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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首辅夫人又败家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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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于顾辞,她就没啥好名声了。
  顾辞恨恨地瞪了一眼陆燕尔,旋即愤而离去。
  等到楼君炎从工部回来后,陆燕尔便主动将顾辞的事告知于他,小手指微微绞着垂于胸前的乌发,眨巴着眼眸望向他:
  “你说顾辞是何意?”
  楼君炎漆黑的眸子暗沉了下来,顾辞竟然觊觎他的夫人,那个闲王赵煜亦是如此,可赵煜却未做过任何不雅举动,甚至两次帮陆燕尔解围,是个坦荡的君子,顾辞看似温润君子,行为举止却不甚高雅。
  单凭两人以前的婚约作废,他就不该来招惹她。
  不管陆燕尔如何退的亲,却是顾辞自个儿同意的,亲事既退,便再无瓜葛。
  这般形同纠/缠的行径,令人不齿。
  他伸手,勾住陆燕尔纤细的腰肢,顺势带到自己膝上,略显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她嫣红的唇瓣:“燕尔如此聪慧,怎会没有察觉你的前未婚夫顾辞丝毫的心思?”
  陆燕尔不自觉抿了抿唇,粉嫩的舌/尖似刷过楼君炎的指尖,柔软的触感顺着指尖直击心底。
  看着愈发鲜艳红润的樱唇,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幽暗,漆黑瞳孔跳动着炙热的火焰。
  她却是恍若未觉,蹙着眉头道:“多少有些感觉,可是不敢确定。”
  她是真不敢相信,顾辞会对她起了心思,毕竟他跟陆霜飞可是爱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
  就江州退亲那次见了面,难不成顾辞就移情别恋了,没道理啊,他跟表妹陆霜飞常年书信往来,青梅竹马,彼此相恋,不太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何况,她并不认为自己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不敢确定?”
  楼君炎掀唇,继续或轻或缓地碾压那一片红唇,“男人的劣根性有多劣,你可能想不到,得不到的,错失的,某个恰到时机的瞬间,便会激起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挣扎与渴望,一开始不觉得,慢慢地总会成为他们心里最难忘记的东西,终其一生,都无法放下,或后悔,或嫉恨,或……掠夺。”
  他希望,独享她的美好,她只诱/惑着他,可她的美好总能不经意诱到别人。
  比如顾辞,初时亲退了便退了,或许没将她放在心上,可再见到她几次后,便会觉察出她的好。
  陆燕尔仰头看着他,不甚其意,只觉得他的下颚线条冷硬,似霜雪冰降。
  不禁抖了抖,冷的。
  似感受到她的轻颤,楼君炎停下动作,好看的剑眉微微凝起,余光瞥见旁边几案上的果篮,里面的葡萄晶莹剔透,颗颗饱满,圆润红艳,与陆燕尔娇艳的唇相得益彰。
  他不禁捻起一颗,递到她唇边:“张嘴。”
  陆燕尔垂眸,知他喂她吃的,唇瓣微微张合了一下,将甘甜的葡萄卷入了口中,入嘴就是酸甜鲜嫩的汁水,甜的不腻,酸的恰到好处,眼睛骤然一亮,刚买的葡萄还不及吃,竟会如此好吃。
  “还吃吗?”楼君炎眯眼。
  陆燕尔点头如捣蒜:“嗯,还要,又酸又甜。”
  楼君炎再次捻起一颗葡萄,投喂到她嘴里,他经常亲自喂她吃食,陆燕尔并未觉得任何不妥,反而十分享受他的喂养。
  又喂了两三颗。
  陆燕尔都吃了。
  他看着她,突然说道:“其实,让顾辞知难而退,也不用故意将自己塑造成不好的形象。”
  陆燕尔咬着葡萄,含糊不清道:“以前,程家姑娘一腔热忱扑在你身上,你拒绝她无数次,可曾让她知难而退?”
  让顾辞知道自己不够好,于他心目中的形象幻灭,方能绝了他任何的心思。
  何况,名声毁一次是毁,两次亦是。江州退亲,是陈氏刻意将此事大肆宣扬出去,而今日这事儿,顾辞还不至于大肆传扬,与他无益。
  楼君炎摇了摇头,旋即不再说话,她名声是好是坏,都是他的心头好。
  抬手又一并喂了她两颗,陆燕尔悉数笑纳。
  白嫩的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娇艳欲滴的唇瓣包裹着红艳艳的葡萄,一张一合间,唇/舌翻卷,这画面魅惑极了。
  楼君炎漆黑的凤眸现出诡谲的光芒,黑鸦的长睫掩映,猛地倾身上前,如俯空掠下的矫鹰攫住了陆燕尔的唇,齿皓缠缠,贝/舌相碰,她不觉瞪大了眼眸,葡萄都没咽下去呢,没必要如此急切吧。
  口齿生趣,他就是想要尝尝沾染了她味道的葡萄,会不会变得尤为甜美。
  楼君炎如是想。
  勾走了一颗,依旧甜中带酸,是他不喜欢的味道,却多了丝独属于她的清香,甘美如饴。
  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竟出奇的好。
  他忍不住桎梏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有任何退缩之意,齐聚雨露,以横扫千军之势扫遍她的腔子,每一寸都未放过。
  紧紧纠缠,与舌共舞。
  陆燕尔嘴里剩下的那颗葡萄翻滚搅动,地方就那么大,略有不适,被楼君炎吻的噙了泪花,呼吸渐渐变得喘促,白皙的脸颊爬满红晕。
  楼君炎你个流/氓,要吃就吃完。
  咕噜一下,陆燕尔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濒临死亡的阴影如影随行。
  葡萄,卡喉咙了。


第69章 嘴对嘴,真的很香了
  柳姝娘细密的发间渗透出细汗,动作近乎机械地拍打着陆燕尔的后背,头也没抬地回道:“尽力。”
  尽力?
  楼君炎的心瞬间跌落谷底,也就是说,还有几成不确定的因素,想到陆燕尔因自己而遭的罪,甚至可能丢掉性命,顿时懊悔不已,他暴躁地抓了抓头皮,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做甚弄这种情/趣。
  抬头看一眼专心施救的柳姝娘,这只是个女人,并非救死扶伤的杏林大夫,他不知道将陆燕尔的性命交付她手,是对是错,对了,陆燕尔可活,错了,她可能会死。
  内心一个想法疯狂地告诉他,快送陆燕尔去找京城中最好的大夫,手掌动了动,却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等待是煎熬的,每一刻皆凌迟他的心。
  若她因他而死,余生都将在痛苦与悔恨中渡过,此生不得救赎。
  所以,陆燕尔,请你一定要挺过来!
  不知情的丫鬟仆人闻讯赶来,触到楼君炎浑身骇然翻滚的悲痛与煞气,谁也不敢出声,只得默默等着。
  看着陆燕尔煞白煞白的脸,只有进的气没得出气儿,晚晴捂着嘴低泣哭倒在冬梅肩上。
  这倒底是怎么了?人方才都是好好的。
  所有人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虽有人疑惑为何是隔壁的柳姝娘救少夫人,面对楼君炎沉如寒霜的面色,却无人敢质疑。
  一大片人围在柳姝娘和陆燕尔周围,柳姝娘愤而斥道:“围这么近干什么,都散开。”
  楼君炎厉眸横扫,只一字吐出:“滚!”
  众仆面露惊恐,四下散开。
  府中家仆素来惧怕楼君炎,不假辞色,但他却不会苛责下人,从未有过如此的暴戾。
  那股子戾气似带着毁天灭地的嗜血孤煞,如坠九幽地狱,令人毛骨悚然。
  楼君炎攥紧了拳头,骨节捏得咯咯作响,掌心被指甲刺的血肉模糊而不自知,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陆燕尔,惨无血色的脸颊,紧闭的眼眸,青紫发白的唇,全无活人的气息。
  心,瞬间如千刀万剐,痛悔入骨髓!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近乎卑微祈求地说道:“请你,一定救活她!否则……”
  否则,他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何种疯狂举动,或迁怒他人,或提刀杀了这个柳姝娘。
  柳姝娘一掌拍下时,抽空看了一眼楼君炎,只见眼前这个风姿卓然的俊美男子不过刹那便染上了阴郁死气,可见真是爱惨了陆燕尔。
  她说道:“我会的。”
  手下继续使力,手腕微动,掌心纹路处一根若有似无浅到几近透明的绯线呈现,再次有节奏的拍打陆燕尔后背,五六次过后,陆燕尔突然轻咳了一声,声音细小,几不可闻,眼睛也睁开了一下,旋即又闭上。
  楼君炎面露狂喜之色:“她是不是没事了?”
  “还不行。”柳姝娘皱眉,“葡萄卡得太紧,刚才稍微拍打松了少许,换了口气,但还没脱离危险,必须将葡萄吸出来。”
  “吸?”楼君炎一时没反应过来。
  “既然楼大人不会,只好由民妇亲自上阵了,都是女的,谁也不吃亏。”柳姝娘说着,便掏出手帕擦了擦陆燕尔的唇,掰开她的嘴巴,低头便要凑上去,见状,楼君炎黑沉着脸,一把抢过陆燕尔,“我来。”
  俯身,触在她唇上,狠狠吸了起来。
  “嘴对嘴吸出来,用力。”柳姝娘眯着眼具体解释了一句,并催促道,“生死时速,刚才只换了一口气,她支撑不了太久,麻烦楼大人一定要快!”
  不知怎的,楼君炎越是着急越是吸不出来,他甚至伸进去勾那一颗葡萄,却始终不得其法。
  柳姝娘默念着数字,从一数到十时,见陆燕尔依旧迷眼不睁,毫不客气地推开楼君炎,又掏出手帕狠狠擦了擦陆燕尔的嘴,深深吸了口气,略微犹豫,狠皱着眉头低了下去。
  楼君炎俊脸黑沉得滴水,浑身暴虐,自己的妻子被个女人非礼,却是敢怒不能言。
  等了一瞬间,柳姝娘倏然离开了陆燕尔,捧着胸口,扭头偏向别处,剧烈咳了几声,嘴里滑不溜秋的葡萄顺势咳了出来,刚才吸的太猛,差点都将自己呛了。
  柳姝娘柳眉倒立:“总算将这害死人的东西弄出来了,等她稍微缓缓,应该就能醒过来。”
  末了,又道:“欸,楼大人,你再帮她拍背,顺顺气儿。”
  楼君炎将陆燕尔抱在怀里,伸手鼻间,微弱的呼吸表示她还活着,当即便顺着她的脊背,轻拍了起来。
  气息顺畅,面色渐渐有了血色,嘴唇的颜色也慢慢恢复了红润。
  随之,陆燕尔缓缓睁眼,正对上楼君炎满目的担忧和焦灼,微微一愣,脑子有瞬间的空白,思维还未重聚,便被楼君炎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紧的几乎勒断她的骨骼,而他却在战栗,那是害怕失去的战栗。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哆嗦着一字一顿地说:“燕尔,你没事,你真的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分明从她被卡住到醒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可于他,却是等待由生到死的距离,长的宛若一生。
  陆燕尔心神动漾,她能感受到他的深情,他的颤抖,以及他的惧怕。
  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而他继续说着:“燕尔,你真的吓死我了。”
  啪。
  清脆的把掌声瞬间响起。
  所有人因陆燕尔醒来的喜悦之色,陡然僵住,齐齐看向陆燕尔。
  她竟然打了楼君炎一巴掌。
  醒来的第一件事,竟是打人。
  柳姝娘不解,微微挑眉:“楼小娘子,你打楼大人做甚,他为急的就差提刀杀人了。”
  “我……”
  陆燕尔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楼君炎脸上的巴掌印,哑然失语,小表情呐呐的,呆愣了片刻,才小声小气地说道:“夫君脸上有只蚊虫,我帮他拍一下。”
  所有人惧是一愣。
  柳姝娘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秋天了,哪儿有那么多蚊虫?”
  她是害怕呀,真害怕,一颗葡萄,竟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死过一回的人,相当惧怕死亡。
  可楼君炎却轻易让她陷入了死亡,谁叫他在自己吃葡萄时吻她?
  顿了顿,陆燕尔嗡嗡的:“秋蚊虫可厉害了。”
  柳姝娘:“……”
  又不是乡野旮旯里,还秋蚊虫呢。
  楼君炎却拥着陆燕尔,说:“拍的好。”
  陷她如那般险境,自己的确该打,一巴掌都算轻了。
  陆燕尔差点被噎死,楼君炎火急火燎地想要救她,结果陆燕尔醒来,就吃了一巴掌,还大叫拍的好。
  这种骚操作,柳姝娘是看不明白了,拍拍手,扭身朝自己宅子走去:“看你还能拍蚊子,定然是没事了。”
  楼君炎面色凝重,诚恳道:“柳娘子,多谢你救了拙荆的性命,我欠你一份恩情,日后有机会定当报答。”
  柳姝娘摆手道:“不必,举手之劳。何况,以我和楼小娘子的交情,哪儿需得报恩。”
  陆燕尔却是相当惊诧,不可思议地看向柳姝娘:“竟是姐姐救了我,难道姐姐会医术?”
  柳姝娘转身,一笑:“你可别抬举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儿会什么医术,而且,你可不是生病,是被食物噎住了,这可比生病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立即丧命。”
  陆燕尔一阵后怕,呼吸被夺的瞬间,真怕自己就此一命呜呼,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好险,幸亏姐姐出手搭救。”
  楼君炎拧眉,冷不丁地问道:“柳娘子,如何得知刚才的法子能救人?”
  柳姝娘脸色陡变,前一刻笑意嫣然,此刻却是哀愁密布,眼眶隐忍着泪水:“因为,我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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