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首辅夫人又败家了 >

第25章

首辅夫人又败家了-第25章

小说: 首辅夫人又败家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何时?”
  没期料会得到楼君炎的回应,海云帆一下子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什么何时?”
  “何时开的恩科?何时下发的诏令?”
  “我记得是秋季国子监开学前……前半个月,好像就是这个时间。”
  海云帆沉思了一下,说道,“不过,不是整个大晋开恩科,而是小范围内,只有京城的官学以及私学的学子才能享受恩科的待遇,而国子监属于大晋最高官学,所有没通过会试的监生皆可参加明年的恩科……”
  楼君炎漆黑的眸子有暗光划过,绯色唇瓣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半个月前?
  只京城开恩科?
  半月前,他和陆燕尔远在流江,原本还困惑为何她花了那么多银子做善事,而却没有任何事应验在他身上,只当是又用错了方式不该赚取那点蝇头小利。
  原来竟是如此,惊喜正在这儿等着他。
  如今已是秋季,距离明年加试恩科的时间不过半年而已。
  日子总是会过的很快。
  楼君炎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竟觉得隔壁那个聒噪的人也变得没那么烦躁了,想到那个给他带来福运的小姑娘,当即起身穿上衣衫。
  归心似箭,恨不得立马飞奔至她的身边,与她共享这份愉悦。
  仅一日未见,他竟会这般思念她!
  海云帆听得隔壁离开的动静,赶紧穿衣追了出去,只看见楼君炎健步如飞以及那抹藏不住的笑容。
  寡言冷色的楼兄竟然也会笑?
  估计也是被恩科这等天大的喜事感染了,天下学子寒窗苦学十几载无人知,只待金榜题名天下知,突然能少等三年,这是何等的幸事?
  尤其对寒门学子而言,这更是唯一的登科独木桥,多少学子熬白了头,却依旧一无所获,能过桥的少之又少,又有多少摔死在了桥底下,坠落暗河易水而逝。
  ……
  四方街,楼家小院。
  花藤架下。
  秋千之上,一袭素白衣衫的少女婷婷而坐,纤细的足跟轻点地面,缓缓地荡漾着,如墨青丝并未像往常那般挽作妇人髻,而是任由软滑如绸缎的乌发垂落腰间,丝丝袅袅,随风而舞,美如幻境。
  鲜花,美人儿。
  美人儿,鲜花。
  交相辉映。
  不知是娇花衬了美人之美,还是美人儿衬了花儿之娇艳。
  “你们两个丫头使点力,好吧?”陆燕尔双手抓着绳索,娇颜迎着最美的微光,声音娇软动听,轻柔飘忽在风中。
  “是。”晚晴、冬梅笑着应了声。
  正待用力一推时,楼君炎悄无声息的出现,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们悄声退下。
  他的手缓缓放在她肩头,俯下身子,唇暧/昧地刷过她的耳畔,酥麻灼热的气息喷洒,一字字:
  “夫人,想飞多高?”
  陆燕尔一惊,他回来了?
  正要回头,后背蓦地贴上一片温热的胸膛,他薄唇翕动,喑哑的声音格外诱人:
  “夫人想单飞,还是双飞?
  轰隆!
  何意啊?


第39章  忍不住了二合一
  世上若真有神仙,怕就是他这般样子的了。
  陆燕尔看的入神,如是而想。
  神仙?
  而他又是她的夫君,他们岂不是神仙眷侣?
  想到这里,陆燕尔莞尔一笑,心里如吃了蜜糖甜,可身子就有些受罪了,知道他是为她作画,不敢擅动分毫,怕影响了画作的效果。
  脖子仰的又酸又涩,陆燕尔眼珠滴溜溜一转,忍不住问道:“夫君,可好了?”
  楼君炎集中全部心神作画,力求将眼前的小姑娘画到最美,并没回应她,只时不时抬眸看她一下,继而埋头苦画。
  手腕强劲一提,最后一笔落定。
  楼君炎搁下狼毫,黑眸深深地凝着画上的姑娘,薄唇微扬:“好了。”
  陆燕尔轻舒了口气。
  抬手揉着酸痛的脖子,走到桌案,实在好奇他将自己画成什么样,伸手便要拿起画作,却被楼君炎一把捉住了手,低笑:
  “墨迹未干,这般粗鲁弄脏了画,你方才的罪可就白受了。”
  陆燕尔不好意思哦了一声。
  乖乖地站着,探头过去一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画上娇美可人的美人儿是她?
  细白的手指向画中的美人儿,瞪圆的眼眸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艳:“这、这真的是我吗?你眼里的我是、是这样吗?”
  真的。
  真的好美。
  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漫天桃花飞扬,美人儿侧卧在地,头微微靠在桃花树上,玲珑的身段儿宛若一张美妙的弓弦,莹白娇媚的脸,眸光流转,朱唇微勾成一抹灿烂的笑。
  画中定格的正是她莞尔一笑的瞬间。
  美人儿单手支额,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皓腕,头微微仰起,一片桃花恰巧落在眉心,宛若额间一点美人朱砂痣。
  桃花树下,白衣美人儿,好一幅唯美的桃花美人图。
  难怪他花的时间有点长,她只是躺在软塌上,并未身临其境,这一切全凭他的想象而画,可想而知,增加了不少的难度。
  “没想到夫君作画的水平之好,恐怕皇宫里的御用画师都及不上你。”陆燕尔真心而叹,她其实也会画画,山水人物皆认真学习过,可比起楼君炎真是自愧不如,还需勤加练习才是。
  日后也当夫君画上一幅,来而不往非礼也。
  楼君炎上前一步,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贴着她的发,他拾起桌上的狼毫放在她手心,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提笔而写: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陆燕尔眼眸微微睁大,半晌,才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嘴唇。
  这是表白吗?
  表白他心悦她的意思?
  这番撩人的举动有几个姑娘受得了啊,不行不行,陆燕尔觉得自己快炸了,自喻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册子,可书中哪个男子能做到他这般地步,如平地惊雷猛地轰了姑娘的心房。
  若他对其他姑娘也这般……
  陆燕尔忽然抬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鼓着腮帮子说道:“楼君炎!你不可以看其他姑娘!”
  麋鹿般的眼眸晶莹澈亮,却带了一丝气怒,让人觉得生气竟也这般有趣。
  有个温娇软糯的小姑娘在身侧,比撸猫更让人身心愉悦。
  楼君炎眯起眼睛,懒懒掀唇:“嗯,不看。”
  陆燕尔依旧瞪着他:“也不可以画其他姑娘!”
  “嗯,不画。”
  “更不可以像对我这样,去对其他姑娘。”
  “嗯,只看你,只画你,只对你这样。”楼君炎头抵着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环住那抹纤腰的手紧了紧,一一顺着陆燕尔的话应道。
  陆燕尔弯弯唇,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燕尔,你是我的福将,当今陛下开了恩科,年后春闱为夫给你弄个状元夫人当当,以后还要让你当上诰命夫人,步步荣华!”
  楼君炎忽然开口,一字一顿,声音虽轻,可语气却异常坚定。
  “好,我等着!”陆燕尔眉眼弯弯。
  自己可是要做首辅夫人的呢?
  今日这般高兴,这般撩拨她,竟是遇到了大喜事的缘故。
  陆燕尔亦是为他开心,看了眼桌上的画,眉眼弯的弧度更大了。
  国公府,凉亭。
  一个身着红锦百褶裙的女子亭亭而坐,纤纤素手握着一方信纸,面带着浅浅的微笑,时而露出几抹少女特有的娇羞,更添了几分迷人的风情。
  此女正是国公府唯一的嫡长女陆霜飞,千娇万宠的长大,家中父母兄长胞弟皆示她为掌中珠宝,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们也会想办法为她摘下。
  哪怕是金枝玉叶的皇室公主,过得都没她这般滋润。
  “姐,江州那边又来信了?”
  陆宗元大大咧咧地坐在她对面,随手捞起一粒花生塞在了嘴里,笑嘻嘻地问道。
  “小声点,别被爹娘和大哥发现了。”
  陆霜飞瞪了一眼陆宗元,便将信纸收藏在袖里,方才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借此掩饰乱窜的芳心,免得被陆宗元嘲笑一番。
  “姐,面对我你还藏着掖着,要不是我帮你,这信早就被爹娘截走了?”陆宗元凑上去,挤眉弄眼道,“要不给我瞧瞧,顾辞写的什么,让我姐这么的放不下他?”
  说着,就要伸手去拽陆霜飞的袖口。
  “去!”陆霜飞赶忙站起了身,一把挥开了陆宗元,勾了勾唇道,“小三儿,你该不会又惹了祸,到我这儿寻求庇护了吧。”
  这么一说,陆宗元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姐,你要不去给大哥说说,让他别扣我半年的例银,我那点儿银子都不够塞牙缝,平时出去,身上没银子使,岂不是教人笑话?
  “大哥罚你,必是你做了错事,没打你一顿就是好的了。”陆霜飞皱眉,眼波流转间,话锋便是一转,“你究竟做了何事,不说,我如何向大哥求情?”
  陆宗元怔愣愣地看着陆霜飞,只觉得长姐波光流动,气似幽兰,温暖轻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若不是她胞弟,自己都想求娶了。
  恐亵渎了长姐,陆宗元赶紧敛去心神,愁眉苦脸地说:“还不是今日同杨潇在国子监……”
  听完原委后,陆霜飞惊讶道:“放毒蛇?你们这都干得出来,敢在国子监干这种混账事,万一蛇把人伤了怎么办?爹娘肯定打断你的腿!”
  “所以啊,大哥直接扣了银子。”陆宗元愁苦道,堂堂七尺男儿,大半年都没银子用岂不让人笑掉大牙,那几个哥们儿肯定笑死了。
  “早跟你说过了,少跟杨潇混,如果不是大哥刚好路过国子监,你岂不是也要同杨潇一样被蛇咬的……只能在家休息。”
  陆霜飞轻瞪向陆宗元,一方面是心疼胞弟,一方面又担心他将信的事捅到爹娘跟前,便说道,“爹娘肯定早晚也会知道国子监的事,既然大哥罚了你,他们到时顶多责骂你几句便是。”
  “姐,小弟没银子用啊?你要不帮我,我就……”陆宗元可怜兮兮地望着陆霜飞,眨了眨眼睛,意图长姐理解他的意思。
  他可是冒着被爹娘大哥揍的风险,千辛万苦帮她瞒下了江州的信。
  瞒下了她跟顾辞互通信件的事。
  陆霜飞以手扶额,无奈道:“行了,你这半年的银子,从我这儿支取。”
  “谢姐。”
  陆宗元瞬间心花怒放,恨不得扑上去给陆霜飞一个大大的拥抱,倒底顾忌男女大妨,不敢向小时候那般嬉闹了。
  又陪着陆霜飞说了会儿话,可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陆宗元心知肚明,冷不丁地问道:“姐,你想过,你跟他有未来吗?”
  陆霜飞神情一滞。
  她今年十五,已经及笄,早该将亲事定下来了。前两年,宫中便有意让她做太子妃,只是爹娘不愿她卷入宫闱纷争,才以她年龄小婉拒了这门亲事,加之又有太后的斡旋,陛下并未怪罪他们陆家。
  可女子总是要成亲的,若熬成了老姑娘,亲事必会受阻。
  她与顾辞心意想通,可两家之间却隔着重重障碍。
  这都是源于当年的一桩旧事。
  当年尚书府陈家有一对姐妹花,皆是绝世佳人,一个是嫡女陈琳琅,一个是庶女陈锦婉,不是同母所生却胜似亲姐妹。两姐妹同时议亲,嫡姐陈琳琅议的是国公府公子陆阳明,庶妹陈锦婉议的是崇德侯府的世子顾魏。
  姐妹同时出嫁,结果路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轿子抬错了,导致她们嫁错了郎君。
  陈琳琅嫁给了顾魏,而陈锦婉却嫁给了陆阳明,顾魏喜欢的本就是陈锦婉,到晚上洞房才发现娶错了人,自然不乐意,要求将新娘子换回来个,各归各位,可陆阳明却直言,已经入了洞房断没换的道理。
  最后,只能将错就错。
  国公府这边,陈锦婉与陆阳明琴瑟和鸣,是上错花轿嫁对了郎,可崇德侯府那边,陈琳琅与顾魏两看相厌,是上错了花轿嫁错了郎。
  但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
  后面过了几年,顾魏不知从哪儿得知当年娶错之事,皆是陆阳明搞的鬼,便执剑到国公府大闹了一场,又将此事闹到了当今陛下跟前。
  但国公府有陆太后保,最后,景昭帝保留了崇德侯府的爵位,却让顾家迁到了江州,彻底远离京城。
  两家的事情当年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此事不难打探。
  见陆霜飞静默不语,陆宗元便道:“姐,我们虽说也叫了顾辞几年表哥,可如今的局面却是,他在江州,你在京城,且不论两家之前的旧怨,就这千里的距离你就跨不过,爹娘和大哥不会准许你远嫁江州,更不会让你给姨母做儿媳,姨母对当年的事本就怨恨异常,你真嫁过去,受苦受罪的便是你!”
  别看陆宗元整日没个正形儿,可事关亲姐的终身大事,看的还是挺明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