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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负明月兮-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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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男人也没有阻止她的呼救,她就崩溃的大喊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啊,求你们救救我啊。
  有几个人从这里走过,本来是想上前的,看清了身后的男人,像是没看到一般走了,接下来走过的一个一个士兵,有的想来,有的装作没看到,还有的嘻嘻笑着围观的。
  她永远忘不了这一幕,人性的丑陋的一幕,她开始骂他是禽兽。
  后来丁元就想脱她衣服,脱下来外面的长衫,他就开始扑向她,她受不了了,她哭着脑中想到的就是她对不起自己姐姐。
  再后来就是这一幕。
  “姐。”莲心哭着,一张脸上挂满了泪痕,抓着旁边的衣衫穿上。
  红鸾没说话,手上指甲已经嵌到了皮肉中,手心里早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
  “他是拉屎拉在本王头上了是吧!!!”垣乐王狠狠地拍着桌子。
  事实上他真不能干嘛,认识到这个现实,垣乐王更是怒火中烧。
  他只是个王爷,并无实权,也无兵权,得了一方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是镇守西北的神策军中尉也比他地位高。
  垣乐王妃拍着背,给他顺气。看向冷着脸的红鸾,李棠和李月寒都没进去,两人都已经出来了,李清寒看这个境况当时已经猜到了几分,李棠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一位是自己做错了,一声不吭的跪着。
  莲心是她父母,也是垣乐王的奶娘托付给他的女儿,不求什么名分地位,只是求混一口饭吃。因此垣乐王一直都是把莲心当自己的妹妹,愣是没碰过她。他还准许,只要莲心说心里有人他便把她嫁出去。
  李月寒没说话,毕竟是别人的家事。
  红鸾冷冷的站起身,告退了,她正要走出去的时候,一名丫鬟在府内奔走,“不好啦不好啦,二姨娘上吊走了,二姨娘走了!!!”
  红鸾睁大眼睛,脚步有些虚晃,几乎是扶着门栏,夺门而出。
  她是个非常明艳的女子,一生中的落魄很少,看到悬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顿时有些慌了。她将莲心从上面拉下来,她的脖子有十分明显又红又紫的的痕迹。
  莲心还有一口气,她张了张嘴。
  红鸾低头,左耳低得很低,莲心一直开合的张着唇,说了三个什么字,模模糊糊的她抬起头想凑到红鸾的耳朵边干什么,终究人还是一闭眼,没了。
  红鸾抓着她的手,手上忽然一送,她抬头才发现莲心已经走了,她走了,就这样没了。他弓起身抽泣起来,身体也抖着。
  “红鸾,人没了,好好把她送走吧。”垣乐王妃看着昏暗的屋里,叹了一口气。
  李棠几乎是腿软着跪进来的,他跪在地上咚咚咚的,他却感觉不到疼一样,眼泪一簌簌的掉着。
  府里没什么阴谋论,只有两房小妾,都是一片其乐融融,这两人没有孩子,将李棠当成了孩子,不是一味的惯着他,而是教他对的,纠正错的,他从小就很聪明,加上是独生子,王府上下唯一的世子,他几乎是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但是这一刻他认为自己不该贪玩的。
  他错了。
  他错了吗。
  他不知道。
  莲心死了,那个贤淑的少女死了;那个像个朋友一样的姨娘死了;那个托付给他的妹妹死了;那个她的莲心死了。
  府里已经在准备后事了,那天晚上阵阵风吹过,一个身影掠过,出现在灵柩旁。
  那个身影又很快走了,在棺材中留下了一个像彩鸟一样珮环。
  树刷拉拉的被风吹的声响,树上的鸟鸣声,这个声音永远停在了那个人的夏末。
  丁元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军医看过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操!那个小娘们儿嘶!!!后脑勺疼死了!!!”
  “你他妈会不会治!!下手轻点。”
  “我靠!!”
  “妈的,你他妈是草包吗!”
  “你听不懂人话吗!!”
  那个军医被吓得手都是抖的,摸着额头上的汗,一旁答应着,“是是是。”
  李月寒看到床上躺着骂骂咧咧的那个人,没说什么话。丁元看到他算是消了一点声,他撇过头。
  李月寒想他大概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出去的时候看到齐化再跟一个人交谈,齐化神色有些凝重,往丁元的那间房间看了看。
  李月寒没注意瞥了远处一眼,回到了营帐里。


第47章 中尉密室杀人案
  天刚翻出了鱼肚白,远处的晨曦撒了进来。
  不过军营中的一间屋子却一片愁云惨淡的模样。
  丁元死了。
  在一扇里面被上了锁的房间内,被人杀死了。
  听说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士兵先是敲了敲门,叫丁元去督促军中兄弟们的晨练,结果没有一个人回应。
  那个士兵敲了一会最终放弃了。
  后来那个士兵将军中的兄弟集合起来再去叫丁元的时候,还是没有人回应。
  他们发现门被上了锁,摇了几下门,从门内流出一股血液,流动性很慢很缓看起来就像是凝固了一般。
  他们联合起来将门踹开便看见倒在门后的一截身体,头静静的倒在地上,怒目圆睁的看着闯进门的那几人。
  “中……中尉……”
  ……
  李月寒神色一敛,“死了。”
  “嗯。”
  他将书卷放下,“走,去看看吧。”
  左神策军的中尉死了,算是件大事,左神策军此时人心都有些不稳定,左右神策军好不容易维持出来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在军营中最最忌讳的便是士心不振,这是大忌,虽说丁元确实该死,但是此时此刻左神策军却是乱了。右神策军突然一家独大,保持观望嘲笑的态度。
  齐化看见李月寒来了,便对他作揖,“殿下。”
  李月寒点点头朝屋内望去。
  那颗怒目圆睁的头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似乎有一道视线从头颅里面透出来,一直盯向远方。杂乱的屋子灰尘被阳光照射,飘飘荡荡在整间屋子内。
  李月寒走进去,在丁元旁边蹲下,扳开丁元的头,他看了看切口,又放下了。
  切口很厉害,凶器想想就十分锋利,脖子上似乎是一刀致命。
  李月寒四处找了找留下的痕迹,却是什么没有发现,“昨天最后一个和丁元的是谁?”
  有个小兵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回殿下,是……是我。”
  “昨日几时走的。”
  那小兵答道,“是子时一刻,属下不会记错的,当时中尉还叫属下去看时辰,说他要歇息了。”
  “为什么今天早上门是朝里面锁的,连窗户都是锁的。”齐化负手问。
  “不知道啊,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他吞了吞唾沫,“属下走的时候看见中尉精神状态不太好,没再去那烟花之地,只是草草睡了。”
  “青楼?”
  “是啊,殿下。説城有一座规模较大的……”那士兵瞄了一眼李月寒。
  怪不得丁元脸色蜡黄了,人家以前有空天天去那青楼每日一运动,身体或许也大不如以前了。
  那士兵看见李月寒示意让他继续说,他才兀自说道,“中尉他说我出去的时候从外面将门带上。我便将门窗都给关上了,”
  “嗯,继续。”
  “中尉说谁违反他的命令,他就砍了谁的头。”他认真的想了想,“后来属下就走了,窗户在里面锁好了,属下走后可能是中尉来锁住了吧。”
  李月寒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李棠来了,不得不说垣乐王府还是尽心尽力的操持了莲心的丧事,就连垣乐王世子都穿着丧期间的衣服。
  “叔。”李棠不像以前那般孩子气了,现在还有些郁郁之气,“我想去看看那个现场。”
  “……”李月寒没有忙着答应,抬起头看了看他,“想去可以,你把那间房间给打扫了。”
  他是有意不让李棠去,毕竟还是有些小的,那个血淋淋的头颅盯着进门处,就怕李棠又怕又恨的去撒气。
  李棠捏了捏拳,咬牙道,“好。”
  给自己仇人清理房间实在有些让李棠恶心,但是为了去房间看一看。这看一看自然是有私心的,去查案也是有私心的,这私心无非就是找到凶手后帮他隐瞒,蒙混过关逃出煜朝。
  在他看来,丁元确实是该死。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李棠着实没有看过如此骇人的场景,那颗血淋淋的脑袋被那些士兵抬起,安置好后在和身体拼起来埋了。
  那脑袋镶嵌的眼珠里带着强烈的怨恨和不甘。
  李棠顿了顿脚,跨了进去。
  跨进门,李棠便看到有一个小士兵在颤颤巍巍的擦着墙上的血,桌上椅子上也染上了些许,甚为吓人。
  “喂,我,拿给我吧。”小士兵认不出李棠,将帕子交给他又去拿着另一块来跟着擦茶盏。
  李棠擦完了墙有些倦了,他打了个哈欠,跪在地上擦着血迹,强行压下心底翻涌起滔天的恶心。他拿着帕子到处乱抹,东戳戳西抹抹,李棠左手捂着打着哈欠的嘴,闭着眼睛右手不经心的在地上乱擦。
  就在一刹那间,他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疼的睡意全无,李棠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被划破血的手指,他有些迷茫。
  地下好像什么都没有啊,李棠手一顿乱操作摸来摸去,知道他的手再次感觉到那疼痛的感觉,他停了下来。
  他用帕子将那东西提起来,他发现竟然是一条线!!
  很透明的很细一条线,材质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很锋利,手指轻轻划到一下就会流血。
  莲心死了,红鸾就来找李棠。别看红鸾长得妩媚多姿的,下手比男人还狠,有些人几次三番不听教训手都脱臼了好几次,疼的嗷嗷叫。
  “李棠。”她站在屋外,想到那天的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李棠收了手中那根长线包在帕子里,他想带回去看看,他看着明艳艳的红鸾将手中的帕子往衣襟里塞了塞,“诶!红鸾姐姐我这就来。”李棠跑过去,他不经意的扫到红鸾的手,手上有些细细小小的刀口,似乎已经结痂了。李棠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自在的撇过头。
  不可能的吧,不可能的。
  “叔……”看到李月寒过来,李棠有些心虚,眼神闪躲了一下,僵硬的用幅度很小的动作往衣襟塞里面了点。
  李月寒问,“你躲了什么?”
  李棠不自在的回答,“没没没,没什么,叔,先回府了啊。”他走的极快,李月寒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将他抓起来,他瞬间悬空,那帕子自然也就从衣襟里掉了出来。
  “叔!!!”
  李月寒捡起来将帕子扒开,露出一条围成几个圈的长线,因为染了鲜血的缘故,这根线在阳光底下有些晦暗,没染血的地方有些反光。
  李月寒弯下腰,询问道,“李棠告诉我,这是不是在这间房间发现的。”
  李棠摇了摇头。
  那个士兵过来作了一揖便对李月寒道,“殿下,原来他是世子殿下,刚才是在不好意思,属下请罪。”
  李棠又僵硬的摇了摇头,表示不必。
  李月寒伸手碰了碰那线手上顿时被割起口子,顿时流出血来 ,他挑了挑眉没说话。
  红鸾神色依旧,这种安静的气氛维持了一段时间,知道齐化来了。
  齐化听说李月寒在这,觉得他是要查案便也过来了。他是个老滑头做事也十分谨慎,看起来他是特意赶过来的样子。
  “齐化,你看看吧。”李月寒递过去,实际上他是怀疑齐化这边的人干的。
  齐化看了看他神色莫测,“殿下……这……这不是,但是我知道是谁干的。”齐化朝红鸾看过来。
  红鸾早就料到齐化会这般落井下石,兔死狗烹,她也不过是借齐化的手来办事情,办好了这件事情自然与她有关,红鸾神色依旧没变。
  李棠推着红鸾往外面走,“我们先回府了,我们先回……”
  齐化抽出一把剑架在红鸾脖子上。
  看来他是真的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了。红鸾心说。她挑挑眉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自始至终连神色都从未改变。
  李月寒看了看她,“走吧。”
  李棠颇为感激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推着红鸾。
  红鸾没有动,她笑了笑道,“开始的时候我进垣乐王府本来是想杀了莲心的。”李棠的手一顿,有些呆愣,李月寒也有一瞬的不解,他抿着唇,不说话。
  “怎么?很惊讶?”红鸾挑眉,有些飒气,“因为我恨她啊,她娘亲曾经栽赃嫁祸给我的娘亲,所以我娘亲被赶出府后和我那个酒鬼父亲生了我,我一出生就在阴冷潮湿的小胡同,而她却可以出生在富丽堂皇的府宅里,为什么!!!凭什么!!!”
  “后来呵呵,我娘亲被我那酒鬼父亲折磨死了,那天晚上他被追债喝了酒摇摇晃晃的摔进湖里,他招着手喊救命,我就站在岸上躲在草丛里没有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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