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圣母病[快穿]-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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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怀中一物,冲了上来,对枫郎君高喝一声:“你这见死不救的怪物!若不是你,我不会如此!你给我去死吧!”
枫郎君本就疲于应对松、江两人,一时无法躲开,被毒郎君抱住。就在那一刹那,一股强烈的震波爆发开来,离枫郎君最近的松、江二人首当其冲,被爆发出来的白光吞没!
江快雪醒来,头痛欲裂,他坐起身。松月真就倒在他腿上,将他腿都压得麻了。
江快雪四顾一眼,四周一片浓翠清花,疏林淡日,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见不到半个人影。江快雪连忙推了推松月真,松月真一直昏迷不醒,想来是之前受了伤,又吃了那劳什子神威丹,身体吃不消了。
地上散落着衣衫碎片,还撒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看起来像枫郎君的,又像毒郎君的。
江快雪把松月真挪到干净地方,在小溪边打了水来,替他清洗头上的伤口。
两人的衣服都震破了,烂布一般挂在身上,江快雪索性把松月真的上衣解开,替他查看伤势。
他们修行之人,受皮肉伤倒不碍什么,过几天便可好了。但是他吃的那神威丹却是很伤根基,江快雪用银针替他针灸了,又在松月真周围转转,想找些草药。
可惜这地方没什么草药,地上的植被江快雪也不认识。他回到松月真身边,过了片刻,松月真终于醒了,呻吟一声,十分难受地蹙着眉头。
他平素一直是冷静沉着的模样,只有这不甚清醒的状态,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江快雪一时间有些心痛,又想起松月真说不需要他保护,登时有些犹豫,不敢上前。
松月真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江快雪远远地站着,心中痛极了,四处看看,瞧见这陌生地方,一时间也有些诧异。
江快雪靠近一些,问道:“阿真?你受了伤,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松月真摇摇头,从腰袋里取出药瓶子。江快雪连忙按住他的手:“那什么神威丹极伤身体,你不可以再吃了。”
松月真抬起眼睛,看着江快雪问道:“是不是只有庄弥不在这里,你才会关心我?”
江快雪不知他怎么突然说到庄弥,有些困惑。松月真已转开话题,告诉他:“这不是神威丹,是我松家固本培基的伤药。”
江快雪不放心,拿过瓶子倒出一颗,刮下一点粉末尝了,这才相信这的确是伤药。松月真瞧见他关心的样子,心里难受,扭开脸去。
江快雪把伤药还给他,看着松月真服下,眼睛在他身上四处打量,瞧见几处被石头砸出来的伤口,难受极了,问道:“阿真,你然有那护体珠,为何不给自己用?”
“我只有一颗。”
“护体珠不是可以护住两个人么?”
松月真秋水般的眼睛看着江快雪:“我不过是替你做选择罢了。”
“选择?”
“我和庄弥,你一定是选他,我选择护住你和他,你就用不着因为他受伤而难过了。”
江快雪震诧不已,急忙解释:“我虽然担心他,但你受了伤,我心里更难受。”
松月真却是惨淡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他盘膝调理了一个大周天,江快雪也修整一番,两人走到小溪边,上游有花瓣飘落,顺着清澈的水流漂来。两张俊俏的面容倒映在水里。
两人修整一番,在这地方四处探索。他们走到边界时,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挡着他们,让他们没办法出去,像是一个没有山壁的山谷。除此之外,这里流水淙淙,花木扶疏,倒像个世外桃源。
只是有些太安静了,林子里没有鸟,没有动物,甚至连蜜蜂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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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写了好几个小时,这章几乎都是今天写的。果然只有赶稿的时候我才会爆发手速。
可能有虫子,大家帮忙捉一下,谢谢么么哒~
第44章 修行世界(十二)
松月真想了想:“我听说,这世上除却三千大世界之外,还有五千小世界。比小世界更小的,是芥子空间,如同一个个透明的气泡,存在于虚空之中。这地方这般小,不正是个芥子空间么?或许是那爆炸时产生的灵力太过强烈,在虚空中爆发出无数的‘小气泡’,咱们便是被这种‘小气泡’包裹住了。”
江快雪有些懵了,问道:“那咱们要在这芥子空间之内关一辈子么?”
松月真摇摇头:“这地方的真气一旦耗尽,芥子空间便会破碎消失。到时候咱们便可以出去了。”
“那等到真气耗尽要多久呢?”
“或许五十年,或许一百年吧。”松月真倒是一点不慌,仍旧十分镇定。
江快雪却是发愁,在这地方待上五十年一百年的,出去之后世界都变样了。
松月真看着江快雪:“你急着出去?是了,你与庄弥还有婚约,你若是迟迟不出去,你们的婚约恐怕就不作数了。”
江快雪一愣,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丝喜悦来。
松月真仍看着他:“到时候你出去,只怕庄弥连孙子都有了。”
江快雪倒并没有什么难过,他虽然喜欢庄弥这个朋友,但是对他并没有爱情,不过是定了亲的责任罢了。如果庄弥能和别人成婚,得到幸福,对他们两人都是一件好事。
松月真见他脸上没有多少悲伤的表情,微微一笑,站起来:“咱们先将住处收拾出来吧。”
两人忙活了一个下午,砍了几棵树,又捡来许多茅草扎成片,忙活到入夜,棚屋看来是做不完了,两边都停了手,松月真从怀中取出几个果子:“下午砍树时找到的,你吃了吧。”
“那你呢?”
“我去捞鱼。”松月真抓起剑,在河边叉了几条鱼,架在火上烤。
两日后,两人终于起了一座简单的棚屋,两人又烧了泥,挖了沙,做出简单的灶具及日常用具。江快雪爬上屋顶,用枝条把屋顶加固,免得下一场雨就把屋顶吹坏了。松月真则在棚屋下烧两人的晚饭。
这地方没有太阳,两人全靠光线的强弱判断时辰。
四合的光线越来越黯,松月真在门前烧起一堆篝火,招呼江快雪:“下来吃饭了。”
江快雪最后用剑柄在屋顶上敲了敲,跳下房顶,到溪水边洗了手。石板做的锅子里正咕嘟咕嘟地煮着一锅羹汤,闻起来很香。
松月真取来两个陶碗,一人一碗羹汤。江快雪尝了一口,只觉得这汤十分鲜美,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汤?”
“在林子里找到了一点草菇。”
原来是野生的草菇,难怪味道这般鲜美。江快雪喝了一碗草菇汤,松月真又给了他一颗洗好的果子。江快雪吃着吃着,感觉有点热,不知是不是坐得离火堆太近了。
他退后一点,然而还是热,伴随着潮湿的汗珠,把里衣都打湿了。下腹热流蹿升,叫他视线都变得模糊粘滞。
松月真的呼吸就近在身侧,江快雪却不敢看他,恐怕一个控制不住,会做下让自己后悔的事来。这时只听“啪嗒”一声,松月真手中的果子掉在地上。
江快雪望向他,松月真也是满脸通红,额发间渗出汗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粘在江快雪身上。
江快雪脑中“轰——”地一声。
两人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很久了。
江快雪腰疼,坐不起来。松月真扶他起来,江快雪扫一眼他袒露的胸口,脸上立刻犹如火烧,别开眼睛。
松月真瞧见他闪躲的模样,淡淡问道:“怎么了?你又后悔了?”
江快雪倒也并不是后悔,只不过他虽然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外头恐怕只当他们是死了,庄弥和他的亲事多半也要吹了,可心态一时间没办法立刻转换过来,总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庄弥。
松月真已经打了水来,拧了一块布料子替他擦洗。江快雪颈上胸前还有腰腹间尽是激烈痕迹,他有些躲闪,十分窘迫。
松月真将布料子丢进盆子里,冷漠道:“你现在又害什么羞,昨夜你可是很热情呢。”
江快雪登时脸色涨红,羞耻到手指都在颤抖,连忙解释:“我们昨夜吃的东西不对,昨夜都是药物所致,并非我的本意……”
松月真看着他,周身的气息一瞬间收紧,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脸上却仍旧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并非你的本意?”
江快雪忙不迭地点头:“阿真,我没有半分要亵渎你的意思……昨天我……”
松月真靠近,眼神冰冷而危险:“所以你现在不想认账了吗?我昨天还是头一遭,你可是十分老练,你以前没少和庄弥亲热吧!”
松月真伸出修长的两指,捏住了江快雪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摩挲他的嘴唇,瞧见里头隐约可见的舌,愤怒的情绪再度变得灼热,令他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可是记得这条舌头的技巧有多么娴熟,轻轻撩拨便令他几乎丢盔卸甲,就算江快雪天赋异禀,也绝对不是初次和人亲热。
到现在他都记得昨夜被妒恨啃噬内心的感受,那时他简直不能自已,那可怕的情绪令他几乎失去理智,不顾江快雪的苦苦哀求,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用凶狠的情欲笞罚身下的肉体。
想完全抹掉别人的痕迹,把他全部占有。
而现在,江快雪居然说,昨夜那并非是他的本意?
江快雪被冤枉,十分委屈气恼,用力推开他,认真解释:“我没和庄弥亲热过。”
松月真松开他,闭上眼睛用力深深呼吸,再度睁开眼睛时已重新变得平静沉稳,只是说出的话还是十分尖锐:“江遥哥哥,你连骗我都这么不用心么?你的技巧可是十分娴熟,绝对不是第一次吧?”
江快雪简直百口莫辩,莫名其妙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他也是十分委屈,很想大喊笨蛋我就算不是第一次亲热,可我以前也是跟你啊!
江快雪气极了,眼眶发红:“我何时欺骗过你?!我和庄弥虽然有婚约,但一直不过是朋友一般相处,你说我技巧娴熟,那还不是你教的吗?”
松月真看着他:“你把话说清楚。我何时教了你?”
“你……你和我早做过两世的夫妻!只不过你自己忘了,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我的剑法是你教的,你不记得,还骂我偷学你家的剑法,废了我的手指;我的技巧也是你教的,你不记得,还冤枉我和庄弥!”江快雪越说便越是气恼,虽然他也知道,这事怪不得松月真,他毕竟不记得了。可是理智上能谅解,感情上却无法接受。
松月真讶然,小时候江快雪跟他说他没有偷学松家的剑法,他一直相信江快雪,可心里也疑惑这剑法究竟是谁教的。可是两世夫妻?为何江快雪能记得,他却什么都忘了?
“两世夫妻?江遥哥哥,你说清楚。”
江快雪索性便破罐子破摔,把以前的事都对他讲了,只是关于那善恶值仍是不能说的,冥冥中有一股力量阻止他把这事情说出口。
松月真听到一半,便相信了,神色复杂地看着江快雪:“既然你什么都记得,为什么不早一些跟我说?”
如果江快雪能早点告诉他,或许就没庄弥什么事了。
“我初次来到这个世界时,便听说你拒绝了与我定亲的事。那时候我千里迢迢跑到青华州去找你,可你二话不说给了我一剑!”虽然也知道松月真那时的冷漠与嫌恶都是对原主发的,可莫名被心上人给了一剑,他不是不难受的。
“江遥哥哥……”松月真哑然,沉默片刻,一把抱住了江快雪:“对不起……”
“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松月真点点头,把头埋进江快雪的颈间:“对不起,如果下一世我还有幸能与你相遇,我希望我能记得一切。”
他不会再让江快雪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被忘记的委屈。
江快雪叹了一口气,他倒也没有真的恼恨松月真,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他能早一点来到这个世界,或许现在已经和松月真成婚了。
“江遥哥哥,我们就生活在这里吧。”松月真抬起头,眸光闪亮亮的,就算江快雪心里一时没办法忘了庄弥,时间也能抹平一切:“反正你我要在这里待上好几十年,你和庄弥的亲事不能作数了。咱们便当死了一回,进入这个芥子空间的我们已经是重生来过的,往事种种,都不作数了。”
江快雪穿上衣服,到河里洗了澡。回来时松月真已煮了一锅吃的,江快雪问道:“昨天你做的那些草菇还有么?”
昨天他和松月真很显然都是中了spring药。果子他天天吃的,只有那草菇汤是头一次吃,问题可能出在那些草菇上。
松月真说昨夜都吃完了,锅里煮的是他刚找的块根,尝起来绵绵的,有些像土豆。
两人填了肚子,江快雪让松月真带他去看采草菇的地方。只见一颗大树下许多虬结的根须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