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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暴君之妹[穿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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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长渊是将帅之才不错,但他不可能是傅卿的良人。单凭他和傅卿各自的立场,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不能在一起。
  秦栩心里叹气。
  所以他根本不想贺长渊娶娶自己的女儿,而且比起贺长渊,他更相信大燕的皇帝傅柏舟。
  至少傅柏舟看他女儿的眼神,是情真意切的。所以虽然秦栩同贺长渊交情不浅,但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却是希望他唯一的血脉,可以幸福安乐的生活下去。
  这样他才能放心的去见云迩。
  察觉到秦栩略微走神,贺长渊以为那单子有些不妥。
  “先生,这礼单可是有不符合大燕的礼制习俗之处?”
  “这倒没有。这礼单足以证明将军的情意了,我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秦栩回神,他淡笑着把礼单递给了贺长渊,心里一片平静。
  反正只要有傅柏舟在,他是娶不成自家女儿的。
  贺长渊松了口气,他想到傅卿的笑颜,脸上微热,连语气也不似平日里一般强硬,如同一般男子对女子心生慕爱一般。
  “让先生看笑话了,本来此事该由我母亲全权来办。只是单子弄好后,我有些不太放心,就想亲自看上一眼,只怕怠慢了公主。”
  再没有人比贺长渊的母亲更加细心妥帖了,贺长渊不放心礼单,大抵只是因为在乎傅卿而已,人因为爱而生忧,故而想要把一切都办得周全,好使自己能达成所愿。
  秦栩的目光在他稍显兴奋的脸上顿了片刻,才启唇轻笑:“没什么好笑话的,少年慕艾时谁都一个模样。”
  只是贺长渊显然不能得偿所愿了。
  秦栩用长者的口吻道:“今日来见将军,只是想同你说,我早年的执念已经有了结果。前事如烟,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在将军麾下待了这么些年,但我从未后悔过。”
  贺长渊惊喜地接口:“先生已经得偿所愿了吗?”
  秦栩当初来投他,只说是有一桩心事未了。具体是什么仇怨,贺长渊心里不清楚,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这桩心事竟然有了结果,这算一件大喜事了。
  秦栩的面上看不出多少喜色,只是神色显得很放松:“得偿所愿吗?其实也算得上是得偿所愿了。”
  傅决已死,他还发现了自己的血脉延续,而且她的处境还不错。
  现在傅卿身份特殊,退一万步说,就算傅柏舟有一日不喜她了,她依然可以是大燕百姓的信仰,依然能活得好好的。
  而且秦栩看人很准,他心里清楚若是涉及天下之争,只怕贺长渊和萧如晖二人,还不能与大燕的皇帝傅柏舟做对手。
  所以秦栩觉得,他真的能放心去找云迩了。
  贺长渊把秦栩当成了长辈对待,见他得偿所愿,他自然也替他开怀。
  “先生,今日实在是大喜!不若先生同我痛饮一盅,庆祝这件大喜事?”
  “还是不了。”秦栩摇摇头。
  他在贺长渊讶异的目光中,朝他行了一个大礼:“此时此刻,我心中百味交集,所以想独处几日。今日来见将军,只是怕您日后处理军务又太过劳累,所以特来劝您注意歇息的。”
  “多谢先生关怀,我一定多加注意。”贺长渊微微动容,只是他心里却隐隐闪过一丝古怪。
  虽然秦栩平日也关心他,但是他现在这话说的却像是要道别一样。
  秦栩洒然一笑:“将军记得就好,那我告退了。”
  他转身离开,身边护卫替他打算遮雪。
  秦栩最爱穿青衣,他一身石青色青竹暗纹的大氅,在风雪之中显得苍翠又迷蒙,虽然他今日心情一直不错,但目送他离开的贺长渊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栩冒雪回到居住之地,沐浴更衣之后,将瓷瓶里装着的鸩。毒一饮而尽。
  仇人已经死了,女儿亦有了归宿。她会是大燕的皇后,而他却不可能是北戎的谋臣。
  这是立场的转变,也是对秦栩最好的选择:他死后将葬于遥山,同傅卿的母亲长眠于腊梅花树下。
  毒。素发作得很快,瓷瓶从手中跌落,秦栩忍着灼心的剧痛,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早被嘱托好的亲卫才红着眼睛推门而入。
  他们朝床上的秦栩猛然下跪,哑声说:“先生放心,我们定会把您安葬在遥山上的……”
  风雪渐大了,飒然舞剑之后,傅柏舟额角冒了微汗,他拿着一枝开得正盛的梅花,含笑递给傅卿。
  “你闻闻,香不香?”
  她笑着去接花时,耳边突兀地响起了平平机械的嗓音。
  “平平友情提示,宿主身体的生父,已服。毒自尽。”
  心口微滞,傅卿接过傅柏舟手里的梅枝,垂目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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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傅卿心里接受傅柏舟之后; 他们的感情有了很大的飞跃。
  将近年关,大燕刚刚封笔时,北戎的人却带着聘礼到了大燕。
  因他们姿态甚高; 先皇早些时候也透露出要公主和亲北戎的念头,所以大燕守关的官员不敢做主; 只好把聘礼送到了傅柏舟的眼前。
  傅柏舟:“。。。。。。”
  底下办事的人应该是眼瘸了,亦或者是嫌命长了; 才会半点眼色也无。
  “想不到那贺长渊竟然这么大方。”傅卿白皙的手指; 随意滑过箱子里放着的珠宝布匹,奇珍古玩。
  这些物件是好物件; 只是本为物藏华光的珠宝首饰,被傅卿白玉一样的手指点到后,那光华就落了下乘,显得俗气。
  傅柏舟只觉那些黄白之物玷污了她莹润的指尖。
  拉过傅卿的手腕,他轻蔑的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这有什么大方的?你若是想要; 我私库的钥匙都可以给你。”
  他说着就打算带傅卿去拿钥匙。
  傅卿按住他的手快,连忙接口:“算了; 我只是随口夸他一句; 皇兄不用这样较真的。”
  她真的是随口说说而已,至于傅柏舟的私库; 他用钱的地方又多又复杂,她认为自己没有能力接手,替他管理。
  傅柏舟却不是这样想的:“这事不能轻易就算了!他贺长渊也不照照镜子,想娶你; 凭他也配”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再同傅卿说话时,他已蹭着她莹白的腮边,眉目里含了几分温软的请求。
  “卿卿答应过我,待我及冠时,我们便大婚的。我心中也合算了一番,想等开春朝会时说出你的身份。这样一来,我们大婚的事就更容易被世人接受一些,你觉得如何?”
  含着柏香的淡淡吐息拂在腮边,傅卿不自觉伸手挠了挠,想要拂去微微的酥痒感。
  傅柏舟琥珀色的眼中请求诚挚,神色里却难掩不安,好似她一拒绝,他就会特别失落一般。
  罢了,总之这件事迟早也要做的,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关系呢?早些做,还能让傅柏舟安心些,这不是更好吗?
  心里软了软,傅卿抿了抿唇,点头浅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就按你想的章程办罢。”
  反正她喜欢傅柏舟,既然都想要和他大婚了,那拆穿身份的事,什么时候说都可以。
  她也期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和傅柏舟以伴侣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出现于人前。
  傅卿答应了公布她的身份,就代表着她真的打算和自己在一起。
  傅柏舟心里开怀,于是他越发嫌弃贺长渊送来聘礼。
  他回头朝木桩子一样,站在后方的段玉道:“什么破烂玩意也敢往公主跟前送?通通给朕退回他北戎去。”
  段玉被他冷厉的语气唬得心惊肉跳,他连忙挥挥手,让侍卫把那一箱箱的“破烂玩意儿”全数撤走。
  他要告退之时,心里惧怕万分,但是不得不指了指桌案上的信封,低头颤颤道:“那桌,桌上还有贺将军送给公主的信,信件。。。。。。”
  傅柏舟面色肉眼可见的沉郁了下来,他金色的眸子藏了戾气后,越发像择人欲噬的大猫,让人不寒而栗。
  段玉心里发颤,连两条腿都有些发软。
  这种煞风景的事他也不想说,但是这又的确是他本分内的职责,说了陛下发怒,不说又不行。
  这个北戎的贺长渊可真是害死他了!
  傅卿挽住傅柏舟的臂弯,趁他要发火时,对段玉笑着摆摆手:“你们先下去罢,我同皇兄有些话要说。”
  她笑容微甜,眉眼温和,与身旁的那尊玉面修罗相比较,简直是个巨大的反差。
  公主不愧是在世的仙子,当真是人美心善。
  段玉感激的看了眼傅卿,脚步轻轻的走了出去。
  傅柏舟瞪着桌上的薄薄的信笺,眼瞳中有火在烧。
  傅卿拿过信笺,随意坐到了软塌上。
  傅柏舟忍不住抬脚走到软塌旁,挤挨着她坐下,语气酸得不行:“怎么,难道你还想打开看看不成?要不要朕避开好让你看信,以免妨碍了你读他的心意?”
  傅柏舟和傅卿说话,一直都是“我”,“皇兄”这样自称,如今他却连“朕”都说出来了,只怕是醋得不行了。
  本来还打算看信的傅卿,现在也不打算看了。
  但她好看的杏眼转了转,朝傅柏舟轻轻扬了扬手中的信笺,故意逗他:“那皇兄先避开吧,万一其中言辞肉麻,你还在我旁边,那我岂不是尴尬极了?”
  傅柏舟气得心口一堵,一时间只觉得又酸又涩,还有隐隐压不下的委屈感浮现了上来。
  “你还真打算看啊?!”
  明明她都答应了要嫁给他,怎么转头就要去看别人写给她的情信。
  当真是太不专一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她含笑打趣的眼神映入眼帘,傅柏舟心里一动。
  他一把抱起软塌上的傅卿,猛然往里间走去:“好啊,你个没良心的!故意逗我玩是吧?”
  傅卿害怕自己掉下去,只好用柔软的手臂圈住傅柏舟的脖颈,虚假的讨饶里还带着笑意。
  “我错了,皇兄。我不该看你醋了,就故意逗你,不过你醋了的样子,可真是好玩极了。。。。。。”
  话未曾说完,她就被傅柏舟放到了床上。
  他一步步逼近,最后同傅卿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交融缠绵间,空中有黏腻又暧昧的因子炸。裂开来。
  傅柏舟稍微侧头,朱红的唇瓣抵在傅卿耳边,低沉的嗓音像柔软的丝绒滑过心口。
  “好玩极了?皇兄有个更好玩的,卿卿要不要玩玩试试?”
  他牵着傅卿的手,暗示性地朝自己的胸膛往下滑去。
  墨眉之下,微沉的金色眸子仿佛是落日前染上了暗沉的余晖,含着深浓的暗金在其中酝酿。
  他视线流连的看便傅卿的身子,好似透过衣裳将她看遍一般,然后他又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
  莫名的,傅卿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身子酥软,她咽了下干涩的嗓子,结结巴巴道:“皇兄,我错了,你饶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
  傅柏舟轻笑,他胸腔因笑声而微微颤动:“皇兄不是教过卿卿,做错事是要承担责任的吗?真是不乖,你怎么能够逃避呢?”
  傅卿的手被迫朝傅柏舟的胸膛滑落,因他常年习武,所以傅卿能触到那流畅又暗藏爆发力的肌理。
  手指仿佛被烫到一样,傅卿一边红着脸,一边暗想,这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吧。
  这手感真是不赖。
  手指被迫压着要到他的窄腰以下时,傅卿用力止住了傅柏舟的拉力。
  傅柏舟顺势停了手,却在她的雪腮、劲边、锁骨处落下了密密的吻印。
  炙热的气息呼在锁骨处的兰花上,胭脂色从傅卿脸颊上蔓延至了全身,旖旎无比。
  在傅柏舟眼中,就是百看不厌、世间最美的精致。
  他瞧着她锁骨上那朵精致小巧的兰花,低低笑了起来:“吐气如兰并透骨生的兰香,锁骨还长了一朵兰,卿卿莫不是兰花修成的仙吧?“
  他气息呵在傅卿锁骨上,她酥痒的扭动了几下,白皙圆润的脚趾蜷了蜷,口中轻。喘说:“什么兰花修成的仙?都是你不和我商量,就擅自给了我一个什么仙人的身份,我也只好顺着你编的身份圆谎。”
  骨节分明的手灵活的解开了傅卿的腰带,她没有察觉,只自顾自道:“我同你一样是人来着。”
  傅柏舟手顿了顿,唇畔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
  这话只怕是哄他的吧?
  从他们掉落悬崖,傅卿能飞开始,她虽然十分低调,但她那些通天彻地的手段还是露了行迹。
  寻常人又哪里能让他伤口愈合得飞快,又哪里能在冬日落脚生花,惹来百鸟环空?
  傅柏舟甚至有一次不经意间看到,傅卿还能隔空取物。
  这样的手段,若说她不是仙子,那她是什么?总不能是精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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