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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公主她总想弑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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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鸢被封为贵人,又得皇上宠爱,待遇自然不会差,光侍奉她的宫人都比其他同级的贵人多上一倍,然而他们这会儿都在做同一件事——打扫满地的茶盏碎片和哄她吃饭。
  “贵人,皇后娘娘来了,快起来行礼。”一名宫女对着帐内的璃鸢小声提醒道。
  过了一小会儿,里面的人才慢悠悠地有了动静。
  她赤脚走出来,进宫几日却未着宫装,身上穿了件淡青色的纱衣,腰间不见系带,就那样随意的敞开,秀丽的青丝披在脑后,凤眸细长,眼角上挑,活脱脱的流盼妩媚相,只是面容苍白,像个失去生机的病人。
  璃鸢没学过宫中的礼仪,于是学着宫女的样子随意欠了欠身,又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床上,抱着双膝发呆,从始至终未看皇后一眼。
  伺候她的宫女姚紫还没来得及向皇后赔罪,就听见一声哭腔:“姚紫,我、我要洗澡。”
  姚紫道:“您今天已经洗了三回呀。”
  “太脏了!”她嘶哑道,失控地冲了出来往净室的方向跑。
  有两名宫女立马跟着她去了。
  姚紫只好对皇后解释道:“贵人这几日一直这样哭哭闹闹,方才失礼,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无妨。”皇后坐在软塌上,说:“本宫听皇上说她不肯用膳,她今日可有用过?”
  姚紫叹道:“勉强喝了两口粥,还是奴婢哄着贵人用的。”
  皇后道:“去备些吃的。”
  璃鸢沐浴完又换了身衣服,依旧是敞着衣衫走进寝殿,纤腰似柳,皓腕于轻纱,她刚要窝回床上,身侧忽地有人在说话:“过来用膳。”
  冷淡,威仪,不容人拒绝。
  女人身上的衣服她刚才行礼时见过,都洗完一次澡了,这人怎么还在这儿?后宫的主子,皇上的妻房,不用猜,显然是来给她长规矩的。
  要不是秦瑄用苏哥哥的性命以做要挟,她早就自寻短见了,何苦等着受气。
  璃鸢硬着头皮过去了,但只是站在一旁,垂着眼。
  “坐下来吃饭。”皇后说。
  “我不饿。”她道,因刚刚沐浴完,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如同少女脸颊上最自然的红晕,但是在她身上显现出来却很妩媚。
  “用嫔妾。”皇后看着她的妍丽娇颜,道:“以后同本宫说话时,要用嫔妾知道吗。”
  语气没了之前的生硬,变得些许缓和,璃鸢便好奇起她的模样来,于是抬眸望去,她在鸣月楼待了十几年,期间妈妈弄来多少歌姬,连颇具异域风情的美女都有,可谓是什么样的绝色没见过,可也不抵眼前的这位。
  眸光如水,带着淡淡的冰冷,姿容清丽秀雅,璃鸢一直觉得后宫里有些嫔妃穿着华丽的宫装会显得尤其俗气,完全失了她们的本色,但皇后却不会,紫色宫装反而衬得她飘然出尘,清冷之极,仿佛不是食人间烟火一般。
  皇后亲自舀了碗粥,放在她面前,说:“本宫知道你因为什么愿意进宫,既然事已成定局,何不将就活着?你若非要把自己作死了,你觉得某个人还能活下来吗?”
  她来清欢殿前就找魏宏打听了璃鸢的过去,得知她有个情郎,姓苏。
  璃鸢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昨晚她宁死不屈,却被狗皇帝压在身下威胁道:“你若是再这般反抗或是伤害自己,朕保证那个姓苏的活不过明天!”
  可她就是恨,恨那个人为什么是皇帝,更恨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皇宫太大了,大到她连后宫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强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被秦瑄折磨了几夜,她一闻到肌肤上的味道就忍不住作呕,洗再多次澡都觉得恶心,恨不得刮了身上的皮。
  皇后已经用完一小碗粥,而璃鸢却未动筷子,她又道:“将就活着吧,皇上的女人很多,很快就会把你忘了的。”
  说罢,她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璃鸢看着面前的白粥,问道:“这里的所有人都劝我好好活着,好好享受皇的宠爱,为何你让我‘将就活着’?”
  她说:“一个有念想,一个没念想罢了。”
  璃鸢没再说话,懒得顾及什么礼仪形象,端起粥咕咚喝完,她不是听了什么念不念想,而是冲着皇后那句“皇上的女人很多,很快就会忘了你”且将就活着。
  她愿意吃饭,不再哭闹,认命留在后宫,起码可以保苏哥哥平安,秦瑄为此很高兴,时常赏赐她名贵的首饰和锦缎,还命能工巧匠为她做了一把材质上等的琵琶。
  璃鸢借着他的宠爱对他提了要求:“你若来我宫中一次,就得去四妃那过一夜。”
  “也就是说我在你这儿过一夜,就得四天见不着你?”秦瑄道:“朕不同意。”
  “你昨晚说什么都听我的。”璃鸢跺了跺脚,扯着他的衣服故作撒娇状:“你说话不算话。”
  秦瑄哪受得了温香软玉,心一软便什么都答应她了,果真,君无戏言,说到做到。
  他不来的日子,璃鸢过的十分自在,整日不是除了看话本就是弹琵琶,偶尔掌事宫女会过来教她规矩,只要不跟皇上睡觉,她做什么都有劲。
  她歌姬的身份是宫里人尽皆知的,所以皇上再喜欢她,最多只能封她为贵人,有一回去给皇后请安的路上,“无意”间听见另外两个贵人嘲讽她出身烟花之地,会弹琵琶又怎么样,照样是个人人看不起的歌姬,难登大雅之堂,整日抱着个琵琶谁稀得听似的,就是皇上天天听,也总有听腻的那一天。
  她们真说对了,皇帝那个狗男人真的听腻了,起先他还愿意听听,现在她想用“妾身为皇上弹奏一曲”这招避开他,已经不管用了。
  不过,谁说没人不稀得听了,她偏不信这个邪,谁说她弹琵琶一定要来取悦男人了?
  一场虚伪的“拍马屁大会”结束,众妃纷纷散去,璃鸢留在原地不动。
  皇后问:“有事?”
  璃鸢说:“皇后娘娘喜欢听琵琶吗?”
  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皇后淡淡地说:“本宫听得少,谈不上喜不喜欢。”
  璃鸢道:“嫔妾弹得很好,要不您听听?”
  皇后极淡的牵了牵唇角,说:“你倒是会自夸,那本宫便听听你弹的有多好。”
  “嫔妾这就回去取琵琶!”
  璃鸢欢欢喜喜地跑回清欢殿,姚紫打趣道:“从未见您这么开心呢。”
  她笑道:“这回连皇后都要听我弹琵琶了,我看那帮人还说不说没人愿意听。”
  姚紫是心细之人,不放心道:“奴婢担心有些娘娘会议论您拉拢皇后。”
  “议论就议论。”璃鸢不以为然,她从不怕这些,甚至希望皇上听了她们的话,冷落她,好换个清净的日子。
  一来一回花了些功夫,璃鸢抱着琵琶到未央宫的时候,脸上出了些汗,她正急着展示自个的琴艺,手指准备拨弦,皇后却朝她走了过来,给她一方手帕:“急什么,擦擦汗。”
  她擦完汗,姚紫正想去接手帕,谁知她把帕子放进了自个的袖摆里。
  她抱着琵琶站在殿中央,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拨,缠绵的琴声如同细水涓涓般响起,时而轻快,时而凄婉,时而激昂……
  皇后不懂乐器,只是纯粹卖她个面子,静静听着便好,只是听到最后,她的目光全被那张尽显媚态的脸吸引了去,她今天才知道皇上口中“万般风情绕眉梢”是何种模样。
  一曲必,璃鸢兴冲冲跑过来,像个讨赏的孩子似的,说:“娘娘,好听吗?”
  皇后微微一笑,道:“好听。”
  “那嫔妾每日来给娘娘弹。”
  “……”皇后犯难了,她很想告诉她,她实在不怎么喜欢听乐器,但就怕她失望似的,还是应了下来:“好。”
  璃鸢对自己说过的话毫不含糊,当真是每日都来,基本挑在下午的时候来,弹到日落再回去,若哪一日没来,皇后便知道是皇上在她那儿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数日,她们差不多已经熟络起来了,皇后每每忆起她话痨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然而这样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秦瑄忽然来了未央宫,他眉间似有怒意,冷声道:“皇后,替朕做一件事。”
  皇后听完他所说的事,多嘴问了句:“皇上为何不派人去做?”
  他道:“她这段时间很开心,皇后,你明白的。”
  她明白,秦瑄是皇帝,怎么能跟一个璃鸢在睡梦中喊出的名字争风吃醋,而她是皇后,帮夫君管教嫔妃再正常不过。
  苏公子死了,据说是被一位黑衣人一剑刺死了。
  璃鸢得知这个噩耗后,来不及悲伤,第一反应就是去质问秦瑄,他正在未央宫与皇后用膳。
  她的脸色煞白,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当着众人的面朝秦瑄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他,我已经被你抢回宫里了,你明明答应过我留他一命的!你就是个骗子!”
  秦瑄用眼神挥退了宫人,而后却什么话也没说,沉着脸留给她一个背影。
  “是本宫。”皇后平静道:“本宫认为你已经进了宫,就该斩断情丝,一心一意侍奉皇上。”
  “你说什么……”璃鸢眼里的怒火不知为何全然消失,瞬间眼眶通红,攥紧拳头的手指陡然松开,凄凄地笑出声:“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是一伙的…”
  皇后眼里没有任何情绪,这就像是她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不值一提。
  够冷血,之前宫里有个老嬷嬷说过皇家最是无情,让她收收性子小心些,她还信心满满地道:“皇后娘娘就不是啊,她看着冷,心是热的。”
  她错了,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是冷的…
  “林若初,我以后再也不会弹琵琶给你听了!”
  这是她第一次无礼的唤她名讳,也是最后一次,脚底的枯叶沙沙作响,璃鸢暗暗发誓,从今日起,她与皇后势不两立。
  璃鸢回到清欢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琵琶扔进了湖里。
  深夜,未央宫烛火摇曳,皇后仍不肯入睡,嬷嬷劝道:“娘娘睡吧,天寒地冻的不好找。”
  皇后说:“再等等吧。”
  约莫又等了一刻钟,从外头进来两名小太监,其中一名怀里抱着把琵琶,说:“娘娘,我们找到了。”
  皇后将琵琶接了过来,道:“明日一早去领赏。”
  “谢娘娘!”小太监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嬷嬷是知道皇后性子的,看着她擦拭琵琶,叹了口气,道:“娘娘以皇上的名义送璃贵人的琵琶,这倒好,又回到了您手里。”
  “是我伤了她…”


第68章 番外,皇后x璃鸳
  太子受伤了,据宫人所说当时只有璃鸢在场,极有可能是被她推了一把,导致摔破了脑袋。
  此话一出,林若初像疯了一样扑上去,一连扇了她好几把掌,璃鸢就站在那儿动也不动,任她出气,直到脸颊被指甲划破,她才如梦初醒,哭着对皇后说:“不是我干的,我真的从未想过要害他。”
  可林若初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认为璃鸢这是在报复,所有人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她有这样的动机。
  向来沉稳娴静的皇后因为孩子失控的一发不可收拾,大家是既理解又心疼,顺带着冷言嘲讽璃鸢,拉她下水,偏皇上宠她,只将她幽禁在清欢殿,等查清真相再作定夺。
  璃鸢蜷缩在椅子上,光流眼泪也不说话,姚紫问了她一遍又一遍,皇上也来了一趟又一趟,她仍是一言不发,偶尔会喃喃自语:“不是我做的,为何不信我。”
  皇上无法,只好先行离开,等走到门口时他却突然折了回来,踌躇了片刻,对璃鸢道:“当初是朕让皇后派人杀你的苏哥哥,但是皇后并未痛下杀手,只是让人重伤了他,如今他活得很好,整日流连烟花之地。”
  “你已经知道他活着,那你能不能开口说句话,到底是不是你推了太子?”
  璃鸢抬手抹掉了眼泪,像是怕听错了方才的话,泪眼婆娑地看着皇上,说:“你说什么?什么叫他还活着…”
  皇上微微有些恼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情郎?回朕的话!”
  璃鸢这才回道:“太子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根本没有推他。”
  皇上思忖良久,道:“朕心里有数,你好好呆着。”说罢,便离开了。
  璃鸢又恢复到原状,神情呆滞不知在想什么,姚紫为了哄她进食,出声安慰道:“主子,刚才的话您也听见了,苏公子他没死,皇上他也疼您,肯定会查清真相的。”
  连姚紫都认为她心中最重要的是苏公子,更别说其他人了,还有皇后也是这么认为的罢,是啊,整个宫里谁不知道她璃鸢为了宫外的情郎要与皇后势不两立。
  可事实上,她心中的确没有因苏公子还活着的这件事感到一分喜悦,反倒因为林若初对她瞒下了一切,长久以来对她的宽容大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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