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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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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妗也不再坐着; 而是弯下膝盖,跪到了地上与他平视。
  她伸手到发鬓之中,将一支赤金打造的鸾凤步摇卸了下来,摆在他的手边,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殿下,我们冷静地谈一谈。您好好想一想,我们,应该是这样的关系么?您是储君,天子的继承人,您的正妻,您的枕边人,应当是对您未来执掌大权有所助力之人,而非是像我这样毫无出身、毫无根基,甚至浑身都是纰漏之人。
  理智地说,您娶我,一点用处都没有。”
  姜与倦好似没听她说话,只垂着眼。手边鸾凤成振翅欲飞之态,高贵婀娜。眼中红宝石闪烁之光,却好似淡淡的讥嘲。
  一定要这样么。
  总是把他的心一点一点挖出来。
  翻来覆去地踩踏。
  白妗眼睁睁看着,所有的光线彻底在他眼中消失,褪成一片阒黑。
  一阵寒意席卷全身。
  他安静地凝视着她,启唇道:
  “云洲魏家大房嫡出二女,在永乐年间的一次灯会中走失。多年音讯全无。直到宣和十年被魏家寻回,爱若掌珠。宣和十一年嫁入皇室,册封太子妃,与太子互为倾心。
  至此夫妻合意,琴瑟和鸣。”
  说完,空气一片死寂。
  他站起身,背对了她,“最近含凉殿会不会闷热?可要他们置冰?”
  白妗仍然怔怔。想问他到底许诺了魏家什么?竟然配合太子撒下这样的弥天大谎?
  可是被这么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白妗仍然觉得不满,“殿下我是在跟你就事论事。”
  窗外光影透入,斑驳在雪白的斕袖之上,轻薄似幻梦。
  姜与倦在温暖的阳光中立了一会儿。
  忽然道:“已经没有任何困难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不肯好好待在孤的身边呢?”
  他的声音很轻,可语气已经近乎逼问,让人如置冰窖的一股森凉。
  白妗忽然就无话可说。
  这种无话可说在他看来,已经是明晃晃的答案。
  他的心在冷笑,可同时又痛得厉害。
  阳光刺眼,他微微闭上,只道:
  “东宫里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
  “东宫外呢?”
  “想都别想。”
  姜与倦漠然地走出殿门。
  她望着他的背影,有点控制不住地叫住他——
  “值得吗。”
  他顿了顿脚步,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径直走出了通明殿。
  *
  东宫之中临近上林苑处,特意划出了一片场地,作为东宫卫的演武场。
  白妗骑着长情,在沙地上绕行。
  细竹亦步亦趋,生怕她磕着碰着了哪里。
  细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就让白妗想到杜相思。
  倘若是她,必然不会如此恭顺,对自己这种磨磨唧唧的行为,已经面露不耐了吧?
  也不知她如今身在了何处…按日子来算,应当已经到了桂峡?
  不知有没有吃上那儿有名的豆腐花?
  无厘头地想着,直到细竹小声提醒,白妗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演武场的入口。
  姜与倦不知何时来了,一身绛红色绣暗金麒麟的朝服,劲瘦的腰束以玉带。
  崔常侍踮着脚,正给他除去发上的明珠冠。
  墨发高束,朝服加身。
  他最近…好像是瘦了许多。
  白妗看他朝自己走过来,绀青软底靴在沙地上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细竹向他福了福,悄然退下。
  她挺直地坐着。
  目不斜视,而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淡淡道,“下来。”
  白妗不理,崔常侍看得冷汗频频。
  这样性子的人他只见过一个,主子就算脾气再好,能容忍第一个,可未必会容忍这!第二个。
  忙打圆场,“想来娘娘是骑累了,可要小人去搬个脚踏?”
  白妗看他一眼,既不拒绝也不应允,把崔常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却不动如山,好像跟姜与倦杠上了一样。
  姜与倦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你去把未移牵过来。”
  崔常侍惊道:“主子您…”
  这个时辰,该用晚膳了呀,别说之后还有昏定!耽误了给陛下的请安,满东宫的脑袋都不够砍的呀!
  难道殿下连人子之礼都不顾了,就在这儿陪太子妃胡闹?
  偏偏这太子妃还跟没事人一样,坦然得不得了。
  崔常侍一边往外走,一边狠狠地唾弃了一把,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姜与倦抚摸着长情雪白的鬃毛,目光柔和了许多。
  她接受了长情。
  她对他还是有几分情意的,否则那时,也不会为了护住长情而坠下悬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不是么?
  白妗猜到他在想什么。
  来演武场既是临时起意,也是探寻合适的机会,看能不能让他松口放她出宫。
  最近姜与倦对她的态度很奇怪,又是冷淡,又是一种很别扭的狂热。
  若即若离,总结来说就是充满了不确定性。
  怎样消除这种不确定?
  白妗琢磨的时候,转眼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杜茵。
  她带着婢女,匆匆踏进此间,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人。
  目光与她接触二人的时候,徒然一变,十分阴沉,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白妗的目光闪了闪,忽然冲身边的人软软唤了声:
  “殿下。”
  姜与倦转过眸光。
  白妗伸出手腕,示意他来接。将手放在他的手心,稳稳地借他臂力从马上跃下,重心不可避免地倒向他。
  腰肢被他揽住,手指微触,似乎有些犹豫。
  白妗顺势靠进他怀里,攀上耳畔,对他耳语道:“晚膳我想吃虾仁饺……”
  气息撩过。她很久没有这样依偎着撒娇了。
  他恍然,将她的手握住,一一应下。
  她的反应,给了他一丝希冀。
  再努力一点点,她总会动心的。
  他这样想着。笑意终于第一次到达眉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充溢着几乎腻人的甜蜜。
  杜茵紧紧攥紧了手帕,手心发疼。
  “小姐小姐…”婢女唤着,声音带上了焦急。
  小姐一直看着一个方向,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杜茵这才回过神来。远处的沙地上空空如也,那两个人已经走了。
  想起那人特意命人带来的警告,杜茵便愤怒难当。
  好个、好个…毓明太子。
  竟敢威胁于她?
  可他捏住了她的七寸,她无法直接揭露那个冒牌货的身份,否则杜家……
  父亲也是,为何做事不干净一些?
  留下那样多的把柄!当那些写成奏折的证据摊在面前的时候,她都几乎要晕过去了!
  而且,父亲什么时候还有了一个私生女?!还是强人良女所生!
  这种腌臜事一旦暴露,不仅会毁了杜广的官声,更会毁了自己的前程!
  羞恼交加,心口怒火愈发不可平息。杜茵绞紧了手帕,那上面的牡丹花纹在眼底一晃而过。
  不能!不能…就这么放过。
  她忽然微笑,对婢女道:
  “许久不去凤仪殿了,今日好不容易进宫一趟,我们去拜见一下姨母。”
  ……
  深更半夜,还要传人来训话么?
  白妗脸色很臭,不情不愿地坐进轿子,被侍从们抬到凤仪殿去,一进去就被命令跪下。
  也不说是为的什么,白妗暗嘲,皇族人还真是喜欢一言不合就叫人下跪。
  回忆了下殿外森森的把守,白妗只能披头散发,就这么跪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因懿旨紧急,出来时只着了一身披风,里面穿的是单薄的寝衣。
  膝盖一触到这打磨光滑的地板,脚趾都发了冷。
  皇后高坐在上,手里捻着佛珠,把她的模样看进眼里,紧紧地抿着唇。
  细竹脸色惨白,伏地道:“不知太子妃娘娘犯了什么事,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凤座身边的嬷嬷一脸厉色,拧眉道,
  “凤仪殿是什么地方,有你这个奴婢说话的份儿?”
  “拖下去,杖二十!”
  眼看两个嬷嬷真要来拖人,白妗叹了口气:
  “臣妾知罪,还请娘娘饶恕她的失礼。”
  皇后扯了扯唇角,“太子妃知罪了?说说吧,罪在何处。”
  “……”白妗困得只想打哈欠,哪知道自己有什么罪?
  忽然一个激灵,别是身份被发现了吧?
  又想不可能,如果真的暴露了,就不会仅仅只是传唤这么简单。
  于是放心了下来。
  皇后见她答不上来,还一脸心不在焉,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
  若不是杜茵不小心撞见,她还不知这女子竟然恃宠生娇到那样地步!
  现在就敢耍小性子,长远一点想,到以后入主中宫还得了?!
  想她年纪小,被人一宠就容易昏头转向,可到底坐了这个位置,那就必须好生敲打一番!
  “本宫近日睡眠不好,总梦见一些不好的事。你既然嫁进宫里,本宫便也不客气,特意叫你来分忧一二。这有几卷经书,你拿去好生誊抄着,希望能将心思多放在上面,莫再浮躁偏颇,一天不琢磨点正经!需知心诚则灵。”
  她哪儿不正经了?不正经的是你儿子好吧?
  还有抄经书?谁出的主意?
  看到那几卷竹简的厚度,白妗有点绝望。
  “娘娘懿旨,还不接旨?”
  白妗只得道:“臣妾领命。”
  *
  太子妃受了风寒。
  姜与倦端药到她床前,搅了搅勺子,要喂到她口中,被她一下子打翻。
  他脸一沉,她先一把掀开被子,赤脚站起,由高至低地瞪着他。
  不知是生病还是委屈,鼻子红红:
  “嫁给你有什么好?有什么好?”
  她气得转了个圈,又瞪他:
  “不仅哪里都不能去,还要受你娘的气!”
  恶人告状,她已娴熟得不行。
  可他竟然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姜与倦将药碗搁下,瞧着她炸毛的样子,唇角弯弯,“妗妗你说,寻常夫妻,是不是就是如此?”
  白妗哼了一声,别开脸去,“我不知道,我又没有嫁过别人。”
  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寻常的人。
  他又笑了笑,上前,将她拥入怀中。白妗将下巴搁在他肩膀,很不情愿地撇起唇角。
  人是不是很奇怪,穷困时眼红富贵,而富贵时艳羡平淡。
  作者有话要说:  我琢磨着,我挺甜的呀…


第71章 病态
  打翻在地的药碗被婢女收拾走。细竹将重新煎的药端了进来; 白妗捏着鼻子,大老远就能闻到苦味儿。
  姜与倦坐到床头,摸摸白妗的发; 被她躲闪,不在意地一笑。
  手一伸; 从细竹那里接来药碗。
  白妗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皱眉; “殿下; 妾可不可以不喝?”
  他摇头,“不行。”摆出一副严厉的表情。
  白妗泄气; 就着他的手才喝一口,便苦得直皱眉头。
  若是放在从前,大不了一口气就干了。
  但在他面前就是想折腾一下,或许…是乐于看到他一脸无奈,又拿她没办法的表情。
  摆着手不肯再喝。
  他又是哄着; 又是威逼利诱,白妗这才不情不愿; 凑到碗边; 压着他的手,喝一口; 就要抬起眼睛看他一下。
  就像那个时候。她灌他杨花落尽,而他故意作的姿态。
  看着正正经经,眼角眉梢,都是若有若无的勾搭。
  姜与倦默默等她喝完; 用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
  白妗眼珠一转,方才她的动作不到位么?怎么到他这儿,就不好使了
  然而这药实在是苦得狠了,她嘴里都是那要了命的苦味儿,实在不想说话。
  也没什么心思再招呼他,被子一拉,蒙头就送客。
  忽然身上一重,梅香清浅地散在四周。
  朦胧之中,嘴角被人轻柔地印上,只觉一片温温软软。
  发丝拂过脸颊,带动轻轻的痒。
  她微微眯起眼,却与一双阒黑的眸对上。坠入那清而柔的眸光之中,旋转一般的晕眩。
  唇角被他辗转而过,她张口喘气,被他趁机溜了进来,咬着唇瓣吮吻。
  落进口中的是什么,蔓延开一丝甜意,似蜂蜜,又似牛乳…
  …
  一吻毕,她晕晕沉沉,只觉与前几次都不同。
  心脏跳得微快。
  她想,或许是被那一分掺杂而进的香甜,扰乱了感官…
  “还苦吗?”他吻了吻她额头,拉过被子,给她重新盖上。
  她怔怔,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像是突然傻掉了。
  ……
  好像有点上瘾。
  自从那个吻以后,白妗常常走神。
  这日她抄经书,抄得手都要断了,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心里去。不知不觉,拿起一旁的椰蓉奶糕,尝了一口,觉得太腻又放下。
  想知道,姜与倦那天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
  …竟有点馋。
  又趴在地上,抄了两页,末了,捂着手腕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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