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太子妃翻车现场 >

第9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9章

小说: 太子妃翻车现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明明吃相很优雅,半点汤汁也不曾溅到。她却从怀里摸出手绢,在他置筷后,要为他擦拭。他把她的手按住,轻声:“不合规矩。”
  白妗将绢覆盖在他鬓边,“少爷都吃出汗了。”她细心地为他将细汗擦去,眼神里全是专注。
  在她的眼中,除了他,还有背后攘动的人群,暖阳明媚,春柳澹澹。可是那些景色都褪了色。只有他是鲜明。
  “今日小人是书童,您是少爷。书童照料少爷,有何不妥?”
  她叠起手绢,要收进袖口。姜与倦蹙眉:“已脏了。”
  他伸出手,显然是想同她要了去。
  白妗确实嫌弃得不行,想她袖口一贯香风满盈,那里收过沾了汗的物件?还是个男人的。虽说这男人与邋遢沾不上边,白妗也半点不含糊地就给了他。反正那帕子也不是她的,而是她从杜相思那儿顺来的。
  丝帕是淡黄色,绣着点点迎春,典型的女儿家的物件,姜与倦不知怎么觉得有点羞赧,迅速便收进了怀中。
  有点像定情信物……直到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耳垂微微红。
  春风十里,温柔抚慰。
  姜与倦胸口放置丝帕的地方有些发热,她却不像先前拉着他的袖子走了,他刻意停了一停,还不见她伸过手来。他侧目一看,才发现人不见了。
  白妗正站在不远处,同一个大胡子的异国人交谈。大部分都是那人在说,而她将眉微微蹙着,眼神有点冷。姜与倦见那人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袖子。
  粗糙宽大的指节捏住了浅蓝色的袖口,柔软的布料微皱,姜与倦觉得手指传来轻微的痛意,低头,咽欢被他握得很紧。
  他心中一惊。卸掉手里的内力,将笛子重新别回腰间。
  他唇角弧度轻微,上前。那大胡子操着一口十分不流利的官话,见了他,磕磕巴巴地问:“你这,这小奴才多、多少金,”
  白妗瞪他一眼:“反正比你轻。”
  姜与倦:“……”
  大胡子只是笑嘻嘻地:“不如,让、让给大爷我如何?”
  他说着扯过旁边个绿色衣衫的青年,青年脸白腰软,眉眼含情,大胡子自顾自道:“或者我们换换,我这相好功夫不错,而且脸蛋也比你这个好了太多。”
  绿衣青年锤了大胡子一下,嗔道:“死相!”却偷偷朝姜与倦抛了个媚眼。
  白妗:“……”
  大胡子又同姜与倦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白妗只能隐约从只言片语的官话中,得知这个大胡子乃是从一个叫边月的国家来的,而那个国家民风开放,且盛行男风。
  姜与倦终于开口,他说的语言竟与那大胡子别无二致,且十分流利。这下不仅白妗,连绿衣青年也看呆了去。
  他应对从容,一举一动莫不有礼得宜,再加上他出众的外貌,天生吸引他人的目光。此时此刻,才完全体现出大昭明珠从小培养的饱满自信力。
  他与大胡子你来我往的,白妗有点懵,姜与倦又换成了大昭官话。
  他吐字清晰,一字一言极郑重:“体谅客人远道而来,可身在我大昭境内,便应该守中原的规矩。大昭律例,并不流行以人易人,家中的奴仆,也并非主人能任意买卖,还是要过问他们自己的意愿。”
  咦,还有这条,她怎么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晋江抽了@_@
  以后早点发,宝贝们觉得几点好?


第12章 深意
  大胡子听了却一脸若有所思。他从腰间取下沉甸甸的钱袋,塞给那油头粉面的绿衣青年,在他耳边咕哝了几句。
  绿衣青年一脸不情愿地带着三两个随从走了,大胡子又跟姜与倦攀谈了几句,告知自己名叫赖噶若。
  “赖嘎若?”
  “边月语中,有太阳的意思,而太阳,则是他们国家的图腾,”姜与倦轻声向白妗解释道,沉吟,“看来此人在边月的地位不低。”
  这样一来,姜与倦看向大胡子的神色便有些凝重,大胡子却好似全然不觉,眼睛总是在白妗身上打转。
  不一会儿绿衣青年便回来了,只是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束花,用绸带扎着,惹眼的大红色,芳香扑面几乎刺鼻。
  大胡子哈哈一笑,将那束鲜花举到白妗面前:
  “不就是示爱么,拐弯抹角的,中原人就是麻烦。”
  带露的花瓣几乎怼到脸上,白妗震惊得暂时失去了言语。
  她过了好久才不可思议道。
  “你倾慕我?……可是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大胡子仍固执地向她举花,一脸灿烂,白妗有点无语,咧了咧唇。
  “那,你倒说说倾慕哪里。”
  大胡子眼睛一亮:“你的嘴唇你的腰,你的长腿你的马赛克……”
  懂了,馋我身子是吧。
  白妗碰了碰花瓣,赞叹道:
  “很香,谢谢。”
  大胡子一喜,她却作势依偎到姜与倦身边,抬高下巴。
  “可你瞧瞧我家公子,难道不比一捧鲜花夺目吗。”
  直到这一刻,赖噶若好似才正眼去看姜与倦的脸,“喔”了一声惊叹道:
  “果然是绝品。”
  然后马上摇了摇头。
  “可惜身体太硬,不喜欢。”
  “……”
  姜与倦蹙眉。
  白妗倚靠在姜与倦肩头,幽幽。道:“我对我家公子情根深种,恐怕只能拂了公子好意了。实在对不住,赖公子。”
  赖噶若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打转。
  终于一摊手:“好吧,好吧,你们中原有句话我还是听过的。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便祝你们男男好合,天长地久了!”
  说完豪气地一挥手,带着一众随从扬长而去,一身华服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那绿衣青年摇摇晃晃,还幽怨地一步三回头。
  白妗自动与姜与倦拉开距离,让二人不至于那么亲密,有点咬牙切齿地说:
  “少爷,他实在是放肆。”
  眯眼,“要不要小人给下面传个口信,好好整治此人一番?”
  她一眯眼,些微冷媚颜色划过眼角。姜与倦看得心口一动,垂下眼睫,不动声色地分析:
  “不必。你想想他与我的身份,若被有心人拿来作文章,后患无穷。为一己私欲破坏两国和睦,实非明智之举。”
  “意气之争,不必理会。”
  已经破坏了怎么办……
  白妗瞧不起他这种退让,在她眼里,人若犯我,我必回敬十分。
  却轻笑,作了个不伦不类的揖,说,“少爷大度,小人倾佩。”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还真是一语成谶,在奉常寺的庙里,白妗又看见这个大胡子了。
  只不过他的脸肿成了个猪头,还是那种吓人的猪肝紫,被随从搀扶着,呲牙咧嘴地指着寺里方丈破口大骂,周围香客都被吓退到了门外。
  白妗立在门槛外,看得发笑,努力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
  “呀,这不是那个赖噶若吗,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怪吓人的。”
  姜与倦皱眉,此人症状明显是被人下毒,可看他身边随从,身形稳健脚步有力,一个个都是不俗的高手,怎会被人近身下毒?还是这种近乎戏弄的毒药?
  赖噶若拍了拍腰包,鼓囊囊好几个,并且颜色不一。异国商人独身在外,难免不遭人觊觎,他却浑然不觉,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钱,贼有钱,操着一口奇怪口音大声说:
  “老子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大师,擅长医术,快叫他来给本大爷解毒!你要多少金,尽管开口,本大爷给得起!”
  白妗霍地明白了,这就是个憨傻富二代。
  方丈只是规劝:“佛门清修之地,施主请勿喧哗。”
  见这秃驴油盐不进,赖噶若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嚎:“大师,大师你在哪,快来救救本大爷,给本大爷解毒啊!”
  方丈一迭声“阿弥陀佛”,皱眉看他撒泼打滚,“施主中的这是‘夜陀罗’,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毒药,等一刻钟便会自然消退,施主何必如此?”
  赖噶若才不听,捂着满脸胡子,一直嚷好疼好痒,要死了要死了。白妗却想,这人御下倒是有些手段,方才,他的一个随从暗暗对着方丈拔了刀,这赖噶若不过一个眼风,便将人制止。
  只这人哭声着实难听,既像青蛙呱呱呱又像鸭子嘎嘎嘎。
  白妗扭过头问姜与倦,“少爷,这人虽然可恶,但这样,看起来也好可怜,我们要不要帮他?”
  她眉心微蹙,一副隐隐担忧的模样。
  姜与倦转过脸,看白妗一眼,便取出一个瓷瓶给她。
  白妗走向赖噶若,倒出药丸,却在手里捏去了一半。她蹲在赖噶若面前,不无同情地说:
  “公子,疼么?”
  他的随从怀疑地盯着她,又要拔刀。赖噶若却说:“缘分啊,我们又见面了。”
  旺盛的毛发掩盖下皮肤紫肿,完好的地方却是小麦色,琥珀般的眼珠子中闪烁着光:
  “不过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来为我解忧的吗?”
  他要来握她的手,白妗赶紧避开,偷眼看向门口的姜与倦,他却正走神,不知在想什么。
  白妗便专心应付赖噶若:
  “我家公子略通医术,且为人宽容,不计较你之前的无礼之举,特给你赐下缓解的药物,只可惜出门匆匆,只带了一半。”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
  随从接过瓷瓶,嗅了嗅,向赖噶若点头。
  “这药丸不能全解,”白妗接着道,“不过可以辅佐以别的方法……”
  她欲言又止。
  赖噶若感动地看着她,“是什么,快说。”
  白妗捂住唇,讷讷道:
  “需得以大力气,左扇八耳光,右扇十嘴巴,再倒立一柱香,一柱香后,便可浑身清爽,完全解毒啦。”
  她神色很是认真,一副全心全意为赖噶若着想的样子。
  赖噶若愣愣的听完,然后,有点僵硬呆滞地点了点头。
  喜欢装,那你就装到底吧,白妗笑得更温柔了。
  “公子一定要照做啊,否则毒不解,蔓延到全身……到时候满地打滚,有失你们边月男人的英俊威武啊。”
  “……”
  *
  奉常寺多植翠木,高林参天,阳光在绿叶上镀一层金光,鹅卵石的曲径通幽。
  姜与倦忽然停步。他淡淡道,
  “赖噶若的毒是怎么回事。”
  白妗心虚,无辜地眨了眨眼:“小人不知晓啊。”
  她将夜陀罗下到花瓣上,这种毒药极易挥发,却可以溶解于水,赖噶若距离最近,自然将未溶的粉末全数吸入口鼻之中,一柱香后发作……还敢自称太阳?夜叉还差不多!
  而且她下的剂量很微,若非用特殊手段,根本无法察觉。
  白妗可不信,姜与倦知道是她动的手脚,毕竟,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啊。
  姜与倦仍不回头,削肩长身,黑发泼墨一般垂至腰际,水晶白珠冠剔透如冰。
  白妗忍不住问,“不过殿下,您看到赖噶若那个样子,难道不觉得解气么?殿下又为何让妾送去解药?”
  未免也太滥好人了吧?
  姜与倦悠悠地举目,“他口中要找的擅医之人,正是从前照料孤的僧人。”
  所以他让她去解毒,不过是为了给故人一个清净。
  白妗恍然。
  他忽然说,“这世间有可为之事,有不可为之事,过犹不及。白妗,若你再犯,孤决不轻饶。”
  他第一次唤她名字,唇齿间咬出的“白妗”,落玉坠珠般的声音,夹杂一种叹吟的口吻,令人心颤。
  白妗猛地回神,姜与倦已自顾自地往前走去,明显感觉到他态度疏离淡漠了许多。
  僵在原地的白妗却十分悚然,难道当时,她对赖噶若说的话他全都……
  可距离那么远,她还故意把声线压低,那么嘈杂的环境,他怎么听见的?
  她牙齿微微发冷。
  毓明太子姜与倦……
  这个人,还真是……深不可测。
  望着那舒朗挺拔,孑然独行于林间的背影,白妗心口翻涌。
  二人终于停于一间清幽竹屋前,四周翠意盎然,只有扫地的沙沙声。
  一小沙弥正在竹屋前握着扫帚,慢悠悠地扫着碎石落叶。
  姜与倦上前,有礼道:
  “小师父。善水大师可在?”
  沙弥见了二人,先是对二人喊了一声佛号。
  “这个时辰,家师正在瀑布下练功,不知二位可需小僧领路?”
  姜与倦道,“无妨,我亲去寻他。多谢。”
  白妗忙上前:“少爷,我也要同往么?”
  姜与倦暼她,颌首。
  路上,白妗有些心神不宁。从那小沙弥只言片语,瀑布,练功,那么,这个善水大师很有可能是一个武者。
  若此人武功高过姜与倦,甚至更为强横,她还能伪装自己会武的事么?况且,她还有任务在身,得想个办法开溜。
  索性一闭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