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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娇宠难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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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的百官看向赵谨克的眸光瞬间微妙,说不清同情还是讥笑,赵谨克只那样立着,清瘦了的肩背直直挺着,高昂着头,任由那些不怀好意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徘徊打量。
  “好了!”上首垂帘后一声轻呵,是赵太后出了声,道:“两三句谣言竟弄得满城风雨,连朝堂上都不得安宁,你们当这里是哪里?茶楼酒肆吗?一朝的文武百官不参政务,倒是争论里人家后院里的事来了,成何体统!”
  “母后息怒。”幼帝听着赵太后呵斥,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拱手请罪,心里却是大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儿总算是过去了,听着赵太后继续在帘后呵斥:
  “传谣之人其心可诛,怕是意在抹黑先帝,此事便该彻查,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一一捉拿归案以儆效尤!”
  “母后说得在理。”幼帝赶忙应了声,然后转身传旨:“事关先帝名誉,此事便交由廷尉署了,自明日起,朕不想听见市井中还有一个字的谣言!”
  “是。”廷尉低头领了命。
  安排了外头的事,剩下还有眼前的人,幼帝的脑筋一转,生怕让太后开口抢了先,同孟子方道:
  “此事虽为谣言,却也是中护军孟子方和季氏言行失当在先,着闭门思过半个月,中护军你可有怨言?”
  孟子发跪下行礼,“臣谢主隆恩。”
  “赵爱卿,你……”幼帝看赵谨克,眼底还是有几分尴尬,这赵谨克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话,要是真的,靖平侯府以后可怎么办?
  可赵谨克仿佛什么都没看见,还是那般水火不侵刚正不阿的模样,跟孟子方一起跪下叩首,“陛下圣明。”
  圣明个什么?幼帝都不敢往下看靖平侯的脸色了,还有垂帘后头赵太后的脸色,想是都气白了。
  “既如此,各位爱卿可还有本要奏,倘若无事,这便退班吧。”幼帝真是一刻都不想再看靖平侯和赵谨克在下都站着了,也不想再应付其他人,扫了眼下头都没反应,手一挥便径直道:“退班。”
作者有话要说:  论幼帝小朋友的心里阴影面积……
赵谨克:元昭同学,什么是一盏茶的时间?你是不是在说你自己?
元昭:我说的是你这种童子鸡,还是可能肾亏的童子鸡。
孟子方内心OS:莫非……难道……我好像又知道了什么。

  ☆、第 55 章

  太监喊了退班; 幼帝广袖一挥早走了没影; 殿中百官叩首行礼,恭敬退出大殿然后各自散去。
  赵谨克漠然往殿外走,那长长宫道之上,孟子方与他并肩而行。
  “你赢了。”孟子方道; “我不如你。”
  三年还要多,那么长的日日夜夜同塌而眠赵谨克竟还能给季柔完璧之身; 若是他,做不到。
  赵谨克的眉眼不动; 只是道:“若你有自知之明; 往后便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此事从冒头到后来,他从未怀疑过是孟子方从中搞鬼;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儿孟子方还不至于; 何况元庸还没死; 赵家和季家也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闹出这样的事来拖累昌安侯府的名声; 怕是季申先要给孟子方颜色。
  “你不过是赢了这一点; ”孟子方冷笑; “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同我说这个。”
  “资格?呵。”赵谨克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她原不该有这一劫,倘若不是你……咳咳。”
  赵谨克掩唇低咳,唇色间一片苍白,孟子方冷哼一声移开眼; “不同你争这个,我方才瞧靖平侯的脸色都青了,你今日之言赵家人现在恐怕都恨不得把柔儿吃了,留着你的力气先去和靖平侯解释吧。”
  “不劳你操心。”赵谨克的眼中有火,却也的确没那争论之心,忿忿转过身继续往外头走,“你若多有闲心,不如管好你自己后宅里的人。”
  后宅。
  孟子方的眸光一滞,登时这熄了口舌之争的心,自顾前行。
  靖平侯府的马车就停在宫外,京九拿着马鞭坐在车外,远远看着退班的大臣一个个出来,人越走越少,直到那孟子方都出来骑马走了很久,赵谨克从宫门内缓缓出来。
  “公子。”京九赶紧迎上前去扶。
  赵谨克抓住京九的手,背上额间薄薄一层虚汗,“少夫人呢?”
  京九道:“早出来了,在车上。”
  赵谨克带着季柔进宫请嬷嬷验了清白,却也无暇陪季柔出来便赶去了前朝,这种验身的事情,季柔怕是……
  赵谨克暗叹了一口气,扶着京九的手进了马车。
  车内,季柔早已坐了很久,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抱着膝,不知心中在想什么,见赵谨克回来,眸光闪了闪。
  “叫你……受委屈了。”
  赵谨克坐在季柔身前,除了道歉,一时也没有其他的话好讲。
  季柔看着他,那眉眼苍白,唇色间连血色都难见,上朝行礼规矩森严,他眼下的身子受不了这个折腾。
  季柔拿了帕子伸手,替他拭汗。
  马车动起来,京九驾着马车开始回府,季柔一点点细细为赵谨克擦了汗,放下手时赵谨克下意识捞了一把,抓住了季柔的手腕。
  “阿柔……”
  “你好好休息。”季柔道,“你又没有错,这是唯一的办法。”
  外人传言她与孟子方有染,没有验证她那清白之身更能打破谣言的了。
  季柔抽了手,低头坐回角落,一言不发。
  赵谨克看着,空落落的手心指尖蜷了蜷,没有再说话。车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外头的喧闹声在耳边划过,不知多久,车终于到了靖平侯府。
  “陛下说了禁足半个月,虽然只不过是应付百官的场面话,可还是要遵守。”赵谨克扶住季柔伸过来的手,嘱咐,“这半个月,就与我好好在院子里,嗯?”
  “嗯。”
  季柔点头,原本,她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
  绕过影壁,季柔正要扶着赵谨克往自己院子里走,却迎面看见韩氏迎面快步而来,不仅有韩氏,还有朱氏平氏左右搀扶着韩氏。
  韩氏的眼眶通红发丝微乱,脸上还留着泪痕,一看便知是刚刚哭天抢地过。匆匆带着人奔往门口,看着赵谨克进来,只冲到他的面前,然后定住,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赵谨克上前。
  “母亲。”赵谨克低头见礼。
  “啪!”韩氏扬起手,一个狠狠的巴掌落在赵谨克的脸上,直把他的头打偏过去,“逆子,逆子!你让你父亲今后在朝堂上怎么活,你让我们赵家今后怎么抬得起头!”
  大殿里那些话早就传回了府中,赵家医药传家,她自己的儿子,她会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她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韩氏下了重手,赵谨克的嘴里一股咸腥的味道,可他活该,韩氏打得应该。
  赵谨克抹去唇角溢出的那一点子红星,“是儿子不孝。”
  “夫君……”季柔看着心疼,怎么能这么打呢……
  “还有你!”
  季柔不出声则已,一出声韩氏转眼看她,心中更是一把滔天怒火,反手就朝季柔的脸上扬掌,“你这个狐狸精丧门星……”
  “母亲!”
  赵谨克挺身在季柔面前,一把将季柔拉开到身后,“是儿子不孝,母亲要罚就罚我,这些都不干她的事。”
  “不干她的事?”韩氏气得发抖,“倘若不是她,怎么会有今天这一出,倘若不是为了她,你怎么会当朝说那种话!你是赵家的嫡子,你是嫡子!你说出那样的话来,你让天下人怎么看,你今后还做不做人了,我们整个靖平侯府还做不做人了!”
  “颜面尽失,你让赵家的列祖列宗都跟着你蒙羞!”
  一个男人最羞耻的是什么?他们赵家的嫡子,他们家最有出息的嫡子竟然当朝告诉天下人自己不行?这让赵家以后还怎么再抬得起头?他们赵家就是全天下的笑柄,就算是以后有了孩子,可赵谨克今日自己亲口说了自己不行,这也是他一辈子的污点,会一辈子都被人耻笑!
  赵谨克低着头,任由韩氏责骂,这一番话说出去,便等着承受所有的后果,只要季柔无恙,旁的他都不怕。
  “这个狐狸精……”韩氏指着赵谨克身后的季柔,“这个狐狸精我今天就要把她赶出去!让她滚让她滚!”
  韩氏猛地扑将上去,就要不管不顾亲手去抓季柔,赵谨克拦着带着季柔后退一步,平氏和朱氏见状也连忙将韩氏拉住。
  “三婶你消消气,你消消气。”平氏劝道。
  “是啊。”朱氏难得没有煽风点火,“三妹你冷静冷静。”
  “母亲。”
  赵谨克带着季柔跪下,“今日是儿子不孝,可也请母亲懂儿子想用心全部护住心爱之人的决心,赵家不会被人耻笑的,儿子今后一定尽心尽力为国效命,自有实绩来光耀我们赵家门楣。”
  赵谨克这样说着,便同季柔向韩氏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忍不住一阵晕眩,踉跄了一步。
  “夫君!”
  季柔扶着赵谨克的手臂,她不知道大殿里发生了什么,待在马车里也没有风声传到她的耳朵里。不是已经验明了她的清白了吗,为何看韩氏的模样好像事情不仅仅与她和赵谨克一直没有圆房。
  “三妹你消消气,你看二郎的伤还没好呢。事已至此旁的都是无用了,就算要罚也先放一放,放一放。”
  赵家让人耻笑已经是免不了的事儿了,发火也没什么用,要碰季柔只会让赵谨克又得硬顶上来,朱氏看得明白,韩氏这一通火也没什么用,反倒是在门口撒泼传出去,又是一桩笑谈,以后赵家更难做人,谁脸上都没光。
  “是啊,”平氏帮腔,“三婶您先消消气,眼下让二郎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逆子,逆子啊……”韩氏气得捶胸顿足,总算是没有再扑上来的意思。
  赵谨克忍过那一阵晕眩,拱手施礼,“母亲保重,儿子以后再来请罪。”
  说完,拉起季柔的手便转身告退。
  ……
  “你在朝上到底说了什么?”
  与赵谨克一路回了院子,季柔终于问他。
  赵谨克在床沿边坐下,“自然是替你证了清白。”
  “你莫要哄我。”季柔道,“我又不是傻子,难道方才听母亲的话还听不出什么吗?你若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打听。”
  赵谨克闻言,唇角浅浅勾了勾。
  “来。”赵谨克拉着季柔在身旁坐下,将季柔的柔荑轻轻握在手中,道:“你与我成亲,是先帝赐婚,历来圣上圣旨钦赐的亲事,是无上殊荣,也是枷锁,夫妻是否和睦顺遂,能否举案齐眉白头到老,都事关陛下的颜面,这个,你也知道。”
  “嗯。”季柔点头。赐婚二字的意义,从一开始就有人告诉过她了。
  “话虽如此,但你我成亲后是否圆房,这原本该是你我私事,纵使是陛下赐婚,其实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不摆到明面上……”
  赵谨克顿了顿,抬眼看向季柔,季柔也看着他,认真听他讲着。
  往下的,其实他也并不想与季柔说,可今日不得不说。
  “你与我是赐婚,倘若一直没有圆房,旁人就会想,是不是我们对赐婚一事不满,世人就会以为先帝乱点鸳鸯谱造就了一对怨偶,就会有人非议先帝是不是圣明,就会有人像造谣你一样造谣先帝……”
  “但我们决不能让先帝也受人非议,这是对先帝不敬,让先帝蒙羞,群臣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这对靖平侯府和昌安侯府来说都是灭顶之灾,所以我不单单只是证明你的清白就好,还要给天下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季柔问他。
  “不是先帝糊涂,也不是你不好,是我……”赵谨克的喉咙有些艰涩,当着季柔的面说这些,反倒没了方才对待百官的无畏坦荡,“是我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季柔:所以你不和我圆房还说不清原因是因为这个?
赵谨克:不,不是。
季柔:好的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你不要有太大心里压力我不会歧视你的。
赵谨克: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
季柔:你闭嘴,我想静静。

  ☆、第 56 章

  不行?
  这二字说的隐晦; 季柔一瞬迷茫; 什么不行?不行什么?
  季柔的眼里有疑惑,看的赵谨克的脸突然火辣辣的,都不敢正眼看她。
  “不行,什么不……”
  季柔果然问了出口; 赵谨克下意识抬了手,捂住了季柔的嘴。
  季柔更懵; 一双眼儿愣愣看着赵谨克,既疑惑又惊诧; 赵谨克让她看着有些无地自容; 即便屋中无人也是脸热心虚地不行,凑近了季柔轻声道:“就是……不能人道。”
  季柔完全愣住; 纵使赵谨克松开了她的嘴也发不出声儿来; 好像连呼吸都忘了; 直勾勾盯着赵谨克,震惊地难以自抑。
  赵谨克忙不迭解释; “假的; 我编来搪塞百官逼问的。”
  季柔还是直直盯着赵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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