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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爱的人他心里只有马克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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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宣的目光顺着他硬朗的下颌线往下移,看到他的胸膛随着呼吸一下下起伏,看着看着就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然后,伸手扯开了他胸口的被子。
  初见时靠进他胸口的触感还残留在齐宣神经末梢。现在这诱人犯罪的胸就在眼前,当初若有若无的感知一下子在体内暴涨。可就在这时,《资本论》的内容势不可挡地从他脑子里往外蹦。
  “资本主义生产方法支配着的社会财富,表现为庞大的 ‘商品堆集’,而以单个的商品为元素形态。”
  “剩余劳动不是资本发明的。在生产手段为社会一部分人独占的地方,劳动者都须在维持自身所必要的劳动时间上,加入超过的劳动时间,去替生产手段所有者生产生活资料。”
  哦!no!不!住脑!快给我住脑!!
  大概是晚上帮沈行川录入了太久马克思文选,那里面的内容,就像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一样,围着他脑壳又唱又跳。
  黑道大佬想和他看上的男人在一起,但是马克思不同意。不是情敌、不是父母,而是马克思,想不到吧?我特么也没想到!齐宣内心一个摔桌,然后转身、拉灯、睡觉……
  黑暗中,沈行川缓缓睁眼,看了看自己被解开的衣领,盯向齐宣的背影,压低了眼帘。
  。
  “哈哈哈哈哈哈——”手机里传来陆骁丧心病狂的大笑,“所以你就和他抄了一晚上马克思?你他妈专门把他带到我家就是为了抄马克思?诶呦我去,骚不过,真的骚不过。”
  乓!齐宣一把把手机砸在了驾驶座靠背上。
  “宣哥,可别摔坏了,”开车的手下小声逼逼,“你这手机我看了两个小时电视购物才买着,钛合金外壳,充电一小时通话五分钟呢。”
  “不许逼逼!”齐宣发出大佬的警告。加长版商务车开离陆骁的公寓小区,汇入连绵纵横的灯火长河。
  “宣哥,”手下隔两秒就瞟一眼后视镜,瞄着齐宣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脑仁不听使唤地突突,终于还是忍不住继续逼逼,“咱要去见长盛集团老总,你要不象征性地换身衣服?西装我放车上了。”
  齐宣眼皮一掀,“换什么换,五颜六色的多好看,你还凑不齐这么多颜色呢。”
  手下无法反驳,“那……宣哥我一会就不跟你进去了,不然破坏了你身上的色彩。”
  齐宣装穷装出了感觉,特意到地摊又批发了一斤调色盘同款格子衬衫和天蓝色牛仔裤,配着荧光紫网状运动鞋,又挎了个二道贩子专用迷彩腰包,用每个指头带一个金底宝石戒指的手,撩了撩绿色漂染的小留海,气势汹汹地走进了西郊宾馆的大门。
  西郊宾馆里都是独栋别墅,零星分布在大片林子里。晚上路灯沿着幽深的车道向林中蜿蜒,月光安宁地洒落树隙,静谧,却又不冷僻。齐宣迈着步子,悠闲地晃到了餐厅门前。
  门童被他浑身绚丽色彩亮瞎了眼,照理说这种打扮的可疑人物铁定该拦下来,但齐宣身上的那种气质,竟强行把调色盘穿出了几分杜嘉班纳的feel。
  齐宣走到约定的包厢,一推门,呦呵!里面竟站了一排大花臂,各个人高马大,手臂比他大腿还粗。这新合作方是知道自己是黑社会,特意配合他演出不成?
  齐宣颇觉有趣地走进去,只见餐桌主位上坐了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人。齐宣眉梢一挑,大马金刀地靠进餐椅,二郎腿一翘。椅子划过地面,发出尖锐刺响。
  “长盛集团的新老总姓程,没想到是你小子。这回又是傍上了谁家的小少爷?”齐宣凤眼微眯,危险的目光将眼角那颗泪痣也衬得格外尖锐。
  一排花臂立刻围了过来。
  程悉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笑道:“齐宣,哦不,齐总,您莫不是知道要与旧情人见面,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他打量着齐宣一身行头,勾起玩味的笑。他不得不承认,哪怕是一身死亡配色,在齐宣身上竟也冲撞出一种醒目的美感。
  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布好酒菜后,程悉彬彬有礼地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齐总请上座。”
  齐宣斜眼一睨,无所谓地抬抬眉,插着兜走过去,他倒想看看,这桌鸿门宴究竟要怎么摆。
  “齐总,我先敬你一杯。”没吃两口饭,程悉就开始敬酒,目光不规矩地在齐宣身上游走。
  齐宣往酒杯里瞥了一眼,懒得跟他废话,拿起来就干了。程悉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扬了扬唇,跟着干了自己那杯。
  酒过三巡,齐宣觉得大脑开始发胀,明明空调开得很足,身上却热得不行。他感觉自己像是喝多了,从前酒量并没有这么差。他捏着额角起身,往门口走去,可不知怎地,脚下竟阵阵虚软,浑身力气像是都被抽走了。
  程悉盯着他的背影,嘴角一勾,“去哪儿啊?”
  “关你屁事——”
  话音未落,齐宣顿觉肩膀被一把拧住,咚的一声按在了墙上,撞得他肩骨碎裂似的疼。程悉膝盖顶进他双/腿/间,狠狠捏起他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凑近道:“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走。”
  “滚你妈……”齐宣长眉紧蹙,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说话都带着细微的喘息,一双凤眼中溢出愤怒却含着情/欲的水光,牵动着眼角下那颗泪痣微微颤动。
  程悉看得喉头一紧,呼吸也跟着粗重,“你这个狐狸精……”他盯着齐宣耳后一小块嫩肉,俯身凑了过去。齐宣一阵恶心,一拳砸在他左脸。
  啪!
  程悉一巴掌甩在齐宣脸上,细白的脸颊登时浮起一片殷红。不等他反应,程悉一把将他掼到地上,掐住他的脖子。齐宣被掐得喘不上气,眼眶笼起一层薄雾,浅红的唇微张着,一下一下急促地呼吸。
  程悉双目猩红,摩挲着齐宣的侧颈狞笑道:“老子把你这副样子拍个视频发给姓沈的,你说他还要不要你?”说罢摸出手机,对着齐宣的脸拍了几张。
  “谁让你……给我下的药?”齐宣艰难道。
  程悉贴到他嘴角边,道:“穆昕认识么?也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这位穆家继承人,他让我把你这副样子录下来发给沈行川。作为交换,让我当长盛老总。”
  “是么。”嘎嘣一声,齐宣拧折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扯过程悉衣领,屈膝猛顶在他跨部。还不等程悉的嚎叫声落下,他一个翻身,揪住程悉头发,哐嘡砸在了地板上。
  程悉眼冒金星,看着齐宣拍拍手起身,理了理被扯开的衣襟,微微歪头,道:“既然你招了,我就不陪你演戏了。”
  “你这贱人!”程悉捂着脑门大骂,“来人!都死哪去了!给我弄死他!”
  当的一声,门被踹开,外间的十几个大花臂拎着铁棍冲了进来。呼呼几声,铁棍交相撕裂空气,从四面八方齐齐舞来。
  齐宣轻叹一声,转了转手指上一排假宝石,一拳,砸到来人侧脸,牙齿混着血水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不等另一个人冲上前,他旋身横扫,劲瘦长腿在空气中扫出一阵风,而后一脚砸在来人胸口,咚,倒地的闷响在室内回荡。
  五分钟后,程悉盯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大花臂,目瞪口呆。“不,不可能……我明明把药下到你酒里了……”
  “换给你喝了,不然你怎么像只公狗一样发/春呢?”齐宣脚尖一勾,挑起地上一根铁棍,拇指一抹嘴角的血,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你你你……你干什么!”程悉吓得直往后退。
  齐宣笑着,眼底渗着魅惑又不怀好意的光。咚,他一脚把程悉踹了个狗啃屎。
  “跟我玩阴的是么?”齐宣慢条斯理地笑着,提起铁棍,唰地一捅。
  叮——程悉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菊花瑟瑟发抖,“你……你他妈敢捅……捅……捅老子……”
  “嗯,捅了,你不是喜欢到处**么?”齐宣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揶揄,把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手中铁棍却又是一用力,随后竟听到了程悉发出一声诡异的呻/吟。
  齐宣嘴角一抽,有点恶心,刚想扔了铁棍闪远点,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警惕地回头,迎面对上了沈行川堪称惊恐的目光。
  嘿!哈!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齐宣看到脑中有一排天竺公主翩然起舞。
  你一定是追寻着马克思的圣光,才在每个最尴尬的时刻踩着点出现的吧。第一次见面,我在下腰。第二次见面,我在犯帕金森。第三次见面……我他妈在戳别人菊花???


第7章 
  沈行川还有一周就要结束学术访问,回伦敦去了,是以学校在西郊宾馆给他办了个欢送宴。散席后他在林间小道听到旁边的别墅传来打斗声,其中夹杂的人声还有些耳熟。他推开包厢大门,一眼就看到那惊世骇俗的一幕。
  “你怎么在这?”沈行川进行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从刚才的画面中挣脱出来。
  一句话吓得齐宣连尴尬都忘了。自己现在可是月薪1500的人,怎么可能进的了西郊宾馆的门!而且还揍翻了一群大花臂,拎着铁棍捅人菊花?他迅速调动起比无产阶级还辛劳的脑细胞,哐嘡,把铁棍丢在了地上。
  “哎哟,这棍子好重啊!”齐宣弱柳扶风似的歪倒进沈行川怀里,“这群人把我绑架到这,还非要我拿这么重的棍子,不拿就打我!”
  横在地上的一群花臂满脸都写着无辜,但他们不敢说。
  沈行川将信将疑地看向程悉。程悉一脸懵逼,刚要开口,看到齐宣踢了踢脚边的铁棍,发出了戳菊花的警告。程悉惊恐的同时竟还有点小期待,红着脸道:“我还能绑得了你?明明是你……你……捅……捅我……你还没对我负责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操/你大爷!”齐宣气得脏话都没憋住,说完才反应过来,立刻回头看了眼沈行川,见他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愕。完了,自己一定是被当成变态了,齐宣心里一片凌乱。
  “你——”沈行川刚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了警车声。齐宣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警察叔叔来得也太是时候了,但看了眼横了一地的大花臂,知道警察来了肯定说不清楚,进了局子做笔录,自己装穷就穿帮了。
  他看向沈行川,灵机一动,道:“沈老师,我回家还要看马克思呢,要是被警察带走,今天的量就看不完了。我们跳窗走吧?”沈行川犹疑地盯着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走向窗户,却发现齐宣没动。
  “我脚扭了……”齐宣觉得自己必须是天才,假装扭脚,就可以让沈行川抱自己了!沈行川没说话,径自打开窗户,手臂往窗台上一撑,身影一闪就跃了出去。
  齐宣当场懵逼。自己跑了?扔下他毫不犹豫地自己跑了?他崩溃地看向窗外,随即怔住。
  沈行川站在窗下,张着双臂,道:“下来。”他仰着头,静静注视着齐宣,房内的灯光穿过窗户,投射在他不苟言笑的脸上,成为这浓稠夜色中,唯一一束明辉。
  齐宣笑了笑,越过窗台,毫无顾忌地朝光明中心跳去。月色与树影从身旁划过,交织成宁静夏夜最美好的画面。
  吧唧,齐宣栽进了草地里,脸朝地。夏夜还是那么美好。
  齐宣捂着鼻尖,疼得眼泪快要流出来,坐在草丛里看向沈行川,“你为什么不接住我?”
  “我以为你能站稳,这楼只有半层高……”沈行川站在他一步之外,语气有些迟疑,像是还没能理解齐宣为什么突然朝自己扑过来。
  齐宣爬起来,眼眶里还汪着疼出来的眼泪,“你不接我为什么朝我伸手?”
  沈行川:“我是让你快点下来……”
  齐宣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心里还有点小委屈,沈行川的脑子里是真的只有马克思吗?这也太不解风情了……而且这回,他的脚是真的扭了。
  “我打车送你回去。”沈行川沉声道。
  齐宣赌气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我自己坐地铁。”
  沈行川蹙了蹙眉,“你的脚扭伤了。”
  齐宣没说话,继续往前走,片刻后被从身后一把拉住,他便索性不动了。
  沈行川叹了一声,走到他身前蹲下,“我背你。”
  盛夏的晚风卷过树叶,挑起温凉、柔软的起伏,而后吹向远处,留下叶片在枝头微颤。齐宣心里也随着枝叶起伏不停,带动耳膜嗡嗡震响。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扶到了沈行川肩上。忽然,膝弯被双掌一托,整个人被稳稳背了起来。齐宣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一起跃到了空中,紧张中更带着难以言喻的幸福。
  “抱歉。”沈行川低沉的声音随着他稳健的脚步响起,“我没想到你会摔倒。”
  齐宣的心猛然一跳,感觉自己的脸慢慢地热了起来。他低头环住了沈行川的脖子,把下巴轻轻抵在他肩头,小声道:“没事。”而后感到托着自己膝弯的双手微微地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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