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总是对我求而不得[快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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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心中窥觊岑温言,于是知道剧情的她,特意在岑温言被追杀的这天,从家中偷溜出来。
接着先原主一步,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岑温言。
她原本是想将对方带回府中,但因为时间不够,她只来得及同岑温言说了几句话,在发现原主已经往这边走来后,便匆匆离去。
原主赶到后,并未发现这里曾经有别的人来过,只是同原剧情一样,将这个濒死的人带回了公主府。
而故事就是从这里发生了改变。
穿书女当时在岑温言尚未失去意识之前赶去的,那时她尝试将对方带走,但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实在挪不动,之后又担心被原主发现,因此便特意同对方强调,自己名唤柳妍妍,是户部员外郎嫡女。
之后更在岑温言失去意识之前,如同自言自语般地说了句“公主快来了,我只怕带不走你了”。
这句话是岑温言昏迷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而在他醒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奢华的寝室内,床边不远处正坐着一个女子。
想到自己昏迷前见到的那人,他便下意识以为对方就是那个名唤柳妍妍的人,可当看清对方面容后,才发现并不是。
而当知道了将他从小巷中带回来的是长公主时,他便忽地想起柳妍妍最后的那句话,霎时间就想到应是公主以权压人,将柳妍妍赶走,接着自己将他带回。
为的就是让他以为自己的救命恩人是长公主。
因为有了这一段,所以岑温言才会在这一个月中对原主一直没有好脸色,而总想着要离开。
脑中的剧情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
因为任务的难度性,戚弦衣每个世界都只能得到过去的剧情,之后的剧情会怎么样,她一无所知。
只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多了穿书女的世界,岑温言显然不可能像原剧情那样再爱上原主了。
原剧情的设定就是,岑温言因为感激原主救了他,所以在之后的相处中逐渐对原主心动。
眼下他当初第一个见到的是换了灵魂的穿书女,因此心中认定的救命恩人就是柳妍妍。
即便柳妍妍并没有成功救了他,最后让他活下来的是原主。
但在岑温言执拗的想法中,他就认为是原主夺走了原本属于柳妍妍的救命之恩。再加上原主性格高傲,对岑温言一见倾心,不会允许对方从自己眼底下离开,而没了救命之恩这层滤镜的岑温言,对这样骄纵的公主就愈发厌恶。
恶性循环之下,他才会一再伤害自己,以达到从公主府离开的目的。
只是他没想到,即便他闹成了这样,原主还是不打算放他走。
因此气急之下,他今日才对自己下了死手。
想到方才在会平院内见到的那一盆被鲜血染红的水,戚弦衣眉心微蹙。
半晌后,她放下压在额间的指尖。
相比起上个世界,这个世界要简单的多了,除了剧情稍微绕了些,也没什么过于复杂的地方。
一个岑温言,也不是什么值得上心的人。
倒是原主的弟弟,此时叫她入宫,是为了什么?
在原主记忆中,自己这个弟弟十分亲近她,两姐弟直接素来无话不说,便是原主离了皇城自己开府也是这样。
唯一隐瞒的,就是救了岑温言的这件事。
原主弟弟因为自幼受原主照顾,因此对原主有些说不出的依赖之情,虽然长大后这样的感情淡了许多,尤其是登基后,他也就成了一个合格的帝王,遇事果决且喜怒不形于色,除了在原主面前。
只是每每见了原主,还是会比在旁人那里要轻松得多,也不会以身份压人。
许是只有这么一个亲姐姐,因此身为皇帝的戚逸明便对原主身边出现的男人都不太有好脸色。
尤其是同对方接触的较多的,总是要派人细细查了,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心让两人接触。
原主知道自己弟弟这些做法,但因为想着对方是为自己好,也就从不在意。
只是当把岑温言带回府中后,她想到若是知晓了对方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后,一定会劝她将人送出去。因此她开始就叮嘱了公主府上所有奴仆,叫众人不得多言。
只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戚逸明对自己姐姐又格外上心,因此在岑温言被带回公主府后没几日,这事就被戚逸明知晓了。
那时的戚逸明果然如原主所想,特意将她叫入宫,劝她不要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
这些话说了许多,可原主一句都没听进去。
戚逸明见对方不愿意,便也不勉强,只是自己暗自留心,叫人去查岑温言。
除了这事,原主也就没有别的瞒着自己弟弟的了。
因此戚弦衣一时也想不到,为何对方会突然宣她入宫。
而此时离她从公主府出来已经过了许久了。
戚弦衣虽是第一次入宫,但按照原主的记忆,这样的时间过去,怎么也快到了。
突然,她感到身下的车驾一震,接着整个车子停了下来。
“殿下。”暮夏的声音在车帘外响起,“已经到了紫宸殿外了。”
戚弦衣听后“嗯”了一声,接着起身掀了车帘,接着在暮夏的搀扶下,脚踩在地上放着的椅踏上下了车。
早晨虽下了一场大雨,但如今正是暑热季节,雨停后不过几个时辰,地上的雨水便已全部蒸发殆尽。离了车驾后下来的戚弦衣竟还感受到一丝热意袭来。
驾驶车驾的人在她下了车后,便识趣地将车驾往一旁驶去了。
戚弦衣先是在原处站了一会儿,接着举步往紫宸殿走去。
行至殿外的阶沿下时,她顿住脚步,转身对身后的暮夏道:“你且在此处等着,本宫一人去便是。”
“诺。”暮夏应了声,便不再跟着她往前。
戚弦衣随即便踏上阶沿,一步步向上走去。
紫宸殿的台阶并不很多,不过一会儿就走到了头。
戚弦衣上去时,脚步声叫候在殿外的内侍听见了,原本微低着头的内侍便抬起头来,当见着是她来了后,忙上前道:“见过殿下。”
“嗯。”戚弦衣略一点头,接着问道,“殿内眼下可有旁人?”
她指的是那些个朝臣抑或是旁的宫嫔们。
那内侍听后摇头道:“回殿下,陛下此刻正等着您,紫宸殿内也不让人去。”
戚弦衣于是不再多问,只是伸手将颊边一缕垂落的发丝别至耳后,便往殿内走去。
无论是谁,来紫宸殿面圣都应当待内侍通报,得了陛下许可后方能入殿。
但原主是不一样的,戚逸明很早便下了旨,唯有她入紫宸殿面圣时不需要通报,因此戚弦衣才这样毫不在意地往内走。
紫宸殿内,戚逸明看着手中的奏折,双眉愈发拧紧,握着朱笔的手也逐渐泛出些青白。
他笔尖举起多次,似乎想要落笔,最终都没落下。
“多事!”
最终,他将手中的朱笔放下,接着将那折子往案上狠狠一丢。
原本就堆积如山的折子,因着他这一甩,霎时尽数跌落,还有些从御案上落了下去,掉在地上。
“孙渝。”他唤了声站在身后的殿中监。
孙渝闻言上前两步,躬身道:“陛下。”
戚逸明并未看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折子一眼,只是伸手,将方才被他丢下的那道奏折拿起,接着道:“将这折子发回给门下省,再告诉他们,日后这样的折子不要送到朕跟前,统统退回,谁递上来的就退至谁手中!”
孙渝应诺,接着恭敬地从对方手中将折子接过,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得对方又道:“你去的时候再说一句,叫门下省告诉那些朝臣,长公主的婚事朕自有打算,叫他们顾好自己,不要将手伸得那样长,还管到朕皇姐头上来了。”
孙渝一听便知道,这折子中的内容定是同长公主婚事相关的了。
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这些个朝臣,想要讨好长公主,却没做到点子上。
陛下素来不喜旁人提及长公主婚事,这些人还不识趣地往上撞,陛下不恼了才怪。
思及此,他又是一叹,正要退下离开时,却听得殿门处传来动静,接着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
“这是谁惹了陛下生怒了?”
随着这声音落下,原本有些氛围凝滞的紫宸殿内,霎时间空气便变得松快起来。
“皇姐来了。”戚逸明听得她的声音,原本有些愠怒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柔和下来。
他站起身,朝身后的孙渝看了眼,对方便识趣地将手中的折子收起,接着不动声色地往殿门处退去,经过戚弦衣身旁时还朝对方见了礼。
“见过殿下。”
“孙大人好。”戚弦衣看着对方笑道,接着问,“孙大人这是要出去?”
“回殿下,陛下有事叫臣去办,还望殿下见谅。”
“大人既有事,便先去吧。”
短短几句话,孙渝便退出了紫宸殿。
恰好此时,戚逸明也走到了她跟前。
“皇姐来得有些慢了。”将殿内的内侍遣离后,他看着对方道,“朕等了你好半天了。”
戚弦衣听后一笑:“你也不提前一日说,这匆匆忙忙的,我刚起身,便往宫里赶了,能现在赶到已是不错了。”说着她想到自己方才进殿时,对方的神情,便又问道,“适才见你面色不豫,是因着何事?”
戚逸明听后眼神微滞,随即恢复正常。
“不是什么大事。”他道,“不过那些朝臣又写了些朕不爱看的话罢了。”
戚弦衣闻言便道:“你登基也有五年了,不能总是由着性子来,朝臣们有些话虽瞧着不中听,可道理都是好的,你要听进去才是。”
这话是原主经常对戚逸明说的,因而戚逸明听后便道:“皇姐总是替那些人说话,也不想想朕每日因着他们被气成什么样。”
“成什么样了?”戚弦衣道,“来让我看看,是气得睡不下,还是吃不下?”
说着竟真的认真大量起对方,片刻后方道:“唷,眼下的乌青愈发重了,你这些日子可是又熬夜了?”
见对方关心自己,戚逸明唇边也带了一抹笑:“说了被朝臣气的,皇姐还不信。”
他这话带着几分玩笑之意,戚弦衣也知道对方不是认真这样说的,便也不怎么在意,同对方也玩笑几句后,便转而问道:“你这样急着叫孙大人去我府上将我宣进宫,什么事这样重要?”
戚逸明原本同对方说话正说得高兴,眼下听得对方这样问,才忽地想起自己为何叫她来,于是便道:“朕都给忘了,原是今日得了一副好画,想要叫皇姐一同来鉴赏的。”
“哦?”戚弦衣听后来了些兴趣,“是怎样的画,值得陛下亲自鉴赏,还匆匆叫了我来?”
“绝对是好画。”戚逸明说着,拉了对方的衣袂便往外走去,“皇姐同朕去寝殿,画朕叫人放在那里的,是前朝吴画师的孤本。朕叫人寻了许久才寻到的。”
原主是个风雅之人,颇为喜好字画古玩,因而戚逸明为了对方便时刻叫人去民间搜寻,一旦得了好的,或是送与对方,又或是如今日这般,叫对方入宫一同欣赏。事后也总是会把东西赠予原主。
戚弦衣跟在对方身后,任由对方将她往殿外带去。
只是快出了殿门时,她伸手将自己的衣袂从对方指尖中拉出。
“皇姐?”戚逸明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同你说了多少回,不要总是这样。”戚弦衣道,“你如今长大了,又是这样的身份,叫人瞧见了该怎么说?”
“那有什么,朕同皇姐一母同胞,旁人能说什么?再说……好好好,朕不说便是,也不这样做了。”
戚逸明原本并不在意,可当看见对方不赞同的神情后,便先认了输。
“皇姐快些走吧。”
他说着走在前面,戚弦衣跟在他身后,殿外的内侍见两人出来,都俯身下拜。
两人刚走了没几步便见一内侍匆匆有阶沿下上来。
“见过陛下,见过殿下。”
戚逸明点头道了句“可”,接着便道:“何事这样匆忙?”
“回陛下,穆婕妤处方才来了人,说她今日一早忽地昏厥,叫侍御医去瞧了,发现是中毒之兆,故而那边便打发了人来回话,叫陛下您定夺。”
“中毒?”听得对方的话后,戚逸明尚未说话,戚弦衣反而先开了口,“眼下如何了,人可救了回来?”
“回殿下,幸而中毒不深,人已救回来了,尚无大碍,只是究竟毒从何来,又是谁动的手,眼下尚不知晓。还要陛下……”
“叫宫正司查就是了。”还未待对方说完,戚逸明便有些不耐地开口,“查出了结果,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穆婕妤那边过会孙渝回来了,你告诉他,他知道要怎么做。”说完他略一摆手,“退下吧,尚未查出结果之前不要来打扰朕。”
语毕便看向戚弦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