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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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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久了,对方就会站起来,绕着窗户边走边看,这个时候他的背总会挺直。
  岐林把窗户支棱起来,自己搬了个台灯洗完澡换了件儿轻薄的T恤,就自己撑在旁边看。
  还是那本书。
  现在他手里没有题做,手里一直泛空,也就拿着臧南渡的书消遣日子,嘴里哼着调子,眼睛还是会习惯性的往对面看。
  对面现在不经常住人,臧南渡的人脉圈子是自己拼出来的,所以等到整个Y市基本上每个地方都有他的房产的时候,这间原本的老宅子就很少有人来住了。
  等他看累了,就拉上窗帘,倒在床上。
  他晃荡着脚,踢到几个纸壳子,自己撑着身子起来,开始研究。
  最后挑了找了把刀开始拆快递。
  最后从长纸盒里的一堆泡沫里找到一把吉他。
  以前他这个年纪不会玩儿,后来大学毕了业的时候开始自学,上手就特别容易,指尖儿上一共磨褪了三次茧子,他基本就能自己玩儿各种和弦。
  再后来,临时创曲儿就成了他的娱乐。
  刚想动手,手机响了个陌生号儿,等接起来听声儿就知道了。
  椿美羚。
  她的声音辨识度很高,音色亮,但是并不尖润突兀。
  “回家了?”
  岐林不知道仅仅一面之缘的椿美羚打电话来能有什么事。
  也就用鼻音回了个“嗯。”
  “你喜欢季韩舒吗?”椿美羚的第二句让岐林开始有点儿明白,也就实话实说,“不喜欢。”
  对方没有停顿,听到回答直接问了第二个问题,一个让岐林能听见自己胸膛咚咚的问题,
  “那你喜欢臧南渡吗?”
  这个问题等到回答之前有两分钟的空白期。
  岐林没回答,因为这牵扯两方面的问题。
  臧南渡是同性。
  椿美羚的目的。
  “你喜欢。”这是接通电话之后的第四句。
  椿美羚说的。
  “所以呢?”所有牌摊开来看,岐林往后躺在床上。
  “我猜的,而且看起来猜对了,”椿美羚笑了一声。
  岐林不得不承认,就是有人能做一针见血的买卖。
  “我喜欢徐申飞,”椿美羚慢慢把刚才欢腾的笑声收回去,“所以能帮我个忙么?”
  “你说,”岐林从床上翻了个身。
  “假装跟我交往,然后各取所需。”
  椿美羚声音没了刚才的活力,“七八年了,这次再不成,我就不喜欢他了。”
  “太累。”
  岐林在额头上搁了条胳膊,问,“你喜欢他,他知道么?”
  这次换成椿美羚不说话了,“他不知道。”
  岐林问:“这次想让他知道了?”
  椿美羚:“我想让他知道,就算季韩舒在你这儿成不了,也不会选择他。”
  “他当舔狗,我看着心疼。”
  “但凡为了个好姑娘我都能忍,都能让,就是季韩舒不行。”
  “她从初中就开始玩儿男人,来来回回几十个,徐申飞都不知道。”
  “看着挺大个个头——”
  岐林听着对面声音有点儿颤,最后是咽着悲伤的一句,
  “傻呀。”
  “你信我?”岐林好奇,自己跟椿美羚也就见过一面,交易来的未免太快。
  “我看人准,你喜欢臧南渡,就是一个眼神的事儿。”
  “明天学校彩排,到时候见。”
  椿美羚爽快,撂电话也爽快。
  岐林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声音,突然开始笑。
  从躺着到撑着胳膊坐起来,就一直没停过。
  他不知道自己看臧南渡的眼神能赤、裸到这个地步。
  也没料到,自己的欲、望可以这么不知收敛。
  *
  “操,热啊,”臧栖山进门儿又事直奔浴室,甚至连坐在沙发上单手托腮的臧南渡瞧都没瞧一眼。
  臧南渡自然也没有被一直就像随时爆、炸的臧栖山打扰,他手边堆了一沓儿之前制片合作方送来的剧本。
  侧着头再看给的选角片段。
  公司作为出品方,很多前期材料最近都会往这儿送,在公司看不了的,他也习惯带回家。
  之前因为家里没有这个闹腾的表弟,所以相对而言办公环境没有多少改变,今天臧南渡也是因为臧栖山提前打了招呼,说不回家他才临时决定在家加班。
  现在看来很明显,
  臧栖山就是个弟弟。
  臧南渡关了电视,后仰着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无边之界》的剧本。
  照理说,这种都市题材又涉及不到多少专业领域的剧本其实市场上并不看好,而且关键一点又是同性题材,市场风险大,怎么看都不是一笔好买卖。
  但是抛开市场题材,
  剧本出彩。
  他私心想留着。
  臧南渡捏着眉心,听见臧栖山开了门往沙发上杵,手里捏着手机,翘着儿两腿,手指在屏幕上上上下下。
  “哥,平常看直播么?”臧栖山擦着头上的水,自己又在桌上找了一杯泡着冰柚的水,边喝边看,还一边皱眉头,“美颜开大了。”
  “作业,”臧南渡低着头继续看剧本,水嘴提醒臧栖山,“今年考不上大学,”
  “断你条腿。”
  臧栖山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断腿这事儿的真实性只要冠上臧南渡的名字他从来不怀疑。
  臧家现在的家底是臧南渡拼出来的,他手腕硬,因为基本不怎么走人情,所以跟他玩儿的近的基本上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头一天还叫的亲热的兄弟,第二天断手断脚都不是开玩笑。
  而且主要是臧家联系到的国外的大学有硬性要求。
  所以,包括家庭成员在内的所有人都知道在臧南渡这里,
  没有玩笑。
  臧栖山扯着两条腿来回晃,重心也往下滑,“这不是有岐林帮我补课么,你倒是也催催,给我俩创造个正经的学习环境啥的。”
  “你别招他,”臧南渡把头抬起来,“他值你两条腿。”
  “喂,”臧栖山自己翻了个山,撑在沙发边儿上,湿漉漉的头发下面盖着眼睛,他自己沉着口气,“我跟你讲真的,”然后把自己撑起来问,
  “你是不是GAY?”
  回话的是冲他飞过来爆头的剧本。
  臧栖山脑袋上挨了一下,额头上被剧本里面轻薄的纸边儿划了道口子,没见血,但是轻微有点刺痛。
  然后臧栖山咯咯笑出声儿来,“因为这事儿生气了?”
  “得,不问了,我学习,”
  臧栖山翻了个身,脸上盖了条白毛巾,懒洋洋擦擦脸,手机就撂在一边儿。
  臧南渡坐在沙发上瞥见臧栖山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戴口罩的男生,穿得薄,露着干净的额头,头发随便往上弄了弄,估计直播间什么都没开,光线偏暗,但是也能数清对方轻轻颤动的睫毛。
  臧栖山歪着头,手指在上面指,“瞧见好看的了?”
  臧南渡只看了一眼主播名字,就在臧栖山扭头的时候滑走屏幕,之后端着剧本,撑着脸工作。
  臧栖山没劲的“切”了一声,自己抓着手机上楼了。
  *
  岐林脚边儿上还有些收音的设备,岐林自己支着摄像头,调试了一会儿。
  就把吉他往腿上一放,指尖儿往弦上拨之前,他找了口罩。
  很随意的开始了第一次零观众的直播。
  弹得就是原调的《乌兹律》。
  岐林进门儿的时候就脱了衣服,换上居家的一套薄褂儿,因为直播间没人,他也就自己做自我练习,最后姿势也是在床边上越做越随意,像是再找一种最适合自己的姿势,后来手里的吉他玩儿的熟了,就即兴在原来作曲的基础上自己调着玩儿。
  他低着头太过尽兴,
  都没注意上头突然增加的一个观看人数。


第14章 
  岐林睁眼的时候,看了眼时间。
  凌晨三点多。
  最后岐林没睡,直接坐起来调弦,等到天亮最后收拾了去学校。
  进了教室,季韩舒第一个冲他招手,“小林!”
  她喊得声音不小,几个还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男生都醒了。
  然后看着季韩舒一路小跑,提着自己的裙子往岐林身上蹭。
  鞋子硌哒硌哒响,她今天穿的白裙子到了膝盖以上,露出来的新鲜曲线招惹了不少男生的目光。
  “我说,季韩舒最近怎么回事,真的看上岐林了?”
  “裙子从来都是脚后跟儿起步,今儿还真的过了膝盖线,还真他妈邪门儿了,”
  男生自己枕着袖子露着两双眼都往岐林身上打量,“操,别说,脸是真耐看。”
  “你说这话把飞哥往哪儿放,”旁边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个劲儿往徐申飞身上找存在感,“他这样儿的也就唬唬小姑娘,我说哪儿跟飞哥爷们儿,要是个男人就干脆打一架,看他那白净样儿根本遭不住。”
  “你说是不是—”
  男同学笑着扯徐申飞的袖子,还没挨着手就僵了。
  刚才就是一玩笑话,他也没想着徐申飞当了真,现在的眼神别人看了害怕。
  男同学自己悻悻收回手,也顺便拽了旁边的人往回撤。
  这样看起来,徐申飞对季韩舒的感情真的是纯粹的可以。
  岐林早上是自己走着来的,另外还接了通臧南渡电话,问需不要派车来接,岐林电话里拒绝了,给的理由是不想麻烦他。
  所以进门的时候没能第一时间把季韩舒推开,等把季韩舒的胳膊扯下来,还特地整了整自己的袖子,边说边往自己座位上走,“热。”
  季韩舒脸上还带着笑,胳膊肘跟着岐林的书包一起搁在桌面儿上,“明天校迎新,晚上一块儿练歌啊。”
  “嗯,”岐林靠着墙根儿,给两个人中间留了半条胳膊的距离,自己枕着自己半条胳膊,趴着看书。
  他对旁边的季韩舒没有多少搭理。
  班里一堆眼睛盯着,都瞧季韩舒头一次在男生面前碰钉子。
  很明显,
  岐林对她不感兴趣。
  季韩舒低着头,自己用手捏着自己腰上一圈儿小碎花,没台阶,现在是肉眼可见的尴尬。
  “等会儿下课,一块儿吃饭么?”
  岐林动了动耳朵,声音是个男生。
  对着季韩舒说的。
  然后他就清楚了。
  是对面的徐申飞。
  之前上学的时候就听说,季韩舒屁股后头跟着的人挺多,里面出挑儿的徐申飞也排的上号儿,而且他记得最后季韩舒到底是嫁给了足足追了她五年的徐申飞。
  可惜,结婚半年,徐申飞的绿帽子就戴着死死的。
  这女人,祸害。
  “嗯,”季韩舒红润的脸上又堆开一个笑,身体轻轻凑近徐申飞,点了下头。
  之后岐林很清楚的听见后排女生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呕”。
  椿美羚身上套着条热裤,她腿型好,撑在桌子上旁边几个男生也会忍不住瞧上几眼。
  声音的来源很清楚。
  相比较之前,岐林身边清静不少,只要是臧栖山不在,基本来主动挑事儿的人也不多,所以整个下午,岐林脖子后面被晒的温热,均匀呼吸成为习惯之后,就没了意识。
  夏风就围着自己的头顶绕。
  最后几只残蝉嘶哑着叫了几声。
  这是岐林入睡之前最后的回忆。
  岐林的睡眠质量不好,所以从他身边开始站着一个人的时候他就醒了,只不过身体还保持原来的姿势,自己后背靠着墙,歪着头枕在窗户边儿上。
  直到鼻尖儿的温度开始慢慢升高,一根带着体温的手指就悬在自己前头,但是没有多余的动作,又慢慢收回去。
  岐林等了一会儿,感觉对方动作很轻地在自己旁边拽了条凳子坐下。
  之后自己周围又恢复安静。
  他还在思考,门口撞出来挺大一动静。
  “哥,我站在楼下暴晒半个小时了,让你拿个包儿有这么费劲——”臧栖山站在门口儿朝已经有点儿松动的门上踹了一脚,自己吊儿郎当插着兜,低头刷手机,抬了条眉毛,“你他妈还坐下了。”
  “嘘——”臧南渡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趴着的小孩儿,最后拉着臧栖山出了教室,像是还在想臧栖山的话,“什么包?”
  “书包啊,哥,”臧栖山歪着半边儿身子往里探,“人家就睡个觉,您就失忆了,您真棒。”
  臧栖山嘴里嚼着口香糖,自己往里头蹿,半路被臧南渡截住,理由是,“人没醒。”
  臧栖山嘴里的口香糖瞬间他就不香了,他把探过去的半个脑袋收回来,眼睛盯在臧南渡身上,冲他抱了一拳,礼貌性询问,“敢问阁下,”
  “颜狗否?”
  臧南渡手里捏着烟,就站在门口儿,“你先上车,我再等会儿。”
  岐林对外面的动静听得清楚,也就自己从桌子上抬了头。
  “臧哥?”
  臧南渡转身进了教室,“超吵醒你了?”
  岐林笑了,“没有,到点儿自然醒的。”
  “下午一起回去么,”臧南渡伸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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