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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11章

小说: 太子妃翻车现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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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与倦很快就打断他的回忆:“在来奉常寺的路上,孤遇到了边月的人。他们的目标是我。更准确地说,是我要来见的和尚你。”
  前魏武侯魏晓,骁勇善战,破敌无数,曾与边月公主联姻,是边月名正言顺的驸马爷。
  却在人生最辉煌之时,剃度出家,断绝红尘。
  姜与倦用一种严厉的口吻说,“这些人甚至追至奉常寺中,和尚,我不信你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阿弥陀佛。老衲早已不涉朝堂中事。”


第15章 相信
  姜与倦并不拆穿他装模作样,只道,“边月曾是边陲小国,近十年来多与大昭通商,国力日渐强盛。它夹在东昭与西楚之间,与其说摇摆不定,不如道左右逢源。此次入京,如此大张旗鼓,营造声势,自会惹来上面的注意与忌惮。”
  善水忍不住搭话:“你是说,他们准备对边月来使采取措施?”
  姜与倦摇头,“不。恐怕他们忌惮的,是你。”
  晚风卷过,激起淡淡冷意。
  不过电光火石间,善水便想通其中的关联。他魏晓虽已遁入空门近十年,却也曾是朝廷股肱,掌握不少军机绝密。
  若此次边月打定主意充当说客的角色,他身在奉常寺,便不可避免会与来人接触。
  又有边月公主那一层关系,势必引起朝廷猜忌。
  即便他对大昭忠心不二,甚至……以死明志。
  最坏的结果,若负有战神之名的他身死,一旦消息被有心人放了出去,西楚蠢蠢欲动,边月亦能坐收渔翁之利!
  届时他必然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生也不能,死亦有愧!
  唯一的破解之法,只有趁阴谋尚未铺开之时,重返大昭朝堂,姜与倦也是如此同他说。
  “不知侯爷‘尚能饭否’?”
  善水却是长叹一声:“廉颇老矣!”
  与你父亲十年前便土崩瓦解的信任,今时今日,难道还能奢求重建?
  他郑重对他道:“太子殿下,如今的魏武侯不再是吾,而是吾的弟弟,你的挚友。”
  以十六之龄,承袭爵位的小侯爷魏潜。此时,正带兵囤练即墨城中,与定羽王姜孟戍守边关保家卫国。
  “既然如此,老衲即日便离开盛京。”善水终归是下定决心,“只是——”
  姜与倦凝视善水,“侯爷戎马半生,还有何牵挂?想必唯一放不下的,便是那卷四时锦绣图了罢。”
  “我便将之转赠于你。”
  “盛京是狼虎之地,家父年岁渐长,有些事,孤不得不接手。盛京城中,各方势力逐渐渗透,前朝余党、异国来客,接踵而至,风雨欲来。你是她在这京中最后牵挂的人。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这次轮到善水起身,向他长长一揖到底。
  “白鹿早已归山,那座宫灯再不亮起。”
  姜与倦也道:“孤以后不会再来。”
  善水叹道:“殿下保重。”
  姜与倦将他扶起,无意发现他额角皱纹已然很深。岁月不饶人。
  他低声,“和尚,今夜便动身吧。就在后山,我安排好了车马人手,即使路遇不测,以你武功,自保绰绰有余。”
  只愿这经年恩怨……你真的能够放下。
  善水有所触动,“多谢。”
  此时白妗图也作成。和尚一心一意惦记这个,姜与倦很快也踱步过来,只轻扫一眼,便看出了破绽。
  原本中,芳华宫前只一株桃树,她却画了两株。原本的图册有些年月,笔墨实有斑驳,有些地方确实不够细致。
  白妗擅忆图景,下笔时无意识地润色。也许因记忆深刻,不自觉便填补了细节。
  这小小的细节,比之高墙朱楼,黛瓦飞甍,可以说微乎其微——却让她就此暴露,无所遁形!
  大昭禁宫芳华,每五里便有重兵把守。
  她一个初初进宫的通明殿侍女,如何知其全貌?!
  姜与倦蓦地攥紧了拳。
  幽均卫埋伏四处,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个少女……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白妗忽然“咦”了一声。
  她的脸贴近那未干的笔墨,嘟起唇,将什么轻轻吹去……原来是一根干枯的树枝。
  缤纷褪色,形单影只。
  没有了……连这唯一的破绽,也彻底消失。
  姜与倦的手顿在半空。
  白妗心底冷嗤。
  在二人交谈的时候,她虽未近身,却通过唇语获知了一些内容。
  推己及人,立刻猜到之前姜与倦为何能说出那番话——那句“决不轻饶”。
  他定也懂唇语一道,且必定比她精通。
  白妗何其冰雪之人,不由揣测他让她画这幅画的用意,笔尖便顿在了纸上。
  大昭闻名的二宫一殿,凤仪、芳华、通明。
  几乎是瞬间,手腕便不稳起来。
  寒意席卷全身。
  那人,好深的心思……
  回想一些细节。吃面时,他拿出咽欢,恐怕就是故意的,想要借此试探她的反应。……从那时他便存疑了。
  ——不,或许更早,又或许,他从未放下疑虑。与她周旋,也是演戏,他早就看出她表里不一……呵,他何尝不是如此。
  后来无意的亲昵,更是想让她放松警惕。
  堂堂毓明太子,这般花心思来对待一个女子!
  可白妗本意,却不是想让他花这种心思!
  她心浮气躁,更多的则是以为胜券在握、忽然就被人反将一军的恼怒。
  想来一出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她偏不让他如意!
  她心底越恼恨,表现得越娇柔。故作担忧看向一言不发的姜与倦,盈盈下拜,自罪道:
  “妾技艺不精,未合殿下心意,还请殿下责罚。”
  少女伏在他脚下,脊背瘦弱而卑怯,姜与倦满目漠然,脸色却变得讳莫如深。
  善水看戏看得起劲,却惊讶于这丫头的自称,她——莫非知道被自己看破性别了?
  姜与倦凝视她的身影:“何至于此,孤……并未不满。”
  她却匍匐不肯起:“殿下,妾一直有疑问,只是憋在心里,不敢说。”
  “哦?”
  她霍地抬头,直直同姜与倦对视:“殿下是不是在找什么人?那个人与妾……有何相似之处?”
  她说着,似乎觉得攻击性太强,把神色放柔了些,咽下哭腔,“从第一次与殿下相见,殿下就那样对妾……其实妾心里很不好受。可是,妾不曾怨过殿下,也不曾忤逆过殿下。”
  “殿下,您能不能告诉妾,您在怀疑什么?妾该怎么做,才能让您信妾,相信妾的心意……”说完,她呜呜地哭泣。
  相信她?
  相信她不是那个可恶的刺客?
  是啊,她们有何相似?
  可以说全然不似。
  想起与这少女初见,自己那孟浪无礼的举动,姜与倦热度上脸,紧接着,便见她似是难以自抑地哭倒在地,双肩耸动。
  青丝凌乱,身染尘泥。
  作者有话要说:  赖了赖了!杳杳踩着高跟鞋来了!卡字数原因,这几章会比较短小~宝贝们明天见~


第16章 杀意
  于是他蹲了下来,把她两肩轻轻抬起,白妗泪眼朦胧,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因激动而两颊晕红的脸,更显肌肤弱白。
  善水干咳一声,转过头去。
  姜与倦伸手,不发一语为她擦拭去,并不出言安慰。
  指尖被液体一点点地润湿,在她脸颊上搁浅,他静静看着白妗,想看她能哭到哪种程度。
  白妗眼睛都哭红,不住地哽咽,却还听不见一句安慰,偷偷看,这货反而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她一哽,简直气疯,各种情绪挤压着胸膛,泪水流得更加汹涌。
  极力扼制疯长的杀意,浓黑的睫毛盖下,身体因哭恸与恼恨而微微颤抖。
  姜与倦的手忽然滑过。
  他按住她的后颈,将她勾近自己,一头黑发在他掌心滑如丝绸。
  红润的嘴唇,虚虚擦过她泪湿的脸颊,一路贴到她的耳廓,慢慢地送去字句:“乖。随孤去一个地方,孤便相信你。”
  白妗看不到他的神情,可那咫尺之间的温热吐息,还有低沉喑哑含着一丝莫名情绪的音色,都让她指尖微微泛麻。
  直到片刻后,站在竹屋里,与秃驴面面相觑的白妗,才猛然发现自己竟中了那货的美男计!
  善水好整以暇地向她伸出手:“施主,请让老衲为你测骨。”
  他毫不掩饰地道出真实目的。
  白妗打量他。将之杀死逃走,几成胜算?
  “零。”善水非常自然地吐出一个字,翻转手掌,厚茧如一层薄纸般覆盖其上。
  “施主不如配合老衲,也好向你主子交差不是?”他抬眸,眼睛始终温和。
  白妗发现这对“师徒”还有些微相似之处,比如这眼神,明明温吞,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白妗心下暗恼,知道自己也跑不掉,索性一屁。股坐在对面,半个身体都窝进了竹椅中。
  她偏头看他,指尖划过唇角,轻按,神色有些凉:
  “喂,秃驴你今年贵庚,就敢自称老衲了?”
  “阿弥陀佛。”善水很老实地回答,“不偏不倚,年长施主二十岁余。”
  “保养得不错嘛。”白妗呵笑。
  “少近荤腥,清淡饮食,每日多多晨练,自然越活越年轻。”善水随意答她,挥手却摸到她的头骨,白妗只觉一股雄浑内力在周围蓄积,激得周围空气都隐隐震荡,她一咬牙。
  “慢。”
  “不用测我的骨了,我直接告诉你,我就是他口中所说,芳华宫刺客。”
  最后一句她看了眼门口,刻意压低音量,善水有点好笑,却绷着脸严肃地问:
  “目的?”
  白妗红唇微翘。
  “做贼呀——”
  她故意拉长音调,
  “偷香窃玉。”
  玉倒是真的窃,香不过顺便偷。
  白妗暗暗得意。善水则瞪大了眼睛。
  她也学着像姜与倦一样叫他和尚。
  “和尚,”她幽幽。说,“其实我仰慕太子殿下已久。那夜,只为一览传说中的‘明珠’风姿。谁知竟被当成了刺客。”
  她好怅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期间,虽有身份的欺瞒,可我对殿下这份心,如那枯木渴求露泽,蜂蝶亟待花期。他只一顾,我便心满意足。”
  “你为何不坦白?”
  “他不会信我。”
  白妗别开脸,略伤感。
  善水恍惚,似见故人。
  白妗再次看他,动之以情:“和尚,你也曾是世俗人,也曾涉红尘。我不过是倾慕一人,怎么也罪不至死罢?”
  似乎有点道理,善水沉吟,白妗正要松一口气,他忽然迈步,在她面前立定,念了一句佛号。
  忽然定定地看着她:
  “姑娘。你可认识青衣教的玉、惜、露,玉氏?”
  白妗大惊。
  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青衣教,闻所未闻。”
  她摆头,桌台上的一面铜镜纳入她的面容,额头上的佩巾有些歪了,索性伸手,解了下来,慢慢绑到手腕上,一边绑,一边思索,
  这秃驴突然提起前明妃有何用意?难道他知道自己出身青衣教?这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方才测骨,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挨了一下她的头顶!没道理,这么就能窥破她的身份了吧?
  难道,是在诈她?
  善水却再没有开口,她的疑虑,自然便一直没有机会解除。
  竹屋外,姜与倦立在梧桐树下。沙弥还在打扫,极有规律的沙沙声,像他的心跳一样平稳有力。门忽然推开,善水走出,手上带血,身后空无一人。
  他一眨眼,一切又都消失。
  姜与倦站了很久。
  直到有人走到他面前,一声“殿下,”一副委委屈屈、泫然欲泣的表情。
  正是白妗。
  她身后立着善水,向他摇了摇头。
  姜与倦微怔,心口有什么缓缓落地。
  哪知下一刻,白妗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用气音告状:
  “他摸我。”眼睛斜着,撩了一下善水。
  “……”虽然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善水心知不该同个小辈计较,压下翻白眼的冲动。
  姜与倦倒是没什么反应,除了被她吹气的那只耳朵立刻泛红,神情几乎算得上正直了,转脸来,低斥她,“胡说。善水大师乃出家人。”
  声音却很轻,根本算不上斥责,有点纵容的意味。
  善水抽了抽嘴角。
  白妗不满,“本来就是嘛。”
  姜与倦忽然看见她手腕上,毫无章法缠绕着的布条,索性捉来她的手腕,一圈一圈解开,再细心为她戴回额上。
  男子的气息包裹,白妗不自在蹙眉,他却低声“别动”,有种不动声色的强势。
  他的专注落在她眼中,眉眼清俊,下巴的线条如画,唇珠微翘,泛着诱人的浅红色。
  不知怎么有种亲上去的冲动。
  白妗磨了磨牙。
  修长的手指放在她太阳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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