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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病娇总是对我求而不得[快穿]-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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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殿下,今日听得侍医说,岑公子因着日日来求见,无法安心静养,腿上的伤恢复得极慢,如此下去,只怕还有一两个月才能稍好些。”
  戚弦衣听后唇边带了一抹笑。
  “无碍,他马上就能安心养伤了。”
  暮夏并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正要问时,便听得对方又道:“你现在去一趟会平院,就说本宫有事找他,将他带到会客厅便是。”
  “殿下……?”暮夏听后更懵了。
  殿下方才不是才叫人将那柳小姐带去会客厅吗,怎的这会子又要叫岑公子去会客厅了?
  然而戚弦衣并没有替她解答疑惑,只是从美人榻上站起身。
  “去吧,本宫自有安排。”
  语毕,便径直离开了寝室中,往会客厅去。
  而这边暮夏弄不清对方的目的,便也只能照着她的话去做,因而在对方离开之后没多久,便也举步匆匆往会平院去。
  会客厅中。
  柳妍妍一袭胭脂色襦裙,乌黑的长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鬓边别了两支鎏金蝴蝶镂空簪,腕间带着一对儿景泰蓝手钏。
  峨眉淡扫,轻点朱唇。
  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娇俏可人的气质。
  只是她坐在奢华的会客厅中,整个人却并不十分自在,就连放在手边香几上的盖碗她都未动。
  这是她第一次进公主府。
  虽然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大衍的长公主有多受宠,整个府内又有多奢华,可当真正坐在这里时,她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实在过于贫瘠。
  她自认自己那个户部员外郎的便宜爹的府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可同这里一对比才知道什么天差地别。
  便只是一个会客厅罢了,就比她家中最好的屋子都要奢华上几分。
  她的心中不禁有些郁闷。
  既然穿书了,为什么不能穿到长公主身上,反而成了一个没几句话内容的炮灰,导致她只能自己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若是一开始就穿到本身就是女主的长公主身上,她就不用动这么多脑筋,想着怎么同男主搭上线了。
  尤其是在看了长公主府上的一应器物摆设同恢弘的建筑后,她这样的想法便愈发刻在脑中。
  她于是又抬头,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在发现没人后,胆子便稍稍大了起来。
  她的视线盯着身边香几上的盖碗半晌,最终指尖将其轻轻拿起。
  釉下彩绘美人却扇图的盖碗中,沏着她认不出来的茶,但扑鼻而来的清香却让她觉着十分心旷神怡。
  柳妍妍便愈发觉着,这长公主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好,就连一个盖碗,都比她家中好上不知多少。
  “见过殿下。”
  正在此时,会客厅外传来奴仆的声音,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柳妍妍吓了一跳,指尖下意识地收紧,手中的盖碗便掉在了地上。


第42章 养不熟的贵公子(七)
  “啪——!”
  盖碗掉落在地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本坐着的柳妍妍杏眼微睁,正要站起身将一地的碎片收拾起来,却忽地听见房门处一道女声响起。
  “莫要动它了,仔细伤了手。”
  这声音并不大,但听在柳妍妍心中却叫她指间一顿。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长公主的声音,以往这个人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之中,因为她看的小说,所以只能通过自己的设想去描绘这个人的模样。
  而眼下乍一听得原本在她的观念中,只存在于二次元的人忽然在她面前变得鲜活起来,便叫她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短暂的愣愕过后,她收回手,接着抬头看向对方。
  就这一眼,她忽然就明白,在现世时为什么网上会有一个词,用来形容某些特定的美人了。
  人间富贵花。
  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她脑中就浮现了这个形容词。
  对方今天穿得并不奢华,不过简单的艾青色上襦,并无任何纹样,下裙是檀色绣月季百迭裙,外罩牙白色晕染大袖衫,手挽裙边同色锁边描独占春披帛,三千青丝绾成惊鹄髻,鬓上插一支蓝田玉雕花簪。
  双眉描做却月只状,额间一点将开未开牡丹花钿,唇上轻染艳色圣檀心唇样。
  对方唇边带着一抹浅笑,冲淡了她整个人给人带来的迫人气势。
  纵使柳妍妍看小说的时候就知道作者在长公主身上花了许多笔墨,就是为了突出这个女主的形象,而那个时候和她一起追着看文的,也有很多读者都会在评论区嚎叫,说长公主就是所有女人的终极目标,希望成为这样的人。
  可她没想到,当这个原本十分平板的人物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那带来的震撼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
  她看着对方,指尖不自觉地抬起,摸了摸自己的面容。
  也就是此刻她跟前没有一面镜子,否则定然能照出她同对方的差距。
  原先她便觉着,自己这张脸比现世的要好上数倍,在这个书里面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可真的到了长公主跟前,她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单靠一张脸就能决定的。
  长公主身上的那股气质,皇室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是她这个身体要花上数年才能拥有一点的东西。
  柳妍妍的心中,忽然滋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其实看书的时候,她就对这个身为女主的长公主有些意见。
  在她看来,岑温言千好万好,既是昊国的皇子,日后还会成为昊国国君,这样一个万人之上的人,眼中却只有长公主一个,即便长公主对他那样绝情,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弃对方。便是回到了昊国,下令出兵大衍,目的也只是为了求对方回头。
  当同长公主成亲后,更是将昊国变成大衍附属国,自己也是在这个男权极端的社会中,做到了真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反观长公主,在知道对方是敌国皇子后,便能第一时间斩断两人之间的感情,接着迅速嫁给他人。
  说是为了岑温言着想,但她对岑温言说过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都极为绝情,甚至在对方尚在病中,当着他的面说自己从未爱过对方,不过是因着他清峻的面容而觉得一时新鲜罢了。
  而在知晓岑温言不愿放弃后,她更是立马聘了新驸马,在大衍皇帝的主持下,风风光光嫁了出去。
  之后虽然和离了,但同一往情深的岑温言相比,长公主总归是嫁过一次的人。
  因此在柳妍妍的心中,这样的人是配不上岑温言的。
  原先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岑温言会对长公主死心塌地,纵然对方已经那样绝情了,还是痴心不改。
  眼下当亲眼见着长公主后,她似乎有些理解了。
  这样的女人,身上拥有着无法形容的气质,便是她一个一直不喜欢对方的人,都免不了被吸引,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长公主的双眸如同一潭平静却幽深的湖水,多数时候都是没有任何波澜的,可当她动了心看着你时,就如同被清风拂过的湖面,星星点点的涟漪泛起,叫人不自觉地弥足深陷,便是溺死在这样的湖水中,也是甘愿的。
  相比之下,柳妍妍便觉着,自己空有一张好看的面容,却没有一点叫人眼前一亮的特点了。
  戚弦衣进来前,便听见了这里面的动静,举步跨入后,便见这娇俏的姑娘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拾起地上的碎片。
  她看了眼地上。
  原本精致的茶盏早已成了碎片,碎片的周围,已经被泡开了的茶叶片片舒展,贴在地上铺着的剪绒毯子上,而由于剪绒料子的良好吸水性,眼下已经瞧不见茶水的痕迹了。
  会客厅向阳,午间的日光照进,地上的碎片便在光线的印照下,显出点的刺眼的模样,看着尖锐无比。
  因而戚弦衣才会出言制止了对方的动作。
  可她未料到,眼前的人抬头见了她后,整个人便变得有些愣愕。
  等了半晌,也未等到对方回过神来,她便只得再次开口。
  “春暖,快叫人来将此处收拾了。”说着,走到柳妍妍身边,“这碎了的盖碗尖锐无比,柳小姐还是不要碰的好,若是伤着哪里,倒是本宫的罪过了。”
  跟着她身后的春暖闻言,便迅速退出了会客厅。
  而原本陷入自己情绪的柳妍妍,也因着她的话回过了神。
  “殿、殿下。”她看向对方,叫了声后才想起自己应是要向长公主行礼的,可她根本不知道要怎样行礼。
  看书的时候,她便没在这种细节上上心,每回都是一眼便扫过去了。
  穿到书中后,因为自己是户部员外郎嫡长女,历来只有旁人同她行礼的,且她自己因着一心在怎么将岑温言从长公主手中抢过来上,便从未在意这些。
  再加上眼下的她在面对长公主时,心中总是会不自觉紧张,便愈发想不起来要怎么做。情急之下,便照着自己看过的那些电视剧中的样子,双腿屈膝,说了声“殿下安好”。
  她一套动作做得不伦不类,可戚弦衣也只是看了眼,并未说什么。
  倒是方才出去唤人来打扫的春暖恰好回来,见着柳妍妍的模样,眼中带了些不解之色。
  而跟在她身后的仆妇更直接些,唇边都带上了嘲笑的意思。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样一个闺阁小姐,竟连简单的礼仪都不懂,着实令人笑话。
  这也就是在长公主跟前了。
  长公主素来不在这些虚礼上在意,可若是入了宫,在宫中那些贵人跟前,这位小姐这样的行礼,早就被视为大不敬了。
  戚弦衣似有所感,眼神落在那两个仆妇身上,强烈的威压叫那两人一下子明白过来,接着便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将碎了一地的茶盏收拾好,匆匆告退离去。
  这时戚弦衣才收回视线,再次看向柳妍妍:“适才本宫正在午睡,便来的晚了些,倒叫柳小姐等了些时候。”
  柳妍妍并未发现方才的两个仆妇对她的嘲笑,听得对方的话后,便忙道:“臣女不敢,原就是臣女贸然叨扰,幸而殿下未曾怪罪。”
  戚弦衣笑道:“本宫这府上素来少人来往,柳小姐今日来了,倒也叫本宫不至于觉着无趣。”
  她说着,似是想到什么,便又看向春暖。
  “本宫前些日子得的那茉莉龙珠,你去沏了来。”
  春暖福身应了句,正要离去,便听得她又道:“顺道看看暮夏来了没有,方才本宫叫她去会平院请岑公子的,怎的这会子还没来?”
  待她说完后,春暖才轻着步子退出了会客厅。
  而原先还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柳妍妍,一听得她提起岑公子三个字,眼神便不自觉地亮了些。
  可犹豫半晌,也不知该怎么问起,倒是戚弦衣见状,便道:“这样干站着也不好,不若先坐下来,想来柳小姐来公主府也是有事要说。”
  言毕她走到上首的柳木嵌云英石背板的宝椅上坐下。
  而柳妍妍听后也坐到了自己方才的位置上。
  这时,戚弦衣才问道:“柳小姐有话直说便是,本宫瞧你模样,似是有事相求。”
  柳妍妍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竟表现得这样明显,叫对方一眼就看出来了,于是便也不再犹豫。
  “殿下,臣女此次前来,却是有事相求,只是不知殿下是否方便。”
  “来都来了。”戚弦衣笑意加深,“柳小姐不妨说来听听,只要本宫做得到,自当允了你。”
  柳妍妍听后便压下心中的紧张,慢慢道:“臣女原是为了请罪而来的,先前几日,臣女身边的人惹得殿下不快,幸而殿下并不计较,还将人全须全尾地送了回来,臣女心中很是感激。”
  “原是为了这事。这算不得什么,那日本宫自宫中回来,见着一人在本宫府外鬼鬼祟祟,叫人捉来一问,才知晓是你府上之人,因而便也放了回去。只是……”戚弦衣说着看向对方。“那人说是柳小姐叫他来的,说打听一下岑公子是否安好,这事可是真的?”
  柳妍妍原先说那么些话,不过是为了合理引出岑温言的事,眼下听得对方主动提起,便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臣女与岑公子有些渊源,知晓他受了伤又被殿下救了后,心中一直担心着,便叫了人来瞧瞧,未料到那小厮竟那样鬼祟,倒叫殿下误会了。”
  戚弦衣闻言长长地“哦”了一声,接着道:“原是如此,那本宫就放心了,先前还担心是那小厮为了脱罪随意攀扯你的。”
  正说着,便听得门外传来动静,接着春暖同暮夏一起进了来。
  春暖手中端着两盏盖碗,而暮夏则直接行至戚弦衣跟前。
  “殿下。”她先是福身行礼,接着道,“岑公子已经在外面了。”


第43章 养不熟的贵公子(八)
  “岑公子已经在外面了。”
  听得这话,戚弦衣还未作声,坐在下方的柳妍妍双眸忽地一亮。
  她原本来公主府,只是为了知晓岑温言的近况。
  先前她是叫了人过来打听的,只是未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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