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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首辅夫人又败家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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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扒开一片树叶,探头朝树下面看去。
  只见一男一女紧紧相拥,男的白衣如雪,玉冠束发,女的珠翠环绕,衣饰华贵明艳,依稀能辨别出两人家境皆是不俗,非富即贵。
  竟有人在佛门清净之地幽会,难怪他们要躲起来。
  等完全看清男子的面貌时,陆燕尔眼眸微微一眯,这不就是顾辞么?跟他私会的女子岂不就是光芒万丈的女主角陆霜飞!
  无怪她记得如此清楚,她们俩都姓陆,只不过一个是县令之女,一个却是国公府的天之娇女。
  一个是炮灰,一个是主角。
  一个短命,一个长命。
  陆霜飞柔若无骨地靠在顾辞怀里,整颗心扑腾乱跳,芳心窜动,她抬眸,痴痴地望着头顶温润谦和的男子,柔声道:
  “表哥,你何时上门提亲?”
  顾辞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温和道:“等我在京城站稳脚跟,便到国公府提亲,风风光光地迎娶你!”
  他在江州是崇德侯府世子,可入了浩瀚的京城,他也仅是个徒有虚名的世子而已。
  陆霜飞小脸泛红:“表哥打算如何做?”
  顾辞沉吟道:“开春不是开了恩科么?我打算去试试!”
  陆霜飞惊讶:“可我听爹爹说过,来年的恩科只针对京城学子,外地的学子没有资格参加,你如何去试?何况,你前些日子不是在信中说了,要直接入朝为官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崇德侯府虽远离了朝堂中心,可顾魏却是骁勇善战的江左军统帅,虽不在京城,却仍是景昭帝依仗之能臣,依靠祖上荫蔽当个小京官不是难事,届时再慢慢升迁。何况,顾辞还是今年进士前十甲,只不过他事事力求做到最好,便放弃了殿试资格回了江州。
  结果,还差点成了亲。
  想到那个自小与顾辞有婚约的女子,陆霜飞心口微微有些不舒服,她始终不相信一纸婚约能抵得上她跟他青梅竹马的感情?
  索性她赌赢了,每年坚持不懈的与他通书信,终于在前不久与他互定了心意,守得云开见月明。
  静默半晌,顾辞眸眼依旧温润,却似有什么幽光闪过,他缓缓道:“这是能最快能证明自己的机会,何况,我已经入了京中官学,自是有资格参加。”
  顾辞其实原本想进的是国子监,他是侯府世子,自然有资格进入,但临到头了,却又突然改了主意。
  左不过就这么几个月,何必让那人碍自己的眼!
  等顾辞和陆霜飞离开后,楼君炎才抱着陆燕尔飞身下树,陆燕尔眉心微凝,似乎在想些什么,有些心不在焉。
  楼君炎侧眸看向她,剑眉微拢,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怎么?后悔将前未婚夫拱手让人了!”
  陆燕尔回神,惊奇地望着楼君炎,审视半天,旋即一副了然的样子,细声细气地说道:“夫君,在吃醋?”
  “哼!”楼君炎佛袖。
  陆燕尔上前一步,莹白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眉眼弯弯道:“是谁说绝不会再提及我过去的事,这么快就忘了,竟然还为此事吃味儿?”
  楼君炎眉梢一挑,狭长的凤眸波光潋滟,声音清冷:“夫人的嘴好生厉害!”
  陆燕尔眼眸微转,一把挽起他的手臂,娇笑:“夫君教的好。”
  楼君炎眉眼一下子舒展开来,嘴角缓缓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抬手一个爆栗敲在陆燕尔头上: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陆燕尔揉了揉脑门儿,噘着嘴儿道:“谁?”
  “顾辞!”
  楼君炎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顾辞,想到五年前不经意瞥见的那一幕,唇角不经意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讥讽。
  那年冬天,一个穿着单薄的小乞儿拦住了顾辞的马车,那乞儿双手满是可怖的冻疮,甚是可怜,顾辞下了马车,亲自送了小乞儿银子和棉衣,温和地对那乞儿笑,笑的那般温润,仿佛驱散了寒冬的寒冷。
  人人都对顾辞称颂,赞他身份尊贵却从不以高低贵贱论人,心中始终怀着仁义和善,却无人看到他转身的刹那,清润的眸子划过的深深厌恶。
  夜幕降临。
  陆燕尔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白天的事儿,顾辞竟然也要参加恩科,他前世明明是直接去做的官,这一世怎么发生了变化呢?
  顾辞依旧来了京城,喜欢的爱的依旧是他的表妹,这些与前世几乎相同。可他却与楼君炎同时参加恩科,顾辞是作者笔下气运逆天的男主角,万一将楼君炎压下去了,怎么办?
  自己可是要当状元夫人的。
  首辅夫人虽然够霸气,可她也想感受感受当状元夫人的乐趣嘛。
  陆燕尔握紧拳头,澄澈的眼眸瞬间变得陡亮,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充分发展败家娘们儿的潜质,将败家进行到楼君炎顺顺利利从考舍出来为止。
  不对。
  一直到她稳妥当上了状元夫人,方才松懈。
  楼君炎去了国子监后,陆燕尔便将家里的财产清点了一番,盘算着能买哪些东西,马上便是冬天了,御寒的衣物要赶快备起来才行。
  边想边将要添置的物什记录在册,陆燕尔看着满当当的几页纸,勾唇浅笑,然后看着其中两页都是楼君炎所需之物,笑容当即僵在唇角。
  银子花在楼家人身上好像没什么作用,算了,楼君炎的东西让他自己去买。
  “少夫人,马车备好了。”冬梅推开书房的门,笑着走了进来。
  “走吧。”
  陆燕尔小手一挥,招上正在研墨的晚晴,一起朝外走去。
  “咳咳。”
  晚晴捂着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面色似乎也有些病容,陆燕尔蹙眉,当即说道:“最近天气渐冷,晚晴可是受了风寒,今天就好好呆着,哪儿都别去,让夏菊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奴婢没事……咳咳。”
  话音未落,晚晴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剧烈,晚晴赶紧背过身子去咳,免得将病气儿过给陆燕尔。
  “夏菊,赶紧去请个大夫过来。”
  等大夫来看过病,给晚晴开了几副药后,陆燕尔才稍微松了口气,那大夫得知请他来竟是给个婢女瞧病,当即便微微吃了一惊。
  大户人家的婢女生个病哪有这种待遇,都是自个儿随便去药堂子抓点药了事,岂能如此兴师动众,而看这户人家的宅院,并非富的银子无处使。
  但当他得了比平时丰厚几倍的诊金后,瞬间便眉开眼笑,将满腹疑惑压在了肚里。
  或许,这夫人是个心善的活菩萨,连婢女都如此厚待!
  ……
  败家前,陆燕尔先去了楼家的铺子。
  楼夫人交给她的三家铺面,其中有两家挨在一起,都位于北市街,一家是玉石铺子专卖头面首饰,一家是胭脂水粉铺,卖的皆是讨姑娘欢喜的东西。
  门庭若市,看起来生意相当不错,估计说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打理玉石铺子的掌柜姓刘,是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见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活像是铺子的金字招财猫。
  而胭脂水粉铺的掌柜则是个瘦高的年轻人姓钱,长得白白净净的,对谁都不爱笑,但姑娘们毫不在意,她们可是来买脂粉的,这年轻掌柜的皮肤简直比女子的肤色还要白皙,不用他笑,他的脸,他的皮肤底子就是这家铺子的金字招牌。
  陆燕尔表明身份后,原以为他们会因她的年龄而看轻她,结果并没有,反而对她恭谨有加。
  她问什么,他们都一一作答。
  陆燕尔眯起眼睛,又问:“这两年的账册在何处?”
  刘掌柜脱口而出:“账册一般不轻易给人看,少夫人要来何用?”
  说完,才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如今这铺子的主人就是少夫人,她都不能看谁还能看?
  年轻的钱掌柜深深地看了一眼陆燕尔,道:“少夫人可是要查账?”
  陆燕尔抿着唇,认真地点头:“对,我就是要查账,若不亲自翻翻账本,我便不知这两家铺子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方才问了他们事关铺子盈利的事,却发现比不上江州同等规模铺子的盈利情况,售卖的价格本就比江州的高,可却只有其一半的利润,那还有一半去了哪里?
  刘掌柜与钱掌柜对视一眼。
  “少夫人……”刘掌柜动了动唇,正要说些什么时,却被钱掌柜率先截住了话头,“少夫人且稍等,我们这就去将账册取来给你过目。”
  陆燕尔扬手,清脆道:“不用了,你们等会儿将所有的账册送到这个地址,我会慢慢看。”
  音落,冬梅便适时地递上四方街楼家小院的地址。
  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名堂,不如回去慢慢扒里面有没猫腻儿?
  陆燕尔不再停留,打道去了第三家铺子,等她看到穿得花红柳绿轻薄纱衣遮不住胸前风光的姑娘们,正扬起手中的香帕风骚揽客时,瞬间傻眼了。
  这不应该是……
  可怎么会是青楼呢?
  怎么可能是青楼呢?


第42章  欺负根本躲不开呀
  走了几步后,陆燕尔忽然回头吩咐小五道:“你暗中盯着点儿,看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出入。”
  一口一个混球,一口一个死鬼,感觉关系挺熟的啊?
  小五愣了愣,当即应道:“好的,少夫人。”
  ……
  那妇人是孙合德的媳妇儿,本名吴翠花,此刻正悄悄躲在门后,听的外面没了动静方才偷偷打开一条门缝,确信陆燕尔等人走远后,方才松了口气。
  下一刻,又勃然大怒,随手操起门后的扫帚把子,满面怒容地冲到里屋,一扫帚狠狠地打在床上正睡觉的糟老头子身上。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你这个挨天杀的,倒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银子,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老娘怎么就瞎了眼,嫁了你这么个混账?”
  孙合德猛地弹跳起来,抱头鼠窜,一边躲一边骂道:“老娘们儿,好好的,发什么疯?老子早就还清了,哪儿还欠债了?”
  前两年买了楼家的酒楼,便将全部赌债还清了,这两年家里婆娘管得紧,自己哪还敢去赌。
  吴翠花叉腰,宛若母夜叉怒吼:“人家小姑娘怎么上门来讨债了?”
  “小姑娘?”孙合德一时没反应过来。
  吴翠花黑着脸,解释道:“也不是啥小姑娘,估计是哪家的年轻夫人,说你欠了她大笔债,上门讨债来着。那小夫人还威胁老娘,你敢不还,就让她夫君来找你,她夫君可杀过人。”
  孙合德吓得一抖:“老婆子,你别吓我,我真没欠谁银子。”
  吴翠花火冒三丈,几步上前,一把拎起孙合德的耳朵,吼道:“没欠钱,人家会找上门来,那样一个娇滴滴穿得衣裳都抵得上我们一年饭钱的富家夫人,能无缘无故的认识你这个穷鬼?”
  孙合德捂着耳朵惨叫,浑浊的眼珠子一转,:“松手松手,我知道是谁了?”
  吴翠花怒目而瞪:“谁?”
  楼家的女人可不只仅限于闺阁之中,也是会做生意的,那楼夫人就跟着楼老爷走南闯北,周旋于商户之间,其魄力不属于任何男子,或许那年轻夫人就是楼家的人。
  “可能是楼家的人?”孙合德不确定地说。
  “我现在谁的银子都不欠,要真说欠债也就是欠了楼家的,当年楼老爷赏识我,让我替他打理酒楼,可架不住酒楼年年亏损啊。”
  吴翠花冷笑道:“那是你没本事,还赏识?楼老爷看错了人呗!”
  “是是是,老子没本事,他们楼家看错了人,行吧?”孙合德哼哼道,“楼家的铺面遍布天下,头几年亏空我没交过账,楼家那边也无人来追究,我原本想着他们可能顾不过来,或者压根就不记得京城还有家酒楼,正巧那段时间,被赌坊的人逼债,没办法,我就偷摸着将酒楼给卖了。原本这两年风平浪静,估摸着楼家早就忘了这家酒楼,没想到此时竟找上门来了。”
  “那酒楼,你就卖了五百两银子,对不对?”吴翠花又是一扫帚拍下去,骂道,“你个蠢货,咋不多卖些银子?你看看现在人家那妓院,赚的满盆钵。”
  孙合德耷拢着脑袋:“出手急,人家就只给五百两,再拖下去,赌坊就要砍我腿了。”
  提及此事,孙合德也觉得亏大发了,他本来要卖五千两,可好说歹说,人家就一句话五百两,愿卖不卖。
  五百两刚够他还赌债,多一两都没有。
  何况,地契在楼家手上,他做的本就是不道德之事,日后,楼家与妓院老板难免会扯皮,要的再高,也没有其它买主买呀。
  “杀千刀的,现在咋办?我们拿不出来银子,那酒楼已经变成了勾栏院子,你也没法还回去,这两边都要找你麻烦,剁了你都是轻的!”吴翠花跺了跺脚,恨不得先把孙合德给宰了。
  “老婆子,我出去躲一段时间再说。”
  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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