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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病娇总是对我求而不得[快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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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能看见神女?”他觉着更荒谬了。
  身为大陆之王的他都没有这样的能力,这个贱籍又有什么资格?
  他看着自己脚边,瞧上去就十分卑贱的人。
  对方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整个人都陷入自己的情绪中。
  而没得到答案的怀鸿朗,心中愈发生怒。
  “孤问你!”他忽地蹲下身子,指尖准确地掐住对方的脖子,“你是不是能见到并未现形的神女?”
  他说着,指尖用了几分力气,声音听上去也沉冷无比。
  而被突然扼住咽喉的祁温瑜,一下子从自己的情绪中出来。
  看着对方眼中的沉郁,他忽地想起,对方似乎只能见到现形的神女,而不似自己这般,无论何时,都能看到神女大人。
  思及此,尽管被对方扼住的咽喉处十分难受,可他依旧笑了出来。
  嘶哑且难听。
  “是了,我都忘了。”他开口的有些艰难,但并不阻碍他将话说完,“我能看见未现形的神女大人,而你不行。”
  长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的面容,可他声音中的得意和嘲笑却完全遮不住。
  “他们都说,王如何如何,是唯一能与神女交流之人,可他们不知道,身为大陆之主的人,如果不是神女自己愿意,你连看都看不到她,这样的王,不可笑吗?咳咳……!”
  说到最后时,他忽地咳了几声,只因怀鸿朗因为他的话,猛地收紧了指尖。
  “你一个贱籍。”怀鸿朗眼神冰寒,“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孤面前说话?若不是孤眼下留你一命,此刻你便已身首异处!”
  “我是贱籍。”此时的祁温瑜不再像先前那样沉默不语,反而说的话愈发多了起来,“可我这样的贱籍,却拥有看见神女大人的能力,而手握王权的你,却只能靠神女同你演戏。”
  他的双目隐在长发后,怀鸿朗也没有将对方头发撩起看对方面容的打算。
  两人之间就这样僵持着,半晌后,怀鸿朗忽地放开对方。
  “横竖你死期将至,纵使说再多,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他慢慢站起身,缓缓道,“你能不能见到神女,于孤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你已经活不到明日了,原本孤打算将你交由司部处置,现在看来,倒是显得多余了。看在你同神女说过几句话的份上,孤给你个机会,你自己选个死法。”他说着一顿,又道,“不要想着能逃过这一劫,孤要取你的命,谁也救不了你。”
  他说完这话,对方却没如他所想那般开口。
  怀鸿朗也不在意,只当对方不过是强撑罢了。
  毕竟这世上,有谁是不怕死的?
  等了片刻,对方仍是未说话,他终于有些不耐。
  “你既不开口,那便孤替你决定,比部的人下手极准,手起刀落间取人性命,便将你交由他们,也免了你再去司部走一遭,多吃些苦头。”
  他说着,便要唤人进来将祁温瑜带走,却未发现对方的头已经抬起,直至望着他身后之处。
  “来人……”
  “他不能死。”怀鸿朗的话刚说了两个字,便被打断。
  原本之后他二人的观澜殿内,空灵却又带着一些缥缈的声音响起,叫他一顿,接着将尚未说完的话压回了腹中。
  “你……”听到声音是从自己身后传来,他忽地转过身子,当看见熟悉的乌发白袍,和对方有些苍白的双颊时,怀鸿朗变得有些惊愕,“你何时来的?”
  他还记着祁温瑜能够见到未现形的对方而自己不能,便以为对方早就已经在殿中了,只是此时才出现。
  “刚刚。”戚弦衣说得言简意赅,显然不想在这样的事上废话。
  她看了眼被紧紧捆住,跪在地上的祁温瑜,接着收回视线,对怀鸿朗道:“不要杀他。”
  见她来了后一共就说了三句话,且两句还是叫自己不要杀了这个贱籍的,怀鸿朗指尖倏地紧握,接着道:“为什么?不过是个贱籍,他犯了事孤便有权力处置,难道孤身为大陆之主,连个贱籍的生死都没有资格决定?”
  神女这般,分明就是在保这个贱籍。
  可这贱籍究竟哪点入了她的眼,让她不惜这样深的夜,还特意从神殿赶来。
  “在我心中,谁的命都是一样,没有谁能决定谁的生死。”戚弦衣道,“放了他,我带走他,不会让他在你跟前惹得你不快。”
  “不行。”怀鸿朗冷声拒绝,“孤不会放了他。”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显然因为对方一直同他说这个贱籍而觉着十分不快。
  然而对方其实并不很在意他的想法。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戚弦衣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平淡,不带一丝感情,“就是不放他,我一样可以带他走。”
  “你为什么非要留下他?”
  戚弦衣没说话,一双纯粹却又虚无一片的双眸看着怀鸿朗。
  半晌后,怀鸿朗原本攥紧的手缓缓松开。
  “好,孤放了他,让他继续留下来,孤身边尚缺一人伺候,便让他来。”
  这是他妥协的最底线了,原本这样威胁到他的人,是活不到明日的。
  可他也知道,神女比他强,强数百倍,就算他铁了心要这个贱籍的命,神女也有办法将他救回来,与其到了那时,让这贱籍再去博神女的同情,倒不如现在他便放了对方。
  只要将这贱籍留在身边,莫说对方偷跑去神殿了,便是神女出现,这贱籍也莫要想如同先前一般,自己同神女说些什么。
  他会好好地看着对方的。
  只是他虽这么想,但神女却不会顺他的意。
  听了他的话后,戚弦衣略一思索,尔后道:“不必如此,这人我带走便是,让他去我的神殿。”
  怀鸿朗的双目霎时染上猩红。
  “不、可、能!”


第31章 窥觊神仙的凡人(十二)
  怀鸿朗不明白,为何神女会说出将人带到自己神殿这样的话。
  她的神殿照理来说,不应有人长时间踏足。
  更何况眼下这人只是个贱籍。
  “不可能。”他看着戚弦衣,眼底染上猩红,“将这贱籍留下,由得他在我身边伺候已是我最后的让步,若要叫他去神殿,那先前答应的便一概不算!”
  他显然厌极祁温瑜,尤其厌恶对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去了神殿,更厌恶对方能看见未现形的神女。
  “你不喜他。”戚弦衣看着对方,“留他在你身边岂不更不快,人我带走,日后你见不着便两不相关了。”
  说到底不过是替这个贱籍开脱罢了。
  深吸口气,怀鸿朗猛地蹲下,接着将地上跪着的人,眼前垂落的长发掀起。
  “我便不明白,为何你这样护着他?不过是个贱籍罢了,难不成是因为这相貌?”
  随着他的动作,祁温瑜常年未暴露在人前的面容,霎时间叫人瞧得清清楚楚。
  因为长时间服役营养不良,且又时常受人欺辱的原因,他的脸上看上去有些不健康的泛黄,嘴边苍白,面容憔悴,唯有一双眼眸,似乎有微光闪现。
  总之,看上去并不好看,尤其是在面容冷峻英气的怀鸿朗跟前,两相对比,便愈发能瞧出差别来。
  祁温瑜原本就十分自卑,觉着自己容貌不显,不似怀鸿朗那般兰枝玉树,因而不愿在神女跟前露出自己的样貌,可眼下被怀鸿朗忽地将长发撩起,殿内明亮的烛火印照,叫他愈发自卑。
  “不要!”他惊呼一声,将头狠狠往旁边一撇,挣脱了对方抓着自己长发的手。
  他不想叫神女瞧见他这副落魄的模样,更不想是在怀鸿朗面前。
  可方才那一会子,只怕神女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吧?
  像他这样其貌不扬的人,同王上一比便能瞧出差别了,神女大人此刻只怕已经觉着他恶心了,再不想见着他了吧?
  而似乎要叫他更为慌张一般,即便他已经挣脱了怀鸿朗的手,可对方却并未放过他。
  “这样的人,这样的容貌,你为何这般护着?”怀鸿朗看向站在一旁的戚弦衣,“他就是这大陆上最低贱的贱籍,若放在往常,便是即刻死了,也无人会在意,你究竟看中他哪点?……就因为他能在你未现形是看见你?”
  怀鸿朗并不明白。
  因为先前他曾经问过,那个有这样能力的人是谁。
  那时的神女告诉他,说是不重要的人。
  既不重要,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替对方隐瞒,还深夜赶来救他?
  “不过合眼缘罢了。”戚弦衣声音平缓,“同这些关系都不大。况,你方才过分了。”
  她指的是刚才怀鸿朗趁祁温瑜不注意时将对方的长发撩起的行为。
  “他自己愿意如此,是他的自由,你何故逼他露脸。”
  怀鸿朗没想到,在见着这个贱籍的模样后,神女还能毫不在意地维护对方,心中愈发生怒。
  “孤下旨叫人替你将神殿重新修缮,你如今竟为了个贱籍来指责孤?”
  “这不一样。”戚弦衣道,“你替我修缮神殿,我多谢你。但这是两件事,不可混为一谈。”
  她是这样说,可在怀鸿朗心中,却是一样的。
  “孤不会让你带走这个贱籍,方才说的话,孤都会履行,只要你将他留下。”
  他这样说着,可看着祁温瑜的眼神却十分狠厉。
  戚弦衣看了他半晌,最终道:“眼下的你并不冷静,若是将他留下,你真能做到自己方才所言?”她说着一顿,尚未待对方回答便又续道,“结果如何,你们心知肚明,也无需多言。今夜我带他走,这人便暂且替我看守神殿,也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怀鸿朗闻言,便要拒绝,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眼前的人忽地如一阵青烟消散,连带着不见的,还有方才一直跪在自己脚边的贱籍。
  愣忪了片刻,怀鸿朗才意识到,神女这是直接将人带走了,连句话都未留。
  思及此,他原本带着愠怒的面上,忽地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呵。”良久后,寂静的殿内,一道冷笑声响起,四周燃烧着的烛火剧烈跳动着,整个大殿内显得有些明暗不一。
  想着方才的情景,怀鸿朗顿时觉着可笑至极。
  “呵……哈哈哈——!”他忽地大笑出声,整个人显得有些癫狂。
  一个贱籍。
  就是那样一个贱籍,卑微、低贱,陋鄙,竟赢了身为大陆之主的他?
  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他笑着,甚至怀疑方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好半晌后,他才缓缓停住,接着将衣袍上因方才动作过大而导致的褶皱慢慢抚平,接着一步步往阶沿上走去,在御案前坐了下来。
  大殿中依旧静谧,几乎听不见响动,他看着不远处的烛台,眼底神色有些扭曲可怕。
  “王上。”此时,紧闭的殿门外响起侍人的声音,“司部指挥使奉旨求见。”
  这是方才去司部传话的那个侍人,因路程不近,故而眼下才同司部的人匆匆赶来。
  他站在殿门外,估摸着声音的大小传了句话,若照往常的习惯,王上定然是能听见的。
  可当方才那句话说了好半晌后,也未听见殿内的动静,更未传来叫进去面见的旨意。
  见状,司部指挥使面上带了些疑惑,低声同那侍人道:“不是说王上叮嘱叫来面见的吗?怎的这会儿没动静?”
  那侍人心中也是满腹不解。冲他摇了摇头后,又略提高了些声音,接着再次对着殿内道:“王上,司部……”
  “滚。”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殿内传来的低沉之声打断。
  这侍人伺候王上已久,自然清楚对方的脾性,因而一听得这声音便知晓对方应当此刻十分生怒,就这简单的一个字内都蕴含着愠怒。
  于是他再不敢开口,冲那指挥使使了个脸色后,便轻着步子往后边退去。
  那指挥使不知何故,但知晓王上眼下应是又不想见他了,故而也跟着这侍人离开。
  而他二人刚走了没两步,便听得殿内忽地传来一声巨大且清脆的声音,仿佛什么东西被扫落在地。
  嘶。
  他二人心中都是一惊,愈发不敢去触霉头,便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
  神殿内。
  戚弦衣站在离高台不远的地方,她跟前几步,是被紧紧捆着的祁温瑜。
  与方才在观澜殿中被迫跪着不同,此刻的祁温瑜直直地站在对方跟前,只是头还是同以往那般低垂着,先前被掀开的长发,因为并未扎起,此刻又垂落在他面前,遮住了他的面容。
  他似乎尚沉浸在殿内的情景中,并未开口。
  戚弦衣看着他片刻,接着指尖微动,对方身上拧得死紧绳子便忽地自己齐根断开,接着掉落在灰青色的石板上。
  “……”感受到身上的束缚霎时消失,祁温瑜身子一颤,好半晌后才略略抬头,但也仅限他自己能见着神女的高度,接着低着声开口,“多谢大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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