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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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声断断续续,最后就停了。
之后门响了,只不过是外头房间的门。
外头响着的事孙成洲的声音,“小林在不,我蹭个热水,我那儿屋太冷了。”
岐林想着去开门,无奈现在出不了被子,接着浴室的门就开了,臧南渡擦着头上的水出来。
岐林就坐在床上,看得很直观,这样看臧南渡的身材要比平时他穿衣服的时候要好,而且现在扎在他左肩上的刺青的全貌完全展露出来,远看就像是一朵纯黑色的玫瑰。
很漂亮。
“我去开门,”臧南渡上半身没穿,就套着条长裤,给岐林留了个背就去开门。
外头的孙成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抱着一摞衣服站在门外,上牙跟下牙打架的声音岐林坐在床上都能听见。
“对不住,在隔壁差点儿冻死,我很快完事儿,”孙成洲说着自己就往里进。
之后门外就剩了岐林跟还在擦头发的臧南渡。
岐林头发比臧南渡长不少,泛着潮都整齐往后梳,把五官都露出来,也乐得清爽。
“怎么不吹,”臧南渡头发短,自己摸了两把,就伸手拿了电吹风往岐林脑袋上吹。
岐林坐起来,被子被他往下挪了挪,臧南渡就看见岐林衬衫底下的皮肤,问他,“没穿”
“没有,”岐林摇头,“号儿大了。”
“试了没”臧南渡又问,手上轻轻抓了把岐林的头发。
“没有,看着就不合适,我没试,你穿吧,我凑活一晚上,”岐林微微眯着眼,仰头享受现在两个人都发着香,然后盯着臧南渡左肩上的刺青,自己伸手,“臧爷,我想问你讨个东西。”
臧南渡停了手,周围又恢复安静,他转身把裤子换上,才问,“什么”
岐林自己从被里像蛇似的往外钻,然后跟着臧南渡一样,半跪着,贴着人往上,低头在对方肩膀上轻轻一咬,牙齿磕着现在还泛潮的皮肤,“一束花。”
臧南渡伸手把人往被子里回按,就跟着他一块儿往被子上坐,说了句,“冷”。
岐林笑着不依,伸手在那朵玫瑰上转圈儿,“就这朵。”
岐林的声音不大,丢在房间里就勾得人痒痒。
臧南渡伸手给岐林改了被子,连人带手往被子里藏,“明天拍戏,先睡觉。”
之后又说了一句,“成洲还在。”
浴室里的孙成洲因为有了热水,现在还在里头吹口哨。
“他走了就能送我吗”岐林装乖躺在枕头上,自己伸了从里头伸了手出来,关了刚才被孙成洲打开的灯,现在房间里又变的灰暗。
对面的臧南渡又沉默。
“你的衬衫很舒服,”岐林继续在黑暗里说。
“而且我刚才撒谎了,”岐林继续伸手往臧南渡身上勾,话也开始不好好说,“你的裤子我穿过了。”
“它很舒服,腰围很松,颜色很黑,”岐林说到这儿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压着调子说,“尺寸很大。”
“现在我是谎话精了,”岐林一点一点把人往下拉,最后盯着对方的眼睛,笑着说,“我不干净了。”
对面的臧南渡现在弓着身子撑在岐林身上,他现在能明显感觉的到自己身上的肌肉紧绷,连呼吸都开始不规律,说话特地压着调子,问岐林,“所以呢”
岐林胳膊微微收的紧了一点儿,就在对面在浴室锁扣响起来的时候,说,
“我们犯罪吧。”
第81章
“你确定”臧南渡问的时候已经从岐林身上起来了;伸了条胳膊撑在对面的浴室门口儿;挡着里头想要出来的人。
床上岐林自己往被子里滑,唯独露了自己的一截儿脚面;笑着说;“确定。”
接着浴室的门就被从外面锁上了。
“咔嚓”。
“臧爷”里头的孙成洲说着打了个喷嚏;“怎么了;里头这会有点儿冷。”
外面的人自然没回应。
岐林就看着臧南渡又开始往自己这儿走;最后人跟着往被子里进。
原本已经被岐林捂热乎的被窝现在钻进来成片的凉风,岐林没忍住往后缩了脚,但是在往后的途中被一双热手攥住了。
“臧”
岐林吞音连带尝了条舌头;岐林脖子往上被人垫着往上抬,整个人滑着往里钻,被人牵制住手脚以后,岐林只能仰脸摊着,重重喘气。
“如果你还有时间讲话;”臧南渡探进去把人轻轻兜住,身子压的更低了点儿;“那就是我还不够卖力。”
岐林下一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己的唇被堵死;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
对方的声音被被子拢着,岐林听着都围着自己的耳朵跟儿一直响个不停。
“臧爷”
里头孙成洲还在试探性敲门;“不是,里头真的冷啊;外头怎么回事儿啊”
孙成洲就这么在浴室里叫了几声;就干脆趴在对面的墙上;“山易亭,你在不在。”
对面没动静。
“我知道你听见了,不就是刚才碰了你一下,你也太小气了,”孙成洲自己已经低头闷着几个喷嚏了,然后不厌其烦的敲墙,“主要是外头不知道则么回事儿,门就锁了,我担心他俩再出什么事儿。”
孙成洲说完,就听见对面有了动静。
是两声很敷衍的敲墙声。
房间外头的岐林现在除了自己的喘息声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吻很零碎,而且有些时间很长,长到岐林主动选择推开身上的人,但是结果总是被对方又欺压着上来,最后岐林的舌头麻了。
有几颗牙齿也磕在对方唇上,最后又尝到点儿血腥味儿。
两个人在黑夜中分开的时候,都带着还没消退的喘。
臧南渡直起身子,把刚才在床上揉的乱七八糟的被子重新展平了往岐林身上盖,一条腿已经下了床,他手盖在岐林现在正盯着自己的眼睛上,轻声说了句,“睡觉。”
等着臧南渡想连带着自己的身子下床的时候,岐林自己伸手又抓住他,他现在还能明显感觉自己喘的还不均匀,张嘴的时候第一声儿的动静,沾着忄青色,“就只有这样”
臧南渡回头,把手从岐林眼睛上慢移到对方的嘴上,“肿了。”
岐林自己又把脚伸出来,勾在对方月要上,把人朝前带,然后胳膊撑着被子,连带给臧南渡瞧自己衬衫衣角现在沾湿的tu起。
“它没够。”
“你”臧南渡转身的动作顿住,然后轻轻挣开环在自己身上的脚,自己找了烟抽,对着岐林说,“我教过你。”
“我忘了,”岐林把手指轻轻往上戳,然后嘴里叫着难受。
因为毕竟浴室里现在还有个不消停的人,岐林就压着声音,把那双被对方拒绝的脚又重新往人身上搭,“再教一次。”
臧南渡手里那根烟抽的不快,他瞧了岐林半分钟,最后起身站起来,捏烟的手从岐林的头发上轻掠过去,嘴里轻说着,“为什么是我”
岐林也瞧着他,张嘴,“因为”
“刚才孙成洲让我”山易亭站在门口儿,手里捏着没锁的门把手,说着话顺便开了灯,然后嘴里这句话就没往下说,他进了门就看见床上两个人过于亲昵的动作,自己也别过脸才把自己刚才的话说完,“孙成洲让我来的。”
岐林瞧着进来的人,自己往被自己里缩了缩,然后伸手把被子蒙在头上,只露了条胳膊,给山易亭指了方向,“那边。”
“哦,好,”山易亭过去的时候就没再往床上看,他自己帮着开了浴室的外锁,然后自己就被里头赤着上身的孙成洲搂了个满怀。
“草,冻死我了,”孙成洲说话的时候牙齿打架,手上就扒着来给他看门的山易亭不撒手,“先借我个褂子穿。”
山易亭皱着眉头,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拽下来,但是对方力量压制,他愣是一点儿没把人挪动,最后只能嘴上冷说了句,“下来。”
孙成洲心里骂他小气,自然也就没动,他像是故意恶心人似的,又勾着对方的肩往上蹿了蹿。
山易亭被对方搞得一个踉跄,胳膊就碰在身后的玻璃上,而且他头一次离孙成洲这么近才发现,论身高,自己还矮了一头。
这种由身高进而延伸出来的不爽让山易亭说了脏话。
“滚。”
山易亭撑着手把身上的人扒拉下来,然后想着拉着孙成洲往外走,就被床边儿上的臧南渡叫住,“你留下,我去隔壁。”
岐林在床上听着,被被子盖上的那只捏着臧南渡裤子的手轻轻不满用力。
就听见臧南渡说,“过二十分钟,再过来。”
等山易亭跟着孙成洲出了门,臧南渡轻轻把衬衫穿上,只不过自己没来的及扣扣子。
“坐起来,”他说着,扶着岐林让人坐起来,然后想把被子在后给人盖上,就突然觉得热。
想来该是后半夜恢复供暖,现在屋里开始隐隐有了暖热。
岐林被他拽着岐林,现在岐林有点儿难受。
身体上的。
坐起来的时候,那个地方有点不舒服,没等他说话,自己的点着脚尖的腿就被臧南渡往两边掰,然后就听着臧南渡说,“开大点儿。”
岐林撑着手往后,原本身上盖的本子就接着身上滑料的衬衫掉下去了。
岐林的单薄在灯光的映衬下就显得外明显。
对面慢慢蹲下的臧南渡又捏了根烟,是这次他拿了两根,自己咬着的同时抬头问岐林,“要不要”
岐林往前探了身子没伸手,只轻微张着嘴。
臧南渡瞧着艳红嘴里的白牙,自己轻轻别过眼神,但是伸手把烟嵌在里头,也帮着点了。
“等会儿小点声儿,”臧南渡叮嘱。
岐林像个得逞的小孩儿笑着点头。
然后提醒他,“我怕疼,你用手的时候轻点儿。”
臧南渡等着把烟从岐林嘴里搁稳,才回话,
“这次用嘴。”
第82章
岐林低头伸手;把手轻轻放在对方身上,现在他有点儿分不清;这间屋子里热的来源。
他用指腹轻轻顺着对方的耳廓往后刮,嘴上说着,“你现在是不是故意的?”
臧南渡抬头看他;“故意什么?”
“你明知道我舍不得;”岐林松了手;重新撑着身子自己往床上挪,顺便把自己的脚腕往臧南渡身上上搁,然后朝着他笑;“所以我得罚你。”
“罚你只能瞧不能碰。”
岐林说完自己单手揉捏,动作变得大胆,另一条胳膊撑在自己身后,他的声音变得肆无忌惮。
就像是公然挑衅。
“我刚才又骗你了,其实你教我的东西还记得,”岐林勾着人自己往前倾;贴着臧南渡的,“当时你帮我的时候;所有的感觉;我都记得。”
“我能想到你的手经过它的样子。”
“你的掌心,”岐林在臧南渡身上放了条胳膊;“和它一样都让我——”
“爽到死,”岐林说完掌心一热,嗓子里扯出来一声细碎轻软的动静。
之后就趴在臧南渡身上;一边笑边说,“你先在可以走了。”
“你生气了,”臧南渡侧头看见自己肩膀上那只泛红耳骨后头已经湿潮的头发,伸手抚上去。
肩膀上的人把自己的脸往里埋了埋,臧南渡觉得自己脖子上一疼,没说话,只是放在对方耳朵上的手更轻了。
“没有,”岐林回话很闷。
岐林伸出的手被臧南渡拽住,指尖上都沾着潮湿,岐林想往回收,就被对方咬住,之后用嘴把上头的东西清理干净,再用纸巾把洒在四周的残留轻轻擦了,临走在岐林额头上轻轻一吻,“今天晚上你自己睡,我会告诉山易亭晚上不用来打扰你。”
“你不留?”岐林额头抵在臧南渡身上,用额头蹭着人,“你怕什么。”
臧南渡没没说话,只是追着岐林那张嘴吻上去。
岐林感觉的到这次的吻很轻,像是唇与唇之间的爱抚,岐林伸手想兜着人的脖子,但是最后却是被臧南渡轻轻按着放在自己身体两侧。
之后唇上的温度被抽离,岐林才听见臧南渡说,“你是我的全部谨慎。”
“也只有你,我要万中不存在一失。”
臧南渡说完自己退着身子出去,嘴上叮嘱,“记得锁门。”
之后门口儿压着那条晚上走廊里橘黄色的灯光,断成细长的光线,最后消失。
岐林瞧着最后被关上的门,感受身边臧南渡的余温,最后闭了眼。
被温暖和踏实包裹住的睡眠,让岐林睡了着半个月以来最沉的一觉,只不过在入睡的半梦半醒间,他隐约听见对面的房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再来就是孙成洲的一声似有似无的一声吆喝,“臧爷,那是凉水啊。”
最后在说了什么,岐林就听不见了,最后陷入黑暗的时候,眼前浮现的都是臧南渡的脸。
因为后半夜的暖气开的足,整个一大早起床的剧组人员几乎人人脸上都泛着红。
岐林早上是被山易亭敲门叫醒的,晚上对方也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