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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过时不候[无限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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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大,更何况他还受着伤。
  等脑子里骤然尖锐的疼痛缓了缓,赵浅才继续道,“我想关停这一站。”
  这句话尚未说完,整个教堂都沸腾起来,乘客们看向赵浅的眼神肃然起敬,好像人还没死,已经要祭奠英雄了。
  傅忘生将赵浅微凉的手指拨开,替他按着额角和太阳穴,还费神回头对人群“嘘”了一声,“小心烛台。”
  “……”向来严谨的地铁是怎么找来这两神经病的?关停这一站?疯了?!
  赵浅又道,“既然是交易,有来有往,我负责关停站点,无论成功与否,背叛者都会在明天现身,帮你们完成任务。”
  “……”刚刚还在心里问候赵浅全家的老手们瞬间感恩戴德,齐齐倒戈,缪娟甚至小声骂了自己一句。
  “……这,”孙白桦犹豫了一下,“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赵浅抿嘴,微微有些笑意道,“我一直想知道各位被罚的原因。”
  因为有亨利这样的“珠玉”在前,就算赵浅并无八卦之心,也想了解了解这地铁到底接收了怎样一帮子的奇葩。
  站点规则稀奇古怪,赵浅所问虽然有些触及隐私,但也不算太过冒犯,踌躇了一会儿孙白桦便道,“其他人我不清楚,我那一站是个贫困山村,我用两天时间缔造了一个学堂,教他们读书学习,以及修路和铸造。”
  孙白桦推着眼镜道,“我是个退休工程师,这也算职业病。”
  教堂里静了好一会儿,除了乘客,就连npc都开始发觉,这一帮人好像都不太正常。
  沈甜甜低头害羞,说话时却大方且坚定,并无小女儿的扭捏之态,“我跟我未婚夫在站点结了婚,还让npc做了证婚人,即便现在我们受罚的路线不同,但我期待重逢。”
  随后缪娟咳嗽两声,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依靠麻将技术赢了npc,并要求他将酬劳翻倍。那个站点的规则对钱无所谓,但胜负欲很强。”
  听完这些稀奇古怪的理由,陈邦委屈坏了,“我就是失手打碎了地铁站的电子屏幕!”
  老手们逐渐放开胸怀,接二连三的说了自己被罚的原因,说完还相互嘲笑一通,动静不敢太大,保持在烛台不晃的范围内。
  片刻之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李却的身上,赵浅忽然道,“怎么,你不是因为受罚才进这一站的吗?”


第33章 
  李却虽然是跟孙白桦一起进来的,但两人并不是很熟。
  孙白桦是在休整站点认识的李却;说了没两句话;在得知对方也被遣返后;就相约喝了杯酒;算朋友了。
  李却身材很平庸,不高,一米七五左右,穿得衣服和裤子却很长,甚至将鞋面和手指都笼罩进去。
  随着赵浅的质问,李却将自己的体重全部压在细木枝,缓缓卷起了自己的袖口。
  他的两个手腕上各有指盖大小的贯穿性伤痕,伤痕已经很旧了;恢复良好,依稀能看出曾经的狰狞。
  傅忘生只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落在了赵浅的身上。
  赵浅被钉在十字架上时,也受过相同的伤,导致清瘦苍白的腕子上裹缠纱布;他们的行李中带了止血药物;加上站点对赵浅心慈手软,所以伤势并没有李却那么重。
  李却道;“这里,是我的第一站。”
  “哦豁,”傅忘生心想,“还有这么悲催的人。”
  “按照npc的说法;能活着出这一站的人并不多,除了规则尚未完善时的那一波,就只有两个受重伤的,你是其中之一?”赵浅用了疑问句,但语气却几乎笃定。
  “不只如此吧,”傅忘生好整以暇的继续道,“地铁规则中有个筛选机制,这个机制有很多种算法,其中最简单直白的就是停靠站点不可重复,以及无用者淘汰。”
  这个地铁系统其实是无限庞大的,否则傅忘生浪迹其中这么多年,早该触及到了边界,要么无站可去。要么就得在相同的几个站点中循环来回,npc好吃好喝供着他,临走还得赠一句“祖宗,您就别再来了吧。”
  李却既然已经进过这一站,按道理来说,他对此站无比熟悉,倘若由他来带队,乘客的伤亡程度还能往下控一控,这将是系统规则决不允许的漏洞。
  更何况,李却还是个没有左脚的残疾人……
  傅忘生并非歧视残疾,只不过站点生死往往在一瞬之间,而且有刻意淘汰弱小的嫌疑,若非李却足够强大可以弥补身体上的缺陷,否则就是地铁有意保全他。
  巧合可一不可再,基本已经可以断定李却的身份了。
  李却脸上的表情由凝重逐渐放松开,他一身的拘谨颓废全部抖落,李却摊手,说话时竟有几分轻狂,“你们放心,我进来并非要干预什么。”
  说完,李却拄着临时拐杖慢腾腾走到了赵浅身边,“我与许丫头不同,她喜欢亲自动手缔造规则,而我只负责善后……你们尽可闹腾,不必管我。”
  李却拍了拍自己残缺的那条腿,“这一站同我渊源颇深,我甚至希望你能实现承诺,关停它。”
  赵浅要不是长得过于漂亮,眉眼冷淡喜怒哀乐都没影的话,傅忘生此刻几乎要用“奸诈”来形容他的嘴脸了。
  “既然如此,”赵浅道,“我想跟你做今天的第三笔交易。”
  “……”李却心里嘀咕着,“许丫头说得没错,这小子果然是个硬茬。”
  “你先说,至于答不答应,我要想一想。”李却也没那么好糊弄。
  “我如果真能实现承诺,关停这一站,那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赵浅冰凉的指尖敲了敲傅忘生手背,示意自己的头疼已经好多了,不要用轻薄的手法一直按着。
  赵浅继续道,“既然如此,到时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关于地铁,也关于你们。”
  李却笑,“试试看吧……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不做这笔生意反倒有生命危险。”
  三只老狐狸的对话听得陈邦心底发麻。
  教堂中的孩子们坐成一排,嘴里唱歌还晃荡着苍白肿胀的腿,四面八方的烛台配合着摇摇欲坠,连光芒都不安的闪烁着,留下大片大片的阴影。
  赵浅对傅忘生道,“开始吧。”
  最后一天的任务终于拉开了帷幕。
  傅忘生从赵浅身边离开,他的手竟然主动按在了烛台上,这烛台端放于桌面,仿佛有自我意识,跟刺猬学了个满身开花,傅忘生摸在最平滑的地方也还是割破了一层皮。
  随即,傅忘生将烛台往桌子边缘一推,这站点的獠牙摔在地上,瞬间粉碎……
  烛台躺在地上思考人生。
  乘客和孩子们都吓了一跳,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凶悍无比的杀手举着刀,追杀猎物时,忽然被猎物咬碎了刀口,傅忘生挑眉,“愣着干嘛?是嫌这烛台不够危险是吗?”
  为了响应傅忘生这句话,所有人头顶的烛台都开始晃悠,紧接着“砰”一声,遍地流火,烧化的蜡油溅在地上,尚未凝固时又掉落第二个第三个……眨眼之间,火光绵密,整个教堂再无立足之处。
  乘客们尖叫着,一边躲避这雨丝般擦肩落下的利器,一边尽己所能地搅浑水,凡周围能够到的烛台,都被扔在地上挨个踩。
  赵浅安坐在轮椅中,他旁边站着同样看戏的李却。李却少了一条腿是真,但一来站点开了后门,对他们这种人格外包容,二来细木枝不仅充当了拐杖的作用,还能在烛台碎片飞过来时帮赵浅格挡一下。
  按理说,李却并没有保护乘客的资格,他跟许辰星差不多,可以插手制定条约,却不能跟乘客有太多交集,这也是赵浅和傅忘生选在最后一天戳穿他的原因。
  站点规则十分严厉,它不喜欢无缘故的杀人,也不喜欢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它敬佩强者,却又收监强者。
  烛台掉落的速度非常快,但它的数量也比想象中多一倍不止,前后不过一两分钟,高强度的闪避动作已经达到了普通人体力上限,更何况此过程中还要保持极度敏感的注意力。
  沈甜甜和孙白桦先后受伤,其他人也差不多,烛台雨仍无停下的意思,那些摆上台面的只是冰山一角,站点擅于隐藏自身,它早就等着自恃过高的乘客为了求生自己上勾。
  “你们已经到绝境,”李却帮赵浅拨开要命的铁片,他道,“第一步就错了,看来我们的交易也到此为止。”
  “是吗?”赵浅的语调仍是平平淡淡,“再等等。”
  他抬起目光向着教堂穹顶望过去,纯白的月色穿过窗户,折射成妖异的菱花形落入赵浅瞳孔中,而在这朵菱花的花心处,忽然蹿出一个修长笔挺的人影,烛火流金泻玉般滚过傅忘生的衬衫与发尾,没人看清他是怎么爬到那么高的。
  那些杀人见血的烛台成了傅忘生脚下阶梯,托着他继续上行,最后,这座教堂有百年历史的花窗被乘客砸了个稀巴烂。
  “……”孙白桦的职业精神猛地上头,狠狠心疼了一下。
  紧接着,玻璃碎片映照着群星与明月成千百块洋洋而下,那些层出不穷的烛台像是一场幻境,在花窗打碎时消散无踪,而经过剩下的烛光筛选,实物只剩二三,硕大无朋,却也不难对付。
  傅忘生轻飘飘落在铁架子上,原本就晃晃荡荡的烛台又发出类似关节老迈的“吱嘎”声,巨大的阴影往下一沉,吊着它的绳索几乎磨损的只剩一股,小指粗细。
  教堂里的乘客几乎下意识地低头躲避,他们踩着遍地狼藉稍作喘息,那些破碎的烛台在花窗被捣烂时也随之消弭,目之所及尽是些残缺的玻璃和锈蚀铁片。
  傅忘生掏出一支边角锋利的匕首,匕首制作粗糙,是赵浅用来捅惩罚道具的那一款,经过简单改进,加上了白布裹缠的手柄。
  傅忘生在上面吆喝着,“都躲远点,我要割绳子了。”
  话音刚落,傅忘生就跟个反派帮凶差不多,也不管底下同僚来不来的及反应,匕首就往纤弱可怜的绳索上一撞,偌大烛台应声而落,砸了个尘土飞扬,根骨具断。
  “卧槽!”陈邦抱着头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烛台圆形的边界套着他,四溅的水晶装饰在陈邦手背上留下寸许伤口。
  他骂了声,“我他妈得罪你了啊。”
  再阴郁沉稳的性子,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该恼怒上头的时候也不给任何人面子。
  眨眼之间,剩下的烛台也全部遭到了毒手,随着一阵工艺品损坏的轰然,四面陷入了寂静。
  孙白桦推着眼镜咽了口唾沫,深觉得后浪不只能拍死前浪,还能拍死长江。
  “你看,”赵浅的眼睛迎着月光看向傅忘生,他对李却道,“这不就活下来了吗?”
  “我真的很好奇,你在地铁站外的身份。”李却一直憋着口气,直到尘埃落定,这口气才徐徐吐出,他声音里隐隐有些笑意,“我在等你第二步棋。”
  教堂里的凶器一时间被收拾得妥妥帖帖,教堂外死活不敢靠近的npc终于得到了指令,这最后的“马可波罗”游戏表面上是背叛者与乘客的博弈,但说到底却是乘客与站点的博弈。
  赵浅道,“现在的教堂是安全的避风港,倘若站点痛恨我们,不喜欢这么多乘客活着出去,就必须让npc进到教堂来……只要他们进来,这站点就不再是牢不可破。“
  赵浅攥住的掌心忽然松开,“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李却拄着拐杖,目光一点一点沉下去,他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青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34章 
  丹尼尔率先察觉到了npc的躁动,反射性抬眼;看了看教堂方向。
  教堂的门在里面被人推开;傅忘生掸了掸身上的灰烬;他心满意足地叼着根粉红色的棒棒糖;有半边包装纸还没撕掉,沾着赵浅指尖淡淡的血腥味。
  站点规则短暂沉默了几秒,非但没有叫嚷着要惩罚谁,相反,还非常宽容地默认了这种违规操作,不过就丹尼尔所见,他在此站中几十年,见过的惩罚手段并不多;翻来覆去一两样,只是此站胆敢违规的乘客实在少之又少;就这单调的刑具都极少拿出来用。
  所以表面看是宽容,说不定站点已经黔驴技穷,只是优雅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丹尼尔是赵浅和傅忘生放出去的诱饵;直到这时才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他曾经的左邻右舍本来就不正常;现在更是齐刷刷的码成三列纵队,一个个昂首挺胸;跟接受检阅似得,就是表情看起来不大乐意,要么苦瓜脸,要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天空倏而嗞啦一声;飞快地撩过几道烧痕。
  npc的反抗对于站点来说也是一件头疼的事,如果群体意识里的抗拒超越了生死,站点继续施加压力将会给整个系统带来负担,这东西在创始之初就否决了“一家之言”的做法,所以应变措施极强,但也导致每一颗螺丝钉都不能随便崩毁。
  丹尼尔虽然也是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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