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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成强迫反派入赘的恶毒女配-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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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京钰点头:“那位男生女相的小生,便是在下表弟。”
  原来如此,二当家道:“那令弟倒是灵光极了,他挟持了我三弟的手下逃了,临走前还将三弟手下那伙人给教训了一通。”
  赵京钰心中一松,又问:“不知方先生现在被关在何处?”
  在二当家与官府的人交谈的同时,大当家亦是在与方先生谈话。
  大当家来时,见方先生正悠闲坐在棋盘前,自个儿与自个儿下棋,旁边有小童正为他沏茶,方先生一手端起茶杯品茗,一手执着白子。
  棋盘不贵,但那雪山乌龙茶却是连大当家自己也不舍得喝的好茶,如今却将自己的珍藏拿出来,让方先生当水喝来解渴用。
  大当家走到桌前,便听方先生道:“大当家考虑的如何了?”
  大当家神色恭敬:“先前是吴某有眼无珠,今日当真如方先生所说,有一伙人上了山,被私密安排进二弟住处,看来方先生的确是有本事之人,先前吴某多有得罪,还望勿怪!”
  提到有人上山时,吴大当家眼底便是一冷,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帮里出了叛徒!
  方先生手中白子落下,恰到好处的位置,将原本有赢相的黑子逼上绝路。
  吴大当家眉眼微动,问:“可否烦请方先生安排我与太子殿下见上一面?”
  方先生这才转身看向吴大当家,面上浅笑,像个温和的教书先生,“殿下不宜露面,吴大当家与方某商谋便是,我能全权代替殿下。”
  吴大当家面色微僵,意识到自己过于放肆了。
  他龙虎山便是盘踞提星山多年,能号令提星山众匪又如何?说到底不过是个小罗罗,倒是的确没资格见太子殿下。
  想到此连忙单漆跪地道:“我龙虎山寨上下兄弟,愿听方先生差遣。”
  方先生放下手中茶杯,起身将吴大当家扶起来,“共谋大业罢了,往后便是同僚,吴将军不必跪我。”
  吴大当家笑道:“便是跪一跪您也是应当,权当感谢您将我等引上光明富贵路,成就心中抱负!”
  这方先生被龙虎帮‘劫持’进山已有数月,先是以利诱大当家亲自与他见面,后又将自己的意图道出,一环一环的可谓是环环相扣。
  原来所谓被土匪绑架不过是计谋,他盯上的便是龙虎帮。
  吴大当家先前并未将这人放在眼中,但几个月来,他却是见识到这位方先生的本领。
  原本是怕得罪前朝太子余党才不敢将此人除去,后来是惜才意图招揽他为己所用,现下却是钦佩且畏惧!
  思量之下,做出决定,男子汉立于世,自当干一番大事才不枉此生!


第37章 
  既然山上没有许清如下落; 赵京钰还是打算下山一趟。
  两日后,二当家带着人下山采买; 身边带着为比他还高上半个头的女子; 此女子美则美矣; 却有种不容侵犯的高岭之花之感。
  一路下了山后; 便应二当家要求在酒楼与万知县会面谈判。
  万知县收到信儿,心里一乐儿便起身去了地点,待见到二当家与他身旁站着的女子时; 起先还没多想; 离得近了听女子开了口才发现这女子竟然是赵京钰!
  知道他此番也算是为剿匪冒险; 万知县便忍着不好笑话他,只是见到赵京钰,便又想到他那原以为被土匪绑了却机智逃脱; 现下还留在丰安县客栈的表弟。
  打算等与二当家谈判完了将这事儿与赵京钰说一说,等他换身衣服去见人平安,也好安心。
  几人从酒楼出来; 赵京钰一眼便看见踏进对面首饰铺子的许清如。
  赵京钰对万知县与二当家施礼道:“我方才看见表弟,还请大人与二当家让我去叙叙旧。”
  万知县刚要阻止,却听二当家笑道:“去吧去吧; 赵兄弟无需顾忌我等,我见万知县如见知己; 要好好畅谈一番!”
  万知县:……
  他是真想提醒言竹,换身衣服再去的。
  奈何那小子面上瞧着淡然,却没等他话出口; 便已着急的转身朝街对面走去,叫他想提醒也无法。
  再说赵京钰紧跟着许清如进了铺子,进去时见许清如正与掌柜的谈话,便按捺住想要上前的心思,耐心等了等。
  许清如回到丰安县后,想着左右无事,便将自个儿身上的银子数了数,觉得可以趁着现下土匪仍旧横行,这丰安县的物价仍旧低廉的时候趁机进些货带回去。
  若说进货,她是做胭脂生意的,自然便将视线落在丰安县的胭脂铺子上头,今日在城里转了一圈儿,对比一番后便要数眼前这家店最实惠,便定了一批胭脂水粉和香料。
  她正与掌柜商量着,见有女客人进了铺子,也没多注意,随意扫了眼便继续与掌柜拉扯还价起来。
  然而那女客人却打进门起就死死盯着她看,她疑惑的会看两眼,只觉得这女子眉眼有几分熟悉,却因专注于正是,为将此事放在心上。
  等临走时,却被这位女客人拦住,对方开口的一瞬间,许清如渐渐阔张了双眼。
  “珍珍?”赵京钰见她看自己的眼神如此陌生,忍不住出声询问。
  许清如咽了咽口水,将眼前这美人好生打量一番,才肯定道:“言竹别来无恙。”
  赵京钰道:“见到你安好,我便安心了。”
  许清如讷讷道:“……士别三日,真的当刮目相看。”
  赵京钰:“嗯?”
  许清如道:“不曾想到,言竹拌作女子竟丝毫不显做作,当真是雌雄莫辩啊~”
  赵京钰:“……!”
  他这才想起自个儿忽视了什么,大抵身上穿的这身女装颜色淡雅,样式简单,梳的发髻也是简单清爽的,这样的装扮感觉不出与男装有太大不同,竟叫他不知不觉便忘了这事儿!
  许清如眼见眼前美人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事儿,脸颊甚至耳尖都红了,这一脸红,竟是叫他少了几分冷淡如霜,多了些娇羞,更是叫人心头一跳,恨不得将人揽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她赶忙挥散这样可耻的念头,笑道:“我这边生意谈妥了,咱们回去客栈好好叙叙旧去。”
  “听珍珍的。”
  两位客人走后,胭脂铺空了下来,掌柜停下装模作样记账本的动作,朝门口看去,那里早已没了两位佳人的身影,但那两位客人郎才女貌,郎情妾意的情形,却叫人记忆深刻。
  掌柜叹道:“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掌柜却不知,他眼中的男子其实是女子,而他眼中的女子却反而是穿了女装的正经儿郎。
  等到了客栈,询问之后,赵京钰才知道许清如那日是如何惊险的躲过土匪劫道的。
  也得亏她机智!
  许清如抿了口茶,带着几分笑意,状若无意的问:“言竹可是觉得我太彪悍了些?”
  赵京钰眼含冰霜,恳切道:“彪悍些好,彪悍些不容易受欺负!”
  许清如心头微哽,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像夸奖。
  她有些遗憾道:“看来我是做成那柔顺温婉的女子了,只能跟父亲一样,做个浑身铜臭的商贾。”
  赵京钰道:“我倒不觉得‘柔顺温婉’哪里好了。”
  许清如觉得有些新奇,“哦?那言竹觉得什么样的女子最能得你欢喜?”
  你这样的。
  赵京钰薄唇微动,到底未将这句话说出来。
  只他定定的看着许清如,看了许久。
  她总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干咳一声别过脸去,“言竹莫非心仪与我不成?”
  赵京钰沉默许久,忽然抬眸,深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若我说……”
  “你别说!”许清如连忙抬手制止,红着脸慌乱的揪着帕子,口不择言道,“多日不见,言竹这轻浮的毛病还是没改!”
  赵京钰:“我……”
  “难不成你当真这般没出息要做许家的赘婿不成?”
  许清如再次讲他的话打断。
  场面一度安静下来。
  许清如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虽然意思是那么个意思,但她明明可以将话说的委婉些……
  只怪他那张脸太叫人把持不住,也怪他眼中的深情让人方寸大乱,叫她无法招架,慌乱之下便将话说的直白了些。
  乱了乱了,全乱了!
  赵京钰竟对她生了那种心思!说好的苟富贵勿相忘的朋友轻易呢?
  赵京钰沉默许久,起身对许清如道:“许小姐,是我冒昧了,请原谅。”
  见他这么陌生疏离的模样,她心里也有些没滋味,只装作看不出他的态度,无奈道:“朋友一场,我不怪你。”
  ‘朋友’两字刺痛了赵京钰的心,他淡淡的应了声,又道了句有事,便告辞离去。
  他步伐有些急,一路径直回到衙门客院儿。
  路上遇到同门,见他面上带着失意之色,显然心情不佳,几人好奇的给彼此使眼色,心道言竹平日总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今日这是怎么了?
  赵京钰知道,他到底还是失态了,在听闻她回程路上遭遇土匪时,他就早已溃不成军。
  可不该如此!
  到底是何时渐渐变了的?他想不通,也懒得去想。
  总归,此后该死心彻底放下了。
  或许应当谢谢她,毫不心软地帮他拉回理智?
  赵京钰忍不住自嘲的一笑,心里闷得难受。
  翠儿进来的时候,见自家小姐出神的盯着门口,笑着说自个儿刚才在客栈门口见的稀奇事儿,“小姐,翠儿方才瞧见一女子,眉眼间与姑爷好生相似!”
  许清如勉强勾唇,“翠儿,你去街转角处的胭脂铺子将我订的货取回来。”
  翠儿应声后转身出去。
  许清如心中烦乱,起身走到窗前,窗外车水马龙却早已没了那道身影。
  她倒是不后悔自己那翻拒绝,只不知为何心头有些空空的。
  其实她还是蛮喜欢赵京钰这样的温和的男子,但她与赵京钰两人却显然不合适,若非要勉强在一起,便会有不少阻力,例如一心想要给女儿招赘的许有德,再例如赵京钰的母亲赵氏。
  她这人向来最怕麻烦,既然早就预料到后面麻烦诸多,便索性从一开始就拒绝,也算是快刀斩乱麻,将麻烦掐死在襁褓中。
  想通之后她便努力叫自己不再难受。
  这次进货花了九成的银子,因为银钱带的少,所以进的货也不多,便是打包好放在骡子车上带走也绰绰有余。
  身上已经没有多少余银,她便做了决定这两天就启程回去。
  只是现下得罪了赵京钰,见他离开时似有些气恼的模样,现下却不好劳烦他向县衙借人护送自己回去。
  若无人护送,这一路恐怕危险。
  然而等到第二日,她才发现自己竟是将赵京钰想的狭隘了。
  赵京钰此番下山也是有正事儿要办,便是让二当家与万知县见一面,如今正事儿办完,自然要回提星山去,临走前他手写了一封信给许清如,但纠结一番后却将又将信亲手撕毁。
  最终到底还是怀着难言的心思,去客栈亲自同她道别。
  隔了一日再见,赵京钰已换上男装。
  “提星山剿匪在即,很快丰安县便会大乱,倒是定然后土匪余孽分期反抗,难免伤害无辜人,你还是趁早离开避难才是。”他态度冷淡,与许清如说话间,语气也宛如一个点头之交的陌生人。
  许清如点了点头,道:“谢谢,我还当你生气不会来见我了呢。”
  赵京钰冷淡道:“朋友之间,无需感谢。”
  “离别在即,言竹打算就一直这般冰冷冷的与我说话吗?”她心里到底还是有些难受别扭。
  说着说着,她便委屈起来,“言竹可是气我误解你是登徒浪子之事?我知你们读书人最重这些名誉清白,但有些是你先做了,还不许我说了不成?”
  他介意的是这个么?
  赵京钰脸色更是冷了几分,因被曲解心里憋闷恼怒,偏又不止该如何与这惯会狡辩的女子说道,只抿紧了双唇,轻哼一声。
  他知自己没理由气闷,理智些便知道她理当拒绝,昨日明明是他犯了糊涂做了浑事。
  但心情这种东西,又如何是说控制就能轻易控制的?
  许清如见他这么一副态度,便更加委屈气恼,“或许你是觉得自个儿一腔真情错付?”
  他闻言,刷的抬眸朝她看去,但随后又移开视线,意图装作根本没被她这番话触动分毫。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存了什么心思,不愿否认。
  许清如见他这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气到:“合着我昨日说错了不成,难道言竹还想……”
  “我何曾这样说?也从未觉得自己动了情,对方便必须得应下!你……你既然对我无心,拒绝也是应当,没什么错。”赵京钰忽然打断她,嚯的起身便要离开此处。
  “可你生气了!”许清如拦住他,“你可知……可知、可知为何你偷亲我,我却没将你痛打一顿?你真当我脾气好不成!?”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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