀以为结束了后,宴辛禾见他翕着红肿的小口喘息未定,眸光一暗,低低笑了起来。
他又重新将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对方被精/液填满的凹陷口,缓缓研磨了几下,下一秒,便一鼓作气捅进了他紧致的甬道中。
“轻些……”俞雀十分害怕起他身上狂欲的野兽气息,哀哀求饶:“轻一点,辛禾……”
宴辛禾猛地抬起头,深黑色的眼睛像要泛出光,他掐着俞雀的下巴:“再叫一遍。”
俞雀还没有从上一次的刺激里抽出身来,他恍惚摇头,身体立刻被他狠狠顶了一下。
“叫我名字。”
宴辛禾的气息几乎灼热几乎要让他覆灭,他将俞雀的腿分得更开了,薄唇吮着他的嘴角,诱哄道:“乖,再叫一声……”
俞雀被他顶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床头撞去,男人这次真的是很生气,抽/插在他体内的肉具顶到最深,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给顶穿一般。
他低泣着,是真的害怕了,疯狂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任何东西,他怕自己会被男人给干死在床上。
为了能让自己舒服些,他乖乖把脸凑过去,磨蹭他,像只粘人的小猫,顺从地叫了声:“辛禾,老公……”
然而结果却并没有让他得偿所愿,男人似乎更疯狂了。他叫着俞雀的名字,一遍又一
遍,发狠地往他身体里冲刺。
“不许逃……”男人沙哑地在他耳边说,身下动作愈发失控,几欲发狂。
墙壁上的大钟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俞雀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骨头从身体里抽了出来,软瘫的趴在男人身上,任由对方对他使用各种姿势,继续下一轮的欢爱。
这晚对俞雀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男人都喜欢跟学过舞蹈的人上床,因为他们的身体柔软度好,可以摆成各种姿势……
俞雀恰恰学过几年舞蹈,宴辛禾知道,这晚简直发了疯似的弄他。无力的身体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有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受伤的脚,痛哭哀求,却惹的对方反而还愈发兴奋,抱着他在房间各个角落,隐蔽的地方共赴欲海。
男人逼着他说爱他的话,俞雀为了自己能好过些,嘴里哼的都是他爱听的,身体尽量的去配合,只为了能让这一切早些结束,可即使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放过她。
直到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清晨中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透过未有拉的紧密窗帘的缝隙中,从落地窗的玻璃上折射在地上,落下一片斑驳的色彩,宴辛禾终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雀雀,别想逃。”
男人抱住他,俯首帖耳呢喃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像是对着自己妻子狎昵的亲吻。
“你的一辈子,你的未来,都是我的。”
充满了可怕的偏执。
——
完结了,不要问我受有没有爱上攻之类的,我写文的爱好点是强制爱,结局OE,不管最后受有没有爱上攻,反正到最后受都是逃离不了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