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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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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在两个人中间打出动静的是敲门声。
  “忙完了么?”
  臧南渡手里转着钥匙,朝床上的岐林招手,“你收拾下,送你回家。”之后往趴在一边儿的臧栖山斜了一眼。
  岐林合上书,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点着脚过去,不确定道,“我今天在这儿睡成么?”
  “回家,”臧南渡自己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这事儿没商量,“换上衣服,现在送你回去。”
  岐林看他坚决,自己这边就松了口,“那成,我收拾收拾。”
  “我楼下等你,”臧南渡说完就转弯下楼。
  臧栖山等人走了撑着脑袋咬着笔晃晃悠悠对着岐林继续,“我俩看脸都是同一款,他那儿你走不通,考不考虑跟我。”
  岐林自己回去,往自己书包里装书,等扫了一眼臧栖山胳膊底下压的皱巴巴的习题纸,临走说了几句,“一、四、五的第二步得数再检查一下,第二题总数计算不对,第八题公式记混了,这个,”岐林说到最后看臧栖山眼睛直勾勾往自己身上撞,就知道刚才说的那些对方铁定没往脑子里记,就干脆留了自己一本儿,
  “上头对照检查,明天我再看你第二章 。”
  “整本儿都做完了?”臧栖山才撑着自己清醒,然后扯着嘴角又开始发混,“以前不知道,脑子也这么好使。”
  岐林自顾装着书,最后拉上拉链往自己肩上一放,出了门。
  房间里臧栖山两条腿往桌子上一搭,把岐林的作业劈了叉盖在自己脸上,鼻子里笑声带出来的呼气把脸上的课本儿搞得一上一下抖落,最后房间里自说自话的声音很小,没人听见。
  出了房间的岐林低着头,两只手扣在书包带儿上,慢慢往楼下走。
  看见臧南渡已经站在门口儿看时间。
  中间谁都没说话,岐林就自己坐上臧南渡的副驾驶,等车子开动,车上一阵阵凉风吹过来,搞得岐林有点儿昏昏欲睡。
  “臧栖山过完这个学期就出国,”臧南渡声音低,没带多少温度,“以后烦不着你,辅导我另请老师,你自己学好就成。”
  “另外臧栖山太狂,不知收敛,”路上臧南渡一句一句解释,像是想到什么,又说,“家里也知道,我跟他待久了早晚要闹,所以提前就接他回去。”
  岐林大概也知道为什么臧南渡不同意自己再往下待了。
  臧栖山的心思,在他那儿根本藏不住。
  臧南渡车开的稳,空了半晌又开口,“上次那事儿,我还没正经道个歉。”
  又提这事儿岐林也有点在意,但是轻轻摇头,“没有必要道歉,是出色的表演。”
  “对不起,”之后臧南渡看着岐林的眼睛,把这三个字又说了一遍。
  “大学那会儿演着玩儿,习惯没改成,”臧南渡盯着前头,就说了这一句。
  岐林自己在胸前抱着书包手里捏着拉链,他没问为什么,只是把身子侧过来,掩饰不住自己嘴里的兴奋,“我觉得您表演很厉害,”岐林特地把“臧哥”改成“臧老师”,单纯觉得只要谈到表演领域,臧南渡就值得自己叫这一声“老师”。
  车微微晃了一下。
  在平直没有红灯的市中心主干道上。
  开车的人没握稳方向盘。
  臧南渡没接上岐林的这句崇拜。
  只转头问了句,“为什么?”
  岐林没犹豫,“因为热爱专注。”
  岐林从书包里把之前从臧南渡家里带出来的书摊在自己膝盖上,“书上说,表演就是把虚假的情绪做带入,最后让自己相信的过程,”
  “这些你都做到了不是吗?”
  周围很安静,臧南渡在岐林家门口儿停了车,敲着方向盘说了句,“到了。”
  但是岐林没下车,甚至连安全带都没松,他手里的本里夹着一张折成两瓣儿的纸。
  两边儿用银光的细窄的钉子扣在一起。
  岐林伸手大胆,贴着对方的衬衫,扯住臧南渡领口儿的暗纹领带,顺着他的眼神看回去,
  “现在你是曹光汉。”
  “我是闫夏冬。”
  或许是出于对臧栖山那句“走不通”的报复,又或者是出于私心,岐林声音发着颤,本能诱、惑道,
  “所以臧老师,能演完它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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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泽奕直接玩儿了人间蒸发。
  某一天周围的人都发现,以前窝囊的江泽奕终于跟渣攻分手了,并且火速找新,几个兄弟原本想喝酒庆祝,但是等看见他身边的新人,一个个都住了脚。
  是谁都惹不起的邢景闫。
  地方邢氏少爷邢景闫十岁失聪,乖张阴郁的性子一直跟了他二十年。
  整个邢氏在他手里,别人连觊觎都是死罪。
  直到邢景闫意外伤了眼睛,所有人都以为邢景闫完了。
  但同时他身边出现了一个白衣大夫。
  自打那起,这邢氏的天就再也没晃过。
  某天邢家有人瞧见这个白衣大夫在半跪在邢景闫身边,心窝上扣着邢景闫一只耳朵,嘴里玩笑,“听清楚了没,这是我的心跳。”
  对面的邢景闫扣着江泽奕的脑袋,抵在他额头上问,“它能再快点儿么?”
  “如果我现在吻你的话。”
  【小剧场:】
  最后渣攻急了,敲了他兄弟邢景闫的门。
  “帮个忙,帮我找个人。”
  邢景闫刚睡醒,身上还斜着半截儿衣服,点头,“说。”
  渣攻:“他很漂亮,一米八三。”
  邢景闫点头,“嗯。”
  渣攻:“他脾气很好,凶他会哭。”
  邢景闫点烟,“嗯。”
  渣攻:“他叫江泽奕。”
  邢景闫想了一回儿,回头往床上瞧,等被子里的人气哼哼嗯了一声,邢景闫才掐了烟说,摇头,“不认识。”
  他床上的既不叫江泽奕,而且脾气又臭又大。
  除了两条,确实一米八三,也的确很漂亮。
  阴郁偏执失聪大佬X孤傲暖心治愈医生
  ※虐渣复仇 治愈救赎
  ※苏爽甜想要的都有
  ※老规矩 双洁 攻带耳蜗 不影响说话和听东西 只是听力较常人偏弱


第27章 
  臧南渡胳膊撑在窗户边儿上;看着几乎已经贴到自己身上的岐林;自己微微仰了头,压低了呼吸道,“下车。”
  “就三十秒,”臧南渡修长的手指敲在方向盘上。
  时间在动。
  但是岐林没有。
  岐林坐在一边儿没动,自己还是抱着手里的资料没撒手,眼睛也就对着臧南渡瞧,中间眼神没有一点儿避讳。
  现在凌晨的时间里,路上没了人;这里原本就是片儿老院区,周围只有几株厚叶树,现在被风吹的哗啦啦响,臧南渡自己抵在座位上;身体往下沉。
  他看着岐林没动;眼神沉沦。
  “你知道不走代价是什么,”臧南渡动了;“啪”的一声清脆,两边儿的车锁挺干脆落了,“我从来不会标榜自己是个好人。”
  臧南渡从前头车柜里摸了包儿烟;这次他没问岐林的意思自己把烟点上,然后从岐林能瞧的见发红的皮肤上把剧本抽回来;眼睛在上面扫了一遍;
  “而且一向对人没这么多规矩。”
  “我不是个好哥哥;”
  “也从来没是过。”
  臧南渡伸手顺着岐林脸上轻轻划下来;“你这张脸数的着的好看,其实很适合演戏,”臧南渡把手又移到岐林领口儿上。
  上头的扣子松松垮垮,规整的校服里头是有点儿皱巴的衬衫,动作却是克制,“别让我轻易当曹光汉。”
  “这剧本儿你往后看了多少”臧南渡半条胳膊枕着,跟岐林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边抬眼瞧着岐林,“你又读懂曹光汉多少”
  “如果我是闫夏冬,”岐林重新重复一遍,身子往前追上去,两人中间的空气被挤兑的一点儿也不剩,“一般这个时候”
  “曹光汉已经不会让闫夏冬的嘴再说话了。”
  岐林座位上的安全带被他用手指挑开,他开的小心,为了不惊动臧南渡,几乎没声音,就连他自己贴上去的时候,动作都很轻柔。
  触碰到他的脸。
  他的鼻尖。
  最后是他的喉、结。
  岐林最喜欢的就是臧南渡的最具男性标志的喉部凸起,梦里他吻了这个地方无数遍,也被臧南渡推开的无数遍。
  捏烟的手就只会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一点,最后留给他的只是残留烟草的空气。
  “曹光汉”
  “曹光汉”
  岐林在狭小窄促的空间里叫着这个名字,为的是让臧南渡入戏。
  是邀请。
  臧南渡两只手耷拉在座位上,岐林现在借了自己半个身子的高度,臧南渡看人就得抬头。
  这个位置,小孩儿明显越界了。
  岐林咬着灼热的空气想和臧南渡交、缠,虽然是以闫冬夏的身份。
  他捧着臧南渡的脸低头,嘴里叫着“曹光汉。”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之外的空气能有这么热,尤其是两人鼻息之间,热的发烫。
  臧南渡抬了一只手,悬在岐林身后,最后越过去摸了根烟,
  “岐林,”臧南渡叫了他的名字。
  岐林一怔,抬眼再看的时候,臧南渡眼睛里都是清明。
  连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规规正正,
  “别轻易让我当曹光汉。”
  “我比他恶劣。”
  “恶劣得多。”
  岐林一直瞧着臧南渡,耳朵里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现在的姿势是岐林攀了臧南渡半个身子,胳膊细长挂在臧南渡脖子上。
  中间很热。
  岐林感觉后脑勺儿上扣了只手,臧南渡侧斜着身子在岐林一排纯白色的扣子一个一个拧好,车门被打开的时候,先往侧月要线上灌的是晚夏夜粘、腻的潮风。
  “下车,”臧南渡把岐林的书包上面被两个人搞得摇摇晃晃的拉链从左顺到右,“先高考,那是你的未来。”
  “无限可能的未来。”
  末了臧南渡又添了一句,“别让它折在我这儿。”
  岐林的眼神很热。
  热到最后臧南渡用自己更热的掌心盖在小孩儿眼上,“也别这么看我。”
  在这句话的后头还带了一句极轻的咬字,“你太干净。”
  岐林在掌心里眨了眨眼,最后开口,“如果我有了未来,您能跟我对戏么”
  臧南渡用捏烟的手,轻轻捻在小孩儿的腮帮上,“能。”
  岐林点头,自己往边儿上坐了坐,盯着手里的剧本,最后从脸上炸开一个笑,自己下了车,他把自己衣服整的规矩,朝车里的臧南渡说的郑重,
  “谢谢。”
  等岐林走了,臧南渡滞在口腔里的空气才呼出来。
  看着被他掉在车里的烟头,突然意识到,乱丢还是头一回。
  岐林回家开了灯。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没开灯,显得黑暗。
  屋里还能看哪见隐隐约约青涩的雾气,这团轻飘飘的烟自己执拗地在房间里来回蹿。
  两天之前的烟味儿还没散开,岐林扔了书包,弯腰勾下自己已经湿、到后面的裤子,甩到泛温的地板上,身上就贴着薄平的短裤,后背贴上轻软的皮质沙发。
  他甚至连空调都没开,自己摸着嘴角发干。
  就差一点儿。
  但是他到底是没继续。
  岐林后仰在沙发上,两条腿在空气里来回晃,看着自己泛红的膝盖和再往下的躁动,他压着转了身,把脸深深埋在靠背上。
  而且,他发现了臧南渡的软肋。
  至少在自己这儿,吃软。
  岐林从刚书包最里层的隔间儿里掏了和臧南渡刚才抽的一样牌子的细烟,咬在嘴上,因为嘴里干,就没点着,自己看着手机给自己放凉。
  他鼻尖儿现在还残存那个男人的味道,单纯靠烟草味儿根本压不下去。
  “叮咚”
  “嗡嗡”
  岐林刚拾起来的手机上就开始爆消息。
  椿美羚一开始还在发文字,到后来干脆舍弃了最基本的语法交流,成了语音狂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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