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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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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与倦始终拉着帘子,面容却隐在帘后,几不可见。
  “孤说过,不要骗孤。”
  “妗妗。与孤回宫,一辈子留在孤的身边,孤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白妗握了握拳:
  “我不稀罕!”
  他怎么能逼她,怎么能这样逼她!
  她再度环视了四周,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浓郁的血腥味传入鼻腔,所有人都死了。巫医族族长,那些长老,侍女们,春花秋月全都死了。
  只有月儿柳活着,站在一众幽均卫中。
  见她看来,神色微含愧意。
  白妗别过头,胸膛起伏不定。
  “今日,我白妗在此起誓,从今以后,与你姜与倦恩断义绝!”
  马车外,她掷地有声。
  她没看见,姜与倦眼眶一下子红了。
  惨白着面色,眼睫不断颤抖,声音却仍然冰冷从车内飘出:
  “你能走的出去?”
  “你敢拦我试试!”
  她说完便走。
  姜与倦气得浑身发抖。
  他只有大睁着双眼,才能忍住让那些液体不流出来。他的牙齿在打颤,手指攥得咯吱作响。
  他待她已经很宽容了!
  知道雪行容是她珍重之人,特意叮嘱不能伤到。要将玉空见带走,他也放虎归山了!
  可是她,她说什么,竟要与他从此撇清干系,过往一切统统都不作数。
  那她来救他做什么?她那些温柔又是为什么?
  恨怒和酸楚挤压着胸膛,他扭曲的神色还来不及收去,一个身影忽然钻进了马车,把他扑倒在了座上,寻到他的唇,亲吻他,恶狠狠地咬着,勾住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
  白妗不甘心。
  太不甘心了!
  他闭着眼不回应,忍得掌心全是掐痕。
  “太子殿下我们两清了。”
  她在他嘴上乱啃一气,冷笑一声,起身便走。
  “…”他霍然睁眼,使劲地咬着牙根,才没有卑微地喊出“不要走”三个字。
  走!走又如何!他堂堂太子要什么国色天香没有,干嘛要这个又狠又没有心的女人?
  白妗一掌打开凑上来的幽均卫,牵过马就大步离开,一边擦眼泪,一边恨恨地想,不是他不要她,是她不要他了!
  她走了几步,那股不甘又涌了上来。
  失去了那么多…怎么能什么也没得到?!
  *
  马车缓缓驶动。
  斩离打马上前,低声禀报:
  “娘娘…骑马跟上了。”
  姜与倦拿下挡住脸的书卷,猛地直起身,双眸乍亮。他轻咳一声:
  “让那些幽均卫…撤掉吧。”
  本来的命令是趁她路上休整,不择手段,用上各种方法带她回来。
  哪怕不爱他,他也要她永远地困在自己身边。
  可是她追上来了…
  妗妗…果然还是舍不得他的。
  他心里甜蜜,又吩咐斩离,让赶车的人放慢速度。
  路上停靠几个驿站,白妗都目不斜视,吃自己的,住自己的。
  这日,天气晴好,斩离向守城的官兵递上了信物。
  马车畅通无阻。
  后面跟着一匹马,马上坐着个戴面纱的少女,也要进城。
  守城的卫兵要拦,一把剑伸了过来。
  这守卫抬目一看,哪能不认得,是太子身边那个冷面煞神。
  哪敢再拦,立刻放了人进去。
  白妗看了斩离一眼,冷哼一声。
  姜与倦掀开车帘,还没出声询问,一个暗卫便驾马上了前来。
  “何事?”
  这幽均卫冷汗直冒,老大怎么把这苦差事交给他啊?
  “娘娘…不见了。”
  姜与倦神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利用他入了京,就与他分道扬镳?
  这是要另谋高就么?!
  好,好个白妗!
  作者有话要说:  万字更新宝贝们五一快乐!
  回来啦回来啦,本质还是宫廷小甜文嘛感谢在2020…04…30 14:29:42~2020…05…01 17:34: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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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画师
  盛京城。
  春日杏花吹满头; 谁家年少足风流。
  “魏兄看什么呢?”一人驻足于杏花树下,正往一家商铺看去。一作文士打扮的男子走到他身边,出声询问。
  此人生得面白无须; 一股文弱书生之气,被身边男子一衬; 更显得羸弱消瘦。
  这家店铺共有二层,门前砌了稍高的台阶; 一楼采光极好; 一眼便能看见内里的陈设。
  多采用木制,檀木的架子上陈设了几个简单的玉器; 墙上挂着几幅写意山水,唯一的亮色,便是墙角一个雪白的羊脂玉瓶中,插着的几株梅花。长茎横斜,红花艳丽。
  这季节还能见着梅花?
  “这家倒是风雅。”文士打扮的男子若有所思。又抬眼看了看招牌:
  “今非画馆?好怪的名字。”
  身边人却已迈步走了进去。
  他们进得店来; 楼梯处缓缓走下一个少女,身穿月白长裙; 戴着同色面纱; 只露出两只又黑又亮的眼睛:
  “三位是看画还是买画?”
  “你是何人?”
  少女颌首道:“店主外出,我是新来的画师。”
  “一个小小的画师也配与我们说话?”男子哼了一声; “叫你们店主来招待。”
  “敢问大人是?”被这样轻视,她也不恼不怒,只是轻悠悠问了一句。
  “我乃御史中丞之子杜丞,这位; 可是新近上任的兵部侍郎魏潜魏大人!”
  那画师果然一惊,“原来是魏小侯爷!”
  杜丞得意哼笑:“既然知道了,还不让你们店主速速出来面谈,再奉上等好茶招待?”
  “茶自然是要备的,”少女眼一弯,“不过即便是魏大人亲临,我们店主还是不在。”
  “你!”
  一直沉默的魏潜却是摆了摆手,“好了,既然店家不在,我们便走吧。”
  杜丞恨恨瞪了少女一眼,还待要说什么,魏潜不耐催促道:
  “磨磨蹭蹭,是想让殿下怪罪么?”
  “慢着,”那少女竟然一个箭步,拦在他们面前,“二位可是要去东府?”
  魏潜垂眸,“如何?”
  “可否稍妾一程?”
  杜丞瞪大眼:“荒唐,你当我们是去集市还是作坊?那可是太子殿下的府邸,怎会让你一个小小贱民进去!”
  少女却不搭理他,只望着魏潜。
  魏潜皱了皱眉:“所为何事?”
  “毛遂自荐。”她扬了扬背在身后的笔。
  “呵…”魏潜勾唇,俊逸的眸子里破天荒有了些笑意,“皇子龙孙,何等大家之作没有见过?何况殿下并不爱此等附庸风雅之事。你要如何脱颖而出?”
  杜丞也冷嗤几声,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她几眼,“若你生得仙姿佚貌,倒也未尝不可…”
  他伸手来,要揭少女的面纱。
  却被魏潜伸手挡住,眼神扫过:
  “我以为,杜兄是读圣贤书之人。”
  杜丞色变。
  早听闻魏小侯爷说话不中听,但父命难违,杜丞还是硬着头皮来结交,没想到这人一开口,就是如此不留情面。
  言外之意,不就是讽刺他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遇见有点姿色的平民之女,调笑戏弄一二,京中纨绔谁不如此,你魏潜倒是清高!
  杜丞脸色发白,强撑着笑道:
  “是某失礼了。”
  魏潜不出声,淡淡看着少女。
  “魏大人要妾自证,可这时间紧迫,又该怎生是好呢…”她微蹙了眉,眸里好似烟云雾拢。像走到极处的墨笔,漾动无边的柔情。
  后来魏武侯战神之名威震四海,却在烟雨楼欢场之地,豪价赎回一白身花魁。
  人人赞他风流蕴藉,却不知一掷千金的背后,只为她那一句,像极故人的清浅一叹——
  “怎生是好呢。”
  ……
  “无妨,殿下久病初愈,想来也是需要休养一二的。”魏潜坐进一把椅子,慢声道。
  “那就多谢大人。”
  少女凝眸,将宣纸铺开。
  沉吟良久,却不动笔。
  “魏大人,”她忽然向他施礼,“容妾唐突,可否为妾取一枝梅花来?”
  素手纤纤,指着墙角羊脂玉瓶。
  杜丞喝道:“大胆!”
  魏潜却起身,走向了角落。等到了近前,修长的身形却是伫立着,久久不动了。
  杜丞见他发怔,遂向他走去:
  “魏兄,发生何事…”
  他也一下愣在了那里。
  伸手去碰,却碰到坚硬的墙壁,果不其然,这玉瓶与梅花,乃是画在墙上的一幅画!
  “这…”
  二人回头,那少女又是盈盈一礼:
  “妾手艺拙劣,让二位大人见笑了。”
  单看这绘画的手笔,确实不算意境高深,与那些丹青大家,根本没有可比性。
  却胜在玲珑心肝,心思奇巧!
  魏潜却觉此女有备而来。
  这些梅花,偏偏画在这一眼便能看见的墙壁上。东府设宴,是为庆功,他们正在思量要选何物作为贺礼。
  殿下爱梅甚深,她故意吸引他们进入,甚至大胆自荐……莫非竟是与太子殿下相熟之人?
  再看这少女一眼,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杜丞此人平日斗鸡遛狗,私下里倒是个爱画之人,见此女确实有两把刷子。心想倘若举荐上去,当真被太子收用了,自己还能趁机谋些好处。
  遂换了一副表情笑道,“带你进府也可以。恰好舍妹的马车便停在街上,便由本公子作主,恩许你同乘。至于能不能得殿下青眼,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魏潜来不及开口阻止,这少女已背上画篓、提着裙摆与杜丞走了。
  身形轻灵。
  *
  两匹骏马栓在树下,树旁停靠着一辆马车。杜茵坐在马车之中,正等候兄长与魏武侯。
  半天不见人来,正要令侍女去催。
  杜丞忽然掀开车帘,探头便道:
  “此人同我们一道进府,先交给妹妹,教她些规矩,切莫叫她冲撞了贵人!”
  说着将一人让了进来。
  是个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的女子。长发用一根木簪绾住,身形窈窕。
  杜茵皱眉,不是说去挑呈给太子殿下的礼物?怎么带了个女的回来?
  女子打量女子,都是最先从容貌开始的。
  她戴的这面纱不知什么材质,半点看不清下半张容颜,只有清泓一般的两汪眸子。睫毛很长,眼睑下垂,又无辜又纯良。
  瞳孔黑浓,氤氲着雾气一般。
  杜茵心里咯噔一下,怎觉此人有种熟悉感?
  少女冲她弯了弯眼,面纱下的唇角弧度微微。
  …冤家路窄。
  倒也不能算是冤家路窄,白妗想,毕竟她是有备而来。
  杜茵打量她的同时,白妗也在打量她。
  杜小姐今日是一身宫缎素雪绢裙,淡红色琵琶襟上衣,端庄中不失俏丽,最惹人注意的还是发上一支金镶蝴蝶簪,嵌了一颗指盖大小的明珠。
  这人怎么那么喜欢戴明珠一类的饰品?
  同车的侍女石榴见她目不转睛,不满地呵斥: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小姐?”
  白妗敛了目,赞道:
  “盛京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美貌无双。今日得见,妾身也算不枉此生了。”
  这马屁拍的,杜茵就算不悦,却不好再怪罪于她。
  毕竟平头百姓没见过世面,人家因为惊艳看呆了去,自己还能报官,把人捉到牢里关着不成?
  只仍抹不去心头那种微妙的不舒服。
  至于杜丞交代的教此人规矩,杜茵只当没有听见。倘若真的冲撞了什么贵人,那也是这个人的命。
  *
  上次是翻墙潜进,这次却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从大门进入。
  白妗立在东府门前,心头感慨万千。
  魏潜落在人后,看她一眼,“怎么,害怕了?”
  少女摇头。
  魏潜:“那如何还不进去?”
  白妗手上按着画篓的肩带,垂目:
  “好,大人。
  很乖。魏潜步子一滞,却不再管她,径直走进了府中。
  宴会在园中举办,设席位若干。虽说她是杜家与小侯爷带来的人,终究身份低微,不可能给她单独准备一桌席面,只得与乐伎琴师等人待在一块。
  虽然地处偏僻,却不妨碍她看清园中的场景。
  粗略地扫视了一眼,斩离、槐序、宋簇成、到齐了。中途,大太监明海带来陛下旨意,不菲的赏赐流水般送入府中。
  白妗看得冷笑,这些都是用整个巫医教教众的性命,顺带利用了她一把换取的!
  实话说,她跟巫医教没什么感情,不至于为了小小一个分舵,跟大昭的太子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恼恨被他欺骗。
  见鬼的信任,姜与倦必定是查到了有关她身份的蛛丝马迹,遂将计就计,让她被师父所弃、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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