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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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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杀死一个人多么容易?可,这能缓解你心中的仇恨么?”
  他不语。忽然抵近,将一颗什么送进她的口中,并指按她喉咙,白妗下意识一咽,清凉的甜丝儿气在喉间散开,味道有些熟悉,却来不及辨认到底是何物。
  白妗大怒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
  玉空见眸光湛凉,微笑道:“这种毒的解药只有一份,如果你敢背叛,我会立刻毁了解药。等它深入骨血之中,你会生不如死。”


第64章 夫子
  “现在你才与我谈条件的资格。”玉空见抱臂; 静静地凝着她。
  白妗用力咳着,那药丸却是入口即化,索性不再作无用功; 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在此之前,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跟我师父到底有什么渊源?她为什么会不惜涉险、突破重围来救你?”
  玉空见眸中闪过异样; “雪行容没有告诉过你,她与玉氏的关系么?”
  师父从来不喜提及旧事。
  白妗摇了摇头。
  沉默了许久; 他才用那苍老低哑的声音缓缓道:
  “她们是…知音。”
  知音二字; 仿佛千钧之重。
  “你师父与玉氏一同长大,一同拜师。她们有着共同的理想; 想要救济天下的穷苦、病痛、与无知。——很自大是不是?
  可也很美好。或许败北,或许一无所得,她们却始终为此努力着。
  可惜,玉氏栽在了一个薄情之人手里,忘记了初衷; 甚至在这世上消失得彻彻底底。只有你师父…还记得。”
  这些话,将白妗拉进了回忆之中。
  想到这些年来雪行容所一力创办、费心打理的药行与学堂; 向为富不仁者索取双倍; 穷困不堪者分文不收,而她只在幕后从无露面。
  后来; 却完全变了质。这些劫富济贫的机构被青衣教用来大肆谋利,而师父也成了他们的摇钱树。
  师父心灰意冷,想终止经营却被他们控制。
  自己与师兄多次劝她放手,可雪行容心中牵挂太多; 一直无法真正地抛下这一切。
  若——她拿到丹书玉令,以此为筹码,必定能救师父脱出困境。
  “师父说你是挚友之子…你便是玉氏的儿子,对不对。”
  即便,玉氏背叛了她们的誓言,她还是孤身一人,来救故友的血脉。
  这样的师父,怎么忍心抛弃自己呢?那天那句断绝师徒之情,只是气话对不对?
  白妗心口涌动着酸楚,目标却更加坚定。
  “你替公主解毒,与我合作,我便能让你如愿以偿。”
  他考虑了许久,道了一声:“好。”
  “不过,若你拿到丹书玉令,背后的宝藏,我要拿走一半。”
  “你胃口不小。”白妗一哂,此人对巫医族的灭族之事好似并不挂心,一来就直冲着利益,想起他曾说他们是一类人,如今看来还真是没错。
  “要我跟你合作这点诚意并不过分,不过是把你曾经许诺的,兑现而已。”
  白妗不语,玉空见便径直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白妗缓声道:“筇王病重,我们得先找到机会见他一面。”
  “病重?”他似有疑虑。
  “消息来源可靠。”在顾知春那里套过话后,白妗又特意托人打听确认了一番。那筇王貌似真是要不行了。
  这些皇族人怎么那么多灾多病的?
  于是他们商量起进入天牢的事宜。临了,玉空见忽然问了一句:“你不悔?”
  白妗略有晃神,很快便道:
  “我在这世上,只在乎师父一人。”
  他似有动容。
  ……
  槐序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气色也红润了许多。
  姜与倦同龚简一道走出,细细听了后续的有关叮嘱,又是向他深深一揖:“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他道:“前辈的要求,现在可以提了。”
  龚简向姜与倦颌首:“某在行医颖川之时,得罪颖川知府,后来得人保释才免去牢狱之灾。经人提点才知,是在颖川游历的二皇子出手相助。
  …不久前听闻二皇子下狱,不日便要处斩,某心中实在悲切。不知殿下能否开恩,许某与之见上一面?”
  玉空见这么心平气和?
  白妗有些意外,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姜与倦沉吟。
  忽然有人来唤:
  “太子殿下!公主醒了!”
  牙玉一脸惊喜,压着声音叫道。
  几人立刻折回房中。
  “三哥……”见着姜与倦,床上的少女便要起身。她脸上还带着病容,因为失血过多肌肤很是苍白。
  “莫起身,你还很虚弱。”姜与倦难得轻柔对她说话。
  槐序眼睛一下子红了:“槐序知道,这次是槐序错了。三哥…不要凶我好不好。”
  姜与倦不说话。
  她絮絮叨叨地说,“我做梦了。梦见小时候你给我折的那只鹤,小小一只,可漂亮了…”
  她吸了吸鼻子,“后来被母后看见,说我们不学无术,就给丢进了火盆里。从那以后,你再也没送我这些。”
  “我知道这些年三哥很不容易,槐序也不想总惹你生气,可是三哥…”
  “是孤陪伴你太少。”他叹了一口气。
  “那三哥可不可以,抱抱槐序?”
  姜与倦将她的脑袋笼进掌心,隔着毛绒绒的发轻轻揉了揉。当年只会跟在他后面撒泼耍赖的小团子,也长大了啊。
  “三哥……以后能不能多来陪陪槐序。”
  她闷闷地说。
  公主只是个小女孩,对哥哥充满着敬仰与孺慕。随着年岁渐长,想要以各种可恶的小动作引起他的注意。直到这次直面了生死,她才明白以前有多么幼稚,为什么不能好好地珍惜相处的时光。
  而姜与倦呢?疏远槐序,真的是想要她独立吗。难道不是心中的一丝嫉妒。可说到底,在这世上他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啊。
  那些缺失的亲情好像在她这里得到了圆满。
  白妗默默看着俩人,能够确定,在不久的将来,姜虞便是大昭最尊贵的公主。
  *
  翌日,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公主府前。
  从中下来一位紫色衣裙的女子,手里打着绸制的阳伞,日光微斜,照在她白皙的侧脸上。
  “好气派。”
  “云洲从未见过这样气派的宅门,”她款款走上前去,手指在门环上蹭了蹭,“好似能刮下一层金粉。”
  她身后突然冒出一二三四共四个侍卫。
  为首的侍卫长咳了一声:“大小姐,不妥。”
  女子立刻将手移开,也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实在是有失体面,有失体面。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鹅蛋脸的婢女见着五人,微吓:
  “你们…是何人?”
  女子笑道:“烦请通报一声,魏氏前来拜见槐序公主。”
  说着递上名帖。
  牙玉“哦”了一声,“劳烦稍待。”
  得进府中,女子向槐序盈盈一礼。
  “敛翠拜见公主。”这女子面孔白皙,虽不是十分的绝色,却温婉可人,笑起来颊边有着深深的酒窝,一看就容易产生好感。
  槐序点了点头,“上回你送来的那尊玉佛,本公主看过了,觉得很是不错。”
  “公主喜欢就好。”魏敛翠举着扇子,捂唇一笑。
  她的目光掠过槐序身后的一人,忽然定住。
  “咦,这位妹妹是…?”
  槐序转头看了一眼:“哦,这是本公主府上的画师,嗯,今昔。”
  “今昔…”
  魏敛翠叹道:“这位今昔妹妹生得甚好,公主府中真是藏龙卧虎。”
  这话说的,真不知是说她貌美还是貌丑了。
  白妗福身,“小姐谬赞了。”
  魏敛翠却向她招手:“来,来给公主与我画张小像。”
  这要求并不过分,公主也未反对,白妗便应了。
  魏敛翠便与槐序吃着冻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等到小像拿到手里,魏敛翠看看画中女子那精致的轮廓,好似能勾人魂魄的丹凤眼,却是不太满意,“唉…”
  槐序凑过来,挺好的啊?
  “你何故叹气?”她很是不满,顺带瞪了白妗一眼。
  你竟然把她画得比本公主好看!
  白妗无辜。
  魏敛翠幽幽。道:“多了一分,少了一分,便不是我了。”
  她向白妗嗔道:“你这画师,一向喜欢这么自作主张么?”
  “是小人技艺不精,还望小姐海涵。”白妗低头,手指上还有未干的墨迹。
  魏敛翠忽然对槐序道:
  “启禀公主!”
  槐序吓了一跳:“何事?”
  她痛心道,“此等粗劣之物实在不宜出现在公主府中,便让我代劳销毁了吧。”
  将小纸卷成细卷,塞入腰间的香囊之中。塞好以后,还要嫌弃地把白妗看上一看:
  “你既是公主府的人,便要多多精进,仔细一定莫丢公主的脸。此次遇上我是我大度,下次你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白妗无语凝噎。
  ……
  太子妃大选的前日,众美齐聚一堂。
  几人插花品茶,抽空一道吃着新贡的点心,魏敛翠语出惊人:“公主,冒昧问一句,您可知殿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顾知春被云片糕一呛,咳嗽起来。
  罗芷一嗤笑,“这话真是奇怪,难道殿下喜欢什么样,你就变成什么样么。”
  魏敛翠扬扇遮了脸,眸子滴溜溜地一转,“哎呀,好羞人。”
  罗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喜欢什么样儿的…”杜茵呷了一口茶,想起在东宫搜集的那些情报,嗤笑道:
  “动不动就哭的,拒绝他的,半点也不端庄的。”
  “哦对了还有一边跳舞一边作画的。”
  杜茵说着,瞟了眼公主身边一直降低存在感的画师,颇为厌弃。
  “……”
  “殿下品味如此清奇!”魏敛翠叹为观止。
  “不过听杜小姐一说,京中竟然有能边舞边画的奇人么?我怎可不见!”她感叹。
  杜茵“呵”了一声:“此人就在你眼前。”
  魏敛翠找了一圈,满眼迷茫。
  直到人人目光都投向某一点,就连公主也露出诡异的表情。魏敛翠才灵光一闪:
  “呀,原来是这位——今昔妹妹!”
  罗芷嗤笑,“可不是么,你别看她区区一个画师,可是厉害得紧,京中多少人物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脸上不无讽刺。
  若非顾忌公主,便要指着白妗的鼻子痛骂“放。荡”了。
  魏敛翠抚摸了一下扇面。
  她忽然离席,拿扇指着白妗:“公主,可否将她借我一用。”
  “你要做甚?”槐序紧张兮兮地问。
  魏敛翠却不言不语,径直走向白妗:
  “夫子,请受我一拜!”
  她说着举袖,弯下身来深深地行了个礼。
  这下轮到白妗迷茫。
  ……夫子?


第65章 娶我
  魏敛翠走出公主府; 护卫长沐良牵着马走了过来。云洲魏氏家业庞大,举家迁往京中并不现实。魏老爷便事先托人在盛京置办了一座宅子。与族中商量以后,决定先送夫人与小姐进京。
  而魏大小姐从小就很是活泼好动; 四个护卫是魏老爷特地拨给她,一路护卫她从云洲到盛京的安全。
  而护卫长沐良是留在她身边最久的人。
  “大小姐。”
  魏敛翠打着扇子; 旁若无人地扇风,“沐良; 我可不可以不做马车啊?”
  沐良笑了笑; 魏敛翠眼睛一亮,他却摇头道:“不可以。”
  魏敛翠蔫了; 慢吞吞爬进马车里去。
  半晌又探头出来,“阿良。”
  “何事?”沐良拉了拉拴马的绳子,回过头。
  “你可以和我一起吗?”魏敛翠拭去额上汗珠,“我需要一个给我扇扇子的人。”
  “大小姐,这不合规矩。”沐良垂目。
  “那算了。”
  “大小姐; 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敛翠将要放帘子的手停了一停,睨了过来:
  “你说。”
  他走近一步:“大小姐明明知晓盛京的传言…为何还要将她带入府中。”
  那个画师; 据说与太子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坊间传言罢了; ”魏敛翠一笑,“何况她若真是那‘肃正端方’太子的意中人; 我便是向她取取经又何妨?”
  “为何?”不及细想,他脱口便问。
  问完立刻发觉不妥,她却向前一探。
  车帘完全挡住二人的形容,她将扇子一折; 挑起他的下巴:
  “我好美色,阿良不知?”
  沐良一怔。他长相极端正,人如其名,是那种温温良良的相貌。敛起的乌眸中又暗藏着锋芒。在与她对视的时候,他的眼睛闪了闪。低头,看见绘着桃花的扇面。
  扇子很快收了回去。
  “你还记得六年前,舅姥爷入京谈生意,我们一同前往,夜里去赏花灯的事儿么?”
  魏敛翠露出回忆的神色。
  盛京有一座最高的建筑,名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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