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孙的娇养日常-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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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吃的什么,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点心,我再叫人去做。”
大乾只有两顿饭,早晚一顿,午后若是饿了,吃些点心零食什么的。
贵太妃准备了一桌的瓜果点心,都是赵雅茹记忆里沈芜爱吃的食物,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孩子口味有没有改变。
准备了一大桌,总有她喜欢吃的。
两个女人确实很用心,可沈芜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摸了摸小肚子,她也想吃啊,可这肚子实在装不下了,皇帝拉着她一起用早饭,自己没吃多少,倒是一直盯着她,简直想把她喂成猪的节奏。
贵太妃对皇帝还是了解的,一看沈芜这表情都能猜到泰半,扬唇打趣道:“妹妹就别给皇后夹了,再吃下去,这肚里都能塞个小娃娃了。”
赵雅茹一愣,下意识扫向沈芜腹部,沈芜连忙捂住,这是吃多了,不是带货了。
皇帝就算能力出众,一击就中,显怀也是两三个月以后的事了。
“阿芜这年纪,怀孩子到底小了点,还是再养养吧。”
虽说早日生个皇嗣,地位将会更加稳固,但赵雅茹作为母亲,更加在意沈芜的身体,才刚及笄,要孩子还是等个一年为好。
这话她也不便跟皇帝讲,只能沈芜自己把握了。
沈芜也不想太早生孩子,嫁给皇帝都跟做梦似的不真切,心态上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就急急忙忙要孩子,她没信心能养好。
“母亲别担心,阿芜心里有数,不会急的。”
“急也急不来。”
贵太妃没有子息缘分,有孩子也保不住,心灰意冷,看淡了,也比妹妹看得开:“皇帝怜惜你,自然会为你考量,反正他都拖到现在了,也不差这一年两年了。”
周誉是个铁腕帝王,说一不二,又大权在握,有一批忠于他的谋臣,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沈芜能够被他相中,在贵太妃看来,是八辈子烧高香了。
沈芜确有少见的美貌,但皇帝若是想,身边又怎么可能少得了美貌女子。
她这外甥女的福气,都是皇帝给的,皇帝愿意宠着,并主动给予,才是沈芜最大的依仗。
这女人呐,可真是同人不同命。
沈芜一直呆到傍晚,用过晚膳,潘英打发过来的小太监通知皇帝已经在毓坤宫等着了,沈芜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离开。
赵雅茹将女儿送到大门外,看着那冗长的队伍消失在宫道当头,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返回房间。
贵太妃喝着清茶,抬了抬眼皮:“狠心的母亲,为了男人远走异国他乡,连唯一的女儿都舍得扔下。”
“阿芜若是过得不好,我必定带着她一起离开,可她现在贵为皇后,身份在我们之上,只要中规中矩不出错,就能显赫一生,我想护也护不到了。”
贵太妃轻笑了一下:“亏得阿芜性情不像你,稳得很,避开了不少弯路。”
“是啊,她比我好太多了。”
赵雅茹有时回想起年轻时做的那些荒唐事,仍是感觉臊得慌,可没有自作主张的和亲,她也不可能碰到沈崇,更不可能生下阿芜,所以这一切都是天注定,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沈芜从外殿进到内殿,守门的宫人正要通报,沈芜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她不可出声,自己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周誉斜靠在榻上,一头长发整整齐齐披在脑后,白色寝衣丝滑服帖,背后窗棂微敞,几抹月光洒进来,落到他漆黑的发间,仿佛镀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分外吸人眼球。
“傻站在那里作甚,还不快进来。”
男人眼皮未抬,目光依旧落在书卷上,清清扬扬的声音,听着无比闲适。
沈芜抬脚走了过去,站在榻边正要开口就被周誉突然伸手拉到了榻上。
他的臂力实在是惊人,她只觉天旋地转,很快整个人落入了他的怀抱里,想坐起身,却被他按了下去,以扭曲的姿势缠在一起。
沈芜不由自豪这具身体的柔韧度,不然换个女人,被男人这么突击,不扭脚也要闪了腰。
“眼睛有些累了,你来读给我听。”
周誉不由分说地将书本塞到沈芜手中,点了点她鼻头,做出了一副准备倾听的样子。
沈芜看着手里的本子,纸面上那些笔画复杂的文字,心想我为什么要想不开做这男人的皇后,太为难自己了。
第54章 疼你宠你
大乾的书面文字被定为通用文, 用于大乾和各属国之间的沟通交流,每个国家上至王室贵族,下至有条件请先生的大户人家, 从孩子记事开始都会学习大乾文字, 沈芜也不例外。
可此时的沈芜换了芯, 接收原主的记忆也需要时间, 一个字一个字盯着看,一边在脑海里搜索, 一边磕磕巴巴读出来,不见平时的伶牙俐齿,像是突然患上了口疾。
周誉起初听着以为她是故意跟他对着干,一瞬不瞬观察了她好一阵,才发现她是真的认字有些吃力, 不禁有些疑惑。
金陵王室就算再小再拮据,也不可能窘迫到不给王女请教习先生, 金陵使臣都能用大乾文字熟练书写公函,堂堂一个王女读一个浅显的乡野游记却是如此的艰辛。
周誉投注过来的高压视线,沈芜又如何能够无视,鬼晓得男人突然来这一出, 没有一点点防备, 她也很辛苦的。
原主本身就是个不好学的聪明人,有几个字搜索了好半天也没能在记忆里搜出是什么意思,沈芜只能含糊不清地跳过,好在男人似乎也没怎么注意, 一次都没打断过她。
殊不知, 周誉何等精明,又如何在意不到, 只是他暗暗记在心里,不说而已。
这丫头是没怎么学过,还是学习能力太差,先生教了也不见多大的长进。
周誉有所思量,读完一个小故事就让沈芜停下来,夜深了,开始成人之间的娱乐。
短短几百字,沈芜读完几乎是耗尽了全部的心力,只想滚到被子里倒头就睡,可刚开荤的男人,稍微摩擦几下就按耐不住了,脐下三寸某个罪孽的恶根正在蠢蠢欲动。
皇帝发起骚,一样的浪,不,是更浪。
周誉这种积攥过量又极为龙精虎猛的男人,不是沈芜初长成的小身板能够承受的,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干脆不动了,犹如挺尸,彻底放弃挣扎,看他还有没有兴致继续下去。
谁知男人天生对这种事有慧根,她累了,不想配合他了,他就握住她的手带到某处,换一种乐趣。
这时候,沈芜竟然希望皇帝广纳后宫,雨露均沾,体格不匹配,体力也相差悬殊,沈芜对滚床单这项高负荷运动,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产生心理上的排斥。
来观摩皇帝大婚的各国使臣陆陆续续返回自己国度,赵雅茹住了将近一个月,也准备回金陵了。
离别在即,赵雅茹更加珍惜和女儿相处的时光,几乎是贵太妃宫里和皇后宫里轮着住。
新婚夫妻,最令父母记挂的就是两人的感情,处得好不好,生活习惯合不合拍,再来就是天黑以后的房中事了。
赵雅茹看着女儿眼底的青影,不知是累的,还是别的原因,又不好问得太直白,只能委婉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休息不好?要不要宣太医看看?”
宣太医?
她疯了不成。
还要不要脸了。
“换了地方,可能还是不大习惯,半夜总是醒,再过一阵大概就好了。”
沈芜只能这样搪塞,就算是对着亲妈,也很难坦然讨论这种房中秘事。
这时,赵雅茹似乎顿悟到了什么,想想皇帝那身高那体魄,再对比女儿,确实差距挺大的。
不像她和沈崇,有时还得她主动,如今人到中年,他越发懒了,有次做得激烈了一点,他把腰闪了,她稍微碰到他,他还躲,生怕她有别的想法。
她论长相身段还有气质,搁在哪里都是上乘,再加上年纪长了,技术也有提高,每次干那事,他那欲仙欲死的表情,一看就很享受,偏偏体力不够,往往一个回合就累得气喘吁吁。
等回去了,是要弄些偏方好好给他补补。
赵雅茹这想着想着就跑偏了,好在沈芜也尴尬,巴不得赵雅茹神游天外,别再说些让人脸红的话题了。
“对了,几次想问都忘了,你和裕国世子交情如何?”
沈芜稍愣:“见过几次,不算熟,母亲提他做什么?”
“他来金陵找过你父王,有结盟的意思,若不是我拦着,你父王指不定就被这人忽悠着应下了,所以我得早些回去盯着你父王,免得他一时糊涂做了傻事。”
赵雅茹这时候说出来,也是想从沈芜这里探探口风,皇帝对裕瑾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裕世子他是个有野心的人,能屈能伸,不宜深交。”
沈芜说得很客观,没有贬损裕瑾的意思,她之前跟他遇到的几次,他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根据你父王的讲述,我猜他差不多也是这类人。”
被父君遣到宗主国为质多年,虽为正统却不受重视,能够保住世子之位,没点见不得人的厉害手段是做不到的。
“母亲不必为阿芜担忧,阿芜现在已经是皇后了,吃不了亏的,父王那边更需要您,您不要觉得有负担,安心地出发吧。”
沈芜这话说得实心实意,她占了原主的身子,就有责任照看原主的父母,虽然这对父母早年很不着调,但前事已了,再去追责已经没有意义了,活在当下,珍惜未来吧。
女儿如此乖巧懂事,也让赵雅茹很是欣慰,没有父母的庇护,她的女儿依然成长得如此优秀,她这个做母亲的简直自愧不如。
“如今车马驿站盛行起来,遇到不开心的事不要自己闷着,给母亲去信,母亲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多一个人分忧总是好的。”
沈芜频频点头,回握住赵雅茹的手,暗自道,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在这日渐熟悉的异世,连着你女儿的份。
赵雅茹离开那日,沈芜想亲自送行,赵雅茹只让她送到内宫门口,便挥了挥手,示意她回去了。
“若是哪天不忙了,我再来大乾,或者皇后凤驾来金陵,回母国看一看。”
“母亲,阿芜会想你的。”
沈芜挥了挥袖子,目送赵雅茹的车马越行越远,直到消失在宫门口再也看不见。
人与人的感情真是奇怪,一旦有了某种精神上的共识,发展得也是如火如荼,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沈芜竟然有些想念赵雅茹。
明明才刚分开。
这种低落的情绪一直延续到皇帝回来,明黄色的大氅,携带进些微凉意。
沈芜斜靠在榻上,倚着抱枕望向窗外,似在发呆,也像冥思,周誉立在门口看着她的侧脸,柔美异常,舍不得惊动,也就倚着门,她看景,他看她。
他很享受这样的时光,无人打扰,清静,自在,可内心深处又有一种期待,期待她转过头看到他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欣喜,还是欣喜呢?
然而,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事事尽在掌控之中,总有些意外猝不及防。
譬如………
“主子,御厨那边试着做了几个,您先尝尝是不是您要的味儿,要是好吃,他们再做。”
小翠充满元气的高亢嗓子,听到皇帝耳朵里只觉分外聒噪,他冷着脸转身,小翠快步走过来,捧着一碟烧饼,兴匆匆一个抬眼,见到横眉冷对着她的高大男人,吓得浑身一抖,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扑通跪了下去。
“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皇帝冷眼不语,鼻尖嗅了嗅,闻到一股酥香的味儿,让人有点食欲。
“这是何物?”
“回皇上,这是烧饼,梅干菜瘦肉馅儿的,可香了,主子好久没吃了,有些想念,奴婢就让御膳房做了给主子尝尝。”
该表忠心的时候,小翠一点也不含糊,她隐约察觉到皇上对她好像有些不满,她能怎么办,只能努力求表现了。
圣心难测,皇帝平静的神情里看不出喜怒,小翠也是战战兢兢,将菜碟举过头顶,老老实实端稳了。
“搁在桌上吧,你先下去。”
沈芜从里屋出来,声如清泉,清亮透澈,听得人精神为之一振。
依然是待她恩重如山的仙女主子解救了她,小翠抬头小心翼翼看向皇帝,见他轻描淡写地扫了她一眼,并未发话,小翠多少有经验了,立马谢主隆恩,倏地站起,放好了食物就赶紧闪人。
等人出去了,周誉才蹙着眉头慢慢道:“你这婢女………”
“很有活力是吧,有她逗趣,我这日子也欢快了许多。”
明知皇帝想说的不是好话,沈芜当听不懂,故意曲解,按她的意思接下话茬。
周誉看着沈芜,眼神不再是对着小翠时的冷漠严肃,但也说不上和善。
“好了,我知道皇帝陛下又要嫌弃小翠没规矩了,可她也不是有意的,她太想让我开心了,听到我想吃烧饼就火急火燎让御厨张罗起来,忍受着烟熏火燎,比手画脚告诉他们该怎么做。我身边也只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待我的实心人了,你还不让我对她好点。”
沈芜放柔了语调,有安抚皇帝的意思,周誉也吃她这套,滞留在胸口的郁气顷刻消散,不过嘴上仍要警示两句:“在这寝宫里,你高兴就好,但出了毓坤宫,她的一举一动也代表着你,不能有丝毫马虎。”
“圣上说的是,妾身谨遵圣意。”
沈芜表现乖巧,还像模像样地屈了屈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