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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娇宠难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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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间的隔阂未消,韩氏素来对赵谨克多几分冷脸少几分热络,只道都好了。
  赵谨克笑笑,府里的事他自然早就知道,倒是也不提雪莲子的事,显得季柔挟恩似的。
  “下这腌臜手,难不成就以为我们会怕他?”
  提了这事儿,个人有个人的心事,有人想着了季柔那颗雪莲子,也有人想着这中毒这件事背后的阴谋,二伯赵秉的酒盏子在桌上狠狠一顿,话虽说的隐晦,可知道内情的人也都知道。
  “好了,大过节的说这些作甚。”朱氏暗中推搡了他一把,道:“来来来,让人上螃蟹。”
  “说起这螃蟹啊,可是从南边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赶过来的,两大箩筐呢,下锅的时候还是各个鲜活的。”朱氏热络回气氛,“我刚瞧了,可是比去年送来的肥多了。”
  朱氏这么说着,下人便开始往上端螃蟹,蒸螃蟹的蒸笼就在不远的地方,上桌的螃蟹热腾腾的冒着气儿,丫鬟们上来,给每桌换上了蟹八件。
  季柔瞧着那蒸熟的螃蟹,一大整个的,想着那用蟹八件的繁琐,有些懒怠动手。
  跟赵谨克在外头三年,早就习惯了吃蟹都是直接上嘴咬,这些花里胡哨的功夫早就不想用了,可当着外人的面却不能这样不雅。
  赵谨克卷了袖子,低声道:“我给你剥?”
  季柔听了,眼睛一亮,却又怕别人瞧出她的懒惰,眼珠子心虚地往周边瞟了一圈,压下了脸上的雀跃低声应,“好。”
  “这上了螃蟹啊膏肥,就是寒气重,脾胃虚寒之人不宜多食,三妹你身子才好,这料碟子里多放点儿姜压一压这寒气。”
  “母亲,你可别光顾着吃螃蟹,别忘了那坛子菊花酒,可是去年咱们大家一起酿的。”
  “哎哟,你瞧我这个记性,快让人拿上来。”
  朱氏和平氏婆媳两句话,下头的丫鬟又是一阵忙碌,给每桌奉上一壶新酒来。
  “大家快尝尝,这酒怎么样,我这酿酒的功夫还在不在?”朱氏满心的欢喜,倒了酒出来饮下,众人亦赏脸,跟着倒了一杯,恭维的声音此起彼伏。
  季柔也抿了一小口,她不爱饮酒,只尝出这酒虽然带着花香味儿,可依旧是辛辣的,一低头,就看到赵谨克熟练地操着蟹八件,已经剥了半盘的蟹肉出来,那雪白的蟹肉和蟹膏看的人食指大动。
  赵谨克瞧她那模样,挑了挑眉道:“忍着作甚,还不快趁热乎吃一口。”
  季柔开心地抿嘴笑,举箸贪心地夹了一块最大的最肥的蟹肉,还沾着那蟹膏的塞进嘴里。正是要享受那唇齿间的美味,只是那预计的鲜美味道并未在口腔里传开,反而是一阵腥味只冲,迫得她当即便一阵恶心,呕了出来。
  “怎么了?”赵谨克让季柔的反应吓了一跳,当即放下蟹八件揽住季柔的肩膀,下意识怀疑那蟹肉又问题,端了盘子闻了闻却并未察觉不妥。
  “这是怎么回事?”
  季柔这么大的反应也惊动了在场所有人,各个都放下酒杯朝季柔看过,朱氏的眉心皱了皱眉,她真是被恭维酿酒手艺的时候,只觉着季柔这一出向砸场子的,但碍于人多又不好当场质问发作。
  “哪里不舒服?”赵谨克低声问季柔,将人尽量往怀里揽着抱住。
  季柔捂着嘴,声音很小,在这种家宴里出了这样的丑心中尴尬不已,“就是突然恶心反酸,怕是我中午的时候甜食吃多了,又有些积食吧。”
  “叫你贪吃,”赵谨克轻笑,“我前脚才夸了下人服侍周到,结果他们果然没看住你。”
  “无妨……”
  赵谨克转回身,正是要替季柔与众人抱歉打圆场,秋娥那里给季柔端了热茶来压一压胃里的难受,却不想茶水入口搅和了嘴里残留的腥味儿,引得季柔又是忍不住一呕。
  众人瞧着眉心一皱,女眷们看着季柔的眼色顿时若有所思起来,赵谨克医术精湛自然也是傻的,接连两次也觉出了一些,给季柔拍背顺了起,搂回怀中便攥了季柔的手腕,切上脉搏。
  宴上一时静悄悄的,季柔反酸着难受没力气地靠在赵谨克的怀里,赵谨克切着她的脉,眉间从紧蹙一点一点松开。
  “你这些日子,倒是没觉出自己有哪里不妥?”
  赵谨克低头看她,季柔也抬起眼睛看赵谨克,想着自己到底有哪里不妥,可还没想出什么,就见赵谨克的唇角勾了勾,捏了她脸颊一把,低声飞快道:“难怪苦夏的人还能胖一大圈儿。”
  “怎么样?”
  上首的靖平侯开口,问的是赵谨克诊脉的结果。
  赵谨克的唇角轻轻牵起,答道:“喜脉。”
  有低低的倒抽冷气声响起,宴上的人,即便赵谨克出口前便隐隐有所预料,可闻言一刹那还都是怔住,良久,才有靖平侯放下手中的酒盏,大赞道:
  “好!值此佳节闻得喜讯,喜上加喜,好!”
  赵秉跟着第二个出声,“赵家终又添一脉香火,祖宗庇佑。”
  “恭喜啊,二郎终于马上要当爹了。”
  平氏笑着恭贺,朱氏在旁的神色几分僵硬,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韩氏,同是僵了面容。
  “恭喜二弟。”
  “恭喜二哥。”
  赵谨真和赵谨修举杯同赵谨克道喜,赵虞也举了杯子恭喜赵谨克和季柔,赵谨克一一笑着回了,再克制面上亦忍不住喜上眉梢。
  韩氏坐在上首看着,瞧着乐得合不拢嘴的儿子,还有怔怔靠在赵谨克怀里的季柔,眸底一片复杂,终究是道:“有了就好好养胎,蟹肉性凉,撤下去吧,吩咐下去,以后饮食起居都让下人好好仔细着来,这是克儿的头一个孩子,万万小心。”
  赵谨克听着,拉着还沉在震惊里的季柔起身谢过韩氏。
  “来来来,”赵秉举起酒杯,“为了咱们赵家又要添一香火,喝!”
  中秋宴就这么在季柔怀孕的喜事中过去了,不管旁人的心底里到底怎么想,可只要赵谨克在,季柔肚子里的骨肉是赵谨克的,这就是一件喜事,男人们推杯换盏,赵谨克心中高兴,便喝下了两壶酒,都是家人也没有多灌,赵谨克带着季柔回院子里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可叫屋中的烛火一照,眉眼却染上了几分微醺。
  “笨丫头,我不在,你连怀了孕都不知道。”赵谨克把季柔抱在腿上,拿额头轻抵季柔的额头,喷出的气息里带了几分酒气。
  季柔一直迷迷瞪瞪,宴上人人都忙着恭喜,同赵谨克说些好听的话,打趣的话,唯有她让这个消息震的魂儿都飞出去了。
  “你莫不是骗我?”
  季柔总觉得不真实,的确刚圆房的时候她还问赵谨克什么时候能怀上,可赵谨克说随缘,她也就没怎么想了,却不想这消息来得这么突然。
  “你是不是傻了?”赵谨克那指尖弹季柔的脑袋,“怀疑我的医术?我拿这个骗你作什么?都两个多月了,按日子就是我走前那几日怀上的。”
  叫赵谨克一提,季柔忽然就想起了赵谨克出公差前几日那没节制的事情来,臊得脸上泛红,抬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原来,都这么久了,我竟不知道。”
  “糊涂鬼。”赵谨克低头亲季柔的脸颊,轻轻的啃咬一口,“幸好我回来了,都则你这个当娘的这么糊涂,得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咱们的孩子来了。”
  “幸好。”
  季柔叫赵谨克提了头,想起这两个月吃了睡的日子,“幸好这暑天热的我出不去,否则我上街面上到处闲逛,到处走,伤了孩子都不知道。”
  “你也是。”季柔环住赵谨克的脖子,“这趟公差走的不是时候。”
  她是粗心大意,连带着手下的人一起,但要是赵谨克在身边,想必一早他们就知道了。
  “还怪上我了。”赵谨克衔住季柔的下颌嘬了一口,“好,怪我,都怪我。”
  季柔低头,亲住赵谨克的嘴,吧唧一口,“咱们有孩子了,你高不高兴?”
  “高兴。”赵谨克紧紧抱住季柔,头埋靠在她的颈窝里,亲她的脖子,“高兴疯了。”
  “明日在家陪我?”
  “本来就是留着日子陪你的。”赵谨克一把抱起季柔,往床上轻轻放下,“得教你安胎的事。”
  季柔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好,那你慢慢教。”
  

  ☆、第 73 章

  或是昨夜里喝多了酒; 或是有了高兴的事是以睡得特别香; 季柔和赵谨克一觉醒来又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只是人醒了也不想动弹,赵谨克就搂着季柔静静躺着,安安静静就又待了半晌。
  到底是季柔自己忍不住; 转过脸去看赵谨克,那人仰面躺着合眼闭目养神; 也不知在想什么。
  季柔微微撑起身子,同他脸上亲了一口; 见他还是没动静; 索性伸手抱住他,整个人缠上去; 给他抱得紧紧的; 头就靠在他的肩窝里; 几分慵懒,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做什么?热不热?”赵谨克终于开了口; 可眼还是阖着; 搂着季柔的手掌在她身上拍了拍。
  “不热。”季柔的脸贴着赵谨克肩窝上的肌肤; 蹭了蹭,“就是很想你。”
  无关Yu望; 也没有什么绮念,只是连月不见独守空床,大清早又能睁眼瞧见他,就觉得很想念; 想抱一抱,撒个娇。
  赵谨克闻言两只手臂也环住了季柔,道:“那抱紧点儿。”
  “夫君。”季柔软软唤他。
  “嗯?”赵谨克应。
  季柔咯咯笑了笑,又转口唤他,“阿克。”
  清清脆脆两个字,听到赵谨克耳朵里只觉婉转,赵谨克轻笑,耐着性子继续应她,“嗯?”
  季柔也没什么话,只是缠地他更紧,抬起头来,齿间在他长着青青胡茬的下颌上啃了一口。
  “咱们现在躺在床上的有三个人了。”季柔道。
  “不能算。”赵谨克道,“你肚子里这个,现在还不知事儿呢,不算人。”
  季柔闻言,又重重在他下颌咬了一口,咬出了白印儿,嗔怒道:“有你这么说你孩子的吗?”
  “那我错了。”赵谨克笑呵呵,抬头一按,将季柔的脑袋摁回怀里。
  季柔的牙齿利索,他肩背上的皮肉没少遭殃,能被衣服遮掩的地方也就罢了,脸明儿还要上朝,得留下来见人。
  季柔的脸靠回赵谨克的肩窝,后脑还被赵谨克摁着,季柔抻了抻脖子,嘴刚好能够上他的耳垂,她问:“你昨日把了这么久的脉,那你知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赵谨克的耳垂叫季柔喷的酥麻,心知这样一会儿要坏事,终于睁了眼,抱着大半身子都趴在她身上的季柔一个翻身,改成了侧躺,笑道:“还早着呢,起码四个月,我才能看出来,三个月都是瞧不准的。”
  “那你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
  赵谨克亲她的额头,道:“都好,只要是咱们的孩子,我都养都喜欢。”
  “那……”季柔还是有些好奇肚子里孩子的男女,试探问赵谨克,“我以前……就是那个孩子……是男孩女孩?”
  赵谨克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季柔说的是前世那个失去的孩子,脸色不由沉了沉。
  季柔知道自己失言,挖了他的陈年伤疤了,忙勾住他的脖子道歉,“我不是故意想提……我是不小心……”
  “傻丫头,你道什么歉。”赵谨克低眸轻笑,当年的事有错也是他的错,她道什么歉?
  赵谨克看着季柔紧张的眼儿,道,“男孩儿。”
  赵谨克的指尖轻轻拂过季柔的眉眼,怜惜温存。
  前世季柔的身体底子就不好,又遭了磋磨心有郁结,花了大功夫吃了多少药才怀上一个,可他却没有能为她保住。
  那个他亲手接生下的死胎,纵使季柔不提,昨日他知道季柔怀孕的时候,揽着她入睡之时心中又何尝不是历历往事在翻滚。
  “不过这可拿不来当参照,你现在比当时早怀上了好几年。”
  纵使有些事天道难违,可有些事他也到底违了不是吗。
  季柔岔远了话题,道:“那你是不是要给我开安胎药什么的?我听人说怀孕的人都要吃。”
  赵谨克反问她,“那你要吃药吗?”
  季柔自然不愿意吃药,垂下眸道:“为了宝宝,你开什么苦药……我都可以。”
  “嗤。”赵谨克笑了出来,“你又是哪里听来的胡说八道,谁说怀孕了就一定要开安胎药了?你这两个月除了吃就是睡,胎可是坐得稳当,有什么药可吃的。”
  “真的?”听着赵谨克的话,季柔喜笑颜开,不仅知道不用吃药,还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健康。
  赵谨克笑,哪里猜不出季柔那两分心思,小女儿窝在他的怀中笑得眼睛都是亮的,一闪一闪的光芒像是宝石,招得人心神荡漾。
  “等你坐稳三个月。”赵谨克开口,却只留了这么半句,季柔抬起眼望他,他也不往下说。
  “三个月什么?”季柔追问。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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