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电影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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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吻结束,莘野说,“去吃蛋糕吧。”
“好。”
桌上插着一支玫瑰,蛋糕上面写着“恭喜首映”。
两人一边吃夜宵,一边讨论刚结束的《一见钟情》首映仪式,莘野还去酒窖里面挑了一瓶葡萄酒,贵腐甜白,产自1947年的滴金酒庄。
谢兰生发现莘野不是一般的不喜欢甜——他把自己那块蛋糕的奶油都刮到一边,只吃剩下的部分!
“喂,”谢兰生说,“这些奶油全浪费了吗?”
“我不喜欢太甜的。”
“那也不要扔掉吧……”
“嗯?”
“莘野,”谢兰生的两手捏着木制餐桌的边儿,抻长脖子,说,“今天晚上这个蛋糕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想留下当作纪念。我想拍照还有画画,当作自己人生的电影里不能缺的一个分镜。”
“嗯?”
可能因为酒精刺激,谢兰生“噗”地一笑,说:“莘野,你去躺到沙发上,我想拍你……还有画你。”谢兰生舔了下嘴唇,又继续道,“用这蛋糕打马赛克,把……遮一遮。签上名字,署上日期,你就带着你的蛋糕给我留个人生纪念。”
“你——”
“好了好了,”谢兰生还挺兴奋的,他两只手推莘野,“去洗澡去洗澡。”
莘野有些无奈,只好撂下叉子站起来。
再次回到一楼客厅,莘野腰上围了一层雪白雪白的浴巾,他问:“我要躺成什么姿势?”
谢兰生想了想,说:“就《泰坦尼克号》里面那个经典的姿势吧。Jack画Rose时Rose的姿势。”
莘野一哂:“行。”
谢兰生帮莘野摆出片中半侧卧的姿势。很奇怪,明明莘野是个男人,可摆出来却十分硬朗,一点儿也不柔媚,谢兰生又蹭蹭蹭蹭拿来刚才那些奶油,把莘野的浴巾一摘,把手上的奶油一糊。
莘野摇摇头,纵容了。
谢兰生又布好灯光,咔嚓咔嚓连拍几张,自己感觉还挺满意,蹬蹬上楼扯来画架,开始画了。
他是一个学导演的,人体根本不在话下,他在过去也曾经为莘野画过。有衣服的。
画着画着,谢兰生的脸全红了。
莘野的轮廓、莘野的五官、莘野的肌理、莘野的……他想起在电影当中Rose笑Jack的“你脸红了”。
莘野自然注意到了。
当画到了某部分时,兰生抬头,咬牙看看,而后垂眸画了几笔,再抬头,大惊,叫:“莘野!你……你……!”
莘野倒是没所谓,说:“可能一直不动心吗?”
兰生感觉这太黄了,没法儿画,否则成YH作品了,“啪”地一声把笔撂在面前画架的底座上:“算了算了,只差一点儿,等你哪天精疲力尽咱们两个再补补好了。”
莘野喉间一声轻笑:“我都精疲力尽了,你能不精疲力尽?”
谢兰生:“……”
“好了兰生,”莘野翻身坐在沙发上,哄对方,“过来。”
“……”兰生也有一些心动,他光着脚走过去,一口一口地咬蛋糕,又一点一点地弄干净。
最后莘野哑着嗓子,说:“……去洗澡。”
“……啊。”
等谢兰生围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时,他发现,莘野正从一个盒子里拿什么东西出来。
他走过去,问:“在干什么?”
莘野一笑,食指勾着那个东西给谢兰生看了一眼:“另一个礼物,送给你的。”
“嗯?”
莘野说完不再言语,让谢兰生坐在床边,自己则是半蹲下来,长长的睫毛微垂着,在谢兰生又白又细的脚踝后拧上链扣。
谢兰生抬起脚看看,这才确定是个脚链儿。铂金的细链,外侧踝骨那儿坠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像血,宝石边上还穿了个能拆掉的小铃铛!
脚链长度果然正好,莘野横抱起谢兰生,端端正正摆在床上,而后自己缓缓地压上去,一边吻,一边解掉对方浴巾。
谢兰生的两只胳膊搭上对方的颈子。
莘野看着对方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兰生,那天碰到初中同学……他为什么叫你‘谢十四’?”
“……”
“嗯?”
谢兰生的脸红红的,说:“我们几个高一那年,有回大家聚在一起交代各自的尺寸嘛,我第一个,老老实实说‘14厘米’,结果,没想到啊!他们个个都吹牛逼!说自己16!17!18!一圈说完我的最小,他们几个就嘲笑我,老是叫我‘谢十四’。”那年兰生大概14岁,几个朋友15或16岁。
莘野笑的胸腔直震。被拥抱着,谢兰生能感觉得到。
真是的……谢兰生醉醺醺地想:不然哪天叫上他们去澡堂子洗澡好了,他自己虽然一般般,但他老公……不,他“朋友”,不一般啊!
“行了,够用了。”莘野让谢兰生两手轻轻圈着他们两人,问,“那我呢?莘什么?”
“嗯……”兰生看着,比较着,因为酒精,胆子还是比平时大,不太确定地问莘野,“21?一……一点五倍?”
莘野笑的更厉害了,答:“不知道。不到吧?”
说完,他又深深地吻下去。
等谢兰生围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时,他发现,莘野正从一个盒子里拿出来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问:“在干什么?”
莘野一笑,食指勾着那个东西给谢兰生看了一眼:“另一个礼物,送给你的。”
“嗯?”
莘野说完不再言语,让谢兰生坐在床边,自己则是半蹲下来,长长的睫毛微垂着,在谢兰生又白又细的脚踝后拧上链扣。
谢兰生抬起脚看看,这才确定是个脚链儿。铂金的细链,外侧踝骨那儿坠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像血,而且,宝石边上还穿了个能拆掉的小铃铛!
莘野横抱起谢兰生,端端正正摆在床上,而后自己缓缓地压上去,一边吻,一边解掉对方浴巾。
他吻谢兰生的胸肌,又舔下去,痴迷一般。他轻轻咬,又画着圈地逗弄,时不时地吮吸两下,很快,谢兰生的胸前两颗就绽放出鲜红的色泽。
莘野看着对方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兰生,那天碰到初中同学……他为什么叫你‘谢十四’?”
“……”
“嗯?”
谢兰生的脸红红的,说:“我们几个高一的时候,有回大家聚在一起交代各自的尺寸嘛,我第一个,老老实实说‘14厘米’,结果,没想到啊!他们个个都吹牛逼!说自己16!17!18!一圈说完我的最小,他们几个就嘲笑我,老是叫我‘谢十四’。”那年兰生大概14岁,几个朋友15或16岁。
莘野笑的胸腔直震。
真是的……谢兰生醉醺醺地想:不然哪天叫他们去洗澡好了,他自己虽然一般般,但他老公……不,他“朋友”,不一般啊。
“行了,够了。”莘野用手反复摩挲,接着用舌画着圈舔,最后用他自己磨蹭,让谢兰生的两只手轻轻圈着两根阴茎,“那我呢?莘什么?”
“嗯……”兰生看着,比较着,因为酒精,胆子还是比平时大,不太确定地问莘野,“21?一……一点五倍?”好热,上面青筋一跳一跳。
莘野笑的更厉害了,答:“不知道。不到吧?”
“哦……”谢兰生说,“傻大傻大的。”
“不是吧。”莘野吻吻他,一手拉开床头柜子,为谢兰生抹润滑剂,等差不多了,他一点点挺动腰杆,缓缓缓缓埋了进去,同时嘴里说着荤话:“精着呢,知道自己想往哪钻。”
“啊……”
“好好看着,你的身体最喜欢的,我的东西。”
刚一进去,莘野头皮又发麻了。里面像有无数张口,无数条舌,加上摩擦还有刮蹭,是灭顶的快感。
“嗯……”谢兰生闭着眼睛。全进来了,好深好深。
艹开以后,莘野抱着谢兰生,先浅浅地、轻轻地厮磨,而后,一点一点碰敏感点,渐渐变成大力顶弄、大力刮擦。
“啊……啊。”脚上铃铛叮叮铃铃,声音宛如可以摄魂,谢兰生的理智没了。
莘野每回一干到底,谢兰生的敏感点被碰到以后还被狠狠地顶进去,或被狠狠地刮过去,穴肉每下都被带入,润滑剂和不断分泌的肠液已堆成泡沫,伴着噗滋噗滋的声音。男人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击柔嫩的股间,兰生白皙的臀肉一颤一颤,像肉波、肉浪,完全可以想象那根东西究竟钻入的有多狠。
穴口宛如一张小嘴,极艰难地吞吐巨物,而肠道也一下一下成了对方的形状了。
谢兰生盯着莘野看。这个男人成熟、强大,不一样了,他见证了对方成长。他犹记得第一次见莘野走出机场通道时,前面那个20出头的有些张狂的少年。
过了会儿,莘野推着兰生的臀,让他翘高,从上向下,打桩似的,像要把人钉在床上。
“别……别看。”兰生用手去推莘野,却被莘野拢住双手轻轻抚摸那根东西,继续动作。他狠狠地插进去再狠狠地抽出来,在水声中皮肉作响。莘野两手死死扣着谢兰生的白皙臀肉,而臀肉则从他指缝十分情色地挤出来。
因为莘野每下都能顶到直肠的尽头,还从上到下,谢兰生真受不了了,叫:“出去点……太深了……”“要破了……要死了……”
他只觉得,随着莘野每下倒刮,穴肉都像要被勾出去,他又叫:“轻点……轻点……”
“轻不了。”感觉到了对方肠肉越绞越紧,莘野破开一切阻碍,继续插入,继续顶弄。
他们两人荷尔蒙的味道早已混在一起,他们互相嗅着彼此的味道,感受着彼此的体温。谢兰生脚踝上的那个铃铛疯狂地响,摇摇晃晃,简直要被甩出去一般。
最后兰生尖叫一声,什么东西被抽出去,肌肉也紧张到了极点,全身血液瞬间汇聚到同一点,除了那里别处全都是麻木的。整个人好像漂浮在空中,世界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心也脱离凡躯,不知飘到哪里。长久的空虚终于被填补,全都是餍足感。过了好一会儿,温暖的血液才渐渐流淌回了四肢百骸。
莘野抱着他,说:“把你惯的……又要摸前面,又要插后面。”
谢兰生则只喘粗气:“闭嘴……”
两点半,在兰生射了三次、莘野射了一次以后,他们两个去洗澡。
再回来,很莫名地,他们两人就倒在床上有意无意地继续挑逗彼此。
没一会儿,他们两人就都侧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彼此成69的姿势,并不渴望,也不急迫,似乎不带太多欲求,只侧卧着,一会儿来一阵子、一会儿来一阵子地,舔弄彼此的阴茎,仿佛那并不只是性器,同时还是这世界上最美味又最宝贵的食物。
谢兰生的舌系带长,他探出舌尖,一圈一圈地打磨着莘野那根的冠状沟,探索着,研究着,觉得累了就歇会儿,跟莘野天马行空地说说话,过一分钟,再凑上去。
莘野也是。
他把着兰生的臀,一下一下地吸吮。等谢兰生巅峰欲来,就放过他,反反复复。
而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莘野就起来,把谢兰生也扶起来,让他跪趴在大床上,两个拇指掰开穴肉,又把自己埋了进去。
谢兰生则大叫一声:“……啊!”
这回,到了后半,莘野每回手都拉着兰生的腰撞向自己,同时拼命向前顶动,兰生则被拉着细腰向对方的胯上面按,皮肉发出砰砰砰碰的声音来。在这样的速度还有力道下,兰生很快就不行了。
“不行……不行……!”谢兰生说,“太快了……太快了,啊。”
再又将要到巅峰时,谢兰生却没有东西可以射了。莘野继续狠狠艹他,谢兰生的腰全麻了,整个臀部的肌肉竟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只知道迎合,只知道享受。
又有东西要出来了……
谢兰生却本能感觉自己身体不大对劲儿,他赶紧回手去推莘野,用被撞碎的声音说:“莘野,莘野……出去,快出去。”
“嗯?”
“我、我想尿尿……”
“什么?”
“不行了……真不行了。”谢兰生说,“我控制不了,要出来了……你……你……”
莘野停下,说:“那就尿。”
“不行,脏……”
莘野听了,一手扯过正巧堆在床一边的Hermes毛毯。毛毯是灰色的,两侧有白边儿,此时北京还有点凉,谢兰生用它压脚。
莘野把它一推、一堆,说:“射这里面。这破毯子就不要了,行吧?”说完,他又再次急不可耐,狠狠地冲撞起来,还是,一边狠狠挺腰,一边向回拉兰生臀。
“不……”
也许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弄脏整个床垫,有些放松,也许因为整个臀部再次失去控制,谢兰生的屁股一抖,就真的……
因为勃起,尿道口窄,水流极细。他想控制他自己,可莘野却一直在撞,谢兰生的下身埋在灰毛毯里一直磨蹭,这个过程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