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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本宫的驸马疯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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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齐棪是个伪君子,不会青天白日勾引良家妇女,只好暗骂自己多心。
  颜辞镜笑:“殿下怕什么,王爷有心亲近,这是好事。”
  “我怕他得了什么疯病,从前捧在心上的人不管不顾,却来我面前献殷勤。”翊安撇嘴。
  几杯酒下肚,见翊安倾诉的差不多,颜辞镜主动说出前几天齐棪来所为何事。
  翊安听完后在心里估摸,刺客应该是那通缉犯。
  她问:“听竹卫查的结果是什么,那棠婳到底为何而死?”
  毕竟是阁中相识多年的姑娘,颜辞镜颇为怜惜道:“那人跟她约定,如果大事办成,当日便来带她远走。如果事败,只要她好好活着,将他忘了。”
  “如何得知?”
  “来往书信,不难查。”
  如果仅是这样,那女子当真痴情,宁愿抛了这世间风月,也不肯独自苟活。
  可线索也就跟着断了,此事还是无头绪。到底是谁,会收容通缉犯,又派他去刺杀齐棪?杀了齐棪,对那人而言,会有什么好处?
  翊安揉揉头,罢了,听竹卫最擅长调查这种事,她何必自寻烦恼。
  于是,刺杀一事便算过去了,刺客也好,棠婳也好,齐棪也不曾再提。他每日宅在王府,不是待在书房处理公务看看书,就是来骚扰翊安。
  翊安心里很不安。
  她心想大可不必,再怎么讨好她也无用,他要是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皇帝能当场手刃了他。
  她的弟弟,她清楚。
  这日翊安终于没忍住,在齐棪献宝一般送了她一幅丹青后,她脸色复杂道:“你这到底演得哪一出?”
  她从前不知道,齐棪的画工这样好,寥寥几笔勾勒,缀了几道色彩,她便跃然纸上。那是个俊俏娇媚的姑娘,锦衣华服,步摇轻斜,立在梅树下笑靥如花。
  齐棪面如窦娥转世:“送画是真,我人也是真,怎么是演?”
  哟,演技还行,能去上京的班子唱戏。化上妆,捏起腔,一入戏班准吃香。
  “齐棪,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齐棪先是不明就里,刹那间愣住,冷汗出了半身,语气紧张:“知道什么了?”
  翊安本是诈他,见齐棪心虚,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好一番激动。
  她懒散地抱着个小手炉,高高地挑眉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齐某今生问心无愧。”齐棪松一口气,聪明地给自己留后路。
  “可你很反常啊。”
  齐棪重新换上一副气定神闲到讨人厌的模样:“不错,我的确疯了,以后皆会如此,不打算治。”
  “???”翊安认真地想,觉得很该给他治,她不缺银两。
  *
  岁末将近,恰逢皇帝寿辰在腊月中旬,这是宫里每年最热闹的时候。皇后的意思是左右今年事少,让境宁王夫妇俩且进宫小住半月,年后再回王府。
  翊安再次去了王府,刚跨进庭中,便见封浅浅乖巧地坐在木椅上,目光期待地盯着主屋。
  她冷静片刻,这才没有掉头就走,颇有风度地问下人:“王爷呢,怎么让封姑娘独自在这儿吹风?”
  “见过长公主。”封浅浅匆忙起身行礼,“王爷在处理公务,浅浅在这等便是,不冷的。”
  “不冷的”三个字又轻又柔,尾音缓缓地拖着,勾诱着耳畔。
  翊安听的耳朵痒,心想女人真会要人命。她扫了眼木桌上摆的几盆花:“新培植的?”
  “公主好眼力,这花来自东盛国,花期只在寒冬,午放晚闭,公主取两盆可好?”封浅浅殷勤道。
  “不必,本宫最不喜这些娇滴滴的东西,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人。”翊安话里有话地拒绝。
  这些花一看就是给齐棪一人的,她才不乐意横刀夺爱。
  封浅浅低下头,故作遗憾道:“殿下自是瞧不上这些东西。”
  翊安问:“这花叫什么名字?”
  封浅浅回:“因每日只开三个时辰,故称三辰。”
  “三辰花。”翊安还未来得及评价,便听书房的门从里打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后传来。
  几乎是刹那间,封浅浅两脚一崴倒在地上,碧绿的长裙染了满地的灰尘。
  翊安动作快过脑子,伸手去扶,被趴在地上的封浅浅委屈地躲开。
  有诈。
  果然,封浅浅娇滴滴地伏在地上告状:“王爷,浅浅好怕,长公主让我离你远些。她说,如果我再来纠缠你,就让人刮花我的脸。”
  那叫一个泫然欲泣。
  翊安的脸不自觉抽搐了下,仿佛从北风里闻到了浓浓的狗血味。怎么有些日子没见,封姑娘的手段愈发不成气候了。
  这满院子人也不瞎啊。
  齐棪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扶起封浅浅,轻抚她的肩膀表示安慰,再面无表情地看向翊安。见后者面露不屑,他冷笑一声。
  翊安冷笑两声,这表情才像真正的齐棪。
  按着话本子里,他现在应该勃然大怒,质问发妻:“浅浅肚里已有我的骨肉,魏华儿你自己生不出来,还敢妒忌她。你真让本王恶心,别以为你是公主,本王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接着她会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尊严到就跟没男人要,被人下了蛊一样地苦苦解释,说自己有多爱他,不可能害他爱的女人和孩子。
  没料到齐棪非但不听,还动手扇她这张金枝玉叶倾国倾城的脸,一定要休了她。将她挂城墙上晒三天后,才发现她怀了双胞胎,他悔不当初,把刀刺入自己的……
  扯太远了,翊安收回思绪。
  事实上,齐棪以极其温柔醇厚的声音,对封浅浅道:“就算不刮花你的脸,你也不至傻到以己短比人长,与殿下争相貌。她何必多此一举,嗯?”
  封浅浅:“献枝哥哥?”
  翊安:“……”男主戏词不对吧。
  “若真想威胁你,应该剁了你这双巧手,让你再种不出这些花草来,成了废人才是。”齐棪思路清晰,语气轻快,说完还兀自笑了笑。
  封浅浅身子一僵,松开抱他臂膀的手,往旁边退了半步。
  翊安疑惑地看了眼封浅浅,又疑惑地看了眼齐棪,忍不住开口礼貌地询问齐棪:“你还是个人吗?”
  封浅浅勉强收起可怜兮兮的模样,“公主莫怪,我与献枝哥哥许久没见,说笑罢了。”
  “放心,”齐棪替翊安回道:“公主自不会为这点小事怪你,今日来可有事?”
  封浅浅笑着道:“献枝哥哥许久没去看浅浅,浅浅想您定是公务繁忙,特送几盆花来给您养目。”
  “嗯,看到了。”齐棪扫了一眼那几盆花,“今日风大,早些回去吧,我与公主还有事要谈。”
  封浅浅脸上霎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翊安只好在心里替封浅浅默哀:“今非昔比,你王爷哥哥已经疯了。”
  封浅浅大概是某类话本子看多了,一身的戏,翊安瞧着就替她累。无奈齐棪从前就是个榆木,现在更加不解风情,风月情缘险些变成血腥刑事。
  齐棪三两句打发走封浅浅,拉着翊安往里走:“风大,进屋说。”
  翊安揶揄问:“不留人吃饭?”
  他道:“离用膳的时辰尚早。”
  翊安极少来他府里,一来对他不满,二来是怕遇见封浅浅,徒添不痛快。其实他与封浅浅真没什么,他不常去,人家也不勤来,没想到这回将好让她碰上了。
  还好公主大人今日心情不错,没为此生气。
  翊安开门见山,将皇后的意思转述一遍,齐棪不假思索,一口应下:“去。”
  翊安友好地提醒:“在玉奴眼皮子底下住大半个月,你的戏得从早唱到晚,万一露出破绽……”
  齐棪笑:“殿下放心就是。”他求之不得。


第10章 巧舌如簧
  闲话说完,齐棪忽道:“棠婳的事,殿下已经知道了?”
  “颜辞镜与我说过了。”翊安不是傻子,听他主动提,凤眼一扫道:“你还是觉得,跟氿仙阁脱不了关系?”
  齐棪摇头,默声将她带到书案前,把他方才细看的一叠纸拿出来,“棠婳十多岁时家境中落,是个识字的姑娘,平日里最喜誊抄诗词歌赋。那张岸鹤讨她所好,两人书信往来颇多。”
  看得出来棠婳对这些诗词极为上心,所用纸笺皆是上品,翊安夸道:“她的字很不错。”
  秀丽而不失风骨,比一些自称大家闺秀的人写的都好。
  “她房中有书案,长期习字,闲来除了练歌舞,便是拿笔。”
  说到这里,齐棪颇为欣赏地对翊安说:“氿仙阁的人很聪明,棠婳死后,房间里一切陈设都没有乱动过。这些书信收纳在木盒中,诗词还摆在书架上。”
  翊安耐着性子细细看了一遍,算是笼统了解到前因后果。
  那张岸鹤对棠婳一见钟情,从一帮纨绔之中脱颖而出,得了美人芳心。但他有人命官司在身,不能随意出门,两人只好时常通信。
  写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情话,棠婳有时会说自己这些时日练了什么歌舞,听了哪些趣事,而那张岸鹤便只写思念之情。
  不难想象,他是在被人保护着,亦或是监视着,很多事情不能随意说与人知。
  最后一封信里,张岸鹤跟棠婳约好时间,并说三日内若自己没去赴约,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看来他也知道,刺杀齐棪无论有没有得手,他都未必能全然脱身。
  从棠婳誊抄的诗词里得知,她最喜欢前朝诗人百里琛的诗,抄了近百来首。
  翊安分析道:“至于词,她没有特别喜欢的词人,倒是对‘阮郎归’情有独钟,这个词牌名有什么深意吗?”
  “查过,没有头绪。”齐棪坐在太师椅中,“这是目前全部的线索,如若确无要紧,那棠婳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风尘女子。张岸鹤躲躲藏藏,心里压抑已久,碰巧喜欢上这个姑娘,想脱身带她远走高飞。”
  翊安看着他的眼睛,了然一笑:“前提是,氿仙阁没有做手脚,这些东西不是筛选后的。”
  “殿下英明。”齐棪诚挚地笑道。
  *
  长公主殿下破天荒地留在王府吃饭,厨房自是好酒好菜全端上来。
  翊安看了眼满桌的大鱼大肉,痛心疾首:“真没想到,境宁王平日躲在府里,一顿饭奢靡至此。这要让司马甄和御史台那群老头知道,一定上书参死你。”
  齐棪正色道:“我一人用,几碟菜便是多的。今日招待贵客,情有可原。”
  “巧舌如簧!”翊安学着司马甄痛心疾首的口气,先把自己给逗笑了。
  前几日宫里的事有了了结,原来是两个小内侍素日结下私怨,一时糊涂下药害人。
  皇帝下旨将那下药的内侍腰斩,以儆效尤,又赏赐抚慰了那些被牵连的宫人。
  御史台传来口信,替宫人内侍们和江山社稷来谢翊安。司马甄另附言说君子言出必行,但请她好自为之,一年内莫要无端放肆。
  听听这混账话,哪像个臣子,老头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齐棪听到这结果,意味深长道:“扔个替罪羊当真敷衍人。”
  翊安叹气:“意料之中。”
  *
  齐棪一夜浅眠,方起身便听人报:“连副指挥使到了,正等您呢。”
  齐棪心知为何事,捏着眉心道:“问他吃过早膳没有,没吃直接来膳厅见我。”
  连舜钦在家吃过才出的门,只好坐等齐棪吃完,满脸急躁,细看还带着不耐烦。
  他查了几日,自觉浪费太多时间,语气不善地讽刺:“氿仙阁的嫌疑基本排清,只能说通缉犯跟婊……风尘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齐棪问:“所以你已然十分肯定,棠婳仅是为情而死,而张岸鹤只是胆子大才顶风花天酒地?”
  “不是属下肯不肯定的事,听竹卫办事看证据,证据就是如此。”连舜钦不以为然地回,又冷厉道:“王爷放心,氿仙阁这么个下贱地方,若真敢为非作歹,管他那里多少妖男狐女,多少贵人捧,我一夜给他扫平。”
  齐棪慢条斯理地擦净嘴,起身拍拍他的肩,往厅外走:“舜钦,有话好好说。”
  “是。”连舜倾收敛情绪,跟上他的步子:“王爷您想,棠婳若是没死,那些信件拿出来,她再随口解释几句,这事跟氿仙阁就没关系了。可棠婳偏偏死了,她一死,任谁都想得到氿仙阁杀人灭口。这是引火烧身,他们蠢啊!”
  齐棪笑笑:“有理。”
  “所以我认为,咱们不该再浪费时间查棠婳跟氿仙阁,还是得从张岸鹤着手。”
  “张岸鹤死了,如何着手?”
  这话不光是问连舜倾,也在问他自己。前世查到张岸鹤后,便失去了线索,再没能查下去。这辈子虽有所不同,居然也毫无收获。
  连舜钦不服气:“王爷再给我一点时间,凡事总有破绽。”
  齐棪哑然,想起前世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后来几个月没查出结果,生生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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