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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帷深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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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总和他继父其实是一对儿。”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楚璇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重塑了。
  “他俩认识很多年了,江重行对他是真爱,爱得死心塌地的,柳清宵对他估计也是差不离,别把他们想成那种男盗女娼的人,”路长轩趁机抓住她的手,在她手上亲了一口,“你看,他们那么难都能在一起,我们俩闻不到信息素又算什么,是吧?”
  这不一样,楚璇叹了口气,抽回手:“开车吧。”


第10章 
  “乖,你先去沙发上坐着,我把饭做好了就来。”
  江重行头疼地轻轻掰着柳清宵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轻声哄他。他不知道原来每次Omega在发/情期的时候这么黏人,对之前柳清宵背着他偷偷打抑制剂的行为突生怨怼。
  柳清宵睁着水灵灵雾蒙蒙的桃花眼看他,轻轻摇摇头,手上把他抱得更紧了。江重行只能速战速决,把做好的饭端出去,拽过黏在他背后的柳清宵把他按在沙发上:“吃饭。”
  柳清宵还是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又伸手要去抱他。
  江重行狠心地拒绝了,端起粥碗:“来,吃饭。”
  柳清宵这才不情不愿地凑过,伸出粉嫩的舌尖来舔了一口。
  最后饭没有吃完,柳清宵被按倒在了沙发上。
  荒/淫/无度的发情期整整过了七天,第八天的早上,柳清宵醒来看见自己浑身斑驳的痕迹和睡在他身边的江重行,脸色僵硬。
  “醒了?”江重行习惯浅眠,他坐起来看到柳清宵的脸色,就知道发/情期过了,“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
  柳清宵想问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打抑制剂,但又觉得这个问题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行了,今天你再休息一天,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给你做了早饭就走,”江重行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脏了的衣服我也洗好晾着了,晚上阿姨来了叫她帮你收了就行。公司那边我也打点好了,除了你助理,没人知道这件事。”
  你对我真好。柳清宵想。他一把抓住江重行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借着这条手臂跪坐起来,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想干什么,或许是看江重行现在的神色太可怜,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想安慰安慰他。
  事毕,柳清宵背对着他躺着,声音轻轻的:“你搬回来吧。”
  江重行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搬回来,一个人在外面,生病了也没有人照顾。”柳清宵的声音轻得像是被风吹起的飘絮,却完完整整地落进了江重行的耳朵里。
  江重行却想起来他突然去参加生日宴的事,现在想想,他可能是去看看自己的情况,或者像刚才那样劝他搬回来。
  难以遏制的喜悦和满足充盈了他的心房,江重行翻身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我要是搬回来了,你怎么办?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住。”
  江重行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激得他瑟缩了一下。柳清宵想了想,把手搭在江重行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上:“我也不走了。”
  两人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江重行起床做饭。柳清宵等卧室的门彻底合上后,便披了件睡袍,躲进了浴室里,靠在洗手台边,拨了个电话。
  没响几秒钟对方就接了起来:“清宵?”
  柳清宵开门见山:“小衷,我发情期过了。”
  “抑制剂打了吗?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秦衷只当他是例行汇报。
  “没有,”柳清宵长出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这次是自然度过的。”
  “你要怎么自然度过?”秦衷大概是没想到他会把自己说的话当耳旁风,嘀嘀咕咕了好久才突然反应过来:“是江重行?!”
  “嗯。”
  “柳清宵你特么是不想要命了是不是?万一你对他的腺□□产生一点排异反应,我就是飞过去都救不了你!”秦衷被气得肝疼。
  柳清宵伸手摸了摸后颈腺体上那块光滑柔嫩的皮肤,叹了口气:“你放心,他没有标记我,临时标记也没有。他知道我很排斥标记,所以一般不会强迫我。”
  秦衷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记得抽时间来我这里检查一下。”
  “小衷,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治疗方案,”柳清宵的手猛地扣紧了洗手台的边缘,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我想试试。”
  “你想好了?”秦衷语气郑重地反问,“这种治疗方法,开弓没有回头箭。”
  “嗯,想好了。”
  “行吧,”秦衷叹了口气,“那你抽个时间来我这里做个身体检查,我好给你定治疗方案。”
  挂掉电话,柳清宵洗了个澡才出去。
  江重行早就等在外面了,看他洗了澡,便找出吹风机插上电,拍了拍床沿:“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江重行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拨动柳清宵的头发,神色认真得像是在对待一个大项目。
  “好了,”江重行关掉吹风机,“去吃饭吧。”
  柳清宵起身下了楼,江重行跟在他身后。
  西斜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落在餐桌上。江重行顺手从沙发上拿了个软垫垫在椅子上。看着他的动作,柳清宵难得地脸红了。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柳清宵放下碗,温声说:“你晚上陪我出去一趟吧。”
  “好。”江重行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
  等到两人出门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他们没有车——柳清宵平时是司机接送,江重行的车被李延开到路长轩家停着了。
  “走路吧,走到别墅区外面就能打到车了。”柳清宵闷闷地笑了一声。
  这笑声又短又轻,却还是被江重行顺利捕捉到了。他也勾起唇角,慢慢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柳清宵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江重行拉了拉他的围巾,“好久都没有听到你这样笑过了。”
  柳清宵愣了愣,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开心过了。
  大学时候的柳清宵还没什么城府,就是为人冷淡了一点,看着不好亲近,其实内里软得要命。
  他的实习工作很好,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之一,虽然每天只能打打杂,但对那个时候的他来说已经是获益匪浅了。
  下了班,他在公司附近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准备论文。上一次江重行把他接走之后吃了个晚饭,就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又把他送了回来。
  他猜测江重行之后肯定是有什么安排的,只是被急事打断了,于是答应了江重行今天的邀请。
  又过了二十分钟,柳清宵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看,目光里露出隐约的焦躁。
  江重行迟到了,这很不正常,一般状况下,他只会提前,不会迟到。
  他对面的椅子被拉开,柳清宵抬头,和那人四目相对。
  “江总。”柳清宵合上电脑,彬彬有礼地打了个招呼。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江沉,他抬了抬手,示意站在他身后的保镖:“小二,你去给我买杯咖啡来。”
  那个Beta保镖应了声是,便转身去了柜台。
  “你不用等他了,他不会来了,”江沉慢悠悠地出声,“我让他去陪他奶奶了。”
  “江总?”柳清宵实在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
  “我儿子喜欢你,你应该知道,”江沉看着他,目光平静,语调也没有什么起伏,“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都是成年人了,这点社交场合的暗示应该还是懂的。”
  明知道不合时宜,喜悦和兴奋还是顽强地从心里一点一点冒出头来,有个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聒噪“他喜欢你”、“他喜欢你”,要不是江沉还在,他几乎就控制不住地冲出去找江重行了。
  但最终他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抬头直视江沉:“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希望你能跟我结婚。”江沉这一句话让柳清宵产生了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之感。
  他抽了抽嘴角,指了指自己,有些讪讪:“您不要开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江沉神色一点都没变,“简单来说,我需要一个合法配偶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以及协助我把这个计划完成。”
  “为什么是我?”
  江沉搅了搅小二端上来的咖啡:“我必须保证最后活下来的人,不会对我儿子不利。”
  “而你,有能力有手段还死心塌地地爱着他,是最合适的人选,”江沉看着他,嘴角挑起淡淡的笑意,“我很欣赏你,以你的才华,在四大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会计太可惜了,作为回报,你会得到我个人名下二分之一的财产以及江氏这个足够你施展才华的舞台。”
  柳清宵瞳孔骤然一缩,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我……”
  “别急着拒绝,”江沉接过小二手里的一张A4纸,把它推到柳清宵面前,“看了这个也许你会改变主意。”
  说完,江沉起身:“仔细考虑,尽早给我答复。”
  挂在咖啡店门口的那串风铃叮当作响,柳清宵知道,江沉走了。
  江沉给他的是一张体检报告单,很简单的常规检查而已,某种蛋白质含量却奇高,后面有医生的批注,洋洋洒洒的一大堆,大意是疑似α型免疫综合征,建议他前往医院做更进一步的检查。
  一张简简单单的报告单,柳清宵看了很久,久到他点的咖啡都已经凉透了。他放下单子,用酸痛的手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真苦,满口满心都是苦的。
  他打电话给秦衷,在他的医院预约了检查。
  推开咖啡店的门时,他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四十分钟前江重行给的发的消息,说自己临时有事今天不能赴约,非常抱歉,改天一定补上,语气诚恳,认错态度良好,比他室友谢蓝经常吐槽的直A癌男友的认错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他对着信息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声音里带了些不易觉察的哽咽。
  他回了个“嗯”,便关了手机。


第11章 
  回到宿舍,谢蓝已经回来了,在浴室洗澡,听到外面有响动,便探出一个沾满泡沫的脑袋嚷嚷:“你回来啦,看桌子上,陈铭给我带了吃的,那有的太辣我不能吃,你帮我吃了,剩下的等我出来再说。”
  柳清宵放下东西打开了桌上的塑料袋,里面有几个饭盒,谢蓝不能吃的应该是那盒香辣蟹。饥饿感被饭菜的香气唤醒,柳清宵犹豫了片刻,拿筷子夹了一块香辣蟹。蟹肉滑嫩,调味麻辣,柳清宵被辣油呛得一阵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他不太饿,吃了两块就停了筷子,倒是被谢蓝多塞了两勺虾仁蛋羹。
  “你太瘦了,”谢蓝坚持,“不吃不行。”
  柳清宵不好拒绝,也就都吃了,最后和谢蓝分享了一碗牛骨汤。
  没想到睡到半夜,柳清宵只觉得背后奇痒无比,脸上又痒又痛。他挣扎着起床一看,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疹,脸颊红肿得像是被揍了一样。
  这也把谢蓝吓了一跳,一边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边穿衣服,催着他去校医院。
  校医院的医生给他开了抗敏的针剂,挂了一夜的水,柳清宵才勉强恢复了正常。
  走的时候,医生拿着他血常规的单子委婉地提醒:“我看你有的指标不正常,最好还是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谢谢医生。”柳清宵笑着点点头。
  两人回到宿舍倒头就睡,反正今天也不用去上班,爱谁谁吧。
  没想到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柳清宵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皱着眉用被子捂住脸。
  谢蓝一边嚷嚷着“谁啊”一边开了门,一开门他的语气便陡然变成了惊诧:“是你?清宵还在睡觉,你怎么进来的?”
  过了一会儿又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他的床帘被掀开,有人伸手轻轻推了推他:“有人找你。”
  他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谁啊?”
  “江重行。”谢蓝声音很小,但他还是听见了。
  柳清宵一下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抱着被子坐起来,抓了抓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你去睡吧,我跟他说。”
  他在睡衣外面穿了件长外套,慢吞吞地下床,挪到门前,打开了门。
  江重行脸色有点难看,看柳清宵好好的,才松了口气,问他为什么不开机。
  “没电了。”柳清宵随口撒了句谎。
  江重行抓着他的胳膊,眼神沉静地看着他。柳清宵没由来地有点慌,连忙用力甩了甩他的手。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江重行放松了点手劲,却仍然抓着他不松手,语气有点无奈。
  “我真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我爸抽的什么风,非要我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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