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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被囚禁的金丝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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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雀的视线被泪水覆盖,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手指哆哆嗦嗦拨打了远在海外父母的电话,可一个要么没有接听,一个要么就是显示在关机。
  俞雀彻底崩溃了,在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最后,终于拨通了宴辛禾的电话。
  几秒后,电话一通,他带着近乎绝望的哭腔:“宴、宴辛禾……救救我……救我……”


第19章 
  说完这句,俞雀再也坚持不住,眼前发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像是得了哮喘病似的大口喘息。
  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像个疯子,带着满满的好奇与怜悯。
  俞雀感觉他们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吃人的恶兽。他发着抖,寒气从脚底直升头皮,蜷着身子,将头埋进手肘里,耸着肩膀哭的难以自持,像只困兽发出绝望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嘈杂聒噪的议论声逐渐消散,停留在他身上那些怪异的视线也随之消失不见。
  啪嗒——
  沉重的脚步像是某个开关响起,然后停顿在他面前静止下来。
  俞雀缓缓抬头,高大的人影完全覆盖住他,像座小山似的,压迫的气势凛人磅礴,挟着一股清晨的凉意,铺天盖地的包裹住他。
  “开心吗?”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低沉道。
  俞雀脸上挂着湿漉漉的泪痕,愣愣地望向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宴辛禾蹲下/身,与他平视。
  指腹擦掉他面颊上的一点泥巴,声音清冷的如寒冬里的大雪。
  “雀雀,你说,不过才离开了我两天,就过的这么可怜。”
  俞雀红了眼,哽咽道:“宴、宴辛禾……”
  他伸出手,蓦地抓住对方的手,像在无尽绝望的困境中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手很脏,指缝和指甲盖里到处都是乌黑的泥屑。他的手同时也很冷,像块冰冻已久的冰棍似的,冷的他颤颤发抖。
  “在那——”
  “找到了!”
  “抓到他直接打断他的腿!叫他还敢乱跑!”
  ……
  凶神恶煞的声音从街道的转角处传来。
  俞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惧惶恐,再也顾不得什么,拖起身子爬着缩进了宴辛禾宽大温暖的怀里,像只遭到猎杀寻求庇护的雏兽。
  “救救我,救救我……”
  他死死攥着对方里头那件白洁干净的白衬衣,力气大的揉出一片褶皱,染上了他身上的污泥。
  三个前来抓俞雀的男人见他身边有了其他人,一时犹豫没有上前。
  “你是这小子什么人?”
  中间那人发问。
  宴辛禾抱起俞雀,站起身,淡淡瞥了眼那三人,对自己身后站立的黑衣保镖,风轻云淡地下令:“处理干净。”
  “是。”
  不知道保镖做了什么,俞雀只听到三声细微的闷响,身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俞雀偷偷探出头,看了一眼——只见抓他的那三人全部倒在地上,其中一人倒的位置正好对着他,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淋淋的洞口,眼底还凝固着死前一抹惊恐的惧意,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俞雀吓坏了,有生以来遭遇最严重的心理暴击,大口喘息,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
  再醒来人已经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里。
  这个房间显然是陌生的,和他以往所住过的房间都要大,带着欧式风格,家具一应俱全,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奢华昂贵的气息。
  喉咙有些发痛,但身体已经没有了发热的感觉,应该是有人在他昏迷期间给他输了药液。
  偌大的房里没有其他人,俞雀难掩不安之色,掀开被子急急忙忙就想下床。
  脚刚踏地,一股刺入骨髓般的剧通霎时侵袭全身。俞雀控制不住从床上跌落下来,痛呼一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痛的他当场就落下了泪水。
  他颤颤巍巍撩起一只裤腿,低头去看。
  只见他的脚踝骨青紫发胀,已经肿成了馒头般大小,严重的地方颜色都已经有些发黑了,稍微触碰一下,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俞雀强忍内心的恐惧,哭着大声呼叫:“有人吗?…有没有人……”
  他的腿没有被医治,马上就要废了。
  “有没有人在……”
  俞雀走不了,绝望之余只好拖着身体往门口爬去。
  哭着爬到一半,就被一双锃亮的皮鞋和修长的长腿拦住了去路。
  俞雀身体一顿,恍惚地抬起了头。
  “宝贝,地下有比床上舒服吗?”
  毫无起伏的冰凉声线。
  俞雀见着他,抓住他的一只腿,哆哆嗦嗦开口:“脚…我的脚……”
  身体瑟瑟发抖,眼中盛满恐惧。
  宴辛禾把他重新抱回床上,冷冷的撇了眼他肿的不成样子的右脚:“脚好好长的你身上,哭什么?”
  “疼……”
  “疼?”
  宴辛禾一把掐住他的颊骨,五指用力恨不得捏碎他。
  “你也知道疼吗?”他说:“你从我身边逃跑的时候,对我下安眠药的时候——雀雀,你就没有想过我也会疼?”
  ——


第20章 
  宴辛禾换下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面色阴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眼神阴鸷,染着细微的血色。
  平日里温柔的眉目,如今深邃的仿佛积郁着层叠的阴云,深处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俞雀看他,愈发心惊胆战,拼命忍着泪水和惊悸,抽泣着。
  此时的宴辛禾就像颗不安的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发惊天动地的爆炸。
  俞雀被他的神情震慑到,不敢去哭求他了,畏畏缩缩,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宴辛禾放开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闭上眼,扭了扭脖子。
  俞雀直觉感到一股狂风骤雨般的恐怖,危险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压的他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瑟缩了身体,立马认怂,惶恐的看着对方,怯怯道:“我、我错了……”
  宴辛禾没有说话,右手抬起,略显粗暴的扯下脖子上系着的领带,将白色衬衣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里头精致的锁骨。
  他蓦地睁眼——翻滚的,阴霾的,恐怖的红雾在他眼底汇聚,整个人像从地狱深处攀爬上来的恶鬼。
  俞怯更加害怕了,缩着身体哆哆嗦嗦往后退。
  宴辛禾见他还跑,眼皮一跳,寒光冷肆。大手捉住他没有受伤的脚,欺身上前,三五两下,用手里的领带将他细白的手腕紧紧绑在头顶。
  俞雀不敢挣扎,怕激怒起对方对他更加恐怖可怕的惩罚。
  望着凶光毕露的男人,他安慰自己——顶多、顶多就是被他多做几遍而已……但直觉令俞雀想这次没有那么简单。
  “宝贝。”宴辛禾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不让他躲避,与之对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不知何时,男人眼底汇聚起一团浓稠到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里面翻涌着滔天怒火,隔着空气都好似要把俞雀灼燃成烬。
  宴辛禾一把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他前些天吻痕还未消褪的清瘦身体。
  内裤被大手强硬撕开,在房间内响起一道清脆的布料撕裂声。
  身体被强势翻转过去,双腿被大大分开。
  这次男人再也没有耐心去使润滑剂,怒不可遏,直接掰开俞雀雪白的臀丘,露出夹藏在里头那个诱人的股洞。
  因为过度的害怕,掰开的时候,小洞还极为紧张的瑟缩。
  宴辛禾把一根手指插入那紧致的穴/口,抽/插搅动,毫不怜惜。等他再进去第二根的时候,就听见俞雀喊疼。
  “疼?”他轻嘲:“有我的心疼吗?”
  宴辛禾恶狠狠地说:“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又怎么办?”
  盛怒中的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恶意和心头不可浇灭的怒火。
  俞雀使劲想把侵入下/体的异物排挤出去,但是他不知道这种蠕动收缩反而让对方更加失控。
  宴辛禾皱着眉,将俞雀的腿打的更开,眼底充满了黑色阴郁。
  大掌贴在他的皮肤,指腹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他脚上纤细的踝骨上。摩挲着,动作轻柔的如抚珍宝,唇间打着商量的语调,可出口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雀雀,这只腿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那天夜里的噩梦仿佛和这一刻画面重叠在一起,俞雀知道发疯起来的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把他的腿给折断的!
  他害怕的骨寒毛竖,哭着拼命摇头,声色俱碎:“不会、不会再跑了……”
  宴辛禾扣住他的头,额头抵住他的。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眼底满是沉甸甸的黑暗情绪。
  “可是,我已经不相信宝贝了啊……”
  他嘴里说着,手中的力道在逐渐加大。本就剧痛无比的踝骨伤上加伤,蚀骨的剧痛遍布身体每个角落。
  俞雀发出惨叫。
  宴辛禾的力气很大,如果想要徒手折断他的骨头,他完全可以做的到。
  俞雀眼中盛满恐惧,抖着身体,声音切切发颤。绑住的双手穿过对方的头顶,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对不起,我不跑了!永远都不跑了——”
  “呜呜……我好痛,老公,饶了我吧……”
  “求求你了……”
  俞雀在他怀里语无伦次的求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涕泪横流。
  悲惨绝望的样子,像是一把铁锤重重砸在男人心尖,血肉模糊,每呼吸一下都是针扎般剧痛。
  宴辛禾压着他的手猝然僵住,身体顿在半空。
  他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垂眸,长睫轻颤,在眼敛下投下一道深深的阴影。他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在俞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猛的拉开西裤的拉链——狠狠地,不带一丝留情地,重重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俞雀痛到失声,他面色煞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是被一把巨大的利刃给生生劈开,破壁直入,撕裂的剧痛瞬间涌遍全身。
  “好痛……”他泣不成声。
  这下连宴辛禾都感觉到了清晰的痛苦,他的阴/茎被紧紧箍住,没有一丝动弹的间隙。男孩的体内没有一点湿润,要不是真的害怕,以往只要被他稍微挑拨一下,对方股间早就泛滥成灾,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了。
  耳边尽是俞雀细弱痛苦的低泣,然而就是这如同小兽般的呜咽,愈发疯狂激起宴辛禾心底升腾而起的兽欲。
  ——


第21章 
  看着俞雀脸色惨白,红肿的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眼中蓄满泪水,痛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宴辛禾见此心中也痛——折磨心爱的人,又何尝不是在折磨他自己。
  可他今天实在怒火太盛,如果不用这种办法发泄出来,他真的怕自己会生生折断俞雀的双腿,做出令他后悔一生的举动。
  宴辛禾重重喘了几声,额前爆出忍耐的青筋,突突直跳。想下一刻就用力将身下这个不听话的男孩给狠狠贯穿。又见对方痛苦不堪的神情,到底狠不下这个心,最终还是选择保持这个状态,等他慢慢适应。
  “放松点,要不然等下更疼。”
  俞雀从一开被宴辛禾占有,就从来就没有体会过种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剧痛。
  他的第一次在男人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强行占有了他。当时头昏脑涨的,加之药效发作,使他后/穴分泌出足够的水来接纳对方,再加上男人动作温柔,轻声安抚,第一次进入其实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而后的每一次,宴辛禾都是耐心的给他做足了前戏,让他的身体到了能足够接受他的地步才会要他。哪怕先前逃跑的那次,男人也没有如此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进来。
  撕裂的痛楚传遍俞雀全身每一根经络,疼的他想立刻晕死过去。
  泪水止不住从眼眶盈落而下,感受自己现在这种惨状,委屈加上疼痛,哭声不断。透明的泪水滴落在被子里,瞬间晕染出一大片湿迹。
  宴辛禾狭长的眼睛微眯,心脏像是被数千根针扎过,密密麻麻的刺痛。
  将俞雀的头扳过来,又是失望又是心疼的吻掉他眼角的泪水。
  位置转移,接着吻住他的唇,舌尖挑开他的唇缝,撬开牙关,湿热的舌头沿着他雪白的牙齿和湿红的口腔细细舔舐,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俞雀试图抵挡,但舌头一伸出来就被他狠狠吸住,勾他被迫与他交缠。
  经过几个多月的相处,宴辛禾已经十分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舌尖每次都精确地划过他的上颚,带起俞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感。
  粗硬的茎肉卡在他的体内,紧的寸步难移,稍微动一下,就引来俞雀浑身颤栗,惨兮兮的哭叫。
  宴辛禾觉得现在半途而止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只能想办法让俞雀放松一点。
  他蓦地抱起他,托着他的臀来到房间暗藏的书房里。
  男人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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