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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请大人说媒-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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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礼有些惊讶,他实在没想到工部尚书竟开口为他说话,这种程度,几乎等同于为他背书。
  他们又有争辩起来的趋势,今上头痛不已,干脆将话抛回给了荀礼:“荀礼,朕命你辅助谢珩巡查江安水利,你觉得如何?”
  “臣。。。。。。”荀礼艰难开口。
  他和朝中百官一样,心中不解大过了欣喜。虽不明白圣上为何接连提拔瑞明与自己,他只知道,于他来说这也许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还有怀瑾,在一片反对声中高声维护自己,自己若退缩,如何对得起他为自己冲锋陷阵之情。。。。。
  荀礼定了定神,伏下身去:“臣定不负圣上之托!”
  “好,谢珩,你和荀礼即日便出发,若有灾情及时上报,朕便将江安一带的百姓全都托付给你们了。”
  谢珩出列跪下,与荀礼齐齐叩首。
  虽然朝堂之上争论不休,所有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但下了朝,还是有人围住了荀礼不住道喜。
  这些人平日不见怎么搭理荀礼,方才在朝堂上也无一人替他说话,现在倒是满脸亲近,恨不能将几年前擦身碰到这类事拿出来攀交情。
  荀礼知道这都是人之常情,大家也没必要为了本就不熟的他得罪权贵。他也挂着笑容应付几句,却看见工部尚书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大人,刚刚多谢大人了。。。。。。”荀礼心中甚是感激,赶紧追上去道谢。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工部尚书摆摆手,“况且杨尚书天天在我面前夸你,要我多照顾你些,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杨尚书?”万万没想到此事当中竟还有杨尚书的助力。
  说曹操,曹操到。
  杨尚书此时刚好路过,看见了他,便兴高采烈地上千来拍他的肩膀:“少敬啊,恭喜恭喜。虽然和一开始说好的不太一样,不过正好趁着去江安巡查水利,也路过襄城,回来的时候便在家中多待几天也是一样的嘛。”
  原来是他还记着当初允诺荀礼的事情。
  说起来,荀礼实在有些惭愧。两人一开始说好,他帮杨尚书说媒,杨尚书帮他要假。
  结果他没能帮杨尚书将杨姑娘和谢珩撮合到一起,倒是他借着杨大人的请求自己和谢珩。。。。。。
  真不知到底是杨大人请他说媒,还是帮他说媒了。
  荀礼尴尬地笑了笑,才道:“多谢杨大人好意。。。。。。不过家父家母前日刚到京城,等事情结束下官一定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复命。”
  也就是说,荀礼刚于父母团聚,便又被外派出了京城?想通这点,杨尚书的笑戛然而止:“。。。。。。”
  “不论如何,还是多谢大人了。”荀礼深深行了一礼。
  杨尚书赶紧拉他起来:“你救了我家蔓舒,此恩我无以为报,少敬,实在不用如此客气。”
  说起这个,荀礼道:“不敢当不敢当,那日大家都淋了雨,也不知杨姑娘是否受了寒,我也不好去打听。。。。。”
  “那倒没有,倒是你后来生病告假,她心里甚是过意不去。对了,我已为她定了一个好人家,再过几个月便出嫁了,到时可要记得来喝杯酒!”杨大人喜气洋洋道。
  “如此,恭喜杨大人了。”
  与杨尚书又寒暄几句,荀礼才回到家中。
  今日本该摆上烧尾宴庆祝一番,可今上命他与谢珩即日出发,便也没时间去准备贺宴,赶紧收拾行装才是正经事。


第30章 
  他赶到家中,迎面撞上正捧着一个小花盆的花匠。他手中的盆简单朴素,里面长出一根生机勃勃的嫩苗。
  花匠见他风风火火的样子,赶紧侧身让开路。
  荀礼本来都已经走过去了,又倒了回来:“这是?”
  “这是大人让种的樱桃啊!”花匠高高兴兴道,“我将其中一颗栽进盆里,做成盆栽,如今已经长这么高啦。我想着先吧这盆小的搬来给大人放在书房中。”
  荀礼睁大了眼睛,手指碰了碰上面小巧的绿叶,惊喜道:“好好好……”复而又懊丧道,“不过我如今要出门去,恐怕也没时间照料,还是麻烦师傅多注意些。”
  “大人客气了,我一定好生照顾着。那我先给大人搬过去。”
  他又看了一会儿那株小苗,越看越喜爱。若不是父母都在前厅等着,他还要再盯上一会儿才能罢休。
  “今上既指派了你去巡查水利,务必要尽心尽力,切不可辜负今上的信任。”荀父知道他如今得用,自然高兴,不免语重心长嘱咐一番。
  听闻他得了外派的差事,荀家上下自然欢喜。只有荀母全无笑颜,又听说他是要去往江安一带,更是极力反对。
  “我们缘何赶往京城来你都忘了,如今又要礼儿回去?”
  荀父皱眉不悦道:“他在朝为官,吃朝廷俸禄,以百姓为重,自然要担起责任。若有危险,他不上,难道要老百姓冲在前头?”
  “那就辞官不做了,礼儿在京城六年都不曾受过用,怎么,怎么就突然……莫不是只有这等危险的活儿才想起他来!”
  “你这说的什么话!”荀父气急,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我看你是疯了,快些回屋去!”
  在大殿听了那么久论战,没想到回家还有。眼瞅着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荀礼赶快站起身来,扶着荀母往外走:“父亲不要动怒,母亲只是担心我。”
  荀父长叹一口气,摆摆手:“你与你母亲好好说些话,叫青山和蕊丹替你收拾行李。”
  他将荀母送回房间,挥退了下人,认真的看着她:“母亲,这些天您精神都不大好,今日大夫来看过你了吗,怎么说?”
  荀母勉强笑了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有些睡不好,不必担心。”
  “睡不好?为何?”荀礼不解道,“是不是床铺太硬,我叫人去买软垫铺在下面。”
  “不,不是……”荀母摇了摇头,含着一丝希望又问道,“礼儿,真的不能辞官么……”
  荀礼只当她还是担心自己,只好好生安慰道:“母亲,我真的不会有事的。只是去巡查水利,很快就回来了。”
  “不,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您到底是担心什么?母亲让我科举入仕,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看到我今日懦弱逃避,贪生怕死的模样?”
  荀礼实在不解荀母的态度为何是这样,话中也带了几分失望。
  荀母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要撕破一切去面对她这些天的恐惧。她的双眼紧紧锁住荀礼,一字一句艰难道,“你,你……你是不是攀附了什么权贵,才……”
  荀礼惊愕地看着荀母,他如何也想不到,荀母担忧的,竟是这些东西。
  他倏地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荀母,似是晕眩一般脚步虚浮地后退了几步,心中只觉的荒唐:“……母亲……到底何出此言?”
  荀母看他的反应,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没有!你没有对不对!是不是,是不是他强迫你!”
  “谁?”荀礼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浑身冰冷,心跳骤停,“母亲,在说谁?”
  “那个姓谢的!我都看到了!他怎么敢在家中就……”荀母疯狂地扯着他的衣服,嘶声哭喊着,“礼儿,我打听过了,知道他权势滔天,我们抗衡不过。可,可他再厉害,也管不到襄城去,我们快快离开,一起回去……”
  原来荀母这些天的心神不宁,竟是因为她看到了那天自己与谢珩在厅中亲密……荀礼心中难堪,不知要如何面对母亲。
  他在震惊中回过神来,轻轻推开荀母,屈膝跪下,缓缓地磕了三个响头:“母亲,怀瑾没有逼迫我……我与他是两情相悦,我更是在书院,就倾慕于他……”
  “啪!”
  话音未落,荀礼就被荀母一巴掌扇的偏过头去。荀礼心痛地看着荀母,一时无言。
  自他记事起,荀母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对他说过,更遑论动手打他。如今动了手,足以见得荀礼有多让她伤心……
  “你们都是男子!”荀母痛哭道,“这样有违纲常伦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呀!礼儿,现在回头也为时不晚,明日我就托人去寻个好姑娘……”
  “母亲!”荀礼沉声打断她,“此生我只要怀瑾!”
  荀母嘴唇哆嗦:“若我说,你再执迷不悟,你我母子情分便到此……”
  荀礼一阵恍惚。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初通心意的夜晚,谢珩提及六年前的事情,他不愿说,他也不再追问,只是说起“以后你必定不能再如此对我”时眼底隐隐透出些许不安。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谢珩都不曾强求他什么。就算当年自己忽然毫无缘由的对他置之不理,后来又因为那无理的缘由厚着脸皮接近他,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曾有过一句怨怼之言。
  荀礼将心比心,若有一天谢珩忽然将自己拒之门外,长达六年,自己又是什么心情,六年后又该如何自然地面对谢珩?
  “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可笑他还暗自伤神到底是谁伤了他的心,却原来是自己……如今,他难道又要再一次亲手打破美梦,再伤谢珩一次?
  不,他绝不能……
  荀礼痛苦地闭了闭眼:“母亲,我已经答应了他,再也不会放手……”
  “滚!滚出去!”
  荀母疯了似的对他拳打脚踢,将他轰出门外。来往的下人听见这边的动静,都吃惊地捂住了嘴巴。
  “母亲,我还有皇命在身,等巡查的事务了结,再来与您赔罪!”
  屋里静悄悄的,毫无动静。母亲大约是伤透了心,荀礼步伐迟缓地离开了。
  他心里揣着事儿,便显得有些精神不济。出发之时荀父和温熠景都来送他,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母亲的踪影。他苦笑一声,自己刚违逆母意,还指望母亲能迅速原谅他。
  “你母亲说不舒服,我便不让她来了。”荀父想起方才荀母阴沉的脸色的截然的态度,也不知这母子俩怄的什么气。
  “我知道,”荀礼慢慢道,“母亲心情不好,父亲多陪一陪,等这边结束了,我,我有话对二位说。”
  荀父疑道:“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还要等你回来?”
  荀礼笑了笑:“时候不早了,谢大人还在那边等着,父亲快回去吧!”他爬上马背,又与荀父告别一番,这才轻轻一夹马腹,追上了在前头的谢珩。
  看这谢珩唇边若有似无的笑意,荀礼稍稍扬眉:“在笑什么?”
  谢珩看他一眼,唇角持续上扬:“没有,只是与你认识之后,我一直都想去江安看看。”
  “谢大人,我们可不是去游玩的。”荀礼被他说的有些脸热,故意板起脸来训他。
  “自然。倒是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谢珩观察入微,早就看出他强颜欢笑的模样。
  荀礼眨了两下眼,突然道,“我只是在想,要准备什么样的聘礼,才能将惊才风逸的谢家三公子领回家。”
  谢珩轻笑一声,面对他的调笑也不恼怒,随意道:“委禽奠雁,配以鹿皮。若是有心,再送上一两盒濛顶茶便可。荀大人,我在家中等你。”
  荀礼本想调戏他一番,谁知竟被他四两拨千斤地推了回来,倒弄得他不知如何作答了。这样与谢珩说笑几句,方才阴霾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可惜很快,连绵不绝的大雨便将二人开始还算晴朗的心情都浇灭了。雨势不减,他们也不敢在路上多加耽搁,一人三骑轮换,终于在第七日赶到了江州。
  江安知州和通判早早在府衙外候着,一听到奔疾而来的马蹄声,立刻叫人撑伞去迎,将他们带至官驿。
  谢珩率先翻身下马,再去一旁把荀礼扶了下来。
  江安知州本名吕浚山,是江安人士,生的白胖慈祥,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活佛样子。
  吕知州等他们站稳,才上前道:“谢大人,荀大人,一路辛苦。二位稍作休息,我已命人在家中备好饭菜,还望大人不要嫌弃,赏光来坐一坐。”
  他们是京官,现在身在地方,有些事情该马虎的还得马虎过去。吕知州好心请客,他们也不好拒绝,谢珩道:“多谢大人好意,不如等我门稍作休整再去家中拜访。”
  吕知州见他们破雨赶路,衣服下摆早已被溅上泥点污迹,忙道:“应该的应该的,我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再派人来接二位大人。”
  谢珩与荀礼对视一眼,脱下蓑衣上楼。等过了拐角,看不见楼下一行人时,谢珩才对身边心腹耳语几句,那心腹听罢,点头离开了。
  荀礼与他并不是一间房,他们疲于赶路,他已经几日没有睡过好觉了。换下湿衣,荀礼实在撑不住,眯了一会儿。只是窗外雷雨阵阵,不多久便被惊醒,却发现窗外已经暗了下来,便揉了揉脸去找谢珩。
  结果发现谢珩正慢悠悠地坐在一旁喝茶,湿衣换下放在一旁,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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