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女配她姐后我十项全能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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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还没看。”
陆谨行褪去外套,他将袖扣轻轻解开。
而后迈着大长腿往沉鹿这边过来。
他在距离少女半步的地方停住,单膝蹲下。
“我能看看吗?”
陆谨行指尖微动,忍住没有立刻动而是先抬眸询问了沉鹿。
刚才沉鹿是怕太严重了会吓到沉呦呦。这才没让她看支开她进去拿药酒的。
如今询问的对象是陆谨行,她也没什么顾忌。
“可以。”
她稍微低头伸手碰了下右腿小腿内侧位置。
“是这一块,你稍微挽一下就能看到了。”
得了沉鹿的应允,陆谨行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那截裤脚挽起来。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也修剪得干净整齐。
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只是这份赏心悦目在陆谨行看到少女小腿内侧那一片刺目的淤青后,彻底消散殆尽。
如白雪落泥污,瞧着触目惊心。
没流血,也没破皮。
只是淤青很大一片,快有婴儿拳头大小。
“……沉呦呦没吓到,我倒是被你吓到了。”
陆谨行眉头紧皱着,指尖稍微试着碰触了下那片淤青。
“还疼吗?”
“你这点儿力气跟挠痒痒一样,怎么可能会疼。”
“是吗?看来你身体是钢筋铁打的。”
他眼皮掀了下,语气云淡风轻。
可沉鹿总觉得他好像有点儿生气。
还没等到沉鹿细想,沉呦呦就抱着个药酒瓶子跑出来了。
“沉鹿沉鹿,是不是这个?”
她跑过去举着手中瓶子晃了晃,里头橙黄色的液体也跟着摇晃。
在夕阳之下映照着蜜糖般醉人的色泽。
“外婆放了好多瓶瓶罐罐,我在柜子那里找了好久,只有这个有酒味。”
沉呦呦说着将药酒放在了沉鹿手边的一个空位置上。
“沉鹿,我来给你擦吧。”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给沉鹿擦药酒,那个塞得紧紧的药酒瓶塞就难倒了她。
沉呦呦憋红了脸,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办法将瓶塞给取出来。
“还是我来吧。”
沉鹿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从沉呦呦手中接过那个酒瓶。
刚才还在小女孩那里怎么也取不出来的瓶塞,落在她这里像是拧矿泉水瓶盖一样。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药酒瓶塞刚取出来,陆谨行便极为自然地伸手从沉鹿手中接过。
他已经洗了手,将那药酒倒了些在掌心里。
因为腿是放下的,淤青又是在内侧,沉呦呦并没有瞧见。
陆谨行此时是蹲着的,他垂眸便能够看到那片淤青。
不过这样放着擦药酒并不方便,稍后面的地方根本看不清。
他视线往旁边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可以放的地方。
“林言洲,你去搬个凳子过来。”
凳子搬过来后陆谨行示意沉鹿把脚放上来做个支撑,这个更方便揉开小腿处的淤青。
沉鹿刚准备放上去,结果余光瞥见了自己鞋子上沾着的泥。
从学校回来的路上有一段路有泥泞,她不小心踩到了。
要是这么穿着鞋踩上去底下的湿泥会弄得到处都是。
不仅是她这个有些洁癖的人看着不舒服,到时候白先琼回来了也少不了一顿训。
沉鹿犹豫了一会儿,干脆脱了鞋光着脚放到凳子上。
夏天天热,她穿着是个透气的凉鞋,没穿袜子。
少女的脚很小,三十五码。
足弓很漂亮,如天上弯月一般。白皙的肌肤胜雪,连脚指甲都透着可爱的粉。
陆谨行有那么一瞬看得出了神。
他克制着从沉鹿漂亮的小脚上移开,视线落到了那片刺目的淤青上。
这个时候一旁的沉呦呦也看清了那处地方,担心得凑近轻轻吹了吹。
“沉鹿你这个是怎么弄到的呀,好大一片,肯定很痛吧。我,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不痛。”
她将沉呦呦凑过来的小脑袋轻轻推开。
“这个淤青就是看着吓人,揉开就好了。”
沉鹿倒是真没觉得有什么。
倒是陆谨行皱着眉,手伸过来好几次都没下得去手,生怕弄疼了她。
她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
沉鹿垂眸一看,瞧见陆谨行薄唇微抿,像是面对什么棘手的难题一样,肉眼可见的紧张。
“陆……陆谨行,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没那么娇气。”
留意到这个称呼变化的是林言洲。
他视线一顿,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沉鹿,最终又落到了眉头紧皱的男人身上。
“……那你要是忍不了了记得叫我停下。”
陆谨行这么说着,这才深吸了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将手覆在了沉鹿的小腿处。
男人的掌心很宽也很炽热,一贴近便是滚烫一片。
他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那处柔软细腻,似玉石一般温润。
陆谨行垂眸,长睫之下所有的情绪都被掩藏。
他手上慢慢用力,细致小心的去将那片刺目的淤青给揉开。
一下一下,除了最开始沉鹿脚趾下意识动了下之外。
之后少女都没有任何反应和动作。
连呼吸都没有乱过一瞬。
沉呦呦在一旁捂着眼睛不敢看,可在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撕心裂肺的痛呼后。
她这才慢慢从手指缝里看过去。
少女垂眸看着陆谨行手上的动作,鸦青色的发遮掩了她些许眉眼。
余晖橘黄,落在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柔和。
“陆叔叔,你轻点,轻点……”
哪怕沉鹿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难以忍受的模样,但是沉呦呦看着就觉得疼。
她瞧着陆谨行一下一下地揉着那片淤青,忍不住提醒着他别用力太重。
陆谨行听后手上动作一顿,他抬眸看了沉鹿一眼。
“没事,你继续。”
他在上手的时候想着看沉鹿的反应调整下力道,如果她反应大了他就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可是沉鹿完全没有反应,陆谨行也没什么经验,只得估计着慢慢用力。
陆谨行看着对方面上没有丝毫情绪,平静一如往常。
他长睫一颤,正低着头准备继续帮沉鹿揉的时候。
外面的门被“吱呀”一声给推开了,白先琼背着一背篓猪草刚回来。
手上还拿着一把带着草屑的镰刀。
她刚放下背篓,用手锤了锤自己酸疼的腰。
结果抬眸一下子便看到了那边坐在石凳子上的沉鹿。
视线再往下,则是半蹲在地上手放在沉鹿小腿处的陆谨行。
“你,你们在干什么?!!”
白先琼瞧见了又惊又气,拿着镰刀就往陆谨行这边跑了过来。
男人被吓了一跳,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一旁的林言洲连忙上前拦住了白先琼。
“外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给你说。”
小少年一边将白先琼拿着镰刀的手给控制住,一边将她拉到一旁坐下。
他捏了捏白先琼的肩膀,声音放柔解释道。
“今天沉鹿姐姐不小心把腿给磕到了,你看,就是这里,好大一片淤青呢。我小叔叔只是用药酒帮她揉开淤青。”
白先琼眯了眯眼睛,她顺着林言洲的视线低头看了过去。
那片淤青已经揉散了一些,可在白皙入如雪的肌肤上瞧着还是挺触目惊心。
她皱了皱眉,走过去十分自然地伸手将陆谨行推到了一边。
力道不大,但是男人还是沉默地让开了。
白先琼将沉鹿磕到的右腿抬起来看了看,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怎么弄得?你走路摔了可碰不到这么严重。”
“倒像是被什么给砸了。”
沉鹿刚准备说什么,一旁的沉呦呦先上前轻轻拽了下白先琼的衣袖。
“外婆,应,应该是我给沉鹿砸到的……”
白先琼的话让沉呦呦一下子想起来了,沉鹿之前在接自己的时候好像疼得闷哼了一声。
之后便没有再磕到碰到过分毫。
沉呦呦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红。
“我今天没听话,我去爬树摘枇杷了。结果下来的时候脚踩滑了,沉鹿接住我的时候就被我和旁边的一块大石头给磕到了。”
白先琼听到沉呦呦竟然爬树摔下来了,她气得险些没栽倒在地上。
她少有的对着小女孩黑了脸色。
“沉呦呦你能耐了啊,你以前爬过树吗?你以为你和秋林村那群天天爬树掏鸟蛋的娃子一样?今天要不是你姐姐瞧见了,指不定给你腿都摔断。”
“外婆,我……”
“行了,去灶房洗菜去,就当将功补过了。”
“……哦。”
沉呦呦不是第一次被白先琼训,不过大多时候都会觉得委屈忍不住顶几句嘴。
但是这一次的确是她的错,她瘪了瘪嘴忍住没有哭出来。
在离开之前沉呦呦依依不舍的往沉鹿方向看了过去。
“沉鹿,那你好好休息奥,我去给你洗菜。”
“呦呦妹妹,我和你一起洗。”
等到林言洲和沉呦呦走了之后,白先琼这才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什么叫给你洗?敢情我们都不是人啊,不用吃饭?”
“你和她计较什么。”
沉鹿笑了笑,语气也温和。
“她是为了给我摘枇杷吃,也不是故意砸伤我的。”
不这么解释一句还好,一解释了面色情绪稍缓的白先琼抬头瞪了沉鹿一眼。
“就给你摘了?我也喜欢吃啊,怎么没我的份儿?”
“……”
沉鹿闭了嘴,头往旁的地方转了下。
不想撞上了一旁陆谨行的视线。
“陆谨行,刚才谢谢你了。你揉的很好,我腿上的淤青都散的差不多了。”
“有效果就好。”
陆谨行唇角微扬,很浅淡的一个弧度。
在还没有完全展开的时候,被白先琼猛地回头看过来的一下子给生生压了下去。
男人薄唇微抿,收敛了外露的情绪。
“……他们两个小孩子可能洗菜洗的不干净,我进去看看。”
沉鹿看着陆谨行在白先琼凌冽的视线中走来,从背影看隐隐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看向还盯着人背影不移开视线的白先琼。
“刚才不是解释清楚了吗?他没干什么,只是帮我揉一下淤青。”
对于白先琼这样毫不掩饰的警惕态度,沉鹿有些无奈。
“我有眼睛,刚才看到了。”
白先琼刚才猛地回头看向陆谨行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你给我说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还叫人叔叔吗?你怎么直接叫上名字了?”
她一愣,这才意识到了白先琼刚才为何那般反应。
“我之前也是因为尊重他,觉得直呼名字不大礼貌这才唤了他一声叔叔。”
“不过他本人好像挺在意这称呼的,可能觉得自己才二十几岁,我这么叫把他叫老了,这才让我直接唤他名字了。”
少女抬起手将脸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别大惊小怪的,唤个名字又不是是大事。”
“我大惊小怪?你真是和你妈一样,是个榆木脑袋。到时候别被人卖了帮人数钱都不知道。”
白先琼知道自己怎么说对方也不会伤心。
在没有太确凿的证据之前,她只会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沉鹿迟钝,她刚才有留意到陆谨行的视线。
比起最开始不自知的时候要收敛了好些。
可在白先琼看来这不是什么让人放松的原因。
毕竟和只知道凭借一腔热血,直白追求的少年人不同。
那些有耐心,知道温水煮青蛙的猎人才更让人警惕。
“把腿伸过来点儿,我看看。”
白先琼说着坐在一边将沉鹿的脚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
上头那片骇人的淤青是散了好些了,只是白皙的小腿被陆谨行的大手揉得红了一片。
沉鹿再如何也是个女孩子,皮肤细嫩着。
上面有好几道红印子。
“……这就是你说的揉的好?这力道控制得可以啊,再用点儿劲儿都能把你整条腿都给拧下来咯。”
“这臭小子真不知道轻重!”
她唇角勾起,稍微抬起腿往白先琼那边放。
“那你给我吹吹?”
“刚才人那么大力给你揉也没见你说声疼,现在知道疼了?我还以为你皮糙肉厚金刚不坏呢。”
白先琼嘴上虽然这么损着沉鹿,却还是稍微凑近轻轻地吹了几下。
“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外婆吹,也不知道害臊。”
沉鹿没说话,只是低头静静地注视着头发花白的老人。
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眸子清澈温和。
她瞧见一缕头发调皮的滑落到了白先琼的脸颊。
沉鹿指尖微动,伸手将那缕花白的头发给她别在了耳后。
然而很不凑巧的是,因为她低头伸手去别头发的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