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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娇宠难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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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谨克说过,她不必惧怕她们的,不必。
  “你这是新妇的模样吗?不要以为仗着有昌安侯府撑腰就为所欲为!”
  赵肜撕破了脸皮,也不顾什么冷嘲热讽的章法了,只一句就露出了泼妇的模样。
  季柔攥紧了手心,叫赵肜的凶神恶煞唬了一唬,原就不是很足的底气泄了个干净。长在昌安侯府十四年,所有人都是好的,从来不曾有人这样咄咄逼她。季柔只是拼命想着,倘若是季沅和赵谨克在此时会说什么?怎么做?
  “嘿呦呵。”
  正是焦灼间,便听一旁有一声轻笑传来:
  “仗着昌安侯府撑腰,怎么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季柔转眼看去,只见一道屏风里面转出一道紫色的丽影,那青莲色的袄子掐着窈窕柔软的腰肢,一步一婀娜。
  “你又是谁!”赵肜的眉心一皱,火气登时就朝着那边喷过去了。
  因兰姐姐,徐因兰。季柔暗自咬了咬唇,看着那身影走到跟前。
  “我是谁?我是彰勇郡王的妾室呀。”
  彰勇郡王元昭,当今三大辅政之首晋王元庸的长子。
  赵肜的眸光僵了一下,又不屑道:“区区一个妾室,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
  “我可是郡王的宠妾,有郡王爷撑腰,哪里就不敢说话了。”
  徐因兰的嗓音绵软,带着些许鼻音,是一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娇媚,虽不过妾室,可看通身的打扮,还有身后跟着的人,气势丝毫不比谁家的正房矮一截。
  “瞧你这挡路的泼样,”徐因兰嫌弃地用帕子掩鼻摇了摇头,“谁家娶了你,可真是家门不幸。”
  “这你狐狸精,你说什么!”
  赵肜的脸上挂不住,又看轻徐因兰是个妾室,当即起了狠劲儿,抬起手下意识就想打徐因兰的脸,却还没打下去,就让徐因兰身旁跟着的侍卫扭了膀子擒住了。
  徐因兰觑都懒得觑她一眼,淡淡道:“都说了,我可是郡王的宠妾,你怎么还这么蠢?也不怕我晚上给郡王吹枕头风,你们全家都跟着倒霉。”
  晋王元庸封大将军,掌天下大半兵权,乃三大辅臣之首。又是宗室,论这层身份便可视天下九成九的人为草芥,元昭身为晋王长子,整个京畿的兵力都在他手中,又是郡王身份,可谓也是位高权重。
  最重要的是,早有传闻元昭性情暴戾,绝不是善茬。
  季柔瞧着徐因兰的背影,她是想跟徐因兰打个招呼的,只是徐因兰从头至尾都不曾多看她一眼,那排斥疏离的感觉叫季柔不敢靠近。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可是赵家人,有太后……”赵肜拼命挣扎,横冲直撞,总想着徐因兰不过妾室,元昭不至于为了一个妾室和靖平侯府翻脸,可换来的却是两个侍卫直接将她摁到了地上。披头散发,灰头土脸。
  “吵死了,”徐因兰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你一个赵家偏房的庶女,还喊什么太后,太后会管你吗?真是又蠢又泼,丢出去丢出去,别挡着道儿。”
  徐因兰不耐烦地甩了甩手里的帕子,两个侍卫就拎起人来要往楼下走,只是才起身,便见楼下上来二人。
  “郡王。”侍卫低头行礼。
  季柔看过去,便见一身穿锦袍器宇轩昂的男人上来,身旁跟的,还有赵谨克。
  “阿柔。”赵谨克两步走到季柔的身旁,握住季柔绞在一起的手指。季柔看到他,抿了抿唇角,这绷了许久的脊背终于松了。
  “这又是遇见了什么不高兴的了,在楼下就听着你要吹枕边风?吹谁的枕边风?”元昭一把勾住徐因兰的腰肢,似笑非笑地低眼瞧着怀中的女人。
  “当然是郡王你的枕边风了。”徐因兰的手臂顺势就攀上了元昭的脖子,整个人似没有骨头般倚在元昭的怀里,吐气如兰。
  “哦?”元昭挑眉,指尖勾住徐因兰的下颌,道:“你要吹什么枕边风,现在就吹来听听,若是容易,现在我就替你办了。”
  “不容易,难道郡王就不允了吗?”徐因兰看着元昭的眼睛,那秋水眸里仿佛含了一层雾,手掌从元昭的脖颈滑到胸膛,“在郡王心里兰儿能占几成?”
  元昭凝视着徐因兰的眼睛,幽深的眸底流光沉浮仿佛能噬魂,徐因兰对上了,然后猛地抽离,扭开了头,抬手指向赵肜:
  “这个人,方才想侮辱我呢,我想把她扔出去。”
  “哦?”元昭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赵谨克,“赵家公子在这儿呢,不知赵家公子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难不成元昭做事还真的会搭理旁人意下如何吗?
  赵谨克心中冷笑,面上却温文恭敬,“若确是家姐不对,小小惩戒也是应当的。”
  徐因兰不会无缘无故杠上赵肜,必是赵肜对着季柔咄咄相逼了才引得徐因兰出手。
  若换成从前,为了赵家的颜面他也得捏着鼻子拉赵肜一把去和元昭过两招,但眼下……
  随她去。
  “既然赵家人都说了……”元昭的唇角勾起,很满意赵谨克的反应,“就按兰夫人说的办吧。”
  “是。”侍卫应了声,拎起赵肜就走,而比起之前的嚎叫,赵肜低着头一个字也没敢哼出来。
  欺软怕硬。
  徐因兰懒懒依在元昭的怀里,指尖百无聊赖地绕着发梢,意兴阑珊。
  “我饿了,郡王爷咱们回府吧,让厨子做我喜欢的糖醋鱼。”
  “好,都听你的。”
  元昭低头,顺势就朝着徐因兰的樱唇吻了下去,虽只是一下便分开了,却听徐因兰的唇中溢出一声嘤咛,那娇中带媚,媚中又含嗔的音调,直听得身旁众人骨头一酥,便是女人,也止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元昭自然更甚,当即便暗了眸光,拦腰抱起了徐因兰。
  “爷这就回去喂饱你。”
  话音落下,元昭也不顾别人,抱着徐因兰带着侍卫丫鬟,浩浩荡荡一群人出了茶楼。季柔站在赵谨克的身旁,可以听到周围人低头掩唇,鄙夷地低声叱骂。
  烟视媚行,骚里骚气狐狸精。
  “咱们也走吧。”赵谨克捏了捏季柔的手。
  季柔如梦初醒,转头看向赵谨克,又窘又愁。
  愁的是方才又和赵肜结了一个大梁子,这一笔定是也要记到赵谨克头上的,叫他们姐弟不和,窘的是方才徐因兰和元昭当着大庭广众亲密,那一声嘤咛不知为何也弄得她身子发热。
  “因兰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季柔:实力锦鲤,凭运气宅斗
徐因兰:嘴炮十级选手

  ☆、娇软

  “因兰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
  耳旁都是别人暗骂徐因兰放荡的声音,季柔下意识就朝赵谨克解释了一句。
  以前的徐因兰知书达理,稳重大方,季沅都暗地里偷偷学她的言行举止。
  “哦?阿柔认识她。”
  赵谨克明知故问,他不知道季柔眼里徐因兰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但历过前世诸事,他可太知道徐因兰后来是什么样的人。
  “因兰姐姐精通音律,姜姨娘曾经请因兰姐姐过府指点我和沅姐姐的琴艺。”
  就是因为徐因兰指点过她和季沅几年琴艺,是以季沅才会认识经常来接徐因兰的徐家公子。
  若非后来徐因兰不知因何入了彰勇郡王府做妾,季家与徐家断了往来,说不定徐公子会向季沅提亲。
  赵谨克淡淡地应了一声,并不在意那些早就知道的事,拉着季柔就往楼下走。季柔看着赵谨克的眉目冷淡,只当赵谨克不信,急急解释道:“因兰姐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方才还是她帮了我,你不要像旁人一样看轻她。”
  “我没有看轻她。”赵谨克揽了季柔上马车,同她耳畔低声道,“等阿柔再长两岁,我希望阿柔也能跟你的因兰姐姐学一学,我定是欢喜。”
  学什么?季柔看着赵谨克隐含着笑意的眼,脸皮子蓦地一红,倏地缩进了马车里。
  ……
  那日赵肜让元昭在茶楼收拾了一通,季柔一直提着心怕赵肜事后来靖平侯府找韩氏告状,但一连几日都未听闻赵肜有上门,叫秋娥去偷偷打听也打听不出什么,倒是季沅那里,季柔听说,那日季沅拉着季寅上门给季胭讨公道,过程如何不晓得,只知最后那个外室被灌了堕胎药赶出门了事。
  结果听着是狠了些,听得季柔身上鸡皮疙瘩一凛,但仔细想想周家的为人,还有季胭这些年的遭遇,季柔也起不了同情之心。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季沅成亲之日。因着王氏的当日的话,季家送嫁季柔是不敢去的,好在海家也送了帖子给靖平侯府,原意只不过是官场上的客气,但也正好助了季柔,能名正言顺地去了海府。
  “你与海公子是同窗?”
  上了马车里,季柔才听着赵谨克状似随意地说起。
  “我与他一道在太学里求学,做过文章喝过茶,算是有几分交情。”
  “那你一定知道海公子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季柔下意识就凑近了赵谨克打听,“他秉性如何?沅姐姐会不会喜欢他?”
  赵谨克用力想了想年轻时的海明谦,“是个温厚之人。”
  海家毕竟出过太傅,论学识渊博,博闻广记海明谦可谓当年朝中第一人,行事也稳妥冷静,坐在尚书令那位置也游刃有余,是个为相的材料。
  “就是……”赵谨克的眼底倏然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有些迂腐顽固,容易钻牛角尖。”
  那固步自封,作茧自缚的做派,与当年的他如出一撤。
  “那……”季柔的脸上浮起担忧,“那是不好还是好?”
  温厚是好的,但迂腐顽固,好像又说不出有什么大的不好。
  “好不好,都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赵谨克刮了下季柔的鼻尖,“旁人操心不来,也帮不上忙。”
  季柔皱了皱眉,赵谨克将她揽进怀中,在额头上轻轻一吻。
  他没有广济天下之心,也不会悲天悯人,世事自有因果,重生一回他要管好的只有季柔一人。季柔扯着赵谨克的袖子,正是要再多问两句海明谦的事,马车突然停了。
  “少爷,外头有青楼的花车游街呢。”京九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赵谨克拧了下眉心,“咱们避让一会儿就是。”
  季柔缩在赵谨克怀里,听京九说的不由有些好奇,掀了车帘去看热闹,就可见街道两旁已是聚了不少百姓,迎头一对人敲锣打鼓热热闹闹走来,中间一辆装饰鲜艳的花车尤为耀眼。周围的百姓一面看着,一面左右窃窃私语。
  京九听了几耳朵,回头同赵谨克禀报,“少爷,这是朝廷发卖出来的官妓呢。”
  官妓,季柔趴在车窗上的手一抖,如她们这样高门权贵之家的女儿,比死更可怕的就是有朝一日家门落败被充为官妓。
  “谁家的。”
  季柔听赵谨克随口问。
  “就那个太学祭酒,温秉玄。”京九答了一句,又似喟叹似调侃地多说了一句,“你说他得罪谁不好,偏偏上本弹劾昌安侯,这下好了,抄家灭族了吧。”
  昌安侯,父亲?
  季柔撩着车帘的手垂下,再也看不下去这个热闹了。
  赵谨克睨了眼季柔,朝外面斥道:“多嘴,赶好你的车。”
  季柔有些莫名的失落,大约是因为京九的话,更多的,还因为官妓两个字。不去想官场上的是非,只身为女子对这样的遭遇,听之便觉得如堕寒窟。
  “别多想,外头官场上的事都与你无关,嗯?”赵谨克捏住季柔的下颌,轻轻把她的脑袋转过来。
  “你父亲的确是有手段,可到了他这般位高权重的地步,等闲人也不配他费心收拾,温氏落此地步也有他自己的缘故。”
  眼下幼帝刚刚继位,三大辅臣各占一头,赵季两家又迫于先帝遗旨联姻绑在一起共抗晋王元庸,正是才摆开阵势等谁显露出破绽的敏感时候。
  那温秉玄却不知发的什么疯病,竟然联合了几百太学生上疏弹劾季申不修私德强纳姜氏为妾的老黄历,真真是老迈昏聩,都不用季申自己动手的,手底下的人就将整个温家收拾了。
  “我没有多想,”季柔的眼眉低垂,看着赵谨克衣襟上的祥云纹呐呐道:“只是觉得律法一条总将犯官家女子充为官妓实在太过残忍,哪怕同男子一起流徙千里,或是贬谪为奴,也好过被发卖官妓。”
  已是家破人亡,又何必刻意折辱呢?
  赵谨克的唇角勾了勾,顺着季柔道:“阿柔说得对。”
  官场倾轧何其残忍,不将人彻底踩断脊梁践踏入泥里岂能安枕?起码季申没有让温氏直接灭族,已是最大的仁慈。
  “今日可是你沅姐姐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丧着脸,忘了那些事,开心些,嗯?”赵谨克揉了揉季柔的脸颊,故意与她调笑,“让你沅姐姐看见你苦着脸,怕是又以为我欺负你了要赶上来训斥我,我可是又冤得很。”
  季柔轻轻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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