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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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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李孚猛地沉下脸,“不要再说了,国师请回吧。”
  望着同空离去的背影,李孚漠然地想,他知道了,李慈早晚也会知道的。
  新皇下旨,封禁暮钟山。
  晚钟畅响,济灵寺再也没有走出过任何一个人。
  七岁时的李慈就知道,李孚不好惹,天子一怒,浮尸百万,流血漂橹。
  刹利国单方撕毁盟约,挥军南下,直捣南国都城。幸而南国防备在先,三月有余,都城未克。
  李慈为质之初,双方便知,有此一战,只是未曾预料,一战三年,旷日持久。
  “殿下,在想什么?”
  李慈扒着柱子,仰首直视天幕。漫天云霞里,忽然出现了鲁风的脸。他“咯咯”笑了一声,把鲁风一边的酒窝点住。
  鲁风见他发痴,用披风把人兜起,叫他跳到自己背上。
  “我们得走了。他们打进来了。”
  李慈回望城下,黑压压的巾幡人流。也许对鲁风来说,这谈不上国破家亡,对他来说也一样。城破了,他才终于可以回家了。
  有人给他套上李孚的衣服,这不是他第一次假扮李孚。
  一声马鸣嘶吼,鲁风没能追得上他。
  他像流星一样向城门冲去,一路上看见了很多人。十七,同空,李孚,尤里兹,乌弗。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乌央乌央的刹利语把他围住,他感觉背心一痛。这些攻城的刹利骑兵响起欢呼。
  他倒了,南国的王倒了。战争结束了。
  尤里兹扑向他,对着拿着弓箭的兵士大吼大叫。
  乌弗压低了声音说,这不是南国的皇帝,这是永平王。但那声音被震耳欲聋的欢呼淹没。
  “孤就是,南国的王,弘宁太祖之孙宣德王李孚。孤从出生始,便受万万人簇拥,南国之民敬我爱我,南国之臣,尊我养我,孤身死而魂不灭,南国之血脉永存。尔等蛮夷,休要肖想…肖想……”
  就没有一次能背完的。
  李慈笑。
  乌弗止住了尤里兹的发狂,暗潜一支追兵追击真正的南国王室,把自称“宣德王李孚”的遗体封入冰馆。
  这一天早点来该多好,李慈摸着自己的伤处,感觉到热血一点点冷却。
  人群散去。
  棺下的暗道打开。
  钟声与檀香一同袭来。


第48章 
  尤里兹疯了。攻陷南国都城本应大受封赏,然而因为区区一具南国战俘的尸体失窃便疯了。
  “难当大任!”刹利王如是说。王世子之位几经颠簸,还是落到了乌弗头上。
  加冕之日,世子妃昭云趁世子更衣时请功。
  “夫君需要他疯多久,他便能疯多久…”
  “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乌弗听出了昭云的言外之意。
  “别急啊,夫君,你弄疼我了!…我可是一心向着你呀,没有我提供的南国王宫的密道,杀死宣德王,哪有那么容易!为何功劳都要给他?等他疯上一阵,你坐稳了世子之位,再把解药给他便是…一举多得,我难道错了嚒?”
  “是你对弓箭手下的令?你想杀了你的亲哥哥?”
  昭云转了转眼珠,管他是李慈还是李孚,南国王室倾覆,便再也没有人知道她只是个假公主。死了就死了,难道眼前这些礼乐不通的蛮荒之族,还要杀了她这个功臣不成?她一定得让乌弗知道,她是一个多有手段的女人。一个能辅佐他坐上高位的女人。
  “亲哥哥又如何?交战之际,你和哥哥之间,我必须要选一个,我选了你,你还不高兴?”
  “高兴…我高兴得很。”乌弗理了理袖口,挑起昭云的下巴,在她侧脸上印了一个吻,“解药给我吧,再让你去动手,恐怕会引起旁人的疑心。夫人一心为我,我自然也要一心为你。”
  昭云娇笑着捧出一只瓷瓶。
  乌弗让大夫验证无毒之后,立即给尤里兹服下。
  清醒之后的尤里兹却整日整日地坐在窗前一言不发。
  “他已经死了,你要接受现实。爱和恨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你就算为他殉情,他也不会知道。”
  “我疯了几天?”尤里兹却问。
  “十天?十一天?”乌弗模糊地回忆着。
  “他疯了多久?”
  这个答案已经不可能有人知道。写满正字的帖子摆在尤里兹的双腿之间,单调乏味的笔画唯一的作用只有计数。尤里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手指在前几页细细地勾过。那些都是李慈的字。他只知道他不是宣德王,而是永平王,不是李孚,具体是李什么,他却不知道。他要去查南国的王室族谱,却被告知族谱在战火中焚毁。
  “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喝得烂醉如泥,对着乌弗咆哮。
  “你可以去狱里问问昭云…虽然她现在也疯了…”乌弗怂了怂肩,“咎由自取。”
  尤里兹苦笑。
  “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和我,在用南国语交谈?”
  乌弗的表情凝固了。
  他们都在假装某些痕迹不存在,但它们一直都在。
  “也许因为这里以前是南国。”
  “不,是因为你和我一样想他…”说到一半,尤里兹忽然蹙眉仔细地打量起乌弗的神情,“又或者是因为,你知道,他没有死?”
  “你醉了。”乌弗把壶里的酒一饮而尽。
  尤里兹像被施了定身术,忽然倒在桌面上,不省人事。
  “好险…”乌弗咂咂嘴。
  皇宫的暗道通向暮钟山,山中温暖湿润,四季如春。李慈在山里吃了又睡,睡了又吃,很快圆润了一圈,越长越有小时候的样子。
  乌弗还记得他有次抓着铃兰的胸胡言乱语,说他小时候也那样。如今那小小的乳晕果然也有变大的趋势,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变得胖了,还是使用过度。
  捞起石头砸了埋在李慈胸前的人一下,“你不是个和尚嚒?怎么,原来是个荤和尚?”
  同空抬起头,唇边水色荡漾,哪里还有半分禁欲庄严的样子。
  擦了擦嘴,把李慈的衣襟揽住,匆匆辩解,“不吸他会难受。”
  已经是在刹利时便落下的病根了。说起来源头还在乌弗身上。
  于是乌弗无奈地摇摇头,“那也别在外面啊,用你们南国话讲,光天化日的,不害臊吗?”
  李慈圆润的脸蛋泛起红晕。
  “他喜欢这样。”
  同空补充过后,李慈的脸更红了,羞得像只鹌鹑似的,扎进同空的僧袍里。
  乌弗了然地舔了舔齿尖。


第49章 
  李慈的身体恢复之后欲求极盛,从前险些要了他半条命的双龙,现在已经适应得如鱼得水。哪天少了谁,还要发脾气。同空忍得他,乌弗却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人在自己怀里,还偏要唤别的名字。
  “老子满足不了你吗?”自称还是跟着南国人学会的国骂。
  李慈在他怀里拱了拱,扬着脖子上下起伏了一会便趴下来,无论如何也不肯动。一脸的“索然无味”。
  “同空今天得养伤呐,你放过他,好不好啊?”李慈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听懂了“养伤”的含义,露出心疼的表情。封禁暮钟山时,同空与禁军起了冲突,加之在鄂洛国受的旧伤,身体便一直没能复原。
  乌弗见他听话,点了点他的鼻尖。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李慈。他要把他这样永远地藏起来,一尘不染地藏起来。
  结果李慈乖了没有一瞬,便忽然收紧了身体,蓦地跳起来,朝同空的屋子爬去。留乌弗一个人“望柱兴叹”。
  推开同空的房门,见到李慈小羊羔似的趴在和尚腿间。
  嘴里鼓鼓地含着一条,把屁股高高地翘着,向他挑衅似的摇了摇。
  “我还治不了你了嚒?”
  乌弗骂骂咧咧地抬腿靠近,却被一脸苍白的同空拦住。
  观同空之颜色,猜到李慈大概嘴里还在使坏,不让他好过。然而修行者隐忍克己成了习惯,一时也不肯败下阵来,由着李慈卖力吞吐,面上只起了一层薄汗。
  “阿慈,我问你,你今日是不是一定要闹脾气?”
  李慈一双手摸在同空腿根处又捏又按。同空额上鼓起了青筋,晶莹的汗滴顺着下颌角慢慢滑下来。
  “你陪我…”嘟嘟囔囔地吐出模糊的三个字,起身拉着同空的手指向身后抚去。
  乌弗饶有兴味地挑着眉围观二人斗法。只见同空敛了眼眉,手指被正正坐住,夹在李慈双腿之间。方才被人弄过,残余汁液都蹭上了同空的五指。
  李慈的痴症有时体现在执拗上,同空越是不肯碰他,他便越是不肯罢休。
  “师兄嫌我脏吗?”问话甫一出口,同空与乌弗俱是一惊。
  “胡说什么呢!”乌弗上前提住李慈后脑的发丝,不曾想恰好迎上同空喷出的一口血。
  “同空师兄!”
  李慈被彻底抓开,临走时望着同空乌青的嘴唇。
  “我没事,带他走。”同空做着口型。
  乌弗收了信,一个爆栗敲在李慈脑门上,训斥道:“叫你今天不许惹他,总不听话!”
  李慈捂了捂脑门,撇撇嘴。
  “干什么板着脸?做怪相给谁看?”
  “屁股痒。”
  乌弗嗤笑一声,把人按在门板上,十指贴住门边,直接顶了进去。进一寸,门板便撞响一声。李慈撑不住什么,膝盖无力,全身的重心都在臀上,叫人摇得像只小壶,叮当地乱响。撞击声同李慈的呻吟杂在一起,毫无阻隔地传进屋内,响彻在同空耳边。
  “还痒不痒?”先前乌弗被李慈摆了一道,抓住了机会,自然要报那一箭之仇。热气扑在耳侧,哄得李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酥又胀,像是总没个尽头。
  “痒…”李慈一叫人压着,就变成了软绵绵娇滴滴的样子,半分也瞧不出他平时爱折磨人的性情,甜丝丝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轻盈地扎进乌弗的耳朵里,叫他不自觉地一颤。
  “还痒?”整个人都恨不能压进他的身体里。
  “屁股不痒了…唔、唔…这里痒…”
  “哪里?”
  李慈摸了摸自己的乳尖,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给出答案:“奶子、奶子痒。”
  乌弗下腹一阵抽搐,浑身的热流在一瞬间都向同一个方向涌去,赤红着眼捻起李慈一侧的乳尖,狠狠地点在粗糙的木板上,逞强分辩道:“现在还痒吗?”
  李慈被捏得失了神,手臂与额头向门板上狠撞,不堪一击的门框就此崩溃,两人一起倚着木板堪堪倒向地面。
  同空睁开眼,看见李慈趴在地上微微抽搐着,合不拢腿。
  乌弗抓他起来,沾了污渍的赤裸的脚尖便踩在乌弗的皮靴上,嘴里高一声低一声地求饶,像是刚刚在地上被压得疼了。
  是挺脏的。同空想。
  李慈还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越来越贴近一个脏兮兮的小贱货。手指和脚趾一起卷着,贴着乌弗的胸膛陷入沉眠。


第50章 
  乌弗走的时候李慈还在睡,鼻尖被人捏住了,隐约听得一道濡湿的水声。乌弗亲了亲他的脸,顾自笑了一会,同他道别:“乖宝宝,过几天再来看你。”
  尤里兹最近起了疑心,频繁造访暮钟山已然不便。也许应该吸取昭云的建议让他再疯一阵子,送回刹利便万事大吉。但每当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时,又有些良心难安。尤里兹是他的幼弟,他做不出手足相残的事情来。
  路过同空门前时正遇见他在修门板,思及昨日,莫名地产生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和尚,昨夜睡得可还好?门窗洞开,应该很凉快吧?”
  娇软的低吟,就这样畅通无阻地听了一夜,又是什么滋味?
  同空沉着脸没有说话。
  心满意足的乌弗顺了顺自己耳后的辫子,昂首阔步地走下了山。
  山下却是一团遭心事。
  “什么?尤里兹醉倒在湖里了?”
  “世子殿下请安心,人已经及时捞起来了。”
  “安心?怎么安心?他现在在何处?”
  “就在帐中…”没等侍从把话说完,乌弗一把掀开帐帘,就要找尤里兹对峙。
  然而尤里兹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处于昏睡之中,反而双眼晶亮地坐在床铺上,像是专门为了等他。
  “你昨晚去哪了?”尤里兹先声夺人。
  “巡夜。”乌弗说起谎来面不改色,按了一下腰间的刀,从容不迫地挑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就是在哥哥巡夜的范围内落水的…”尤里兹眨了眨眼,偏头看向乌弗,“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倒怪起我来了?”乌弗故作姿态地拍了下扶手,“成日滥饮,不务正业,连酒后失足差点被淹死这种混事也做得出来?别说汗父,就是叫你的旧部下们听了,也觉得心寒!”
  被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通,尤里兹有些委屈地撇撇嘴。塌着肩膀垂着头,露出一副戚戚焉的颓丧之色,“我去见过昭云…连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已经疯了,记不起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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