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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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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武讪讪:“哪能呢。”
  白妗冷嗤。
  这个时候的白妗肆意嘲笑,怎么也没想到,将来有一天她也有机会领略个中滋味。
  “走吧。”白妗不想再浪费时间,毕竟姜与倦还在庙里。
  玄武却叫住了她:“你别看这里没有一个守卫,但其实进容易,出却难。你现在就像金丝雀妄图挣出铁笼,更何况带着我。”
  什么破比喻。不过,这座东府布局确实有些玄妙,处处透着古怪。
  故而白妗倒没怎么反驳,选择相信他的观察力,毕竟能当上门主的人怎么也有两把刷子。
  玄武回到屋内,将侍女全都遣散了,白妗才悄悄进来,拿出先前的酒囊,耐心地将里面的东西倒满各个角落。
  “这是?”
  “药酒。”
  胡说,这气味,明明是……
  白妗拍拍手,火折子一落地,整片帘子轰一声燃起,几乎是立刻便蔓延了开来。
  玄武:“要调虎离山,也应该在别处点才是啊?你点我屋子算什么回事?”
  白妗好脾气解释:“假如起火,你说他们第一时间会怎么做?”
  “当然是——”
  查看他在不在。
  “哎,人呢?”玄武回头,发现人消失得无影无踪。瞪着一双乌龟眼,没义气!
  又惨叫起来!
  烟熏胖子了!
  果不其然,一时间涌进许多人,估计是躲在暗处的都现身了,众人都在灭火,玄武则暂时被遗忘在角落,人们进进出出,直到一个蓝衣少年慢悠悠踱步过去,倘若此时回头再看,哪里还有胖子的身影?
  二人穿过花园,大摇大摆地从……狗洞钻了出来。白妗好人做到底,把师叔送到杨树林。
  与杨恣碰头以后,玄武笑眯眯对白妗道,“我看贤侄如此尽心为我,便赠你一物!届时若有机缘,其义自见。”
  说罢递来一个纸包,白妗收进袖中,忽然叫住他:
  “师叔,以我的武功,若闯天牢几成胜算?”
  连杨恣也意外地看她一眼:
  “你这念头还没打消呢?那太子那边呢?”
  “有备无患。”其实白妗是有点打退堂鼓,毕竟姜与倦确实不太好对付。她这人最怕麻烦了。
  玄武却一直不说话,过于宽阔的背影,在夜色中甚至有几分沉重。
  许久,他才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闯天牢有去无回。”
  玄武回过身一脸凝重对她说:
  “大昭天牢每年秘密迁换,别说方位难于确定,内里更是机关重重,高手如云,惊险万分。绝非以人力可以突破。”
  他回忆起来,“数十年前,青衣教与朝廷发生冲突,被那些狗官抓进去了十多个弟兄,难道我们这些人,没有闯过天牢么?可最终结果却是,我与南山主朱雀重伤捡回一命,而教中八大顶级高手,无人生还。”
  “若用四个字形容当时境遇,无非——一败涂地。”
  肥肉挤压着那狭窄的眯缝眼,白妗却从中看见血与火光、兵戈相见,还有对无谓牺牲的悲凉与嘲讽。
  而后,玄武了解到白妗正潜伏于太子身边,一改神色,认真地劝她尽快脱身:
  “女娃娃,老夫识人无数,也是见过这‘大昭明珠’真容的。”
  “此人是真君子,哪怕对待老夫这种别人眼中的阶下囚,他也以礼相待,不曾作践。”
  “要知道,惹怒小人,不过遭受一时的报复。而惹怒君子,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君子,招致的后果,绝非你能承担的可怕。
  那时夜风夕夕,她冰蓝的长袍在月色中蕴存光华,稚气未脱的面容带点无畏。
  对于玄武的语重心长,她回应已一声轻笑:
  “晚辈受教。”
  玄武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后生,千言万语化为两个字:
  “保重。”
  *
  回到奉常寺,夜幕完全降临。
  白妗四处转了转,在路边看到斩离,随口询问姜与倦去向。
  斩离指路佛堂,看她的眼神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白妗走进佛堂,那道修长的身影果然立于高耸的佛像前,一身白衣仿似落雪般孤寂,不知站了多久。
  她出声:“殿下也信佛?”
  姜与倦未回头,而是静静注视那尊镀金身、坐莲花的佛陀神像。
  徐徐道:
  “时信,时不信。”
  “若吾为凡人,有所未知,自对神鬼怀敬畏之心。若吾为上位者,则不信神佛。”
  他的臣民相信,那么他就不能信。
  “妾不太明白。”
  白妗似懂非懂地回他,跪在了蒲团之上,身边人侧影如玉,下巴与脖颈的线条流畅如勾勒。
  影子被烛火拉长,覆盖了她的纤细。
  他是毓明太子,这一生必定是上位者。
  归根结底,答案是,不信。
  永远也不会信。
  所以他能毫无顾忌地仰望,俯视,不跪,
  甚至对这些神明进行摧毁与重塑,都在一念之间。
  这样一个不惧神佛的人,第一次让她考虑起玄武话中的深意。
  “切勿得罪君子。”
  可一想来,不觉退缩,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
  她跃跃欲试。
  所以,她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殿下能成为凡人的日子很少。”
  走向他,主动地来到他的面前,故作天真地接近,打破人与人之间能够形成隔阂的距离,不怕死地挑战他的忍耐限度,
  懒懒地抬起眼皮,嘴唇离他的下巴只有一指,吐息轻盈而缓慢:
  “今日,殿下是凡人么?”
  是肉。体凡胎么?也会动贪嗔痴念么?
  有没有动念白妗不知道,可姜与倦这样垂着眼,静静看着她,任由如花美眷入眼,也似空无一物的样子,像极了一尊自持完美的玉佛,总勾着她这样的凡人,大动亵渎之念。
  想看他,跌出神龛,支离破碎。
  金佛宝相庄严,俯瞰世间。
  长桌供果,香火袅袅。
  少女背着手,轻躬脊背,自下而上地与青年对视,形成一个高低差,看上去像是随时准备亲吻上去。
  而青年身姿巍峨,面似好女,长睫垂落成小扇,玉冠下的乌发于肩滑落,衬得微微蜷握的手指尤其清瘦修长。
  这是一场博弈。
  ……因是在神佛之前么,所以故意挑弄于他?
  姜与倦心知肚明,眼底落入她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心底有什么异样划过,配合地低头凑近,却见她唇开阖吐息,玫瑰一般娇艳,似邀人品尝。
  他恍然,猛地停住所有动作。
  唇,离她唇边仅仅一寸。
  被诱惑了吗,绝不承认。
  抬手拂过,拈起她鬓边一片叶子,他直起身来,泰然自若地问道:
  “方才去了什么地方?”
  对上他含笑的双眼,还有指间孱弱的一片绿叶,白妗愕然发觉被戏耍,脑海里,却还不由自主回想着他氤氲的眼眸,干净的下颌以及微动的喉结——
  脸一热,被诱惑了?
  刚想别开视线,就被他扳正,“怎么,是孤太纵容妗妗,以至于胆子大到连孤的话,都敢装作没听见?”
  手指的热度激得白妗一激灵,连忙后退避开,被捏过的下巴处还在隐隐发麻,白妗罕见地结巴了起来,“妾,妾不敢。”
  忽然又恼怒,干嘛自乱阵脚?
  就听他轻笑一声,负手身后,悠悠地启唇道:
  “和尚说,你对孤倾心相许。如枯木求雨露,蜂蝶待花期,哪怕只得一个回顾,也心满意足。”
  他说着微叹,斜睨而来:
  “孤竟不知,妗妗情深至此。”
  自己说的时候不觉得,怎么他一念出来就觉得好羞耻?白妗牙齿发酸,红着脸:
  “殿下您,您别说了。”
  想给自己一耳光,怎么又结巴?
  而且,他怎么老笑?
  都怪那个老秃驴,她咬牙,嘀咕,
  “还出家人,嘴把门真不严。”
  姜与倦接过话,“可出家人,也不打诳语。”
  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面前,姜与倦有点太高,气势又说不出的压人,白妗忍不住后退,这一退,后背便抵上一根坚硬的柱子。
  他自然步步紧逼,明亮的双眸中似笑非笑。
  看来善水没说她的真实身份,否则,此时此刻,姜与倦哪还有闲心调戏于她。
  没错,调、戏。
  毓明太子竟然在佛堂公然调戏婢女,啊不,书童。
  作者有话要说:  杳杳:为什么我没有小粉花?我都日更的嘤嘤嘤呜呜呜
  基友:要日更三千
  杳杳:!
  我太蠢了,就像一个萌新捂脸我的天呐。为了排面,为了小花花,我决定!日三千!
  看了眼宝贝们的评论,
  脑子:日六的心蠢蠢欲动……
  手:???


第20章 爆炸
  要不是被调戏的对象是自己,她都想抚掌大笑,千年难见啊铁树开花啊。
  只见他越靠越近,半个身子都要靠了过来,眼角眉梢明晃晃的促狭,样貌俊美,竟有种色与魂授的风情,勾人心痒。
  白妗落了下风,有点心慌慌,忽然,嗅到很细微的酒气。
  自以为抓到对方错脚,她努力对上他的视线,强装镇定:
  “殿下可是饮酒了?”
  姜与倦“咦”了一声,终于离开她到所能接受的安全距离,“还有吗?孤以为散得差不多了。”
  白妗故意埋怨:“殿下,这可是在寺庙,您怎么能饮酒呢,岂不是坏了规矩。”
  他揉揉眉心,消散那一丝疲惫,“与故人久别重逢,忆起许多旧事,便稍稍饮了两盏。”他说两盏,那就是真的两盏。
  好的,他是真的不敬神佛。人在庙里,都敢撺掇着和尚,公然破戒饮酒了。
  幸好不是杨花落尽。
  否则下一刻他晕倒在她面前,要她把这货驮走回宫,那她绝对撂挑子不干的。
  不过怎么还没人来?
  白妗念起,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个幽均卫闯了进来,按剑跪下,“殿下,属下失职!”
  东府火起囚犯失踪,白妗真想看看姜与倦的脸色会有多精彩。
  然而幽均卫报告的不是同一件事:
  “酉时至戌时三刻,属下跟踪那名边月商人。用过晚饭,他便进了一家福来赌场,期间未曾出去,因怕打草惊蛇,只有两人监视,属下守在外面接应,然而就是一转眼间,那人不知去向。”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殿下责罚!”解下了自己的佩剑双手奉上,竟是让太子赐死的意思。
  姜与倦只扫了一眼便道,“去向斩离领罚。”便拂袖而出。
  幽均卫贴地叩道,“多谢殿下!”
  白妗惊讶,看来东宫幽均卫不同于一般的暗卫,这忠心程度,怕是连皇城禁卫军都拍马莫及。
  也不知道那些跟踪她,却跟丢了的幽均卫会受到怎样的惩处呢——不过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白妗半点无愧地跟在姜与倦身后,一同走出寺庙山门,忽闻有声如吼,从东南方向烈焰滔天,巨响声中,天空丝状、潮状的无色乱云横飞,有大而黑的蘑菇、灵芝状云腾升而起。
  刹那间天昏地暗,尘土、火光飞集,天崩地陷!
  发生爆炸之处离奉常寺不远,震动波及,有木槛、鸳瓦飞溅,自空中坠下,白妗急呼一声,将身前的姜与倦推开,自己却摔倒在地,手上被划开一道口子。
  血流如注,白妗不自觉咬牙,姜与倦将她抱入怀中,幽均卫迅速现身,挡在四周,游人们尖叫奔跑,斩离脸色发沉。
  “殿下,爆炸发生地是东南角长安街道!”
  姜与倦神色一变,正是福来赌场所在。
  他接过纱布给白妗包扎,交给斩离一块令牌,命他进宫。
  起身,却见东南天空浓烟滚滚,隐约还有烈焰撩起,映得天边如火烧云一般,家家户户都被惊动,喧嚣四起一阵骚乱。
  至此,盛京衙门、京兆府、朝中六部、甚至后宫都被惊动。
  到达现场,更是惨烈。
  爆炸范围虽不算广,整个赌场以及附近店铺却几乎夷为平地,因爆炸主要发生在福来赌场,姜与倦带人率先走进,赌场后院带有一个四进的院子,里面有数十厢房,专门接待达官贵人。
  然而现在被炸得满目疮痍,碎瓦焦木,断壁残垣,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看到被掩埋在废墟之下人的断肢,白妗有点作呕。
  京兆府尹与御史大夫是最先赶到的长官。
  他们二人先前正聚家小酌,哪知忽然间地动山摇,还以为是出现了地震,忙得出来查看,便见黑云冲天、飞屑四溅。
  京兆府尹心里咯噔一下,忙穿了官服匆匆来此,哪知竟遇到太子殿下!
  他哆哆嗦嗦要下跪,姜与倦道:
  “免了。孤此次微服出访,不想惊动过多人等。府尹大人与其拜孤,不如好好想想,明日呈于御前的卷宗该怎么写吧!”
  夜色中,青年面庞柔润,可微蹙的眉眼间已有不悦。
  京兆府尹其实上任不满三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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