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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王孙的娇养日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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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宫里又不缺桂花糕,还有更多比桂花糕好吃的点心呢。”
“……”
你心大,以后有得哭。
小顺子小寿子忙前忙后,收拾大件物品,小顺子气喘吁吁:“主子,那些小鸡仔怎么办?都是花银子买的,不能就这么丢下不管吧。”
“小鸡又不占地方,你找个竹筐把它们全都装进去,一并带进宫。”
她就不信,偌大的东宫,连块养鸡的地都没有。


第27章 心急如焚
太子将位于东宫北面偏角的衡芜院指给了沈芜,不过本人并没有出现,从头到尾都是潘英在打点。
潘英不像沈芜印象里大腹便便笑里藏刀的宦官模样,跟范无雍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内心怎么想的看不出来,至少脸上那份笑容看得人熨帖,比起五皇子那边的长安也是要真切多了。
“沈殿下若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告知奴才,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奴才能做的一定尽量做到。”
“没了,这样就很好,劳烦潘公公了。”
潘英很细心,考虑周全,连她这些小鸡仔都照顾到了,特意在院子里弄了一块地围起来,还搭了个遮风挡雨供小鸡休息的棚子,比她想的还要周到。
“不知太子殿下何时有空,沈芜也好前去拜见,以感谢殿下的知遇之恩。”
但愿,今天没空,明天没空,大后天也没空,永远都没空。。。。。。
潘英笑容可掬:“不急,太子殿下诸事多忙,等他空闲下来,定会召见沈殿下的。”
沈芜连忙点头,矜持又懂事:“太子乃储君,心系天下,日理万机,阿芜人小事微,如无必要,也不敢打搅太子。”
“沈殿下有何烦心事,可以先跟奴才讲,奴才再找机会告知太子。”
潘英跟沈芜也见过几次了,看她唇红齿白的秀丽模样,少了男子的气概,又不是他手下那些后天改造变得娘气的小内侍,长成这么个样子,也难怪会引起太子的注意。
只要太子默许,是娇娘还是郎君,很快就能查出。
可太子显然没有那个想法,或者说是暂时还不想,这位殿下也确实小了点,要验,也得再长个两年再看看。
年纪渐长,总有瞒不住的时候。
潘英返回主殿,太子刚好回来,看到他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潘英察言观色,将沈芜入住时的情况尽可能简明扼要禀告给主子。
太子坐在案桌前,优雅又从容地翻看折子,似乎并没有认真在听潘英的汇报,然而,在潘英一口气说完以后,太子翻看折子的手顿了顿,以一种带点疑惑又不是很好奇的语气问道:“她养鸡作甚?缺肉吃?”
潘英愣了一下,中规中矩地回:“大概是吧,据说小王孙在驿馆的日子并不好过。”
“那样不着调的性子,又如何能够好过。”
太子不以为然,将折子扔回桌上,从暗格里取出用红绸布包裹着的半边玉佩,握在手里沉思了一会儿,他倏地站起身。
“备辇,去趟元春宫。”
淑贵妃此时正在喝药,药味太苦,喝了两口,她就不愿意了,一旁的嬷嬷又急又无奈,只能拼命劝。
“良药苦口,娘娘若是觉得苦,那就多吃几颗蜜饯,去去嘴里的味儿。”
淑贵妃却是意兴阑珊:“我这又不是大病,一变天就发作,早就习惯了,吃不吃药都一样。”
“哪能一样,这喝了药,病情就不会加重,不喝的话,一年又一年,只会咳得越来越厉害。”
嬷嬷心急如焚,眼见着主子不当一回事,除了苦劝,也没别的方法了。
一到这种季节,绵绵细雨,主子触景生情,心病又开始发了,她一个下人,劝多了,反而让主子反感。
“太子驾到!”
嬷嬷人老浑浊的眼睛里放出亮光,赶紧捧着药碗往外迎接,太子进门就见到嬷嬷手上还剩大半药汁的黑瓷碗,眸光微沉。
见太子不悦,嬷嬷赶紧请罪:“奴婢无能,劝不住娘娘,求殿下宽宥。”
“给孤。”
太子接过碗,亲自端到淑贵妃榻前,坐到床榻边沿,拿着调羹慢条斯理舀了一勺。
“药若不苦有如蜜饯,便似那口蜜腹剑,当时甜,难受却在后面。”
太子一本正经说着不太好笑的玩笑话,淑贵妃却一直都很捧场,弯了唇角又不想表现太明显,看着昔日承欢膝下的小儿,已经长成了顶天立地,令朝臣百官颇为忌惮的英武男人,心里的骄傲不是一点点。
“也就你说的是真话,旁人只会哄,偏生我又不是好糊弄的,哄不了就个个愁眉苦脸,看得我更愁了。”
淑贵妃似笑非笑,喜欢排遣下人,却也没有真的把他们怎么样。
下人虽然提心吊胆,但也没有特别害怕,娘娘就是这么一个人,面上说得凶,其实比谁都心软。
太子一勺一勺地喂,间或给守在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赶紧拿出干净帕子给贵妃擦嘴,贵妃嫌她慢吞吞,过于小心反倒不舒坦,自己抽过了帕子,让她退开。
太子看在眼里,脸上没什么笑容,语气却是柔和的。
“他们愁,也是母妃难伺候,越来越不好哄,你若好好喝药,这宫里的人个个都皆大欢喜了。”
贵妃撇撇嘴,哪有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这不好那不好,还是小时的养子更贴心,又乖又懂事,从不让她操心。
“喝了一半,够了。”
贵妃作势就要推开碗,太子将药碗递给嬷嬷,手伸进大袖里似乎在取东西。
“母妃若把这碗里的药全部喝完,孤就送母妃一样礼物。”
贵妃闻言,掀了掀眼皮算是回应,不甚感兴趣。
这孩子孝顺,从小到大送了她不少稀罕玩意,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然而,当一块纯白的半块玉佩出现在贵妃眼皮底下,看清玉佩上的纹路,贵妃神色大变,猛地一把抓过,将玉佩死死握住,声音发抖。
“这玉佩从哪来的?”
太子不动如山:“母妃先把药喝完,孤再告诉你。”
“给本宫碗。”
贵妃态度陡然转变,接过药碗,迫不及待饮下,因为饮得太快,还呛了一口,嬷嬷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又是拍背又是抚胸。
等贵妃觉得好多了,把下人全都遣了出去,眼巴巴望着太子。
“子璋,你就别吊母妃胃口了,快些告诉我,这玉佩你从何人手里得到的?”
“孤也是路边找到的,不如母妃告诉孤,这是何人所有?”
“。。。。。。”
孩子大了,居然变淘气了。
“子璋,母妃很认真,你不想母妃今晚头疼难眠,就不要卖关子了。”
太子松开挂着玉佩的络子,让淑贵妃当宝贝似的捂进了怀里,拿出随身带着的另一块,将两块拼在一起,连对角的小缺口都是那么吻合。
淑贵妃激动得手微抖,脸上满满怀念的表情,双眼更是浮上了雾气变得潮湿。
“这是孤从戎衡那里得来的,并得知了一个很意外的消息。”
太子一个停顿,贵妃急忙问:“什么消息?”
虽然不敢相信,可贵妃又是那么想要相信,期待奇迹出现,妹妹的死只是一场长长的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母妃想到的,便是孤要说的。”
在贵妃充满期盼又害怕失望的矛盾目光下,太子缓缓道:“母妃的妹妹,当年的明珠郡主,还活着。”
房子大了,被褥厚了,床铺软了,沈芜反而失眠了。
她并没有换床就睡不着的毛病,新床又大又软,应该睡得更香才对。
然而,大脑似乎不受控制,变得特别兴奋,沈芜做了一个特别长的,光怪陆离的梦。
梦到了便宜爹便宜娘,小王孙幼时的片段,特别最惊心动魄的那一幕……
小王孙被祖母宠妃的哈巴狗追着跑,别看狗小却凶巴巴,咬着小王孙裤子一通猛拽,小王孙停下不敢动了,傻傻站那里,等内侍们将狗轰走,小王孙裤子也掉了,正巧被过来寻狗的妖妃看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我腹黑我不说,皮一下很开心,猜对了有奖


第28章 母子相争
“本宫要你看着琛儿,那孩子性情浮躁心性难定,若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你当为主分忧,将主子往正路上引,你又是如何做的?一个方才十六的少年都看不住,还被他打发出来,你可真让本宫刮目相看!”
贤妃光骂还不够解恨,拿起手边的茶盏就朝长安砸了过去。
长安不闪不躲,额角被砸到,很快渗出了鲜红血迹,但他不敢喊疼,匍匐着身子表心迹。
“娘娘恕罪,奴才自从跟着五殿下,每时每刻都在警醒,不敢有丝毫懈怠,可奴才只是奴才,殿下想和谁亲近,奴才就是力劝,殿下不听,奴才也是无能为力啊!”
长安实在是冤。
谁又能料到那个沈芜掉了一次水,殿下就对他有好感了,时不时惦记,如今沈芜搬到了太子宫里,殿下找人更方便了,一下学就跑没影,富顺那小子又紧跟着殿下,想叫他过来问话,殿下居然离不得这小子,压根就叫不动。
“劝不动,就是你无能,你责无旁贷。”
这段时间琛儿往东宫跑得勤,连陛下都有所耳闻,难得到她这一次,话里更是意味深长,似乎也有些好奇琛儿跟太子关系何处变这么好了。
她能怎么回?
兄友弟恭,这是好事。
她只能战战兢兢应付过去,决不能让琛儿和沈芜亲近的流言蜚语传到陛下耳中。
国主伯父对外界瞒得紧,但金陵国王族谁人不是心知肚明,沈芜是男是女,早在父王上回来访时就透给了她。
沈芜就是个烫手山药,不能亲近又甩不开,毕竟有血缘关系,哪天女儿身被揭穿,她和琛儿也要受到牵连。
贤妃能做的就是跟这个堂侄女疏远,她做她的质子,自己在深宫,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因为一时心软,贤妃叫儿子出宫看望了一次,本以为小侄女福薄活不下来,自己做做表面功夫,哪知道这丫头命大,居然挺了过去,还让琛儿关注上了。
若是男子,自然没有不妥,可沈芜她女扮男装,有欺君之嫌,若琛儿对她产生了男女之情,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昨夜陛下略带深意的眼神,贤妃只觉得浑身发冷。
太子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这么突然召沈芜入宫,琛儿傻乎乎往刀口上扑,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不管皇儿在哪里,你赶紧将他叫回来,就说本宫头晕眼花,快被他气死了。”
长安赶到衡芜院时,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头传来清脆如铃的酣畅笑声。
“表哥,你慢点,别吓到它们了,你这样乱跑是捉不到它们的。”
“谁说的,我这马上就捉到了……”
话还没说完,五皇子就朝这段日子已经肥了好几圈的鸡兄猛扑过去。
肥鸡突然扑腾翅膀发力,蹭一下飞了起来,一下跑出好远,别看胖身姿极轻盈。
而五皇子收腿不及,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栽了下去,好在这铺的土够软够厚,除了摔得狗吃屎,一脸狼狈,嘴里还呛进了土,倒也没什么大碍。
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沈芜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看到管家公一脸心疼地冲了过来,边跑边叫。
“殿下,我的殿下啊,您怎么能自降身份,做出这种不成体统的事儿,若是被贤妃娘娘看到,准得罚您紧闭……”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五皇子在沈芜面前出了大糗,本就羞窘异常,长安又忽然冒出来吓他一跳,更是恼羞成怒,擦了脸的脏帕子甩手就往长安丢过去。
“你来做什么?东宫的守卫也太不严了,居然把你放进来。”
“奴才带着贤妃娘娘的口谕,叫您回去呢,娘娘身子不太舒服,念着您呢。”
“身子不舒服就请太医啊,我又不会看病,回去也是干着急。”
母妃找他谈过一次,话里话外不希望他和阿芜走太近,问她为什么,她又不说,只敷衍回了句要避嫌。
这种理由哪能说服五皇子,他依旧故我,认定了的人或事,不可能轻易放弃。
跟阿芜在一起很开心,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娘娘就是担心殿下,怕殿下走歪路,心急如焚急火攻心,身子才变得不舒服,您可不能为了外人而跟娘娘离心啊!”
长安这夸大的说辞让沈芜听了想不在意都不行。
什么叫因为外人跟母亲离心?
说的是她吧?
她有那么恶毒?
没有吧!
她又没有拦着五皇子不让他回去,也没说一句挑拨他们母子感情的话,五皇子要来这里找她玩,太子都没意见,没有将人拒之门外,她又能做什么。
她一个小质子,难道还能甩脸色给皇子看,不让他进来。
“表哥,你回去吧,这天也快黑了,入了夜宫禁更严,太子殿下估计也不愿意见到你在东宫呆太久,你趁早离开,别误了时辰。”
“行吧,哥哥我改日再来找你。”
五皇子胸前衣襟上染了灰渍,再待下去,他也确实不好意思。
大乾的皇子满十岁以后就会和母亲分居,五皇子也不例外,不过他的寝宫和贤妃的宫殿离得不远,母子俩时而都能见上一面。
不过,随着五皇子年龄渐长,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反而不是很想经常见到母妃,母妃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反而让他有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
“你如今大了,有想法了,我管不动你,对你要求也不高,不求你学富五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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