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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白马度春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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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语迟一把将姐姐拉到自己的身后,姐弟俩就铮铮地站在汪山海的枪口下。
  忽然一声枪响,陆语迟闭上了眼睛!就听见一声惨叫,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汪山海已经跪在地上,他右腿膝盖处中枪!

  手起刀落

  开枪的人是曹大帅!他用枪抵住跪坐在地上的汪山海,“山海啊!如今形式急迫,军饷是重中之重!”
  汪山海面露狰狞,额角冒汗,“我跟随你多年,你竟然是如此对我,就不怕手下将士寒心吗?”
  曹大帅怎么会吃他这一套,“残害手足,忘恩负义!我不过是刚刚看清你的真面目而已!及时醒悟,以免后患无穷!”曹大帅说的云淡风轻,似乎这都是他心中早已想好的说辞一般。
  汪山海扭动身体,举枪转向曹大帅,就听见又是一声枪响!
  曹大帅这次打的是汪山海的右手臂。
  一声惨叫!汪山海手中的枪已跌落。他痛苦不堪,不在挣扎。
  “来人!绑起来!”曹大帅叫人进来将汪山海绑了,“舒大小姐满意了吗?”
  “大帅,您随我来!”舒玉质带着陆语迟和曹大帅一行人向后院走去。
  按照当年母亲的方法打开了房间内的暗道,一行人顺着暗道向前走。舒玉质打开了暗道中的暗室,有人点燃了煤油灯。暗室内瞬间灯火通明。
  “这三十个箱子,就是我祖上留下来的宝贝了。前面的两个箱内是银票,现如今好多银号已经不复存在了,不知还能不能兑出钱来。其余的箱内都是黄金、玉器和古董字画。全都是真金白银!大帅请笑纳吧!”舒玉质毫不吝啬地将自家的宝贝拱手送出。
  “舒大小姐真是财大气粗啊!”
  “今天能为父母族人报仇,大帅对我们姐弟的恩情,无以为报!”
  “这汪山海啊!着实是个带兵打仗的将才!可惜了!”说完,曹大帅命人把东西悉数搬走。
  陆语迟和舒玉质不再逗留,直接原路返回到大宅中。
  舒玉质等这一天,足足等了七年!七年前就是在这座宅子里,父母被害,族人被杀,大哥被绑走惨遭虐待!
  汪山海趴着前厅的角落处。他连中两枪,流了不少的血,此刻他已经面色惨白,满头是汗。见他们姐弟俩回来了,就知道曹大帅肯定是已经得手了,自己的死期怕是真的到了!
  “我赤手空拳一路走到今天,回头看都是些不体面的事儿。可如果没有那做不体面的事儿,哪有今天的我?”汪山海语气不免悲凉。
  “你和我父亲一起长大,你还说祖父曾经照顾你和妹妹。那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恨他?”陆语迟还是想刨根问底,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为什么如此心狠手辣。
  “他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曾经也想过要回报你的祖父和你父亲。可是,命运不公!我苦苦挣扎也终究是无法超越你的父亲。终于有一天,让我看到了希望,投靠曹大帅,我就有机会扬眉吐气!可是我总得有筹码吧!你父亲当时拿到了地宫地图,我就想以此来示好曹大帅,希望他跟我一起去。若成事,你们舒家的荣华富贵就可以长久保持。但是他一口拒绝了我!”他越说越激动,“那年我已经是四十岁了。人说四十而不惑,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的儿子女儿往后和我一样,世世代代给满清做奴才!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舒玉质蹲在汪山海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我父亲是瞎了眼了!到死,都不知道害死他的是他的挚友!”
  汪山海眼神迷离,仿佛泛起了泪光,悠悠地说:“他知道啊!他看到我了!如果他没看见我,我还能救他一命,可惜……他看见我了!我实在没法子了!”说着呜呜的哭起来了,“那天我扮成庆玉亲兵,庆玉让我在尽快找到你家里的暗道,可是你父亲认出我了,我没有办法,我……”
  舒玉质举起来手里的短刀,准备了断他。
  陆语迟赶忙上前,抓住姐姐的手,说道:“我来!”
  舒玉质看着他,犹豫了一刻,推开他!
  她手起刀落,一起尘埃落定!

  回书院

  北方冬天的深夜,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舒玉质一身貂裘裹身,尽显雍容华贵,她下车后缓缓来到路边,径直走到一旁的乞丐身边。她蹲下身,悠悠地开口:“少爷,几日不见,怎么混到这一步田地?”
  那乞丐本来就冻的瑟瑟发抖,蓬头垢面,样子狼狈不堪。他听见她的声音,勉强抬起头,看见了眼前的人就急着开口说:“秀丰?你可回来了!”
  这乞丐就是昔日风光无限的纨绔子弟——庆熙春!
  “少爷,放着好好的庆公馆不住,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秀丰,你快帮我去全胜炉买烟膏,我太难受了!”
  舒玉质不再说话了,站直了身子看着他。
  “秀丰,快点!快去!”
  “少爷,你再看看我是谁?”舒玉质笑呵呵地对他说。
  庆熙春迷迷瞪瞪地仰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此刻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了。
  “我是舒玉质!少爷认错人了!”说完舒玉质转身上车走了。
  庆熙春眯着眼睛盯着缓缓远去的汽车,舒玉质?还是沈秀丰?
  想了一会儿,庆熙春萎靡的眼神越来越昏沉了,最后终于闭上了。
  不出三天,京津地区的各大报纸登出——庆家三少爷庆熙春被赌坊讨债,无处躲藏。被流氓沿街追打,最后烟瘾犯了,冻死在了天津卫的街头。
  这些年的恩恩怨怨就这么结束了!
  舒玉质希望陆语迟可以跟她一起去南洋,从此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不再分开。可陆语迟这些年生活在西安的书院,已经习惯了平平淡淡的生活。他还是想回去做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舒玉质也不勉强他,自己置身前往南洋跟大哥团聚。
  陆语迟从钟奶奶家接回来陈湘,打算带着陈湘一起会西安。
  临行前特意去和庄赫道别一番,兄弟二人多日不见了,再见竟然就是道别了。庄赫难免有些不舍!
  “陆哥,真的要回去啊?这往后再见面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我离开书院已经一年多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再加上先生年事已高,我也想回去多陪陪他。以往年少不懂事,竟给他惹是生非了。”
  “行吧,有机会我也一定要去拜访这位严先生!”
  “好!我在书院等你!”
  话别后陆语迟就带着陈湘上路了。
  “陆叔,咱们以后都不再回来了吗?那我以后是不是见不着钟奶奶了?”
  “不知道还会不会来了。你喜欢钟奶奶吗?”
  “喜欢!”
  “那留在钟奶奶家好吗?她也喜欢你!”陆语迟也不是没想过把陈湘留给钟奶奶,可毕竟钟奶奶经营风月场所,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应该把陈湘带回书院读书才好。
  陈湘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笑呵呵地对陆语迟说:“我更喜欢跟陆叔在一起!”
  陆语迟笑得一脸得意,呼啦一把他的脑袋,“那就跟我回书院读书!”
  陈湘笑呵呵地点头应和。

  聊聊天

  又是风和日丽的清晨,书院内依旧是飘荡着阵阵的读书声。
  回到西安的日子,陆语迟才真的放松下来。他每天不是在书院帮严阔教书,就是在家陪着严近芳晒晒太阳,聊聊天。
  “先生觉得我带回来的这小子如何?”
  “好啊!”
  “比起我来,怎么样?”
  “这孩子有福气,爱说爱笑!比你强太多了!”
  陆语迟苦笑。
  严近芳笑呵呵地又说:“但资质不敌你!”
  陆语迟咧开嘴角呵呵笑出声来。
  “现在可还想娶我家小荷吗?”严近芳问地漫不经心。
  陆语迟没想到先生这么直接地问他,略有犹豫地开口说:“小荷……于我便是至亲妹妹!”
  严近芳撇嘴哼了一声,“哼!薄情寡性!斯文败类!”
  陆语迟见他这副德行,不由开口调侃,“那钟奶奶那么美,你当初怎么不娶人家?嫌弃人家出身?”
  严近芳剜他一眼,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回答他,“关家小姐的姿色比起钟宁来如何呀?”
  被严近芳反将一军,陆语迟也是无奈,默不作声。
  严近芳看他那样,咧着嘴笑,“看来是不错,不然我家小荷怎么就成了至亲妹妹了!”
  陆语迟无言以对。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去哪儿?”陆语迟被问的一阵茫然。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去哪儿都行!”
  “您这是又让我去哪儿啊?”
  “为了教导你,我费了多少力气呀!不是为了让你窝在这书院,做个小小的教书先生,庸庸碌碌一生的。你有你该去的地方,有你该做的事情。该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
  “那您当年为什么要窝在这小小的书院里,做个碌碌无为的教书先生呢?”
  “你懂个屁!今非昔比!国难当头,你辈当以救国救民为己任!”
  陆语迟听到先生说这样的话,觉得极其可笑。但也不太敢当着他的面笑得太放肆!
  严近芳也不理会他,接着说:“陈湘跟我说,关家那个小丫头在上海。上海是个好地方,你也该去见见世面!”
  陆语迟低头不语,他也不是没想过去上海,可是去上海见到关祺又能怎么样?
  严近芳盯着他,“怕了?”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陆语迟依旧嘴硬。
  “等着!”说完,严近芳起身朝着书房走去。不一会儿,他手拎着一个箱子走回来。把箱子横在陆语迟面前,“打开看看!”
  陆语迟见这箱子很是别致,看起来是个老物件。按着严近芳的话,打开箱子一看不要紧,他着实吓一跳!
  一箱子金灿灿的金条!
  “这……哪儿来的?”他之所以吃惊不是因为没有见识,当初在自家的暗道里也见过整箱整箱的真金白银。但是严近芳拿出这么一箱子金条来,着实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父亲给我的,你这些年的生活费!”严近芳慢悠悠地说。
  “我父亲?生活费?”
  “你家当年财大气粗,你父亲出手自然也是大方。”
  陆语迟一时也是语塞。
  “怎么样?现在敢去上海了吗?”严近芳笑咪咪地说。
  陆语迟斜眼瞥他,“去不去上海跟这些金条有什么关系?”
  严近芳看他这幅样子,不由得摇头叹气,“男人啊!有钱才有胆!拿去给那个关家的小丫头吧!”
  “为什么要给她?”陆语迟愣了愣。
  “哎!你这傻子!比起你爹当年,你可差远了!”严近芳边说边摇头,“虽然你们的父亲都过世了,但是该信守的承诺还是要信守的!拿去给她,作为聘礼。如果她还是不认这桩婚约,那就是你们没有缘分了!”
  所以,他带着这些金条去找关祺?
  陆语迟彻底懵了。

  再相见

  初春的上海,春寒料峭,烟雨朦胧。
  关祺身着一件精致黑色洋装,缓缓走出悦庭轩布庄。她走到车边刚要上车,关二哥看见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关祺。他赶忙跑过来低头跟关祺耳语几句。
  关祺抬头与那人对视一眼。
  “关姐姐!”陈湘的童音脆生生地喊了一声。
  关祺冲着陈湘笑了笑,她见旁边的人向她走过来,可依旧没有说话。
  “陆爷来了!”关二哥裂开大胡子笑了笑。
  “关二哥,好久不见了!”
  简单的寒暄后,一时间无语。
  还是关二哥先开口,“咱们上车吧,先回家!然后再给陆爷和陈湘接风!”
  于是,四个人就上了车。陈湘坐在关二哥旁边的副驾驶,关祺和陆语迟坐在后面。
  又是这尴尬的时刻!基于前几次的经历,陆语迟一上车就开始莫名的紧张!他把手里的箱子默默放在脚边,不时还会紧张地摸一摸它。
  关祺见他这么紧张一个箱子,就开口问:“装的什么?”
  陆语迟眼神飘忽,搪塞了一句,“没什么!”
  陈湘突然开口,“是金条!给姐姐的!”
  陆语迟也来不及拦他,听他这么说了,赶忙紧张地盯着关祺的脸。
  “什么?”关祺也很意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一脸犹疑的看着陆语迟,等着他的解释。
  陆语迟此刻手心已经冒汗了,“别听他胡说!”
  “到底什么东西?”这箱子已经成功的引起了关祺的好奇心,她伸手就要提起那个箱子,一用力竟然没提动,“这么沉!真的是金条?”
  “嗯!”陆语迟见多也躲不过去了,就一把将箱子提到座位上,朝着关祺的方向打开了。
  关祺也是被这一箱子的金条震惊了!
  “你从哪儿搞来的?给我的?”
  “嗯!”
  “为什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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