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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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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透过细叶,洒在他的面上,漾动着无比的柔情。
   来之前,他好似细细地整理过了,仪容俊雅,墨发紧束,衣服上连一丝褶皱也找不到。
   不知想到什么,他朱红色的唇角,噙起一丝温暖的笑意。
   “殿下。”柔婉的女声轻响,姜与倦立刻看了过去,却看见来人是杜茵。
   本来舒展的眉心微拢。
   “您在等谁么?”她先开口问。
   姜与倦只对一旁道:“斩离,”容色颇为冷峻,“如今是什么人都能进孤的府中了么。”
   因为石榴与杜夫人给他下药的那件事,他对杜茵的观感已然不好起来。
   斩离立刻半跪:
   “属下失职,”想必是门房怵这位杜小姐从前的手段,没有细问便把人放了进来。刚想把人请出去,便被杜茵抬手制止。
   她强压着恼怒,维持着一脸端庄娴静,冲着姜与倦慢声道:
   “她不会来的。”
   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姜与倦默不作声,拂袖便走。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杜茵忽然道,“殿下想知道她现下在何处么?”
   姜与倦果然身形一顿。
   她吐字清晰地说:
   “城外,萋古道。”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无比难看。
   ……
   荒草阡陌,阳光正暖。
   身着蓑衣的少年伸着懒腰。军士拉来了一辆牛车,向筇王抱拳行礼。
   “王爷此去多多珍重。”龚简递上行囊,还有一串鼓鼓的药包。
   虽是初初相识,这老者总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姜与明接过东西,冲他颌首: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龚简一顿,却问:“不知王爷今后有何打算?”
   陛下既然没有执意取他性命,而是流放了他,早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毕竟是皇子,枭塔那个地方是困不住他的。
   姜与明笑道:“求我所求之物,见我要见之人。”
   龚简长叹一声:“王爷得以解脱,想来她在地下,也能安息了。”
   一直默默的白妗叫住转身欲走的少年:
   “王爷,答应我的东西。”
   筇王却将脸一垮:“明日是三弟的大婚,作为哥哥,总该随一份礼吧?”
   他抚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那东西,本王已经托人放在东府之中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兄弟更值得心疼一些呀。
   白妗去看,果然苍白的手腕上空空如也。
   她瞪大眼睛,他却朗笑一声,跳上了牛车,在颠簸之中冲她远远地挥了挥手。
   “不必相送了!”
   望着他叼着草叶,躺在牛车上徐徐远离的身影,阳光撒遍田垄之上,染尽金黄。
   这些人一个一个,都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白妗临风而立,面容逐渐染上了忧愁。
   她何时才能得偿所愿?
   不远处,于树木的阴翳之下,青年负手站立。荒草丛生的古道之上,少女遥望那个人的背影,而他凝目,望她。
   杜茵看了眼青年惨白的面色。
   被辜负,被背叛。
   这样的滋味如何?
   太子殿下,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她心口有报复的快意。
   轻笑声中夹杂着讽刺:“殿下你瞧,若非亲眼所见,妾还当真没有想到这小小一介画师,手段如此高明,连大名鼎鼎的筇王都能攀附上呢。”
   姜与倦的手攥得死紧,鲜血从掌心渗出。覆盖那一道道丑陋的伤痕。
   所有哪怕一点点的希望全部落空,一切是他自欺欺人的幻想。她没有来赴与他的约,而是去见了其他的男子。
   依依送别,愁情百转。
   而那个人,是他的哥哥。
   他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一切。
   终于明白最初她蓄意接近,隐瞒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从始至终,从始至终!她都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来,百般试探他是否大婚,从知道会定太子妃起就开始疏远。
   大赦天下四个字,不再是皇恩慈悲,而变成了一个笑话。
   毓明太子被耍得团团转的笑话。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而他…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难堪痛楚灭顶般涌上…
   他紧紧地合上眼帘。
   ……


第68章 大婚
  直到入夜; 白妗才猛然想起,姜与倦同她相约一见。走进东府,果然便见青年衣衫单薄地坐在梅树下。
  看见她; 轻轻垂下了眼。
  她撇了撇唇,有一点理亏。径直取过他身前摆放的酒壶与瓷盏; 自罚三杯:
  “殿下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风过; 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
  “妗妗; 孤说什么都留不住你的。”他忽然抬眉,悲伤一笑;
  “你一定要走的是不是…”
  白妗沉默,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想骗殿下。”
  “呵…连骗都不愿了么…”他微微侧过脸庞,月光在他长睫上留下温柔的光辉。
  白妗眯了眯眼:“此言何意?”
  姜与倦只是举杯:“便当是为妗妗饯别,来,饮下这最后一杯; ”他顿了顿,“从此; 你我…”尘归尘路归路。
  他咽了咽喉咙; 还是说不出口。
  白妗没有想太多,心中也有沉郁堆结; 便将酒水一饮而尽。舌尖蔓延开一丝古怪的味道…她猛地瞳孔大睁。
  软骨散…?不可置信,却是身子一歪,彻底地昏沉过去。
  少女软倒在他身前,烟霞色的衣裙铺散在地面; 白皙的脸庞朝向着他。
  他就这么安静地坐着,凝视她酣睡的容颜。
  ……
  “殿下甚美,可惜心有所属。”
  高高的红土坡上,黑衣女子遥望灯火连绵的盛京城。她拍了拍腰间一个用黑布包着的,长条状的物品,眯眼笑,“有了这个,继续四处去打秋风,也不用担心有杀头的风险,这桩买卖还真是合算极了!”
  “你说是不是,阿良?”丹凤眼斜睨,看向一旁清俊端正的男子。
  而男子主动上前,接过她腰间的重物。
  ……
  白妗猛地睁眼。
  便听见锣鼓喧天,礼炮齐响。
  满眼的红色,脑袋重若千斤,一动,便是珠翠叮铃。想抬起手腕,猛然发现不对劲。
  没有了,没有一点内力……手脚也使不上劲!这是怎么回事……?!
  勉强抬手,将覆盖了头脸的东西揭了下来,正红色的绸面,绣着龙凤呈祥,这是…喜帕?
  她怔愣。
  试图起身,却头晕目眩,几乎摔倒。
  “小姐,万万揭开不得,这是要殿下来揭的!”有人探身进来焦急地说,一边说一边要给她重新盖住。
  是那个曾往公主府送礼的婢女。
  她不是魏敛翠的贴身侍女么…?!
  白妗不可置信地退了一步,跌坐在座上:“哪个…殿下?”
  “还能是哪个殿下,太子殿下呗。”
  不,这不可能。
  “…我是谁?”白妗咬牙问。
  那奴婢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忧色:
  “小姐你是不是高兴糊涂了?”
  她轻声说,宛如演练好了一般:“小姐是云洲魏家嫡出的二女儿,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说着放下帘子,走出喜轿。
  “无事,继续大礼!”婢女扬声。
  整个程序,白妗都是浑浑噩噩走完的。
  究竟是魏敛翠大婚前夜撒丫子跑了,还是姜与倦唱的好一出大戏?!
  李代桃僵?
  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万一被人揭发,整个东宫都将陷入危境,欺君大罪,足以令太子身死!
  他真的是疯了,彻底疯了!
  乱了全都乱套了!
  听着那些冠冕堂皇的祝词,感觉到身边都是观礼的人,白妗机械地行走在鲜红的长毯之上,虽然参与其中,却是满心置身事外的荒谬感,一心只想同身边的始作俑者问个明白!
  大袖下的手,却被他轻轻地握住了。
  ……
  入夜,通明殿。
  有人推门走进,将房门轻轻地合上了。
  来到她的身边,有微微的酒气传来,他似是轻声一笑:
  “妗妗,今日是我们的成婚大礼,你欢喜不欢喜。”
  “疯子…”白妗想伸手扯下喜帕,被他温柔地制止。
  他转过脚步,左右寻找,终于找到那一根如意秤杆,来到新娘的身前,将喜帕轻轻地揭开。俊朗温美的容颜映入眼帘,正红色衬他束起的长发更为乌浓,身形修长。
  白妗有一点儿晃神。
  红唇娇艳,眼波含水般迷离。
  这是他貌美如花的妃。
  心中却爱着别人。
  他心里悲凉,却是噙笑:
  “你让孤娶你,孤做到了。”
  “以后,你就是孤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你休想。”白妗怒目看他,霍然起身,却因为今日那一套繁琐的礼节,累得腰酸背痛,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他的眼神忽然变了,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妗妗,你若敢逃,孤便用整个青衣教,作重娶你的聘礼。”
  语气温柔到凶狠。
  白妗一刹那失言。
  他去端来了合卺酒,嘴里絮叨:“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妗妗若为我穿上这一身,该有多么美丽…”
  他仍然耿耿于怀她差点嫁给别人那件事。
  白妗不接,他固执地举着,没有办法,白妗只能接过,僵硬地拈着酒杯。
  他睨来,美丽的眸子中含着疑惑:“妗妗,这是我们的合卺酒,你不饮么?”
  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加料?
  姜与倦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有,没有软骨散。”
  “饮下这杯,再质问孤好不好?就当满足孤的一个心愿。”
  白妗闻了闻,确定他有没有骗她。
  她小口抿下,一边抿一边警惕地看着他。没有软骨散,姜与倦没有说谎,可他也没有说,这种酒里有催情的成分。
  白妗饮完这一杯,脸色便红了起来。
  不自觉地窜上燥热。
  说不清是心里,还是身上。
  愈燃愈烈。
  身前人忽然一笑,伸出手:
  “来,孤带妗妗沐浴。”
  他的手心好似带着凉意,她呆呆怔怔,不自觉便将手放了进去。
  什么时候,身体便置身在了木桶之中。亲吻坠在她的后颈上,绵密的气息落着痒,她扭动着躲,却躲不掉。
  被一块巾帕擦干身体,又被他一层一层地穿好崭新的礼服。她嫌闷热,随手解开扣子,就被他压住亲吻。手里动作便乱了。可他一松开,她又不安分地去解,被他咬着双唇,好一阵纠缠。
  于是白妗规规矩矩,不再动手了。
  被他横抱而起,她意识涣散,只能感觉到置身一片柔软之中。
  精壮的身躯压下,她有点呼吸不畅,双手去推拒他,却被一根细绳反绑在了床头。
  泪眼迷蒙地看着,喜服被他优雅撕开。像拆除一份最精美的礼品,露出曼妙的内里。
  ……
  “爱我好不好?”他甜蜜地唤着,却又凶狠地抵向最深处。
  她腰上的骨头发麻,在颤抖,要死了。
  手腕上的细绳被解开,她被紧紧拥入他的怀中。深嵌的那不容忽视的存在,让她喉咙发堵,疼中又是极致的酥。痒。
  做到最后,不由自主想要远离,手脚并用爬出帐子。他将她捞回,抵在入口,覆盖她的脊背,温柔地诱哄:
  “说点什么好不好?”
  她只顾挣扎,挣扎之中抓下一根流苏穗。却只能被冲撞得无力伏倒。
  他扭过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
  舔她的唇角,喘得厉害:
  “妗妗…爱我…好不好…”
  他流着泪,
  “可怜可怜我,分一点点给我…”
  而她一声不吭,脸色潮红,在一片白光中陷入永无止境的眩晕。
  ……
  白妗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满殿找问君剑。
  问君剑,问君剑呢?
  谁知遍寻不获,反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青年抓到了腿上,按坐着,弯身下去,给她将鞋穿好了。
  白妗不肯配合,弹踢着双腿。
  亮齿咬他的肩膀,嘴里尝到血腥味儿。他感觉不到疼似的,不吭声。
  “在找什么?”别过眼看她。
  “剑!”白妗恨恨,“我先杀了你这个王八蛋,再自刎!”
  “好,”他粲然一笑,“问君我送人了,换一个?你想要怎样的兵器?咽欢怎么样?轻薄,不磨手。”
  姜与倦说完,便从枕下拿出长笛,放进她的手中。白妗气苦,看了看咽欢,又看了看他。
  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对视,眼底有着清醒的疯狂。贴着面,呼吸近在咫尺。
  “要跟妗妗死同穴。”
  “谁要跟你死作一堆?!”白妗往后仰,压抑喉咙里的尖叫,“姜与倦你有病是吧。”
  病了,他早就病了。
  再度压上来,与她亲吻。只有与她亲密无间,才能缓解这无时无刻不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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