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金丝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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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雀搂着他的脖子,蹙眉闷哼一声。
“轻点……”
宴辛禾抬起他一条腿抓在手里,下/身挺动起来。
俞雀单脚立地,又被他一通猛撞,身体当即就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宴辛禾干脆抱着他坐到了马桶盖上,俞雀坐在他胯间,这个姿势让对方的东西进入的更深,直戳他的敏感点,快感像洪水涌来,把他沉要溺亡一般。
肠肉紧缩,又出来一股子淫/水,把两人的结合处浇的泥泞不堪。
俞雀咬着唇,趴在宴辛禾怀里切切颤栗。
“宝贝,自己动。”
宴辛禾捏着他软白的屁股蛋在手里揉玩。
俞雀没有抗拒,撑着他的小腹微微抬起臀,再坐下去,如此反复几次,他就气喘吁吁,哼哼着没有力气了。
宴辛禾无奈,只好掐着他的腰,提腰动了起来。
他的动和俞雀自己的动可谓是天壤之别,俞雀是毫无技巧慢吞吞的吞吐,乌龟一般的速度把彼此折磨的都难受。宴辛禾则是几个深顶,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进攻,把俞雀顶的颠颠起伏,气都喘不过来。
俞雀有些受不了,低头去亲他,求他慢一点。
宴辛禾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询问,吐息滚烫:“刚刚去哪了?”
俞雀气息不稳:“就、就在外面等你……”
宴辛禾狠狠撞了他一下,质问:“那和你说话的人是谁?”
满满的醋意。
俞雀:“那个化妆师……”
宴辛禾道眯起眼,莹白的指尖点着他湿润的红唇:“今天才认识,你们就相谈甚欢了?”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犹如凝结的玉脂,裹着冷意。
提起这个俞雀还一脸委屈,报复似的,尖尖的牙齿咬住他的指头。
“你还说——”
宴辛禾挑起眉。
俞雀匀了匀气,敛眸道:“横店人多眼杂,你的身份又那么引人注目,带我来这不就是想传达给媒体和外界一个模糊的信息吗。”
上午他说要公开的话可绝对不是临时起意,俞雀又不是傻子,当他把他带到横店的那刻起,他就明白这个男人不但囚禁他的自由,还想把他公之于众,断了他所有的后路。
占有欲简直偏执的可怕。
宴辛禾勾起唇,眼底染了几分笑意:“所以呢?”
俞雀生气的咬了他一口,又像是委屈又像是抱怨的口吻:“那个化妆师,她好像知道了……”
说完又觉得有点心虚,睫毛颤颤,湿软的舌尖卷起对方的手指,舔了舔。
“她说想跟你和个影……”
宴辛禾抿唇:“你就答应了?”
俞雀看着他墨黑幽深的瞳仁,小幅度点了点头。
宴辛禾无奈一叹,抽出手指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下/身惩罚似的不断顶他:“宝贝,你可真大方。”
听起来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俞雀环住他的脖子,隐忍呻吟,将头枕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耳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眼睫深垂,掩盖了其中不明的深意。
……
——
一个小时结束后,俞雀两股战战,任由宴辛禾一脸惬意的帮他处理身体。
俞雀见他衣服都弄脏了,前面的布料被水浸湿了一大片,面颊红扑扑的:“你这样怎么出去啊?”
宴辛禾淡定自若:“没事,不用担心。”
俞雀哦了声,男人把他操的太深,哪怕清理过了,射进去的东西还一直往外流,屁股黏黏腻腻的,小声说:“我想回去了。”
宴辛禾问:“下午不去玩了吗?”
俞雀一脸倦怠,闷声道:“不去了——”
宴辛禾深知是他没有力气了,是自己的错,于是乖乖道歉:“抱歉,宝贝,下午我们回家,过两天我们就去国外玩。”
俞雀点头,又犹豫问:“那那个化妆师……”
宴辛禾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
下午去超市买了点东西,两人回到家后,宴辛禾又把他压在床上做了一回。
俞雀真是精疲力尽了,埋怨了他几句,就盖上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窗帘半拉,落地窗外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的霓虹灯闪烁其中。
房门半开,客厅里一点昏黄的灯光漏了进来。俞雀动了动身体,就感觉浑身沉重,两股间热/辣辣的。
身上穿了睡衣,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不适感,应该在他昏睡的时候男人给他清理了身体。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大屏幕里散发出的莹莹光芒。
宴辛禾坐在沙发中间,神情慵懒,嘴角噙着一抹温情的笑,目光专注的盯着正前方,连俞雀醒了也没有发现。
俞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大屏幕里,两具赤身裸/体的男性身体,正死死交缠在一起,上下叠加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俞雀眼一瞪,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居然在看动作片?!
估计是担心外放的声音吵到他,便连了蓝牙,戴在耳朵上。
瞧他还看的津津有味,俞雀把大灯打开,刺目的灯光大亮,把偌大的客厅照的通明。
宴辛禾转头,见男孩瞪着自己,抿嘴笑道:“宝贝,过来。”
俞雀没有动,幽怨的看着他。
宴辛禾干脆摘下蓝牙,起身过去:“饿了没?”
俞雀摇头,臊着脸去把电视关了。
宴辛禾云淡风轻地解释:“学习一下。”
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摩挲着他白/皙面颊上的一抹睡痕:“宝贝,明天收拾一下行李。”
俞雀一愣:“去哪?”
宴辛禾:“我已经把所有行程都推后了,定好了机票,明天下午我们就出发。”
俞雀听到自己的心脏飞快地跳,心如擂鼓。
“……哦。”
第15章
俞雀逃跑了,在出国的当天。
近段时间在男人身边的温顺隐忍,听话这么久,只不过为了降低他的警觉性,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一天的出逃而准备的。
他在宴辛禾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偷给他下了安眠药。两颗碾碎的粉末融入水中,足以令他昏睡到第二天一早。
俞雀用晏辛禾的指纹解开了脚上的链子。
解锁的时候他手都是抖的,万分庆幸这并不是密码锁,如果是那样,估计他逃跑的计划就得多费一番时间了。
逃了之后,俞雀不敢回家。
他的身份证件早在他被宴辛禾囚禁的第二天就被对方全部给没收藏了起来,逃跑当天他翻遍了整个公寓都没有找到。
没有身份证,别说机票,就连高铁票他都买不到,没有办法离开这座城市,甚至在外面找个过夜的地方都没有办法。
他也不敢去公安局里报证件挂失,因为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一旦他踏进公安局的那刻,宴辛禾就能瞬间知道他的位置,不消片刻就会过来把他给抓回去,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无奈之下,俞雀只好求助于一个认识的学弟,暂居他家里。
谢子阳是比他小一届的学弟,有次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认识的,久而久之,两人就成为了朋友,不过自打他和娱乐公司签约后,长久性的封闭练习也导致两人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幸好谢子阳的手机号码还没有换才让他联系到了他。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谢子阳下课回来,俞雀听见大门开锁的动静,像只惊弓之鸟般顿时弹跳而起,手指攥着布艺沙发,如临大敌的望着。
谢子阳打开门,见他这副惶恐不安的神情,特别无奈,开玩笑似的活跃气氛:“学长,你别这样看着我,这要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是我把你给囚禁起来了。”
面前的男生身着一件白色的t恤,蓄着短发,外面松松垮垮穿了一件外套,这两年的成长使他的身材变得更加挺拔。
俞雀知道自己有些疑神疑鬼过了头,但他实在是太过害怕,他家人都不在国内,自己身边也没个主心骨可以依靠,度日如年,逃跑后的每分每秒都万分焦灼。
他满面愁容,心神不安地问:“这里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谢子阳进屋,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放松点,这个房子是挂在我姐姐名下的,就算那个男人找人调查,我是寄宿生,住在学校他短时间内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的。”
谢子阳问:“学长,你究竟是怎么招惹上那人的?囚禁可是违法的事情,干脆报警吧。”
俞雀苦笑着摇头:“没用的……”
谢子阳皱眉,一脸不赞同:“我们都还没有试,怎么知道没有用?”
俞雀脸色微白,嗓音艰涩:“他的身份不是单纯的娱乐圈人这么简单,不行的。”
他早就看出来了,除了表面一层明星的身份,那个男人背地里应该还有一股神秘的家族势力,权势应该很大。至少他和他在一起的几个月里,就听到宴辛禾接过不止一个有关那个家族的电话,但每次通完电话后他的表情都是冷戾不虞,挟着浑身寒意。
宴辛禾对此事讳莫如深,俞雀也很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去多问。
想起这个,他忽然有些后悔入住谢子阳家里,要是他真的被宴辛禾抓回去了,按照那个男人小心眼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帮助他的谢子阳。
俞雀现在就想尽快出国,越快越好。
他是中日混血,父母常年定居在国外工作,所以他要回日本!
他想的很简单,哪怕宴辛禾在有本事,但到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国外他受的掣肘很多,考虑到种种原因,就算找到了他,肯定也不敢对他乱来的。
俞雀实在太憷他了,这段时间也实在被对方搞怕了。男人对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太强,又经常对他索求无度,虽然每天会给他补身体,被囚禁的这段时间他身材也的确丰腴了不少,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知道宴辛禾权大势大,所以真是一刻也不敢再国内待下去,整日提心吊胆,草木皆兵,总觉得下一刻对方就会出现在他面前,重新把他抓回去。
当日宴辛禾答应带他去国外游玩的时候,他面上雀跃,实则内心特别想拒绝。他想着要是去日本就好了,可又不敢说出口,怕引起男人怀疑。
俞雀知道宴辛禾清楚他的底细,是绝对不会带他回日本的。
他之所以没有等到出国后再行动,一是国外人生地不熟,受制太多,二来他总觉得心底惶惶不安,模糊不定的感觉,无从说起,又表达不上来。
第16章
俞雀坐沙发上,神游天外,一脸无措迷茫。
谢子阳见他这副样子,很是担心:“你可以住在我家,这里很安全。”
俞雀苦笑:“只是暂时的而已……”
说不定明天早上等宴辛禾一醒,就可以把他找着了,他从来不敢怀疑那个男人的办事能力。
他逃跑的时候把对方的手机钱包拿走了,为了掩人耳目,还故意用他的手机订了一张去往临城的火车票。他不敢给远在海外的父母打电话,不想让他们担心,用过后就扔掉了,他知道男人的手机有定位系统。
宴辛禾知道他和谢子阳的关系,找不到他迟早会怀疑到他身上。这男人心思敏锐,过不了多久,也迟早会找到这里的。
他被晏辛禾囚禁了差不多快三个月,相当于也失踪了三个月,可令俞雀感到震惊的是,他的失踪不但在学校里没有砸出任何水花,就连他录制了两期而无声退赛的节目组也没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来。
他参加这个出道节目签了合同,合同上有条约,中途无声退赛需要赔付对方高昂的违约金。
在他失踪那段时间,谢子阳曾以他朋友的身份打电话询问过公司,但公司对他的事情表示一问三不知,没有透露出任何一点有用的消息。
学校,节目组,公司全都对他突然失踪的事情保持三缄其口的态度,讳莫如深。
中间谁在搞鬼,一想便知。
背后操纵杆子的幕后之人,昭然若揭。
谢子阳从外面带回来了晚餐,叫俞雀不要想太多。
俞雀没有胃口,食同嚼蜡,随便吃了两口就回到房里睡下了。
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身体和心理都仿佛到了极限,心疲力竭,身体刚沾到被褥,就抗拒不了满身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中的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蹙,冷汗涔涔,像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状的恐怖梦魇。
俞雀的确做了噩梦。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见晏辛禾找到了这里,脸上震怒的表情像是要将他给生生撕碎,而帮助他的谢子阳则满脸是血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画面一转,他看到自己被怒火占据的男人给抓了回去。这次他不是被囚禁在三十二楼的那间豪华公寓,而是被关押在了一个阴潮湿冷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被宴辛禾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哭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