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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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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
  “三哥,她不尊敬我!”
  尊敬?
  也许姜与倦也被这个词呛到了,好半晌才问,“怎么不……嗯,尊敬你了?”
  槐序一步跨到白妗面前,咄咄逼人道:
  “你说,你是不是见了本公主都不跪?是不是没有行礼?是不是连一声‘公主金安’都没有说?”
  个头虽小,架子挺大。
  白妗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福了福身:
  “奴婢失礼,还望公主包涵。见过公主,公主金安。”
  槐序没想到她这么识趣的,话本子里说的那种恃宠而骄呢?没劲!
  她皱皱鼻子,找茬:
  “那,那你也没跪。”
  崔常侍在一边插嘴,“公主,她是我们太子殿下的内人,并非下等奴婢,见到您,可以免去跪拜大礼的。”
  看看被一句话噎住的公主,白妗有点手痒,好想摸一把那圆圆的包子脸,肯定手感超棒……
  她的垂涎几乎写在了脸上。
  槐序只觉得白妗的目光很不怀好意,看得她汗毛倒竖,不由自主想起前几天刚看的一本金兰契,说的是磨镜的故事,那本书写的很是香艳,只不过讲的是两个女子两情相悦……
  不会吧,难道、难道三哥的女人看上她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
  白妗毫无自觉,还冲她笑,轻轻眨了眨眼睛。
  长得挺一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一眨,让她觉得心都一颤。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槐序震惊到失语。
  见妹妹呆呆地盯着白妗,像是要看出朵花儿来似的,姜与倦把脸一沉,
  “姜虞,愈是得位者,愈忌轻横妄为,那几天教习女官是怎么教的?你都忘了?”
  白妗瞟了一眼,不得不说,姜与倦这个样子真的很吓小孩。
  槐序不说话。
  她忽然尖叫一声,
  “三哥欺负我!母后,三哥欺负我……”哭着跑远了,一干婢女猛地掉头,呼啦啦去追。
  “……”
  留下原地白妗和姜与倦。
  还有后边眼观鼻鼻观心的仆从。
  姜与倦眉头紧锁,尤其恨铁不成钢,他轻叹了口气,偶然摆头,正好与白妗对视。
  又淡淡地移开。
  无形的尴尬,又充斥着无形的暧昧。
  谁都记得那一日绷紧的弦,背着众人的刺。激与荒唐,对视瞬间,那汹涌的情愫全部在空气里激荡。
  又慢慢地散去,不约而同地装作平静。
  “殿下可是有事?”
  “孤要进宫去见父皇。”
  他们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白妗笑道,“殿下快去吧,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姜与倦还想跟她说点什么,看她言笑晏晏的脸蛋,最终只是抬起手,抚了下她的头顶。
  “好。”
  那一触碰特别温柔。连那一声“好”字,都有说不尽的缠绵意味,白妗被自己酸的一激灵,想什么呢?
  “恭送殿下。”她袅娜地行礼送别。
  直到人走远了,她才从袖子里翻出个硬硬的东西,刚才是在姜与倦腰间随手一摸,摸着蛮趁手便顺了下来。
  一块玉佩,用金线嵌了一只金乌的图案,下面则镂空雕刻了竹木的草芽。孔中穿过一根红线,线上串一颗碧绿色的珠子。
  翻过来,背面是两个小字。
  毓明。
  孕育,光明。
  稚苗嫩草遍地而起,光明洒落大地。象征着未来大昭百年的繁荣。
  看来,还是毓明太子的贴身玉佩,平日都没怎么见他戴过?
  一个主意在心里成形,白妗将玉佩收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脑回路清奇…
  助攻王上线!撒花撒花
  是时候把二皇子拉出来溜溜了(摸下巴


第27章 哥哥
  通明殿的偏殿,距离主宫室只有两个回廊。
  将近寅时,月透云层,半弯不弯,朦胧如小舟搁浅。廊芜下灯笼光芒晕黄。
  像是叶子摇动的沙沙声,影子在墙壁上一晃而过。守夜的婢女回头,疑心是自己眼花。
  白妗进了室内,摸摸茶壶还未凉透。
  她一边解着衣扣,一边倒茶,准备犒劳下自己这奔波劳碌的小身板,忽然听见一串脚步声,几乎就要到了门口。
  “太子殿下。”
  门外婢女唤道。
  白妗一个激灵,内宦服饰也来不及脱下,一个猛扎便钻进帐中,像一尾灵活的鱼。
  似曾相识的场景……
  有人推门进来。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未燃尽的火盆,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青年步履沉稳,走到了床前,隔着飘粉的帷帐,见少女身形掩在被下,凹凸有致,隐约起伏着曲线。
  他轻咳一声,“你……睡了?”
  虽然是这么问了一句,却伸手来拂起了飘帐,白妗没法再装睡,索性嘤咛了一声醒来,仿佛很是迷糊的样子。
  视线里映入修长玉立的身姿,气度清隽,神色从容,除了姜与倦还能有谁。
  少女乱发散在枕头上,睡眼朦胧地望着他。
  “殿下……”
  她好像要起身。
  “免礼。”姜与倦制止她的动作,一拂袖摆,坐到了她身边。
  却并不看她,只侧过脸去,望着一边的火盆,眼睫长而直,像密密的松针。
  白妗躺回去,揪紧了被子,表面平静,实则一颗心扑通直跳。
  他来干什么?
  “白妗。”
  一声唤,几乎吓得她一个激灵。
  白妗扯平了脸,连声音都比以前轻柔得多,像是能滴出水来似的:
  “殿下深夜来此,是有何要事?”
  说的话却官方至极,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姜与倦不说话。
  白妗咬牙,忽然发现他在犹豫。
  因为他手指在摩挲她的锦被,食指并着中指,轻轻磨蹭着柔软的布料。
  连耳垂都透出诡异的淡粉色。显然是陷入了一种,她难以意会的天人交战中。
  隔了很久,才非常克制地,用他低沉的声音问道:
  “你,可有什么话要与孤说?”
  白妗全然没往“太子殿下说不定是来找她增进感情的”这方面想,反而结结实实地唬了一跳。
  这才多久,这么快就接到消息了?
  呼吸不免急促了些,她现在,可满身都是破绽!
  如果他发觉了什么,只要掀开被子,她便无所遁形。
  何况他的玉佩还在怀里揣着呢,届时抓个人赃并获,任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忽然觉得不该那么冲动,这下要引火自。焚了。
  久久不听她回答,他俯身过来,有一些忧色,“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青年无声无息的靠近,令白妗悚然,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去搂他的脖子,肌肤相贴的时候,两个人都颤了一颤。
  姜与倦受了天大的惊吓,她、她竟是光着手臂?!
  一低头,大片的雪白。
  姜与倦要晕过去了。
  她好像,只穿了亵衣……
  再深思下去就要大事不妙了,好在那冷玉一般的触感,转移了注意力,想她体温是比一般人低上很多,当真是体寒虚弱的缘故?
  不免心生怜惜,回搂住她。
  这动作令白妗一颤,有点懵。
  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毕竟这么多回,也轻车熟路了,维持着搂他脖颈的姿势,抬起目来,望进他幽深的眸底,温柔一笑。
  “殿下这是想时时刻刻都见到妾么?殿下…不生气了?”
  姜与倦不说话,白妗只得搜肠刮肚,扯一些无关的,“殿下真的要将表哥留在通明殿……呃?”
  被勒了一下,姜与倦收紧了手臂。
  “表哥?”
  他有点生气。
  白妗忍着疼,点头,“真的,只是妾的表哥,”
  心里在磨牙,嘴上却柔柔的,“妾双亲过世后,多靠了表哥接济,进宫也是他给妾指的一条生路,妾在弘文馆那些日子,要是没有表哥,指不定被怎么欺负。至于那婚、婚书,是小时候玩闹,不作数的。”
  姜与倦在她耳边道,“那他为何作出那种举动?”
  白妗有点茫然,“我也不知表哥怎会如此。他,他一向很是古板,撅的跟头驴似的,也许,也许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
  “表哥以前不这样的。”她伏在他肩头,絮絮叨叨,“他以前就像亲哥哥一般疼妾,或者是听了什么流言,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妾是被迫,殿下待妾不好…!”
  得,又被勒了一下。
  “孤待你不好。”
  “没有没有,殿下对妾是极好极好的,好得天上天下绝无仅有。”
  能不能别勒了!透不过气了!
  好在他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放松了些轻声道,“孤也可以。”
  白妗没听清:“殿下…你说什么?”
  他嘟囔不清说,“孤说,孤也可以像亲哥哥一样待你好。”
  “呵…”白妗立刻截住这不合时宜的笑,生生拐个弯打趣道,“怎么是哥哥呢,殿下是妾的夫君啊。嗯,不过在妾的故乡,妻子称夫郎,也是可以称哥哥的。”
  他不吭声。
  她估摸着,是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然后她就试探地喊了一声:
  “倦哥哥…?”
  脖子那边毛绒绒的,刺痛,被轻咬了一口。鸡皮疙瘩全起来了,白妗一下推开抱着她的大型青年,又怕暴露,硬生生半路给人搂了回来。
  姜与倦抬眼,愕然地看她。
  白妗立刻蹙起眉心:
  “殿下,别动。”
  伸出手指,擦过那净白的脸颊,将他鬓边碎发,一丝一缕撩至耳后。
  动作迟缓的同时,也在飞速思索着对策。
  近在咫尺的容颜,他呼吸渐沉,一点点的距离逐渐拉进,化为无形。
  夜色浓稠,昏暗中感官更加清晰。
  说不清是谁先主动,呼吸可闻,唇瓣已贴合在了一起,亲密无间。
  白妗柔软的颈项被他托着,每一次挑动,都勾起轻微的颤栗。
  像无根的浮萍、坠入深渊的残蝶。
  不知什么时候,她成为了被动的一方,而他十分温柔,可在这温柔之中,又带有非常强的侵略性,几乎逼得她节节败退。
  托住她后颈的手包容而有力,充满热度的身躯逐渐贴近,形成压制的姿态。
  白妗被迫仰着颈,承受着,腰逐渐泛酸。
  有点诡异,这人明明是温和君子,合该沿循“克己自持”那一套才对。
  为什么一到这种时候就表现得判若两人?
  忽地咯噔一声,什么东西掉下,骨碌碌地滚远了。
  这声音,令两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白妗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脸色像是上了一层胭脂般的釉,眸里波光粼粼。
  他喉咙微动,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耳垂充血,轻轻抚了抚她的唇角,一手拢来锦被,把她妥妥贴贴地掖进被子,手指擦过滑腻的皮肤,就像火烧一般一个颤栗。
  他淡定地收回手。
  白妗眯着眼看他。
  姜与倦的唇上还有水泽,眼角一圈不知是因激动还是怎么,有点泛红。
  去看声源,原是贴身的玉佩掉了,他跨过两步,去拾了起来,修长的指节与玉通透的碧色相互映衬。
  白妗看他将玉佩捡起,心中石头缓缓落地,看来姜与倦并不知道玉佩丢失一事,间接说明不知她的行踪,否则必定勃然大怒,哪会像这样若无其事。
  白妗缩在被子里,从缝隙偷偷看,姜与倦还站在她床前。
  这人怎么还不走,莫非是要她再牺牲一次?
  唔……也不是不行。
  她有点回味,毕竟太子还是很,嗯,可口的。
  就是有点费腰,上次的淤青都没消。
  姜与倦的目光正停在火盆。
  那炭火的光芒愈来愈暗,上面残留着白色的薄屑,散发若有若无的甜香。
  熟悉的气味。
  是极其珍贵的用秘法熬制的金丝糖霜,遇高温而不化。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猛地意识到,
  她把他赏赐的点心全部倒进了火盆。
  姜与倦瞳孔放大,上前一步,有些不可置信地紧紧盯向床上的人影。
  此时此刻,
  少女好似亲密过后,万分的羞涩,鸵鸟一般将自己深深地埋进被子中,不肯露出一分半点。
  青年的手指慢慢地攥紧了起来。
  背对着光源,就像要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睛终于动了动。
  却没有问她糕点的事,而是很轻柔地说道:
  “好生歇息。明日宫中将举办一场宴会,你随孤赴宴。正好……母后想见见你。”
  音调、声线都与平常无异。
  白妗反应了一会儿,这才乖顺地回了个字:
  “是。”
  紧随其后的是关门的声音。
  白妗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紧张了。
  心跳还快得不受控制,太可怕了,还不如让她去闯越灵山窟。
  忧愁地想,看来还是得早点完成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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