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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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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处?”白妗黑脸,“没有。”
  杜相思:“看来殿下不行啊。”
  “……倒也不是。”
  杜相思:你那回味的表情怎么回事?
  她叹了口气,“不是那个不行。我是说那个。那个术,”附在白妗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
  “…”这,白妗诧异,她只在那些牛鼻子老道的地方听过。
  “没有,什么也没有。”
  连姿势也没有变过。
  杜相思猛然捂唇,小小声地说:
  “殿下…该不会,是童子身…吧。”
  一阵死寂。木然地对视一眼,杜相思捶桌狂笑,笑着笑着滚到了桌子底下。
  “……”不是,这有什么好笑的。
  “哎,扶我一把。”借着白妗的力站起,相思圆圆的小脸上充满了笑意,喘着气说:
  “娘娘真是好福气呀。”
  白妗猛地松手。
  杜相思哎哟一声,脑袋磕到凳子脚。
  “太子殿下为什么会喜欢你!”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人嗷嗷嗷疼死她了!
  白妗面无表情,慢吞吞说:
  “常嬷嬷跟我说,如果手底下人不听话,是可以拖出去杖打的。”
  杜相思立刻沉默。
  乖巧地倒了一杯茶,送到白妗手边,然后给她捏肩。
  “娘娘还记不记得,您对相思说的一句话。”
  “嗯?”
  “飞黄腾达了,不会忘记奴婢的。”
  白妗点头,却见她犹犹豫豫。
  她有点想笑:“说吧多少金。”
  杜相思想了想,“三百两…吧。”
  要这么多干嘛…白妗挑眉。
  她道,“妆奁里貌似有几块金子,是太子殿下赏的,你看得上便拿去用吧。首饰不行,倘若带出宫去,会惹出祸端。”
  杜相思欢天喜地,她的事业启动资金就位了!眼眸亮亮的:
  “阿妗!一会我立个字据,这些钱,日后我定会还你的!”
  “好啊。”
  杜相思蹦跳着取钱去了。
  而白妗慢悠悠将茶水喝干净,踱着步子画图去了。
  这世上还能有什么比财富更宝贵,更打动人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大纲里昨天是没有车的!太子醉晕过去了,他自己以为车了(貌似这样更好玩)。
  而且感觉大家也没有很激动嘛。
  作者决定以后不开了。哼!!


第44章 书房
  魏潜走出御书房。
  他眉间笼着说不出的郁色。
  魏家世代为官。
  文臣有位列宰相; 武官有拜将封侯。五十年前,大昭皇帝吸取太行皇室灭亡的教训,十分忌惮一家独大。
  魏家家主为保家族繁荣; 交还兵权,自请至偏远的南阳; 做了个小小县令。
  云洲魏家,则是南阳魏家分出去的旁支。
  陛下话里话外; 有高抬魏氏之意。
  提出想从云洲魏家选出太子妃; 又称魏潜少年英雄,不仅大加封赏、赐下府邸; 更道,兵部右侍郎告病在家,潜可愿为朕分忧?
  恰好中书令也在。
  先是盛赞一番,便抛出橄榄枝,劝魏潜留京。
  他哪看不出来陛下是在与中书令一唱一和?
  只是君臣之道; 容不得他忤逆。
  待下月冠礼结束,便解甲上任; 恐有一年不能离京。
  转了脚步; 便向东宫走去。
  春光洒落,郎君容颜似玉; 腰背笔直。
  他常穿深青或玄色,好似只有这类颜色,才压得住武将通身的煞气。
  即便是以白为美的盛京,魏潜硬朗的轮廓; 不怒自威的气质,也深深吸引女子的目光。
  宫女们不敢直视,纷纷行礼:
  “魏小侯爷。”
  待他一走,却交头接耳起来。
  出身簪缨世族,年近二十,与太子同样未置正妻。若非离京数年,声名不显,偌大盛京,恐怕不会只有一颗明珠。
  听说他要在盛京滞留,很有可能直接入朝为官。陛下如此重视魏家,必定会为小侯爷赐婚。
  不知什么样的女子,有这样的荣幸,能嫁与这年纪轻轻的英雄儿郎呢?
  *
  魏潜很是烦躁,进京已有几日,却处处不得心意。
  饭食清淡便罢了,酒也不及边关的烈性。
  朝廷重文轻武之风太盛,演武场上,也没几个能打的武夫。
  满身精力无处发泄,想到城外骑马,却被告知全城戒严。
  魏潜想着春猎的时节要到了。
  这便去向太子提议,共至庭山狩猎。
  他走得太急,一时不注意,与一个瘦弱的身影撞上。
  “对不住。”有点软的道歉声。
  皮肤白净,揉着额头,淡淡的红印子。
  穿着内宦服,是个小太监。
  说完便走,擦身瞬间,一块丝绢掉了下来。
  魏潜拾起,回头。
  要伸手拉住那小太监:
  “你…”
  小太监却一闪。
  像身后长了眼睛一般,脚步非常轻灵。
  一下子便没了影儿。
  魏潜拧眉,黑眸望了一会儿前方,又低下头,看这丝绢。
  边角绣着迎春花,淡黄色,像女子的物件。
  他是太子伴读,自幼宫中长大,哪不知阉人那些腌臜事儿。
  可不知怎么,耳边响起那道细弱的嗓音。
  还有额头的红印。
  他手一顿,将丝绢收入了袖中。
  *
  小太监自然是白妗。
  她是去找姜与倦的,做戏做全套,免得到时候他又来找她麻烦。
  至于撞到何人,白妗来得匆匆,又一路遮掩自然无心顾及,只当是个普通的东宫卫。
  崔常侍说,太子在书房看奏章。
  白妗敲了敲门。
  “何事?”清冷矜贵的嗓音传来。
  “小人奉常侍之命,来为殿下送汤。”她掐着嗓子,尖细地说。
  那边寂静了一下,“进。”
  白妗推门进去,走到案前。
  姜与倦坐在乌木卷书式扶手椅上,正看着奏折,不知看到了什么,眉宇间闪过一丝哂然,抬起手,揉了一揉眉心。
  “搁下,人出去。”
  也许是因奏章上的内容,他语气并不那么温和。
  许久也不见杯盏落桌,更不见人带上门出去,姜与倦眸子一冷,抬眼。
  一个小太监俏生生立在他面前。
  他放下奏折,有些惊讶:
  “妗妗?”
  白妗冲他乖巧一笑。
  姜与倦眉宇间浮起浅浅的温柔,冲淡了眼底的疲惫:
  “来这里做什么?”
  白妗刚要搭话。
  门外有婢女的声音响起:“小侯爷。”
  姜与倦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花,打扮成小太监的白妗,飞快地钻入了书桌底下。
  魏潜走了进来。
  “坐。”
  姜与倦冲他颌首,魏潜便也不客气,坐到了一把紫檀木椅上,距离书桌只三尺之距。
  姜与倦继续拿起未完的奏折,看着。
  膝盖上有些痒,他垂眸,少女趴伏在他膝头,露出水亮亮的一双眼睛。
  头发裹在帽子下,边角毛绒绒的,像只小狐狸。
  她弯起红唇,冲他妩媚一笑。
  “殿下。”
  姜与倦回神,魏潜将什么递了过来。
  一封家书,来自万里之外、与大昭划江而治的西楚。
  落款善水。前魏武侯魏晓。
  随信笺附上的,还有一张魏晓至今行过的路线图。
  姜与倦了然,唤斩离:
  “沿此路线,搜寻相里昀的踪迹。”
  斩离一身黑衣跃下,领命。
  前几日殿下让他阻拦相里大王子出城,却被声东击西,任务失败。相里昀不知所踪。
  斩离拿了图纸,正待离开,又听殿下淡淡地添了一句。
  “若起冲突,无需顾忌。”
  “是。”对于殿下的决定,他从不置喙。
  这是要,杀了相里昀的意思。
  或者说,是大昭向边月宣战的意思!
  “北寇未平,且蛮族之患未除。国库吃紧,倘若贸然与边月开战,是否过于草率?”
  魏潜有些不大赞同。
  姜与倦:“他在盛京的所作所为,足以成为□□。只要有了旗号,便不必担忧后面的事。
  边月这些年来,养精蓄锐,而它幅员辽阔,与西楚只隔一道海峡,最南又与楚部小甽国相接,海商更是繁荣。
  若边月持续壮大下去,只会成为西楚的附庸。如此一来,于我大昭威胁重大,所以,边月必须灭。”
  不仅要灭,还要整个儿,吞进肚中。
  魏潜慢慢一叹:“我明白了。”
  姜与倦温和一笑。
  下一瞬,脸色忽然有些僵,魏潜问:
  “怎么?”
  “无事,有些乏了。”
  他轻咳一声。
  脚尖轻轻一踢,警告她不要动手动脚。
  白妗却很有闲心。
  方才听他话里话外,雄心万丈。
  一向温和的姜与倦,何时如此?
  反应过来,手指已不知不觉,在他的大腿上画着圈圈。
  他的警告没有丝毫震慑。
  将脸贴到他的腿上,手指,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
  隔着布料,腿上传来热度,她肌肤柔软。
  吐息拂过,激起一片细细的颤栗。
  那个地方…
  姜与倦暗暗咬牙。
  曲起指节,白皙的关节紧绷。
  魏潜道,“去岁这个时节,应是宫廷的春猎了吧?不知今年是何时?”
  姜与倦抬眼,“怎么突然问起此事。阿潜觉得盛京太闷了?”
  他突然一震,身子往桌面上一伏。
  魏潜蹙了蹙眉。
  桌子底下,白妗将手移开。方才不过是一时兴起,轻轻碰了碰。
  哪想到他反应那么剧烈。
  姜与倦掩饰性地拿起一本书,翻开。
  “无事,你继续说。”
  他表情平淡。
  “殿下…?”魏潜震惊,想提醒他拿反了。
  姜与倦这才反应过来:“咳咳。”
  魏潜觉得他很奇怪。
  不是大热的天,他却脸色绯红,端起茶杯,手腕也有些抖。
  “殿下,可需臣宣太医?”他关切。
  “不必。”
  姜与倦冷静道。
  却在微漾的茶水中,清晰无比地看见自己眼角泛红,额角透出细汗。
  眸光大乱。
  …
  魏潜又提了一些细节。
  看出他心不在焉,索性作揖告辞:
  “潜贸然前来,叨扰殿下,先行告退。”
  “阿潜无需多礼。待孤事毕,定亲往侯府拜访,以贺乔迁之喜。”
  他努力维持温和的笑容。
  ……
  人一走,姜与倦便将白妗一把从书桌下拽出。
  他攥紧她的腕,额头青筋直跳。眸里压抑着沉沉的怒气,山雨欲来:
  “白妗。你放肆。”
  她轻轻一笑,凑近他耳边:
  “那夜…殿下醉了。不觉得可惜?”
  颇具暗示性。
  他牙关紧咬,俊美的眉目中敛着怒火,铁青着脸将她推开。
  “别闹。”
  ……
  白妗挑了挑眉。
  真是难撩拨。
  不过,她也只是试探一番,顺便圆了之前那个谎。
  书房乃君子之器,四书五经还在架子上摆着呢。向来守礼的太子殿下,绝对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对她做什么。
  白妗暗喜,偏偏装出一副献宠被拒、羞愤欲绝的模样。
  她嗔怒地看了姜与倦一眼,哼一声,就要走。
  空气却微微一凝。
  房门在眼前轰然关上。
  手臂被人拉扯着一转,力度之大,差点就要脱臼。她惊呼,小腹撞上桌沿,疼痛与酸麻袭来,一时间使她晕头转向。
  裂帛声响起。
  ……
  衣裳如云笼在脚下,小腿不停地打颤。
  有水露,沿着那光洁的肌肤滑落。
  ……
  太子的书桌上很是整洁。
  一些奏折被扫落,静静躺在地上。
  博山炉里烟如青云,掩盖不明的气味。
  旁边摆着一架紫竹雕牧童戏牛笔洗,与她的距离太近,冰冷的触感扫过鼻尖。
  她伏在桌面,半张了口,尝到咸咸的泪水。
  他覆盖上她的背,炙热透过衣料传来,带着粘腻的汗意。
  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将脸对着自己:
  “还敢招惹孤?”
  一向温润的眉眼,变得讳莫如深。阒黑的眸底,压着未散的野心,怜爱,还有……
  深深的摧毁欲。
  眼角泛起红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白妗感觉鸡皮疙瘩一路从脚背爬了上来。
  她万分后悔。
  脊背躬起,要逃,却被他伸手捞回,重新抵上,狠狠一撞。
  她手指微张,向桌面伸去。
  拂落一块白玉镇纸,咣当一声。
  泪水淌了满面。
  白妗忍耐,脸色泛红,为了不抖得那么厉害,只能将五指紧紧地攥起。
  她看不见。看不见身后的人。
  双眼无神,汗水沿着鬓角滴落,将明黄色的奏折打湿。
  “哈…啊…”
  他来亲她:“妗妗…”
  白妗睁开眼一看,那双内敛莹莹的眸光中,至始至终地溢满柔情。
  要将她一寸一寸吞没。
  “妗妗…”
  “妗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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