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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王孙的娇养日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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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脚下生风,很快来到主殿大厅,低头弯腰捧着半边玉佩向太子禀告。
太子食欲欠佳,夹了一口素菜便放下碗筷,拿过潘英递上来的湿帕擦手,手指很长,一根根地,他不紧不慢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抽空才听一下侍卫的汇报,勉强施舍了一个眼角,却在看到那半边通体透白的玉佩时,狭长的眼里掠过一抹沉色。
潘英十分了解自己主子,一个细微的眼神都不错过,赶紧将玉佩取了过来递到太子面前。
太子这才得以看清玉佩上的纹路,很熟悉,因为他在另一块半边玉佩上见过,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让他进来。”
有了主人特准,戎衡畅通无阻经过几道关卡,一身轻松地来到主厅,见到了日落就隐身的太子殿下。
“你最好能够准确说明这块玉佩的来历,不得有假,否则,这是你第一次站在棠宫里,也是最后一次。”
那几道机关将等着客人回访。
“戎衡献出这块玉佩,只求太子一个承诺。”
戎衡进退得宜,彰显一国王子的气度,太子不冷不热看着他:“孤的承诺,不是随便哪个人要得起的。”
“那么,太子觉得这块玉佩,以及玉佩背后的故事,换得来您一个承诺么?”
戎衡对上太子严苛的审视,目光坦荡,不慌不乱。
太子挥手示意屋内宫人全部退下,让潘英走出去时把门带上。
潘英稍有迟疑,人都撤出去了,戎衡对太子不利怎么办。
太子瞥了内侍一眼,潘英顿时什么都不敢想了,他这种担心对太子来说就是折辱,戎王子再厉害,那也未必打得过太子。
屋内只剩两个人,太子扬了扬下巴,示意戎衡自便,想坐想站自己高兴。
戎衡继续站着,挺直了脊背,太子又是一笑,眼里不见喜怒:“孤不会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你要的承诺,孤未必愿意给。”
“对太子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戎衡顿了顿,又道:“我暂时没想好要什么,但我保证不会让殿下为难,说白了就是为我的一点私事做个保障。”
“既然戎王子这样说了,那孤也有言在先,若是牵扯到孤的利益,那么孤有权收回许给你的所谓承诺。”
太子皮相极有仙风道骨之态,瞧着温雅淡然,对谁都是一副不喜不恶不厌不憎的样子,好像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可那都是上位者的一个御下手段,实则内心独霸的殿下一点亏都吃不得,谁让他不舒服,他就让那人连不舒服的机会都没有。
太子指关节叩击桌面,一声比一声响,也是一种警告。
戎衡心领神会,不再周旋,直言道:“这块玉佩乃我继母所赠,她是来自大乾的贵女,也是淑贵妃的亲妹妹。”
淑贵妃是太子养母,自己放弃了生育,一心一意将年幼失母的太子抚养长大,太子对她的感情不比生母少,相处时间久,甚至可以说更深。
所以,有关淑贵妃的事情,太子也是格外慎重。
“戎王子莫不是想从孤这里讨东西想疯了,淑贵妃的妹妹当年奉旨和亲,还未正式与你父完婚,你父就撒手尘寰,这段婚事便已失效,后来我朝要召回明珠郡主,可你们乌孙却说郡主早已身逝,死在了你们乌孙的内乱流矢中,”
太子一字一顿,缓而沉郁,锋利的眼盯紧了戎衡,“一个十几年前就已死去的人,你现在才把她的遗物交出来,不觉得太晚了?”
戎衡不闪不避,直视太子咄咄逼人的审问:“不晚,因为我也是才得到这个玉佩,至于死去的人为何还活着,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要查清楚也得找当事人。”
她“死”的时候,戎衡还小,懵里懵懂,记忆却有了她的存在。
有个很好看的女人在他很小的时候轻拍他,哼着陌生又好听的小曲儿哄他入睡。
再后来,她不见了,他们都说她死了。
直到她再次出现,他才明白,她只是悄悄离开了,瞒过所有人,只为找寻属于她的归宿。
然而,她找到的归宿,也不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不是表妹,但是也算妹妹,嘿嘿


第13章 低调藏娇
“戎衡昨日傍晚去觐见太子?”
裕世子从榻上坐起,凝着侍从的眼神略显阴沉。
“奴才看到戎王子从对面院子里出来,可又不敢跟太近,但确实瞧见他往棠宫的方向走,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
侍从战战兢兢,但语气诚恳,没有半句欺瞒。
裕世子静了片刻,忽而启唇一笑,眼底的阴霾顷刻间散去,他重新半躺回去,靠着软枕,长相冶艳的侍者伏在他脚边给他捶腿,他神色慵倦,懒洋洋开口:“戎衡那里继续盯着,再派个人去探探沈芜。”
这位小王孙不得了,落了一次水反而因祸得福,攀上了五皇子。
若是无心之举,只能说明傻人有傻福,若有意为之,那就不可小觑了。
那么孱弱的身子,脖子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掐断,本是人人可欺的一个窝囊蛋,如今却能在席上和五皇子谈笑风生,想不注意他都不行。
侍从退出去了,蹲伏在主子脚边的梧桐不时瞅向裕世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回主子,奴才斗胆说两句,那位金陵国小王孙瞧着好像过于纤细,奴才十二岁时在同龄少年郎里已经是瘦弱矮小的了,村里的人都笑话奴才是女扮男装,可奴才再怎么扮,都少了些小王孙身上那种娇小柔弱的姿态。”
这一说起来,话就长了,裕世子听着听着,微眯的眼睛缓缓睁开,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示意梧桐稍稍靠近,抬起头,捏住对方秀气的下颚,打量这张男生女相颇有殊色的脸,脑海里浮现小王孙那还没他巴掌大过于秀气的小脸蛋,要笑不笑道:“和小王孙一比,你确实粗糙了。”
梧桐脸上的笑容微僵,眉梢挑出一抹风情:“小王孙千金之躯,金枝玉叶,奴才自然是比不得。”
“好一个千金之躯,那么,”
裕世子拍拍内宠还算细滑的脸蛋。
“沈芜是金枝还是玉叶,就有你去鉴别了。”
梧桐平了眉头,再也笑不出:“奴才只是一时猜测,当不得真。”
“那就去证明你到底是头脑发昏,还是有迹可循!”
裕世子猛地一记拍打梧桐肩膀将他推下了榻,脸上有笑意却未达眼底。
梧桐知道主子这是认真了,不敢再推拒,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出屋时,梧桐碰到采薇,采薇捧着一叠晒好的衣服,视梧桐于无物,直接越过他往里走。
梧桐回身拉住采薇的胳膊,采薇像被脏东西碰到似的倏地一弹,但两手捧着衣服,一时扯不开,只能拿眼瞪他:“梧桐公子如今春风得意,谁不知道您是世子跟前第一宠,您有您的阳关道,何苦为难我一个小婢女。”
“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比谁都明白。”
梧桐收起了在裕世子面前展现的魅冶之态,琥珀色的眸写满了认真,采薇却不想看到,顾不上衣裳使劲挣开了他的手,眼角冷冷扫过他:“你有你的原因,但与我无关。”
“阿…切!”
沈芜重重打了个喷嚏。
是着凉了,还是有人骂她,或者纯粹………
鼻子痒。
“殿下,裕世子身边的侍者求见您。”
壮子敲门禀报,没有沈芜的命令不敢擅自入内。
沈芜正对着铜镜在脸上涂抹一种特制面霜,是她那便宜娘亲捎给戎衡,再由戎衡转交给她。
这种面霜偏黄,据戎衡说是用一种他们乌孙特有的植物汁液制作而成,滋润保湿且无毒无害,对沈芜这种过白的人还有遮掩肤色的作用,涂完以后,肤色明显暗淡了,虽仍是有点白,但不像之前那么剔透打眼,美貌值也下降了多少。
沈芜虽然心疼她这张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可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低调藏娇才是王道。
顶着微微泛黄的脸色,沈芜开门出屋,到了外厅,见到来人,来人见到他,彼此都愣了一下。
“沈殿下,您这是哪里不舒服?病了?”
脸色一黄,好像就没有那么娇了。
梧桐难得怀疑起自己的直觉,他仅是那日在山路上见过小王孙一面,未免武断了点。
一旦有了怀疑,再看沈芜就更加不确定了。
只见他撩了衣袍下摆就往凳子上坐,倒了一杯茶水大口喝下,喝完放下杯子,直接扯了袖子就往嘴上擦,一点都不讲究。
这做派,哪有半分王族的优雅仪态,简直堪比街边的市井流民。
梧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沈芜悠哉喝茶吃点心,以不变应万变。
裕世子不是省油的灯,又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他身边的人,特别是长得女气过于秀美的男子,不得不防。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孙:都在怀疑我我却一无所知,那就纯靠演技看谁更厉害了


第14章 堕落少年
盘子里有种蚕豆大小的黄色果子,甜甜的带点酸,很爽口,水分也足。
沈芜一下吃了好几个,扭头问站在身后的壮子:“这果子不错,在哪里摘的?再多摘一些!”
壮子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保持微笑漂亮得有些邪乎的男子,掂量着语气道:“这果子是梧桐公子在他们院里摘的,咱院里没有这种树,要不奴才到外面山里找找看。”
“原本是裕世子院里的,裕世子可真有口福。”
怪她一张嘴,不仅好吃,还偏偏喜欢上别人碗里的,这回想不搭理都不行了。
梧桐抓住机会立刻走前,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笑起来格外魅:“难得沈殿下喜欢,等会儿我让人再去摘了送过来,定让小殿下吃个尽兴。”
“那就多谢公子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是好看的人。
美色惑人,沈芜不心动,可架不住一双想欣赏的眼睛。
男子走近了,沈芜才看清他的双目,眼白很少,瞳孔又大又圆,不是黑色,而是那种深黄的琥珀色,仿佛隐藏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却又引得人去探索。
沈芜和他的视线一对上,看进他的眼睛里,不知不觉中就挪不开了,好像随时要被吸进去。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沈芜意识到不妙。
她放在桌下的手掐了掐大腿的肉,强迫自己挪开目光,捧着杯盏喝茶,压一压有些恍惚的情绪。
奇怪,她这是怎么了?
这个浑身透着邪乎的男人到底是何来历?
她印象里裕世子身边戏份多的人,压根就没这家伙的存在。
早知道她那晚就该一口气看完,不能因为跟她同名的倒霉小王孙死了就弃文,而且还只看盗文,不花一分钱。
人抠门到一定境界,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殿下有什么心事?为何这双迷人的眼睛满含忧郁?”
就在沈芜愣神的空当,男人又向她靠近了一大步,身上一股陌生又好闻的香气充斥了沈芜鼻尖,令她再次恍惚。
此男不仅妖,还危险。
沈芜倏地站了起来,端起王室子弟的高姿态,礼貌而疏离地望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子。
“梧桐公子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本殿呢?裕世子那样得体又知礼的谦谦君子,你跟在他身边应该学到精髓,而不是这般不知进退。”
小姑娘的嗓音细软,沈芜再怎么压嗓子也不可能变得浑厚,只能尽量在气势上给男人造成压力,警告他不要惹恼她。
反应慢半拍的壮子这时也回过了神,硬是挤到两人中间,以一种护犊子的架势盯着梧桐。
“我家主子还要去棠宫觐见太子,耽误不得,如果没有别的事,还请这位公子早些回去吧!”
沈芜刷地转头看向气势也很虎的壮子。
不愧是太子宫里出来的内侍,底气就是足啊,想撵人了,随口祭出太子的名号,谁还敢不从呢。
“既如此,那梧桐就先回去了,稍晚些再让人送一筐果子过来。”
留下来也看不出什么,小殿下警惕心重,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
人走了,沈芜颇有领导气魄地踮起了脚尖拍拍壮子肩膀。
“干得不错,下次再来莫名其妙的人,就照今天这样做。”
不想得到主子夸奖的下人不是好下人,壮子骄傲挺了挺胸,急着道:“殿下,您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快些去棠宫吧。”
沈芜下意识转过身看了门口一眼,以为男人又回了,壮子还在做戏。
可是,他没回啊!
“人都走了,就别演了,说真话。”
“奴才从不说假话,天一亮棠宫的宫人就过来传太子口谕,召您去棠宫一见,您可得快点了。”
“太子见我做什么?”
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射不了箭写不来文章,除了吃和睡,她还真没别的拿得出手的技能。
一想到太子那仿佛能洞悉人心又让人琢磨不透的言行,沈芜就打从心底抵触。
若将她遇到的所有男人危险系数排个号,太子无疑是最顶端最可怕的那位,深不可测的眼神,还有模棱两可的言语,都令沈芜无比的忌惮。
沈芜捂着额头,有点疼。
“壮子,如果我说头疼,能不能不去?”
“是可以不去,但太子约莫会派太医给您做个精细的全身检查,保证行宫内所有来客的身体健康,是太子很看重的一件事。”
壮子言之凿凿,沈芜头疼心也凉:“你的约莫,约莫有几成的可能?”
“约莫,九成九!”
那还约什么莫,九成九这种概述,比一定肯定必定听起来还可恨。
太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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