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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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根烟。
他身上的这身裙子设计实在对身材管理的要求很高,所以坐着不怎么舒服,岐林伸手在自己后背上松了个盘扣,下面才稍微松宽。
他自己调换了几个姿势,听着外头没多少动静儿,就又等了一会儿。
“臧爷——”梁戍星张嘴叫了一声儿,被臧南渡山竖了一根手指叫闭嘴。
在藏南渡看来,梁戍星多少有点儿不懂规矩。
现在的场合算不上私密,有些话能不指名道姓都能直接说。
偏偏梁戍星就得捏着他这个“臧”字做文章。
臧南渡眼睛对着四周环了一圈儿,现在里头一共四个门。
臧南渡用手从左到右点了一遍,最后开始朝里头走。
给别人的错误收拾烂摊子。
臧南渡最烦这个。
门外把手冒绿,显示没人,他用脚一扇一扇支开。
到了最后一个,他脚尖儿插、着门缝儿进去,侧着头就瞧见露了半截儿的白脚面。
他接着侧头幅度增大,伸手斜挡了半个身子,自己探进去。
就看见抱膝坐在马桶盖盖儿上,裙子已经扯到大腿根儿的岐林。
眼睛一眨一眨,轻轻呼吸,没有说话。
然后臧南渡关了门,权当没看见。
朝着梁戍星继续,“所以,你想说什么。”
“抱歉,我没想着这一层,没人吧?”梁戍星看着臧南渡一个个开门的动作,知道对方是做事谨慎惯了。
但是梁戍星声音原本就没想着收敛,讲话大声就是为了周围能有人听见。
“你消息倒灵,都是自己打听的?”臧南渡对着镜子整领口儿袖口,眼睛看着镜子里面的梁戍星。
梁戍星脚腕上红肿了一大片,现在最顶上有点隐隐发青。
“你说什么?”梁戍星眨眼表示不明白。
“我今天在那的事儿,你提前就知道,”臧南渡不拐弯儿了,直截了当,“你其实算不上蠢。”
“我上一句话,你也不会不明白。”臧南渡站着没动,眼睛往里瞧了一眼。
梁戍星自己脸上做不出表情,就自己尴尬一笑,“我就是一小艺人,哪里有这种本事,今天做节目,纯凑巧。”他自己说的真诚,脚上的疼让他没忍住哼哼两声。
岐林自己猫在里头,听着梁戍星在外头没脸没皮撒谎。
上辈子从他的这张嘴里说了不少好话,对自己,对臧南渡都有。
自己就傻乎乎全信了。
岐林现在不想出去,就自己往上坐了坐,低头才看见,侧缝简直快开到腰了,裙子本身材质滑,加上自己前头没什么可兜的专门用肉,就导致坐下的时候上半身整段垮掉。
从肩膀滑到胳膊肘。
岐林懒的搞,继续听。
“臧爷,你想多了,之前我承认我是心急,想着往表演上转型,走了点儿上不了台面的私人路子,但是对你我是真的很敬重,没有多余龌龊心思,”梁戍星自己靠着墙,弯腰对着自己的脚后跟儿轻轻揉搓,脸上忍不住的皱眉头,就这么抬头看着臧南渡委屈,“我是真的喜欢表演,不然也不会考了北城中戏。”
梁戍星自己观察现在臧南渡的表情。
果然,提到原来的大学臧南渡微微有了反应。
接着对方就回头,问了他第二个问题,“你有多喜欢。”
梁戍星想了一下说,“我可以为了这个跟辰星解约。”
梁戍星说完见对方盯着自己不说话,就自己继续往下说,“现在辰星那头压我很紧,”他微微弯了腰,面上苦笑无奈,“要不然也不会撤了跟了我很久的助理了。”
“助理?”臧南渡问。
“之前做节目的时候见过,人挺实在,沈方舟觉得不放心,”梁戍星嘴上斟酌开口,“我在辰星不好过,沈方舟——”
“嗯,”臧南渡烘干了手抬脚往外走,等着半个身子侧过去梁戍星在后头喊,“我现在回不去。”
“没人来接我。”
“臧爷——”
梁戍星脚上不方便,但是勉强还能走路,他追着臧南渡出去,“我就搭一下你的车成吗?”
臧南渡回头瞧着对方的脚,他没打算停,但是问,“理由呢?”
岐林在里头还能听见外头的对话,自己磕上鞋,出去,门开了半边儿突然听见梁戍星说,
“我看过你毕业排的大戏。”
“我从来都是标榜着它来约束自己,”
“真的很精彩。”
外面很长时间没有声音,最后彻底寂静。
岐林探头出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在。
毕业大戏是在北城中戏每届毕业生的必演项目,每年都会有,但是真正排的出效果的不算太多。
原本演戏这种行当就是吃青春饭,毕业的时候也大多认清现实,从入学到毕业,很多人就已经摸透了自己演绎事业的后半生,没本事就是没本事,捞不着背景最后也只能泯然众人。
所以最后的排大戏,基本上也就是给最后能从这条路上走到头的人准备的。
岐林之前没入行之前不了解,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以前被他忽视的细节开始冒头。
就比如最后的大戏上臧南渡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后来被誉为天才的他最后连一部戏都没接。
更现实的表现是梁戍星就用这么一句话,就让臧南渡临时改了主意。
挺蹊跷。
不过自己刚才从里头待着的事儿臧南渡替他瞒下了,看破没说。
尤其是自己身上这样儿不着调到的装扮。
岐林自己走到水池边儿上,看见自己现在早就没了大家名媛的风范,举手投足都带着烟火气。
尤其是嘴上褪色的口红。
和掉了半边儿的肩带,在自己的肩骨上钩都钩不住。
“肯出来了?”
岐林心里正盘算,就冷不防被这个声音炸了一下脑子。
岐林猛地回头,瞧见臧南渡正从边走边说,“刚才话没少听。”
“你没走?”岐林暂时忘了自己这一身,侧着身子往前看,“你没送他回去。”
“他有手有脚,又不是残废,”臧南渡说着走着,脚上一点儿没耽误,眼睛就盯着岐林,“用不着我送。”
但眼神活像头擅入禁地的凶兽。
岐林被他煞有介事的气势压着退了两步,两条胳膊往后伸,撑在大理石边儿上问他,“那你回来做什么?”
臧南渡没说话,人就到了岐林跟跟儿上才停住。
岐林后面是水台,没法儿退。
“这个节目目前来看,很好。”臧南渡站着把人上下打量,然后两条胳膊从下腰线开始环了岐林一圈儿,摸到他后面松垮的带子又提醒,“规矩点。”
岐林身上凉,臧南渡身上的西装贴在他皮肤上,两股温差让他有点儿忍不住发抖。
偏偏心里热的很。
这种距离连呼吸都显得暧昧。
“想抽烟了,”岐林在这种气氛里莫名想睡,在睡之前,总想摸烟。
“我兜儿里有烟,”臧南渡在岐林身后把盘扣从上往下顺了个遍。
女人的肩带勾在男人的肩骨上,这种效果让臧南渡嘴里发干。
“可惜没火儿,”臧南渡眼神在岐林身上逛,最后别开脸跟着撤了。
“节目安排紧,你收拾就快点儿。”臧南渡整着岐林身上,自己收手,按着自己眉心舒缓。
岐林想着臧南渡刚才的那句话,看着人要走,就伸手抓着对方的一截儿袖子,指甲抠着西装上纯白云母纹的扣子,自己往前挪了半步,眼睛就瞄在臧南渡嘴上。
“那赶巧,你要火,”
“我有。”
岐林勾着自己裙子上松垮的肩带,微微往前用眼神示意,
“不过在这里头,你得自己来拿。”
作者有话要说:里头就是上车前藏的火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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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臧南渡看着岐林从自己前头勾东西;宽扁的金属玩意儿就捂热了出来。
岐林举着往臧南渡嘴上凑;嘴里叫了声哥。
“现在卖乖;”臧南渡伸手在岐林腮帮上戳了一下;然后并成个巴掌托着岐林的脸。
臧南渡咬着烟;把岐林往自己身上推;人箍得紧但是动作上没多少侵犯,低头往里瞧了一眼,又伸手把他领口儿拉实,他的手勾着那一条软飘飘的带子往岐林肩膀上提。
顺便又提点他一句;“衣服随时都要穿好。”
岐林脸上炸开一个笑,贴着人就是不往回走;“烟我现在也想抽。”
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楼下已经开始渐渐有了动静;岐林估计是之前还在外头直播的练习生结束活动,节目组组织都在这儿进行临时集合。
声音有说有笑,声音也越来越近。
臧南渡微微低着头看着岐林敲了敲墙;“你确定要一直这样。”
岐林自己身上贴的更近,高跟鞋给他带来的高度多少弥补了他跟臧南渡之前的身高差。
现在对方看自己的时候;只需要视线微微调低。
岐林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在对方唇上盖个戳。
岐林眼神游离在上面,但耳朵始终在意着外头越来越大声的人群。
臧南渡没推,自己照旧站着,眼睛盯着岐林,伸手兜住对方的月要。
有点谁逃谁没面儿的架势。
等着楼下嬉闹的声音越来越近,岐林首先点着脚跟儿往后退;但是他腰上那只手就没松。
臧南渡很少笑,但是现在岐林在他脸上看见的表情很微妙。
在这场略带恶劣的玩笑里,对方的确因为短暂的胜利让脸上做了个笑。
臧南渡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咬得重,“现在怕了?”
外面的声音近在咫尺,也就仅仅隔了一道薄墙。
岐林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没想玩儿这么大,顶多就是逗、弄的程度,至少他明白现在的处境,两个人这个姿势被谁看见都是说不清的关系。
所以岐林心里有杆秤。
他知道玩儿到什么程度就收手,他以为臧南渡也知道。
所以就没想着对方居然没动。
外面的声音擦着墙边儿过去,刚才但凡进来任何一个人,他和臧南渡现在的关系就不可能不被知道。
岐林眼睛瞪得圆,就看着对方把手轻轻按在自己身上,脚尖儿开始从下面做着侵略。
“我就当你,邀请我。”臧南渡说。
岐林站不住,被臧南渡斜着往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腰酸的时候,连带人都是软的。
臧南渡的强势,现在岐林没法儿拒绝。
这种近乎占领吞噬的压迫,让岐林被迫抬头,他看见臧南渡的眼睛里面闪着东西。
像星星。
眨个不停。
“啪——”
岐林回神听了声清脆,之后臧南渡捏着的烟山开始冒火星儿,手里捏着还带着岐林体温的打火机。
臧南渡握人的手一顿,把两人中间的距离拉开,手里晃着火机滑着上头的图案,叮叮当当开合,在岐林眼前晃过去,“玩具没收,也别随便朝我伸手。”
岐林自诩反应快,但是刚才臧南渡拉人入情绪的能力强,自己馅进去没用几秒,之后突然的情绪抽离让他没反应过来。
岐林自己还站在原地消化情绪,臧南渡已经转了身出了门,等岐林消化过来,心里就有点儿冒火,刚才明摆着被臧南渡摆了一道。
“你怎么还在这儿,那边儿已经让收拾了上车,”门口儿是摸进来想撒尿的王兴朗,看见岐林杵在这儿,就往前凑。
“要下一段儿拍摄?”岐林嘴上问着,其实脑子里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抽回来。
“你没群消息吗,梁戍星受伤了,拍摄暂停,具体恢复时间等通知,”王兴朗看岐林不说话,加上现在这种装扮进男厕确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他自己话里就收不住挑逗,手上也开始不老实,“有一说一,就你这身段儿,花钱要是能找着你这模样的,我——”
“王兴朗,”岐林突然打断。
王兴朗一愣,嘴里嚷着,“干嘛?”
岐林抬了头,眼神不爽,“你再多说一句,我扯烂你的嘴。”
王兴朗张嘴不出声儿,看着岐林脸上的表情自己发闷。
尤其是现在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瞧的时候心里忍不住发怵。
岐林现在的表情说起来像兴奋,但是末了还带着气,但是完全没道理,王兴朗自己知道自己欠儿的时候有多招人烦,所以看见岐林现在这样儿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以为对方是生气了,又张着嘴嚷,“是不是开不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