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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娇宠难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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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柔没声响,只目送了她们离开。
  

  ☆、第 87 章

  夜色落下; 赵谨克按部就班从外头回来; 陪着季柔用了晚膳,临睡之前,顺手的就搭上了季柔的脉搏。
  季柔靠在床上任他,问道:“你前日不是才诊过; 看这么频繁,难道是瞧出了什么不好?”
  赵谨克的眼底凝神切着脉; 微垂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却叫掩盖地极好。
  “近日; 可有什么心事?”赵谨克问她; 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季柔笑了笑,却躲开了赵谨克的目光; 垂下了眼; “我能有什么心事。”
  赵谨克握着季柔的手掌; “你可知,倘若你心绪不稳忧思过度; 孩子就会不好; 我不必问你; 只从你的脉象就能知晓你藏了心事。之前我还当是孟绣的事,加之你怀了身孕本就易多想; 可现在瞧着,怕不是那么简单。”
  “有什么心事,不妨同我说出来,憋在心中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烛火幽幽; 光影昏黄,季柔垂眸抚着肚子,孩子在肚子里翻着身,胎动就像是一条游鱼在肚子里游着。
  季柔默了良久,终是将那日在小厨房里听来的话同着赵谨克讲了。
  这些日子他始终不曾对赵谨克提起,韩氏到底是他的母亲,她那些话也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倘若是污蔑,叫赵谨克往后如何看她?
  “我这些日子都没有出院子,便是出去身旁跟着的也不止秋娥一人,我就是忍不住怕……”
  知道了前世的事,她终究怕她保不住孩子,也怕她的孩子没有母亲。
  “只是今日……”季柔顿了顿,眸底有些犹疑,“二姐姐欺负我的时候,母亲帮了我。”
  今日原她已打算又叫人暗中去请赵谨克了,可韩氏竟然并没有偏帮赵肜来打压她。
  “你早该同我说的,何苦憋在心中自己难受。”赵谨克抚着季柔的脸颊,“什么都不要想,这些事,我过两日就给你交代。”
  如何交代呢,她小心翼翼,可到底她又要触了他们母子关系的底线。
  季柔望着他,心中连日积累的忧思却仍旧不曾缓解多少,“嗯。”
  ……
  赵谨克说的交代就在三日后,那一日正逢赵谨克休沐,赵谨克明着领了季柔上街,可马车却停在靖平侯府小门外的僻静处,等了半晌终于见有人出来,赵谨克让京九驾着马车跟上。
  “认识吗?”赵谨克问季柔。
  虽然只有一眼,可季柔也是看清楚了,“是同我陪嫁过来的刘嬷嬷,你带我看她是为何?”
  “去了你就晓得了。”
  赵谨克未多说,只是揽着季柔紧紧坐在马车里,没多久马车便停了,是一间客栈,赵谨克带着季柔从后头低调上了一间客房。
  那客栈有些破旧,客房里头一股子霉味,赵谨克轻轻挪开墙板的一处柜子,便见有一个小孔与隔壁间相通。
  赵谨克示意季柔贴上去看,可以看见隔壁屋里坐了一个人正在喝茶,季柔认得她,是昌安侯府里的一个总管,姓马。
  季柔疑惑看赵谨克,赵谨克叫她继续看下去。
  隔壁间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刘嬷嬷从外头进来,笑着同马总管谄媚寒暄,那马总管听了两句,显然并不怎么吃这套,道:“说正事,叫你办的事如何了?”
  刘嬷嬷道:“都好好办着呢,姜夫人吩咐的事,哪能不上心呢,咱们那些个府里的老人,可都盼着能早些继续回府里当差呢。”
  马总管不理会刘嬷嬷那些好听的花枪,径直问:“那这些日子姑娘那儿可有什么反应没有?”
  “您也知道咱们姑娘的性子,怕是事到临头了都不懂垂死挣扎的……”刘嬷嬷的声音里几分嗫喏,“还是和寻常一样,没动静。”
  “你确定安排的那些话都叫姑娘听去了?”马总管反问。
  刘嬷嬷保证道:“肯定听见了,我瞧着她进去的,那两个素来嗓门大,姑娘肯定是听见了,我看她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脸色都是白的,肯定是都听见了。”
  屋中一时沉寂,马总管该是在思索什么。
  “这样……”马总管道,“你往姑娘的必经之处撒一些油,叫姑娘摔一跤,总归是要有动静,才更让人信服。”
  “姑娘可是七个月的身孕了,”刘嬷嬷也叫唬了一跳,“这样要是摔一跤,保不齐怕是立马早产,凶险得很。”
  “又不是叫她真摔,你不会及时扶住她吗!”马总管亦拔高了嗓音瞪了刘嬷嬷一眼,眼中也有些心虚,“只要……让她滑一下,受些惊吓,你倒时候再说两句,让她自己往那方面想。”
  “这个……倒是也可。”刘嬷嬷犹豫道,“总这样不咸不淡的也不是个事儿。”
  “夫人那儿可是等着消息,你可得尽快了。”
  “是,我省得。”
  “行了,我先走了,你等一会儿再走。”
  “好。”
  鼻尖的霉味叫人难受,季柔的墙角听得有些累,赵谨克扶着她坐下歇了一会儿,她抱着赵谨克的腰,心中翻腾。
  姜夫人,姜姨娘。
  她以为是韩氏,是赵家人,可她想不到的是,竟然会是她的娘家人。
  多讽刺。
  季柔抱着赵谨克很久,赵谨克就默默站着,等隔壁刘嬷嬷走了,季柔也缓过来了,才带着季柔乘车回府。
  靖平侯府和昌安侯府一样,都建着关人的地牢,刘嬷嬷进了府门便叫赵谨克的人逮着,直接关进了牢里,没动两下刑罚,便都招了。
  季柔去听审,她不明白为什么姜氏要害她要挑拨她与韩氏的关系,可审出的缘由却更叫人心寒。
  “姑爷待姑娘情深似海百依百顺,姑娘就是昌安侯府放在靖平侯府最好的探子,只有让姑娘和靖平侯府离心,才能为昌安侯府探得关键消息。”
  季柔问她:“你们凭什么以为我会照做?”
  “姜夫人说女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有人害自己的孩子,事关姑爷与侯夫人的母子之情,而照姑娘的性子拿不到证据也必不会与姑爷提及此事,只要姑娘不提,日久天长这疑心越积越重,届时我们再加一把火让人与姑娘分宠……姑娘心灰意冷之下,必会生了恨意。”
  多好的算计,算准了人心。
  “这是谁吩咐的,父亲吗?”
  “老奴不知侯爷知不知晓,但姜夫人会做,肯定是侯爷默许的。”
  默许。
  季柔忍住那涌上来的泪意,笑了笑,转身出了那地牢的门。
  父亲的心性凉薄,她素来知晓,只是听得心凉而已,而那个姜姨娘,她从小就待她这样亲厚,她从未看出她那份情原来也这样凉薄。
  聪颖如他们,如何会不知道她在靖平侯府活下去的资本就是忠诚,她这一计何其恶毒,挑拨了她与赵谨克的关系叫她心中生恨,一旦诱使她做下背叛之事,便是万丈深渊在劫难逃。
  他们就真的能忍心吗?
  地牢外头的风很冷,季柔裹紧了大氅。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季柔问赵谨克。
  赵谨克揽住季柔的肩膀,“大概心中有数,你陪嫁这些人除了秋娥,其他下人至亲亲属的身契都还在昌安侯府,没有一个是能全心向着你的,姜伊能有本事在靖平侯府里设计我和孟绣,便是靠的姜氏安在这儿的这些人。”
  “你既然知道他们有问题,为何不早除了他们,把他们都赶走?”
  若是赵谨克趁早将他们都赶走了,今日她又何至于听到这些难堪。
  “我原以为咱们去了青州便不回来了,届时我去信一封让人将他们都遣回便是,可没想到我们又回来了,我便不方便随意动手了。”
  “为什么?”季柔问。
  赵谨克闻言,敛眉沉吟,“他们是你的陪嫁,我要是动了他们,府中旁人只会以为我下你的脸面,只会欺负得你更狠。”
  而且他亲手若将季柔身边的人清理了干净,不管用什么理由,季柔纵使不说心中定起了心结,若提早与季柔讲姜氏那些小算盘也没有证据,只有等待机会,让季柔亲眼所见。
  先料理了那些迫不及待动了手的,而那些心怀不轨的也只能先放任着。
  他的确全心待她,可也不能忘了人情世故忘了人心,这心思的确不够纯粹,甚至也有几分残忍,可真像本就是残忍的不是吗?怎样都要伤到季柔,他选择的是不留后患彻底抹平这桩伤害,是他与她之间最好的选择。
  季柔咬了咬唇,只觉心中悲凉,“还是我不好,连些下人都看不住。”
  赵谨克宽慰她:“到底都是些不成气候的,也未出什么事,你不必为他们费心。”
  “我们不要……那些人再留在我们身边了。”
  她的孩子就快生了,她的身边不宜再留那些有心人了,她要担心赵家的人已经够累,不想再牵扯昌安侯府里的事了。
  “好,我来做,”赵谨克道,“年前都打发他们走。”
  “你告诉我,我也能做。”
  他们一动手,便是告诉了姜氏他们已经识破,都是识破,还该是由她来做,才能真正表明她的意思。
  “好,”赵谨克轻笑,“听你的。”
  

  ☆、第 88 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 又是一年新春佳节; 只是除夕那一日,靖平侯府里出了一件小事,赵肜与曾家和离回府了。
  这是一场人命的官司。
  赵肜仗着娘家素来在曾家飞扬跋扈,曾家老爷这些年官位虽不能说是和赵家比肩的位高权重; 却也始终有小小的升迁,在中书省里也算一号人物; 自是愈发难忍受赵肜,纳个妾室收个通房也是有的; 只是那些女子大多在赵肜手下过得不好; 甚至不长命。
  曾家老爷估摸着该是知道也缘由,却也碍着靖平侯府而敢怒不敢言; 根本动不了赵肜; 索性偷偷在外包了房外室; 没有赵肜的欺压,这么养了一年; 那外室便有了身孕; 都七八个月了眼看就要生产; 却在那时让赵肜知道了。
  一碗毒药一尸两命,赵肜却根本不当回事; 却是不想那外室的老子是昌安侯府里马房的下人,深知季家和赵家的恩怨,找机会直接告在了暴脾气的季达面前,季达顺手就把事情捅进了廷尉; 天天等着要结果。
  那日季柔碰见赵肜,赵肜便是来求韩氏的。
  只是韩氏找尽了关系也无甚作用,最后还是靖平侯出面,让曾家去安抚了苦主,允了曾家与赵肜和离,靖平侯府和曾家的关系还是照旧。
  说是和离,也不过是曾家顾全了靖平侯府的面子做了让步,原该是休弃的。曾家忍了赵肜这些年,总算是解脱了。二房那里却也没脸收这个和离的庶女,一辆马车当夜便把赵肜送出了京城。
  赵谨克说,他这个二姐姐这样折腾,其实是不服长姐赵家进宫做了妃嫔,一路成了皇后太后,而她与赵太后不过相差一岁,却只能在当年被朱氏草草嫁了一个小吏。
  是以她从来看不起曾家,一年里在娘家的时间比在夫家还长,她也是最恨季家的,因为不是季家让赵家流放了十年耽误了她择亲,她就能谋一门更好的亲事。
  只是她仰望着赵太后飞上枝头的时候,却没想过为什么赵太后能牢牢站在枝头上。
  正月里还是很冷,赵谨克难得休沐在府,盘算着季柔生产的日子,便叫人在院中收拾了偏房的屋子在里头准备着季柔临盆的事,原这日子过得惬意,只是临到十五之前,昌安侯府里传来消息,季柔生母王氏病重昏迷。
  季柔担心了整夜,却想着当年王氏的吩咐不敢上门,赵谨克却准备了马车,第二日便领着季柔到了昌安侯府。
  “我去了,待母亲醒来会不会生气?”
  “我陪着你。”赵谨克安慰她,“就说我要来为岳母诊脉的,只要我陪着你,她就不会怪你。”
  王氏不想季柔和季家再有关联,无非是不想赵家猜疑,而只要他在他表态,王氏便不会怪季柔。
  “嗯。”
  季柔应了,终是与赵谨克下车,敲开了昌安侯府的门。
  进门之时,望着那熟悉的府中景物,恍然如梦。四年未曾踏足,她的家好像还是那个家,可也不是那个家了。
  来迎的是姜氏,照着礼数先拜见了季申,客客气气的,就好像是陌生人。季柔看着自己的父亲,眉眼都没怎么变,只是又老了一些,鬓发上的白发又多了一片,人却还是如当年的凉薄。
  赵谨克表明来意,应付了两句场面话便带着季柔去了王氏的住处。
  王氏睡着,吃了药,睡得很沉。
  季柔望着躺在床上的母亲,那形销骨立的模样,忍不住低低哭出了声响。
  赵谨克说照着前世的轨迹王氏还有两年的活头,不过却是躺在床上拿着千年的人参灵芝吊着一口气的活头。
  季申不会吝惜那些给王氏吊命的药材,是他那两分良心,王氏自己吊着那口气不肯去,是因为放心不下季柔。
  赵谨克怕季柔太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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