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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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不认得路,走了不少冤枉路,磕磕碰碰地到了前头一百里的黄风镇。
黄风镇说是一个镇,实际上和一个村差不多大小。
打听到,黄风镇唯一的一家客栈也就一个小四合院。
镇子小,平时也没有多少人住店。
刚进了镇子不远,突然被人碰了一下,如故下意识地摸钱供袋,果然揣在怀里的钱袋不易而飞。
贼!
如故飞快转身朝那人追去。
以她前世为刑警做过事的经验,如果一直跟在屁股后面追,追死也未必追得上。
转身闪进旁边小巷子。
按照这年代的村镇布局规律,这条小巷可以和那人跑过的巷子相通,而且更近。
转弯,果然见有人在前面晃悠,看衣着应该就是偷她钱袋的人。
看样子,那人以为把她甩掉了,所以不急着跑了。
如故不知那人的底子,左右又没有人,不敢贸然行动,也放慢了脚步,缩身房子后头,不让那人发现自己,找机会把他一举拿下。
那人走了没多远,扭头来回张望。
如故赶紧缩在一栋突起的平房后面,掩去了身形。
那人观望了好一会儿,又仔细的听了听,确定附近没有人,走到旁边一处茅厕,撩起外衣,解了裤腰带,对着墙角放水。
所谓机不可失,这时不下手,只怕一会儿又要让他溜了。
如故蹑手蹑脚弯着腰走到他身后,乘他正爽快的时候,闪电般的一脚踹过去,在他身体与墙壁亲密贴合的瞬间按住他肩膀。
他一声闷哼,微仰起头解救出怀疑已经扁了的鼻子,在巨痛中一股热流就下来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下面的小兄弟,突然受惊,一下没能完全关住,仍在稀稀落落的勉强滴着。
这一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大的丑,他发誓一定要身后的人,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正要反抗,腰间微微一痛,身体顿时软软地使不上力气,陡然一惊,开口要骂,却听身后声音又再传来,“老实点。”
这个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是气闷的想一头撞死,居然又栽在女人的手上。
如故一针得手,暗松了口气,捏着假嗓子,让声音听起来粗声粗气,有杀伤力,“东西还来?”
“什么东西?”他的嘴被压在墙壁上,歪着嘴,声音有些含糊。
“还装?”如故手掌在他肩膀上又是用力一按,那人的脸皮差点在粗泥巴墙上搓下一层皮来。
“你是什么人?”他开口反问,语气粗爆,一听就不是好惹的货色。
“警……公差。”如故把‘察’字咽了回去,这可是招牌,对付这些人这个招牌好用着呢。
“公差可以随便抓人?放手。”他沉下脸,怒火更在这瞬间滋长,苦于身上无力,不知被对方下了什么毒,只能强压着怒意,暗暗运气逼毒。
哼!个个小混混被抓了都用这招,也太老土了,就没新点的台词,“你少废话,我跟了你好久了,你今天不老实跟我配合,你就准备着吃牢饭吧。”
如故空出一只手快速地搜过那人的身,不见她的钱袋,怔了一下,有同伙?
再次把那人按紧,“说,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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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一个比一个坏水
“姓焦。”该死的水龙头还没关上,湿了他半边裤管,他带着怨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好听。
如故一巴掌扣在他后脑门上,将他的头拍得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下流混混,她见得多,就是欠收拾,凶巴巴的吼道:“你TMD的还敢胡说!老实说,姓什么?”
“姓焦!”他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身后的女人一脚踹飞,话刚落,前后脑几乎又是同时一痛。
“还贫嘴?”她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黑脑勺,“姓什么?”
他简直要被这个混账女人气疯了,“焦急的焦,差爷你自己思想不干净,就抹杀全世界的姓—焦急的焦?”
姓焦是他随口胡捏的,结果被人扭曲成这样,憋屈得气不知打哪儿出。
呃!如故愣了愣,冷艳精致的小脸,泛起红晕,又是在他后脑上一巴掌,“你才思想不干净呢。”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气,不让自己在毒逼出来前失控,“本王要告你殴打百姓。”
“谁打你了?谁打你了?”她又在他后脑上不客气的来了那么两下,一个混混敢用这么专横的口气跟她说话。
本王?
这口气……
这声音……
如故头皮开始发麻,不敢去看被她按在墙壁上的脸,小心试探,“叫什么名字?”
他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打算还是暂时别惹她的好,反正这笔账总会算回来。
“本王叫什么关你屁事。”他近乎低吼的回答,被这女人气得完全快失去了理智,他的嘴没再压着墙,口齿也清楚了。
无颜?
那人脑袋上又是一痛,这次却是如故听见他的声音后失手。
无颜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拨起来,他忍无可忍的侧过头,邪媚的桃花眼在昏暗中迸着怒火,是极其精致的侧脸,性感的薄唇因鼻子疼痛而咧着,鼻孔下吊着的那股暗红的液体,有点煞风景。
他怒气腾腾地对身后人吼道:“本王警告你,你再敢动本王头一下,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如故在视线落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嘴巴和眼睛同时睁得老大,心里‘咯噔’一下,糟糕了。
被她按着的人,哪里是刚才偷她钱包的人,而是她的‘未婚夫’——无颜。
如故牙抽直抽冷气。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
谁让他平时整天穿得花里胡哨,今天居然穿得这么‘朴素’。
别说看背影了,就是看正脸,说不定都认不出他来。
难道得发挥一次上一世警花的‘淫威’,居然撞上了这淫罐子,真是囧大了。
如故恨不得能立马钻地里遁掉。
无颜虽然侧过了头,仍不能看见身后人,但感到对方身体的瞬间僵硬,那只顶在他屁股上的膝盖也移开了,身体顿时自由,这时才发现小弟弟被墙壁蹭得火辣辣的痛。
咧着嘴,飞快的拉上裤子,如果这个该死的女人弄得他不举,他一定会杀了她。
抹着鼻血,转过身怒视身后那个挈事者,结果直接撞进了一双极力掩饰着一丝慌乱的清亮眼眸。
精致的五官拼凑出一张神采飞扬的秀丽脸庞,她风尘仆仆,随意束着的长发微微凌乱,却丝毫不显狼狈。
但更吸引人的是,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在女人身上很难存在的痞子味。
她个子不高,只能到他下巴,但包裹在红衣里的娇小身体曲线玲珑。
如故?
无颜怔了,指着如故,“你……你……”
如故在片刻的失神过后,看着他被鼻血抹花的脸,囧了。
眼珠子一转,现在天黑,这茅厕光线更暗,无颜对着门口,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她才能看清他的样子,可是她背着光,自己脸上应该是黑呼呼一团,按理他应该看不清自己的长相。
装作不认得他,凶巴巴的瞪向他,“我什么?良民证拿出来。”
无颜更加气歪了鼻子,“还装?”接着一想,明白过来,如故是赌他没看清她的长相,可惜他的身体和寻常人有些不同,夜视的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她硬着头皮望了下天,打着官腔,“算你运气好,差爷我有紧急的事要办,这次就算了,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在外面闲逛。”说完脚底抹油,转身开溜。
“站住。”
她随着身后男子的愤怒的吼叫,身子一僵,一张脸苦得可以拧出汁来,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算了。
下意识要拔腿要跑,想念一想,无颜是未必知啊,刚才他脱了裤子,又正解决三急的关键时候,她才能一针扎中他。
现在,他麻药过了,裤子也提上了,以他的轻功,她就算是再长出十只脚也跑不过他,实在没必要做这种无用功。
如故调整好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转身,看着他紧绷的面颊,掌心渗着冷汗,“还有什么事?”
“差爷?”无颜晃到她面前,摊出手掌,“把你的公差牌给本王看看。”无颜心里哼哼,你要玩是吧,本王就跟你玩。
“公差牌?”在上一世,向来只有她查别人的证件的,别人向她要证件还是头一回。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公差。”他揉着已经止了血,仍涨痛的鼻子,“再说,你把本王打成这样,本王能不告你吗?”
他越揉,那张脸越被鼻血弄得惨不忍睹,然这么凄惨的形象,居然也能生出千般媚意,万般的风情,如故看得暗暗称赞,果然是个尤物。
“是你自己在墙上撞的,好不好?”如故直接将自己的恶行抹杀了。
他被她气得笑了,明明是她一脚把他踹来贴在墙上,居然敢说这与她无关,俏脸拉得更长,加重了口气,“公差牌。”
如故有屁的公差牌,勉强挤出一抹笑,“忘带了。”
他在她掏不出东西的时候,已经抱起了手臂,嘴角略为上扬,等着看好戏,“本王看你根本不是什么公差。”
“我不是公差,我抓你做什么?”如故脑子也有些郁闷,无颜好穿不穿,偏偏和那贼穿的差不多一个样,害她认错。
“谁知道你有什么居心?现在的女人强悍着呢。”他上前一步,防着她开溜。
“我……我能有什么居心?”她开始慢慢后退,两眼左右扫视,看有什么最有利的逃跑地形。
“比如说劫财……。劫色……。”他忽地邪邪一笑,上前一步堵住她的去路。
“你胡说,谁会对一脸鼻血的男人有兴趣?至于劫财就更不用说了,我可没动你一个口袋。”她停下开溜的动作,转到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仰起头瞪视着他,这么个死老鼠,说什么也不能吃。
“既然拿不出公差牌,那我们去衙门。”
如故转身就跑,衙门说什么也是不去的,不管哪个年代,冒充公差都没好果子吃。
后领一紧,已经被无颜抓住。
她反手抓住无颜的手腕,用巧力一扭,按理这一招,绝不会失手,没料到对方竟顺着她的力道方向极快的扭转手腕,仍将她牢牢捉住,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办法脱身,最后竟以一种很难看的姿势被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如故暗暗叫苦,早知道是他,麻药起码得多下三倍的量。
这时,一个身影从街口处晃过。
如故看清,那个人才是真正偷她钱袋的人,冲着那个人影暴喝,“喂,你给我站住。”
那个人影向两个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的人影看了一眼,飞快的逃窜了。
如故又急又怒,又动弹不得,回头吼道:“你放手,我有急事!”
无颜背对街口,没看到逃窜掉的人影,只道是这个女人使奸耍滑,不但不放,反而将她压得更紧。
“凤儿,你说我该怎么泡制你?”
如故又急又气,眼睁睁看着那贼在眼皮下面逃掉了,打心眼里恨死了扭着自己不放的妖孽,拼了命的与他扭打。
最后如故被他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扭进了黄风镇的小客栈。
在她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小客栈时,四儿和小开还有玉玄,看着蓬头垢面的如故,和一脸鼻血的无颜,瞬间石化了。
无颜是脚底功夫无人能及,他打不过可以跑,从来没有人能把他打成这样。
无颜不客气的把如故丢进一张椅子里,指着自己的鼻子,向四儿重哼了一声,“这就是你这些天教的道德行为?”
如故瞪着他,“你要不要把你的老二也晾出来给他们看看?”
“扑哧”一声,玉玄没忍住笑出了声,愣住的四儿和小开也都活了转来,神色古怪的看着二人。
无颜脸色刹时变灰,他身为明王兼‘花满楼’的东家,不管名门小姐,还是青楼姑娘,在他面前,不管是真淑女还是装高贵,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说这么粗俗的话,浓眉紧皱,表情更加难看,“如果你想亲手给本王上药,本王不介意的把它晾出来。”
小开又偷笑出了声,视线不自觉得扫向无颜的某一处。
无颜身上像长了虱子一样难受,但他唯一能做的,是用目光凌迟眼皮下面的这个泼皮女人。
如故向笑声发出处,瞪了一眼,再次回瞪着无颜,“哟,还挺上道嘛。”
视线慢慢下移定格在他裤裆处,这家伙的老二不知是不是真伤到了,万一落下个什么后遗症,这手尾可就长了。
要知道伤了人最怕的就是久治不愈的那种,拖得人筋疲力尽。
无颜看她望着自己那个地方发呆,顿时窘迫,不自觉的将双手一合,挡在了前面,“凤儿,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盯着男人身体某些部位看,很不礼貌的。”
“呃?我没当你是男人!”她抬起头看着他窘迫的眼神慢慢再次点燃怒火,低声嘀咕,“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一眼就往那儿想。”
“你!”无颜长呼出口气,来缓解心里的怒火,这个女人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他激怒。
四儿见无颜动了真怒,忙出来当和事佬,“天不早了,都歇了吧。”如故找到了,他悬在心坎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