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病娇总是对我求而不得[快穿] >

第29章

病娇总是对我求而不得[快穿]-第29章

小说: 病娇总是对我求而不得[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贱籍?
  怀鸿朗忽地笑了一声,笑声短促且不带感情。
  若非知晓领军卫没这么大胆子敢愚弄他,他倒真要以为对方是不是在说笑话了。
  将手中朱笔放下,帛书也丢在御案上后,怀鸿朗道:“人呢?”
  “已叫人捆住,此刻正在殿外候着。”
  “带来。”
  他的声音低沉冷然,叫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领军卫闻言,拱手应诺后便匆匆往殿外去。
  而殿内,看着周遭摇曳的烛火,怀鸿朗想到今日在神殿,自己说的那番话后,神女的回应。
  那时的他在看见那并不明显的环状物什后,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旁敲侧击地道了几句,为的是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抗旨偷入了神殿,神女又是否知晓。
  原本他只是这么一问,并未太过上心。
  这些日子他去神殿去得频繁,因而也略摸清楚了对方的性子。
  有些冷淡,对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中,且甚少言语。
  他以为,若是真有人不听旨意,偷入了神殿,这么一问,神女若是发现了,应当会告知。
  可对方不仅未说,反而在短暂的沉默后,说出了那样的话。
  神女的灵力强大,可以庇佑整个大陆。
  怎么可能连谁进了神殿都不知晓。
  显然,这就是对方为了包庇那个在他不知晓时,入了神殿的人。
  思及此,他双目中浮现出冷意。
  世人都说,这整个大陆唯有至高无上的王才有同神女交流的资格,可他们并不知晓,其实连王都没有这样的能力。
  这样的话,不过是谎言罢了。
  当神女告诉他,只要自己愿意,任何人都能看见她时,怀鸿朗心中便生了莫名的阴郁。
  原来并没有什么独一无二。
  神之使者?
  不过是欺人欺己的手段罢了。
  这些日子他去神殿,多数时候是他自己在下方待着,神女现形的次数极少,甚至连口都不怎么开。
  但是他不在乎。
  现在整个大陆手握王权的是他,他只要下旨,不叫任何人去神殿参拜,那些人就不能去。
  他以不得轻易亵渎神女为由,派领军卫去将那些除神殿外供奉有神女的庙宇拆除,那些人便不得违逆。
  他是大陆的王。
  一切便是他说了算。
  既然传言中,唯有王能同神女交流,那他为何不坐实了这个传言。
  那些人都不值一提,弱小、无用且怯弱。
  参不参拜神女,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分别?
  不过是给自己心中一个安慰罢了。
  所以他甚至下旨,叫领军卫一一去查,但凡家中有神女雕像的,也一律上收。
  神女只需要待在神殿,由他一人见着便好了,旁人又有何种资格做梦?
  但他没想到,竟会有意外。
  明明当初下旨修缮神殿时,他特意吩咐,无论是谁,都不得靠近神殿,只要在外缘处修缮,违者重罚。
  他以为这便是万无一失了。
  因为不想让旁人靠近神殿,他甚至都没在神殿设领军卫驻守,谁想就因为这样,反倒给了那人可乘之机。
  呵。
  想到方才领军卫所言,他眼中冷意更甚。
  原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才得了神女青睐,帮着对方隐瞒,未料到竟只是一个低贱卑微的贱籍。
  一个贱籍,竟也敢肖想神女?
  真是笑话。
  忽地,他想起对方的名字,接着唤了声站在自己身后的侍人。
  “孤听着祁温瑜这个名姓觉着有些熟悉,似是听人提起过。”
  那侍人是常跟着怀鸿朗的,因而知道一些事,眼下听得对方问起,略一思索后,便躬身回道:“王上,前两日负责监工修缮神殿的人上了帛书,呈上了此次修缮时表现良好的名单,里面似乎就有祁温瑜这么个人。”
  因着先前怀鸿朗下旨,说此番修缮有功的拔尖的,叫监工选出几人来,他会亲自下旨替那几人脱籍。
  听得对方这么一说,怀鸿朗便记起来了。
  前两日确实有这么道帛书呈上,只是他并未放在心上,翻看瞧了一眼,便又放回了原处。
  想着待之后神殿修缮完毕了,他亲自去看一道后再着人核实名单上的人情况,才好下旨。
  指尖在桌上轻敲两下,他伸手,照着自己记忆,将那被他随意一放的帛书抽出。
  翻开后看着上书的“祁温瑜”三个字,他面色渐渐沉冷下去。
  若只是个贱籍便罢了,横竖是他自己说过的话,脱籍也只是他一道旨意的事。
  可眼下……
  对方竟动了这样的心思,妄图肖想神女。
  那便怪不得他了!
  思及此,他转头吩咐。
  “去司部传旨,说孤这有个人要处置,叫他们将东西准备好了,孤审完了便把人送去。”
  那侍人听到司部后,微躬着的身子先是一愣,接着应了声诺。
  声音却带了些微颤。
  旁人或许不知晓,但他们这些一直跟着王上身边的人却清楚,司部同比部不同,乃是王上登基后下旨创立的。
  这个隶属王上自己,地方极少动用到,可一旦用了,进去的人便都是要被动大刑的,极少有人能活着熬出来,而出来了的,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因而听得陛下说去司部传旨,这侍人才会不自觉心中震颤。
  往常送去司部的人都是犯了大罪,又或是危及王权的,这回不过一个贱籍,便是偷偷入了神殿,也不至送至此处。
  但帝心难测,也不是他们这等身份能轻易摸透的。
  因而小心地退出观澜殿后,他便步履匆匆往司部走去。
  观澜殿作为王日常处理朝政之所,建造恢弘且面积甚广,前方更是有观澜门做隔断。
  平日里怀鸿朗都在此殿见朝臣,而朝臣面见,从来都不能从正门进,而是从观澜门旁的左右两道侧门入,因而朝臣面见,也称入阁。
  自观澜门至观澜殿,中途路程并不近,若单靠行走,也要走半柱香的时辰。
  而先前那领军卫说已把祁温瑜带至殿外,实际说的是观澜门外。
  因而一来一回,当被捆着的祁温瑜,被领军卫半拖着带至观澜殿内时,时辰已经过去很久了。
  当跨过殿门处的门槛,领军卫便将一路都没有任何反应的祁温瑜押在地上,让对方面对着上首跪下,接着自己躬身拱手。
  “王上,祁温瑜已带到。”
  怀鸿朗闻言,略抬起双目,朝下方看去。
  其实在对方没来之前,他想了无数对方会是什么模样。
  毕竟身为一个贱籍,能叫神女替他遮掩曾经去过神殿的事情,定然不会简单。
  可当看着下方被紧紧捆住,衣衫破旧零碎,且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人时,怀鸿朗心中竟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来。
  就是这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竟能让神女替他遮掩?
  他忽地觉得,领军卫是不是带错了人。
  下方那人,不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卑贱的模样,且他一头枯乱的长发未曾扎起,便这样随意地垂在前方,叫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见状,怀鸿朗原本只有七分怒意的心情,竟一下升至十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样低贱的贱籍进了神殿。
  如对方这样的身份,便是提及神女都是一种亵渎,可对方竟敢违抗他的旨意,偷偷入了神殿。
  一时间,怀鸿朗觉着自己先前只打算将对方交由司部这样的惩罚是否过轻了?
  这样的人,便是即刻凌迟,也是应当的。
  更不用说,神女还为了这个人,隐瞒实情了。
  轻舒口气,怀鸿朗指尖捏住御案上的一道帛书,面上神情却无甚变化。
  “都退下。”他凝着声开口,“孤要亲自审问。”
  下首领军卫闻言先是一愣,尔后道:“王上,先前臣等将这人押来时,对方身上曾掉落一把匕首,虽凶器已被臣等收缴,可此人实在危险,您万不可同他独处!”
  旁的候立着的侍人也是开口劝道,叫怀鸿朗三思。
  “孤叫你们都退下。”他的声音带上三分不耐,“孤不想再重复!”
  见王上动了怒,其他人便也不敢再劝,只得应声后便行礼告退,转身离开了殿内。
  半晌后,待整个大殿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怀鸿朗才起身,慢慢走下阶沿,来到跪在地上的人身边。
  “前两日监工修缮神殿的人呈上脱籍名册,说你在修缮时十分尽心,孤原本已经打算下旨了。”看着一动不动的对方,怀鸿朗缓缓道,“如你这般身份,应当知道,孤下旨让你脱籍,是多大的恩典。”
  他双目锁在对方低垂的头上:“原本一个贱籍,孤并不在意,横竖不过一句话的事,若再晚两日,你就真的能摆脱贱籍身份了,可你……”他的声音忽地一变,“你倒是不自量力,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清楚。如你这样低贱卑微的身份,进入神殿便是亵渎了神女,你就不看看自己,究竟配不配?”
  怀鸿朗说完这话,略顿了顿。
  他以为对方会出言反驳,可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对方开口,不仅如此,对方身子连动一下都不曾,就连头都同刚进来那般,往下低垂着,没有半分反应。
  仿佛刚才他说的那番话,都不过是自言自语的蠢话罢了。
  怀鸿朗见状也不恼,只是唇边带上一抹笑容,接着又道:“你倒沉得住气,面对孤还能一言不发。不过你就不想知道,为何孤会知晓你曾去过神殿吗?”
  这回他话音刚落,那方才还犹如石像般毫不动弹的人却忽地一颤,接着嘶哑的声音在偌大的观澜殿中响起。
  “你……”他不并愿意同旁人一样唤对方王上,“你怎么会知道?”
  听得他终于开口,怀鸿朗唇边笑意深了两分:“你做得那样隐蔽,孤一直都未曾发现,若不是神女提及,孤又如何知晓?”
  “你……撒谎。”对方听后,半晌才说了这句话。
  “孤撒谎?”怀鸿朗有仿佛听见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了声,接着道,“孤乃大陆之主,有何必要编个谎话来骗你这样身份的人,况,你还不值得孤骗。”
  “不、可能。”祁温瑜有些愣忪,还是不相信对方的话,“明明先前神女大人……大人她会怕我同你撞上而特意嘱咐我早些离去,眼下又、怎么可能同你说这样的事?”
  话虽如此,可祁温瑜心中还是因为对方说的话而出现了慌乱。
  他本就不确定对他抱有怎样的想法,怕一切不过是自己多想罢了。
  眼下听得怀鸿朗这样说,他虽记得先前神女提醒他的话,可心中还是有点信了。
  万一、万一神女大人真的不喜他,而同对方说了真相呢?
  他脑中开始变得混沌起来。
  而站在他跟前的怀鸿朗,在听了她的话后,隐在宽袖中的手指忽地攥起。
  看来此人今日不除不行了。
  神女不仅替他隐瞒去过神殿的事实,还特意告知他不要同自己撞上。
  若非对这人多加留心,又怎会费这样的功夫?
  一个贱籍罢了,也值得她多费心神?
  他眼中已经凝住,仿佛千年寒潭,可声音听上去却并不显,甚至带了些嘲讽。
  “孤知道你不信,但你不信,对孤也无甚影响。横竖你的存在确实是神女同孤所言,那神殿内祭台上放着的朱色物什,便是你送与神女的吧?可惜了……”他徐徐道。“神女并未当回事,将那东西随意放着,孤问起时,她也只说是不重要的人送的。若非如此,孤还不知晓,有人去了神殿。”
  他其实并未看清那隐在祭品后的环状东西是什么,如今不过含糊说出,为着诈对方一诈罢了。
  而祁温瑜原本就有些不安了,眼下听得对方描述出自己先前送的那朱色花环,整个人一下便愣住。
  “花环……”他声音变得有些颤抖。“神女大人说,花环是不重要的人送的,她说……我不重要?”
  怀鸿朗没开口,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这模样。
  “不可能的……”他喃喃道,“大人她,明明亲自从我手中接过了花环,因为未现形碰不到实物,她还特意现了形。她怎么会说,我只是无关紧要的人呢?”
  仿佛为了说服自己,他一遍遍重复着“不可能的”这句话,整个人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
  而完全被他忽视了的怀鸿朗,因着他的话也是一怔。
  这人方才说什么?
  神女为了能碰到那花环,特意现了形?
  他霎时间想起当初冬至祭祀时,神女曾经提起过有人能在她未现形时看见他。
  那时怀鸿朗曾问及那人是谁,可神女并未告知,眼下听来,只怕说得便是眼前这个贱籍了。
  “你说,你能看见神女?”他觉着更荒谬了。
  身为大陆之王的他都没有这样的能力,这个贱籍又有什么资格?
  他看着自己脚边,瞧上去就十分卑贱的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